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少寨主的伤有无大碍?”祝官锦一把拽住郎中的衣袖不肯撒手。许是她刚才哭了太久,此时眼睛肿得像个桃子把郎中吓了一跳。
郎中定了定神说道:“姑娘不用担心,少寨主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只要吃一副老朽开的药便可痊愈。”郎中从药箱中掏出纸笔,洋洋洒洒地写下药方,转过身交给祝官锦便要告辞。可祝官锦哪里放心得下,急忙又拽住郎中,说:“如果受的是皮外伤为何还不醒过来?”
“姑娘有所不知,据脉相看少寨主这几日忧思过度,饮食不振,故此身体虚弱。加之刚才又受了些伤,所以才……”郎中的话如一盆冷水浇到祝官锦的头上,让她冷到了心底,就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他真的这么难受吗?他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是的想保护他,孰不知她才是伤他最重的人。
“祝姑娘,少寨主闭着嘴,喂不进药。”奴婢碧儿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祝官锦,端着药碗的手抖个不停,声音吓得带了哭腔,一看便是未经事的小姑娘。祝官锦不想为难下人,只说:“你下去吧,我来喂。”碧儿听到这话竟如蒙大赦般地一溜烟跑没影了,只留下祝官锦一个人哭笑不得。
“来,乖,张嘴把药吃了。”虽然金玉珂还在昏迷状态,可祝官锦却固执地相信他能听见她的话。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汤匙里的药喂进他的嘴里。可谁知这边药喂进去,那边药顺着嘴角又流了下来。
“不喝药是吧?”祝官锦赌气似地自己喝了一大口,接着又用手撬开金玉珂的嘴,见四下无人便嘴对嘴将药渡给了他。谁知金玉珂却在药快喂完的时候醒了过来,而他看到的场景就是祝官锦红着脸含着什么东西贴近自己的嘴唇。那柔弱的触感,甘甜的滋味让他心猿意马。他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大手一挥按住她的头就要延长这个吻。祝官锦也没想到他会醒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金玉珂的舌头早已长驱直入去舔/弄/她的舌头。她被他弄得难受,仿佛心里有一团火。而金玉珂也不好受,手不自觉地由祝官锦的头部挪到背部,最后又忍不住地移到那富有玲珑曲线的位置。
“锦儿,你好美。”他的声音沙哑,仿佛长久以来的欲望要喷薄而出。可他低头一看却发现泪水在祝官锦的眼中打转。原来她还是不愿意。他突然觉得没意思,无数次的自作多情,无数次的黯然神伤。
他松开手,不再说话,一副要自生自灭的神情。“我只是害怕,不是……”祝官锦想告诉他,她不是不愿意,可是这样羞耻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不用解释了,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吧。”金玉珂不想再听伤人的话了,他只想和她在一起,能在一起一天是一天,说不定哪天他就不再喜欢她了,或者是叶无痕来把她接走了。他会成全他们的吧,他和她之间总该有一个人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