徐立轩听到外面有咿呀鬼叫大动静,吓得衣服也没穿好,打开房门探出了半个脑袋,就看这狱雪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大棒,对着王大名追打。
那王大名抱着脑袋,口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另一边说,别打了,别打了,太疼了,麻烦你轻点,轻一点。那样子狼狈的让人喷饭。
狱雪却毫不手软,咬着牙根儿,一边打一边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哪里得罪你了,大清早你就打我,看我不揍死你。
听着王大名打狱雪,徐立轩是有点傻了,那个王大名平时只怕说重点都怕吓着狱雪,怎么会去打狱雪,这是哪门子事?
徐立轩看了一阵,徐立轩本想去劝劝,随即又想;算了算了,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哪轮得到你胡乱猜测。可是,她看见狱雪这样追着王大名打,她心里也有股子特别奇怪的的怪滋味。徐立轩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得不轻,这是怎么了?
可能王大名实在挨不住这一顿暴揍,慌不迭的跑下楼,狱雪这才作罢。她扔掉棍子,口中还骂:该死的,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一回打一回!
她忽然看见在房门口的徐立轩眼神古怪的看着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男人,就是这样,太犯贱了,不打不成才。
徐立轩笑了笑,说:“雪姐,这么斯文漂亮的人,打起人来却有很吓人。”
“谁让那个该死的欺负我,我不打才怪,大清早的也不知哪根神经错了,居然敢打我。”
徐立轩立刻问道:“那他为什么打你呀!”
狱雪揉着肩膀子,说:我哪知道?这个神经病!说完,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狠狠将房门关上。徐立轩摇摇头,也回房间去睡觉,她还没睡醒,至于小兰,睡得更死,压根没听到外面动静,
王大名被狱雪暴打了一顿,来到街上,摸着脑门,想想刚才的情形,难道自己的判断真的错了,狱雪不是来自那边的人?他一边没有目的的闲逛,一边无限纠结。
王大名刚起床,衣衫不整,头发也乱乱的,只穿了一件睡衣,一条花裤衩,一双拖鞋,一些早起的村民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笑了。
王大名觉得自己面子都丢尽了,但没关系,反正大家伙都知道村主任是个神经兮兮的主,正走着,无意中来到了棺材铺老板金牙方家的门口,金牙方正端着一碗稀饭在门口喝的起劲,看见王大名,立刻说,王主任,你这是干嘛呀,吃过早点没有啊!我这里有。
金牙方这么一说,王大名还真觉得饿,他也不客气,嗯了一声就进去了。
进去他们家一看,那大厅里,堆了好几副棺材,王大名才想起人家是做棺材的,能去他们家吃饭的,没几个人。王大名道是个特例,但是王大名没计较那么多,一屁股坐在餐桌边,让金牙方的婆娘弄来一碗稀饭,和着萝卜干,番薯之类的东东,一边吃,一边想着刚才的那一幕,
金牙方看到王大名闷闷不乐的样子,笑着问,这一大早的,是谁得罪了我们的王主任了,看你,额头上怎么有点淤青,谁打的?
王大名苦笑一声,咬了一口番薯,使劲的吞到肚子里后,神秘的对着金牙方说:天机不可泄露!
金牙方也笑了,说,你这个王主任,什么时候学到了天鹏道长的那一手了,真是服你了。
王大名在他们家吃好了早点,又在他们家洗涮了一番,出来后,没地方去,干脆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觉得,好像没睡醒一样,就躺在办公椅上闭眼冥思。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吓得一个激灵,睁眼一看,却是天鹏道长。
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天鹏道长一进来就问。
不睡觉,还能干嘛?你这个人,走路能不能大声点,想吓死人啊!王大名笑骂。
“我听说你被人打了,谁打的?以你这样的身手,谁还能打到你,我非常奇怪,所以过来问一下,对了,在村委会,人怎么这么少?都去哪里了?”
“我现在就是一瘟神,只要我来办公,那些人离我有多远那就有多远。”
天鹏呵呵一笑,说,听说了,你和村委会的人好像不是那么融洽,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他们会巴结你的,闲话少说,那个法老呢,怎么还不现身?
一说到法老,王大名的眉头也皱起来。
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早就现身了,为何现在还不出现?这消化东西,也不能消化这么久是吧。如今狱雪不承认他是那边来的人,高贵他们的事就这么搁着,这让王大名心里总不是滋味。
见到王大名皱眉头,天鹏道长也不好怎么说下去。他叹口气,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见他一面,不管是等多久,我都要见到他,
王大名听到这,问道:“道长,那个滕青卓玛也是那边来人,你为什么不去找她?”
天鹏立刻正色说:“都是妖孽,我怎么能和妖孽打交道,我要是撞见她,我一定收了她不可!”
王大名立刻贼笑道:“假如我说,那个法老就是一条大蟒蛇变得,你会相信吗?”
天鹏道长大笑说:“怎么可能!人家是得道的高人,怎么可能是条蟒蛇,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
王大名咂咂嘴,说了句,我说的是认真的,信不信由你,
王大名一本正经的样子,根本不是开玩笑,天鹏这才傻了眼,半天回不过神来。王大名嘿嘿嘿的奸笑着站起来,拍着天鹏的肩膀说:“道长,有些东西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问你一句,你既然能看出我的身体骨架有问题,那我问你,你有没有看出这个村子里有什么其他的什么人有类似的问题,比如,那个高贵,可是你的师弟。”
一说到高贵,天鹏道长就大骂这个淫贼,败坏了道观的名声等等之类的,听得王大名是直摇头,不得已打断了他的咆哮,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些,你跑题了!
天鹏道长这才意识到他好像是跑题了,于是,他认认真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摇头说,没有,我真看不出他们与常人有什么区别?
王大名非常失望,他顿了顿,又问,除了高贵,滕青卓玛他们两个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里面,有可疑的人。
天鹏道长更是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王大名。
王大名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来到房门前,朝外面看了看,又将房门关起。随后问天鹏道长,你和狱雪是非常熟悉了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天鹏道长听王大名这么说,一脸的惊诧,结结巴巴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怀疑雪施主也是来自那边的人?”
王大名赶紧示意天鹏道长小声一点,说,今天我跟你说的话,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若敢说出半个字,我跟你没完,我是认真的!
王大名的表情,不是一般的严肃,天鹏道长不敢大意,也满脸庄重的说道:贫道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于是,王大名这才将自己的疑点,以及来一刀村之前脑袋中的异象,狱雪一些诡异的行为说给了天鹏道长听。
天门道长听了以后,口中不停的善哉,善哉,没完没了。气的王大名骂道:不要说善哉善哉,我要的是你给我分析分析,她到底是不是那边来的人?假如是,她为什么不承认?
是是是,来吧,我们来探讨下。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探讨了整整一个上午,得出一个结论,狱雪几乎可以肯定是那边来的人,事实就差那么临门一脚。而那个法老一定认识狱雪,没准,那法老就是狱雪的朋友什么的,其实,王大名一直有一种预感,当他得知法老是条大蟒蛇后,他就怀疑这家伙跟狱雪是一路人,因为他脑中最后的视频影像是一条龙一样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将她救走,问题是,他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