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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徒合力灭僵尸 小周之死季河泪

四人带着装备来到无名山下。季河与孙承起先行探寻了一下周围是否有人。过了一会儿,季河和孙承起回来,向辛光铭报告此山无人。接着,辛光铭带着三人一路直行至水塘边。

四人至水塘边。

季河却很是不解地问道:“师父,我们为何不去那道石墙?那才是入口呀!”

辛光铭反问道:“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个水塘吗?”

季河不解地摇了摇头,道:“不是自然形成的吗?”

辛光铭解释道:“是自然形成,但被利用了。其实这是个药池。”

“药池?”文曲鸾不明所以地问道:“这是用来干嘛的?”

季河却忆起那天所见的僵尸。季河想: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它身上像浸过什么药水似的。原来是通过这里的啊!想起辛光铭那日在此处的神态与问话,总算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是另一个入口。

辛光铭道:“用于浸泡僵尸,使它们更符合需要或者变得更强。”

文曲鸾捏着鼻子道:“难怪这里这么臭。”

辛光铭露出微笑,道:“臭,是因为这里的陈杂烂物太多。积久了才发臭。”

文曲鸾反驳道:“但这臭得很特别呀!”

辛光铭道:“是的。这臭得特别,是因为它是药水与臭水的混合。”接着,辛光铭又道:“此水光线不透,所以很可能用来制造无惧紫外线光的僵尸。你们要小心!”

三人答道:“嗯。”

辛光铭突然若有所思地推测着道:“此前你们所见的那具僵尸原不该出现的。或许他们的人有所疏忽才令那具僵尸丢失。不过,似乎应该找回去了。”

季河想到了遭遇僵尸那天,文曲鸾和苏小世所说的话,突然想起什么,对辛光铭道:“是血。是血把它引出来的。”

辛光铭听后点头道:“嗯。是的。应该是这样。这人血之中有极好极强的神元,正是僵尸的喜好。不过僵尸一般是靠魂气生存。这人血之于僵尸犹如人参之于人类,虽好,但吃多了也会病。所以,可以推测,这洞里会有许多的魂气,但绝对是障气而不是祥气。人若冒然进去,必死无疑。”然后,辛光铭转头警告着大家,道:“因此,大家要戴好装备。”

三人点头称是。

辛光铭分配着任务,道:“等会儿,我们一起进去。季河要好好保护小鸾,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可惊慌。保护好小鸾是你的今天的任务。承起拿着机器,听我命令行事。”

孙承起与季河一起点着头,道:“是。”

然后,辛光铭走开了一段距离。三人莫名其妙,想着要不要跟上去。却听辛光铭道了一声:”散开。”

三人一惊,于是立刻分散开来。

辛光铭开始运功。这本来平静而空无的空气中,竟突然的似有一股暗流涌动。渐渐地,辛光铭身上如有一道光,继而,形成一身浑气。这清气变成浑气,又由浑气变成坚硬而又柔韧的气甲。这气,聚在衣服上身上,无孔不有。这辛光铭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如神明一般。

季河到此时,才真心感叹,这世上还有如此奇人,还有如此奇事。就连孙承起和文曲鸾都暗暗惊呼。季河倒是惊讶孙承起为何也如此一脸惊诧莫名。季河想,看来这是辛光铭第一次运功啊。

三人激动着,不知如何是好,却又群情激奋,信心倍增。

辛光铭运功完毕,命令三人穿上装备。四人接着进入水塘。

水塘内一片漆黑。四人寻找着山洞的入口,然后来到一面石壁前。辛光铭将手往里一伸,抓出一堆脏物。其他三人见状,也紧接着跟着一通抓。四人抓了半天,才开始显现出一个内凹的的石壁。但是,这像盒子一样的石壁上面却是空的。原来这是一处Z字形的台阶洞口。

辛光铭率先进入,其他三人依次入内。众人爬上台阶,里面还是一片黑漆漆。

辛光铭让孙承起打开机器。这是带蓄电池的机器,所以不用插电。顿时,一道强光射向里面。四人开始向内走去。

走了二三十米,开始开阔起来。也许是这强光的作用,黑暗中,突然发出一阵恐怖而奇怪的叫声。孙承起将光照身声音来源,只见对面一只快行的僵尸,正朝着他们扑了过来。突然又一声怪叫,这僵尸停了下来,紧接着转身而去。

辛光铭却不待它逃走,飞身至僵尸前,双手紧抓着僵尸。辛光铭让孙承起将光线照在僵尸身上。于是,孙承起端起机器,往僵尸身上照了过去。这僵尸被这紫外线合成光一照,顿时发出一阵更可怕,但似乎却有些“难受”的叫声。过了一会儿,这僵尸身上渐渐散出一阵浊气,飞舞着散进空气之中。接着,这僵尸便瘫在辛光铭身上。

这时,跑出来的两只僵尸,“六神无主”地乱走起来,四处碰撞着什物。只听见,一声声“咣当”的声音,倒是显得热闹了起来。孙承起又抬走机器向其他两只僵尸照去。这两僵尸被光线一照,便害怕地向着里面走去。

这里有好几扇门,却不是石门,而是有人设计的几间围室。两边围室中间有一道走廊。僵尸们朝着走廊里走去。辛光铭见状,打头追了进去。孙承起抬起机器也跟了进去。季河与文曲鸾则随后而行。

这时,空气中,突然地显出一道红光,大家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辛光铭叫了一声小心,紧接命令文曲鸾,道:“小鸾,大叫一声。”

只见此时,孙承起不受控制地将光移走,而季河也头疼地看到幻象。接着两人竟然莫名地互殴了起来。

只有文曲鸾却未受影响,听到辛光铭一喊,顿时大叫起来。这道红光竟然就随着文曲鸾的叫声消失了。

那两人也顿时清醒了起来,互相看了看,彼此抱歉地不好意思起来。

季河赶紧走回文曲鸾身旁。孙承起也打起精神重新控制机器。孙承起回头照了一下文曲鸾。向文曲鸾道了声:“谢谢。”却突然看见什么,张着嘴叫道:“师父,你看。”

辛光铭无暇理他,抓着一只僵尸,命令道:“快照。”

孙承起只能听话地抬起机器照向僵尸。这孙承起究竟看见了什么?原来黑暗中是看不见的,可是被孙承起一照,文曲鸾身上竟有一道红光映身。

此时,还剩一只僵尸。辛光铭追了上去,将僵尸抓住。

突然,一扇门被一道大力破开。突然,一只僵尸冲了出来,攻向正经过的文曲鸾。

季河一吓,急忙抱紧文曲鸾转了一下身,而自己却被僵尸紧紧抓住脖子。季河不由得挣扎起来。

这只僵尸显得很是特别,“身体”呈现暗绿色,看起来也更加恐怖,叫声也更加渗人。

文曲鸾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对孙承起叫道:“快照这里。”

孙承起抬起机器照向这只僵尸。怎奈这只僵尸竟不躲不避,“专心”地攻击季河。

辛光铭见状,放掉手上的僵尸,聚起一股气朝绿色僵尸砍去。这僵尸的手臂瞬间被辛光铭的气刀所断。接着,辛光铭又是一掌拍在僵尸胸口。这僵尸被辛光铭的掌力所震,身上散出一股浊气,怪叫着一声,接着倒退进了里屋。

可是,这断掉的手臂竟然还活着,还是紧紧抓着季河。文曲鸾哭叫着与孙承起一起帮季河掰开僵尸手臂的手指,可是这手指太硬。文曲鸾一边哭一边掰,却无能将这手指掰开。幸好这孙承起力气极大,将手指一根根折断,才总算救出了季河。

季河躺在地上,深深地呼吸着,差一点就挂了。

文曲鸾在一旁很是担心,带着哭腔,关切地问道:“没事吧?还好吗?”

辛光铭将绿色僵尸逼进围室,紧接着跟了进去。只见这辛光铭一步跳跃,跨过僵尸,落在地上。僵尸的脑袋,随着辛光铭的双脚落地,应声滚落。剩余的僵尸躯体像一只无头苍蝇对着四周墙壁乱撞。辛光铭从来时的袋子里取出一罐汽油浇在僵尸身上,拿出打灯机机点上。这僵尸顿时化作一团烈火,却还是照样四处乱走。辛光铭见状,砍掉它的双腿。

然后,辛光铭接着去抓最后的一只僵尸。只一会儿功夫,辛光铭便将最后一只僵尸带到孙承起面前。辛光铭让孙承起用紫外线合成光机,依例照死了这只僵尸。

所有的僵尸都“死了”。辛光铭呼了一口气,然后命令孙承起,道:“你把机器给我,将其余死去的僵尸尸体拿来,一起火化。”

孙承起道:“是。”便将机器移交给了辛光铭。

辛光铭对正在照顾着季河的文曲鸾,命令道:“小鸾,你过来。”

文曲鸾不明所以,看了看季河,然后乖乖地走了过去。

辛光铭抬起机器照向文曲鸾,只见文曲鸾身上一道道红光似会动一般扭捏着,渐渐褪去。

直到这时候,辛光铭才过来安慰差点挂掉的季河,拍拍他的肩膀,关切地问道:“还可以吗?”

季河摸着脖子,咳了一声,应道:“没事。”

辛光铭拿起机器在墙壁上寻找着。过了一会儿,发现开关,辛光铭接了一下开关,洞里顿时亮了起来。

四人开始查看起洞里的一切,然后推开一道道的围室。有的里面陈列着各种药品,有的里面放着棺具。季河拿出一些小瓶子,将这些药品都带了些。这时,众人走进一间围室,里面有两具藏在透明棺的尸体。其中一具已经快成了干尸,另一具季河却认得,正是那失踪的警察林志文。季河一见这尸体,便有些伤心起来。

孙承起见状问道:“是认识的人吗?”

季河低着头,无言地点了一下头。

辛光铭却抚着季河的背,道:“这尸体不能带回去,要烧掉。”

季河一听,很是不悦,问道:“为什么?人都死了,还不能入土为安吗?”

辛光铭平静地劝解道:“你怎么也信这些呢?人死了,尸体入不入土,有什么关系。再说,他身上可能带着病毒。还是烧了吧,再将骨灰埋在这里。你如果把它带回去,要如何解释这一切?就算能解释,不仅会引起恐慌,还会让敌人知晓这事是我们干的。今天的突袭就没有意义了。”

季河冷静地想了一下,同意了。

师徒几人将洞里的尸体和药品销毁干净后,回到外面。季河在树丛中找了一个空地将骨灰埋好,跪在地上,道:“志文,对不起。我不能将你带回去。以后,每年我会来给你上香。你就在这里安息吧。”然后,季河折了三根树枝,以木代香插在地上。

这时,辛光铭身上突然升起一道蒸气。顿时烟雾缭绕,散向自然。过了一会儿,辛光铭散完气甲。接着,辛光铭却显出了一脸的苍白,晃了一下,差点站立不住。

文曲鸾急忙跑着过去,关心地问道:“师父,怎么了?您没事吧?”

季河此时也顾不得悲伤,和孙承起一起来到辛光铭身边,探询状况。

辛光铭被文曲鸾与孙承起扶着,却显得无力。辛光铭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先把装备卸了吧,我们回去再说。”

三人将装备卸下,扶着辛光铭回到借来的货车上。季河开着车,众人回到了辛光铭住处。

文曲鸾与孙承起将辛光铭扶坐在椅子上。三人都关切地围着辛光铭。

文曲鸾流着眼泪道:“师父,您这是怎么啦?”

孙承起倒了一杯水,喂着辛光铭喝下。

季河更不知出了何事。刚才还如此神勇的辛光铭,此时却如将死的病人一般可怜。季河不知觉地悲伤起来,原来辛光铭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座山一般,此时真有所谓的山崩地裂的感受。季河眼角泛起了泪水。

辛光铭喝了口水,缓了过来,黯然道:“我没事。”接着道:“没想到此功如此凶险。”辛光铭笑了一下,又道:“世间传闻这孔凌星已然成仙了道,飞升天界。其实这孔凌星曾使过一次气门神甲杀了一只厉鬼。之后,他就病逝了。我此刻还活,真是幸运。你们不要伤悲,倒该高兴才是。”

文曲鸾听后,有些心安地道:“师父,您真的没事了吗?”

辛光铭笑了笑,道:“没事的。休养一段,自然就会好的。只是担心以后,我不在,你们要是被敌人知道了,该如何应对。”然后,对着文曲鸾道:“尤其是你啊!我真担心。”

季河安慰道:“师父放心养病。鸾鸾交给我。我用我性命保证她的平安。”

文曲鸾脸红地低着头,搓着手指,暗然道:“谁要你保护了。”

辛光铭只能点了点头,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也无能为力了。辛光铭想了想,道:“看来,我需要将一些本事,尽快传给你们。你们也要善加练习才行。”

之后,辛光铭在此处又留四五天,教授他们一些本领。文曲鸾因为要上学,所以由季河代为教授。几天之后,辛光铭渐感不支,孙承起带着辛光铭回厦门去了。

一幢别墅里,一个黑影凶恶地叫道:“是谁?是谁?你们一定要给我查清楚。我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孙承起陪着辛光铭回到厦门。一开门,门没锁,屋里乱糟糟地被乱翻了一通。两个马上意识到这是遭窃了。辛光铭看着屋中的一切,说着奇怪话,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也不是些善类。”

孙承起听不懂辛光铭在讲什么,拿起手机就准备报警。

辛光铭摆了摆手,道:“不用了。由它去吧。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算了。”

孙承起纳闷地关掉电话。

辛光铭回厦门已有两天了。季河在家刻苦地练习着辛光铭传授的功夫。这时,一个电话进来。季河一看,是刘清海。季河赶快接起手机,道:“喂。刘队,你可好久没打电话了。这回又有什么大案。”

刘清海语带悲伤地道:“仁勇牺牲了。”

季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问道:“谁牺牲了?”

刘清海似乎在流着泪,带着哭腔道:“仁勇,是仁勇牺牲了。”

季河像被定住了一样,傻傻地站着,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刘清海道:“在调查关卫明被杀案的时候,被凶徒杀死了。”

季河拿着手机的手臂垂了下来。这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文曲鸾这几天正在勤加练习,不是去健身馆,就去在家里打沙包。师父说过:修行有四炼:一炼力,二炼气,三炼情,四炼意。这情和意,她还不懂。这气虽知道,却不知怎么炼。所以,她只能炼力,哦不,是练力。这不,买了个沙包放院子里,正在用心地捶打着。

曾子芯纳闷地看着,心想:这丫头又怎么啦?平时也没见她如此认真刻苦地学习啊。曾子芯想起季河。她调查过季河,也知道了季河的底细。不过,曾子芯不是势力小人,所以不在意季河的过去。只是如今,自己女儿变成这种模样,不仅让她有些担心。女儿倒是认真刻苦起来了,可是不是在学习方面,而是在打拳方面。曾子芯也说不清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看来,是要找季河好好谈谈。能让女儿变得认真勤奋,说明季河对女儿有影响力。不过,这影响力能不能往别处用用?

曾文邦惊奇地看着妹妹,问曾子芯道:“妈,你给她吃什么啦?”

曾子芯嗔怪道:“去,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

文曲鸾一边想着那天季河要以死相保的话,一边更加勤奋地练习。

曾子芯看不下去了,高声叫道:“鸾鸾,别打了。吃饭了。”

文曲鸾悲壮地回头看了一下妈妈,擦了一下满脸的汗水,道:“我再练会。”

曾子芯一听,火了,道:“你给我过来吃饭。不然,就将那沙包丢出来。”

文曲鸾闷闷不乐地住了手,心想道:果然还是不行。家里人从来没能理解我。文曲鸾嘟着嘴,悻悻地来到餐桌。

曾文邦看着妹妹,用一副非常认真严肃的表情,道:“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在学校多有人气。如果让人家知道我妹妹是个疯子。我该怎么办?”然后,一副哭泣的表情,道:“别再练了,我亲爱的妹妹,你要爱惜你的身体。来,吃口辣椒。”说着,拿起一个辣椒往文曲鸾嘴里塞。

文曲鸾没好气地“啪”的一下,打在了曾文邦的手上,道:“知道我对你有多大意义。怎么不知道感恩戴德。过来,给我捶捶肩。”

曾文邦酸道:“我是你的下人吗?去问问你老师,是该第一名给第一百名捶肩,还是第一百名给第一名捶肩?”

文曲鸾最讨厌哥哥拿学习成绩说事。好像读好了书,就拥有了一切似的。文曲鸾气愤地反问道:“你除了读书,还会干什么?”

曾文邦夹了一块肉,放嘴里摇头晃脑地品味着,嘴里还哼哼着,却不回答文曲鸾的话。

把个文曲鸾气得七窍生烟。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文曲鸾正在气头上,接起电话就是一声大叫,道:“喂。”

只听对方那头一个怪腔道:“我想你了。能来陪我喝杯酒吗?”

文曲鸾想:这谁啊,哪来疯子。正准备挂电话,发现是季河打来的电话。文曲鸾想:奇怪!季河怎么打电话叫她喝酒,还说想她了。文曲鸾听着语气不对,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来到外面,文曲鸾问道:“你在哪?”

季河喝酒了,不知自己在哪,问店主道:“这是哪里啊?”

店主生气地走了过来,接过电话,不悦地大声道:“这是XX大排档。你快过来把他带走吧,你朋友在这耍酒疯呢!”

文曲鸾一阵纳闷,季河喝醉了?他是怎么啦?文曲鸾挂掉电话,到厨房柜子里拿了点蜂蜜,就起身要出去。

曾子芯看到文曲鸾正欲出门,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文曲鸾头也不回,道:“我去去就回。”

曾子芯看着文曲鸾的背影,喃喃地责怪道:“又不带上司机。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懂事?”

文曲鸾来到大排档,见季河喝得烂醉如泥,喃喃地道:“怎么喝成这样?”

店主在一旁心想:这社会真是越来越乱了。这么年轻的姑娘,就出来瞎混。瞧着还是个学生模样,凭着长得漂亮,也不好好学习,就知道乱来。

季河醉眼惺忪地看着文曲鸾,道:“来了。陪我喝一杯。”

文曲鸾掺扶着季河站起来,走到路边,打了一辆车。

两人回到季河住处。文曲鸾用热水烫了一条毛巾,给季河洗了一下脸,然后,拿了一杯温水,喂着季河喝下去。冷风一吹,季河稍有些清醒,随即想吐。文曲鸾见状,拿着一个脸盘让季河吐在里面。一股腥臭袭面而来,文曲鸾差点也跟着吐了。

处理完脏物,文曲鸾配了一杯蜂蜜水,她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解酒,只是见母亲给父亲用过。文曲鸾来到季河身边,扶起季河,喂着他喝下了一杯蜂蜜水。

吐过的季河,喝了一杯温蜂蜜水,显然有些清醒,看见是文曲鸾,有些惊讶,却又无力地问道:“怎么是你啊?”

文曲鸾气愤地道:“是你叫我来的,还问我。”

季河似乎有些想起来了,道:“对不起。”

文曲鸾见季河一副很伤心的模样,关切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季河伤感地道:“我一个朋友,死了。”

文曲鸾看着季河伤心的模样,也陪着伤心起来,道:“所以很伤心,是吗?”

季河应道:“嗯。”

文曲鸾安慰道:“不要难过了。又不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季河更伤心地哭了起来,道:“就是因为我。”

文曲鸾不知道,因为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却刺到了季河的伤处。见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嚎啕大哭,文曲鸾不知所措起来。上次,她虽也见过季河哭。可是,那时的他是默默流泪的样子,跟这次完全不同。文曲鸾也不知该做什么,只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你怎么害他了?”

季河就伤心地将上次跟辛光铭见面谈话后,告诉周仁勇调查方向,结果导致周仁勇查案时被害一事,说了一通。

文曲鸾了解了事态,安慰着道:“这不怪你啊!你不要再自责了。”

季河擦了擦眼泪,觉得自己不应该在文曲鸾面前如此失态。两人相对无语地坐着,静静地,却感觉不到尴尬,只是沉闷,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

文曲鸾突然很想对季河吐露她的心事。文曲鸾渐渐地低声着道:“小时候,爸爸就常说,我是妈妈送给他的礼物。我那时候可喜欢礼物和爸爸了。所以能当爸爸的礼物,我很高兴。可是,现在我却很讨厌。因为礼物只是被装在盒子里,然后被保藏起来的。

爸爸妈妈很疼我,疼到都不管我。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上学回来。爸爸会检查哥哥的成绩。如果哥哥成绩不好,或者有什么不应该答错的题目。爸爸就会生气地责骂哥哥。那时候,我还很庆幸,不用挨爸爸妈妈的骂。我的成绩不好,爸爸妈妈会说:‘没关系,下次考好就行了。’我的成绩只是比上次好了一些,爸爸妈妈会说:‘我们鸾鸾真棒。’其实这成绩还是全班倒数第一。可是老师却不会这样想,他们会骂你:‘为什么这些问题,说了这么多遍,你还是不会,还是错。’渐渐地,我觉得爸爸妈妈的话就像谎言一样,让我不敢再相信。有一次,我考了全班第五名。我高兴地拿着考卷回来,给妈妈看。妈妈高兴地说:‘鸾鸾真棒,要妈妈给你买什么礼物?’可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妈妈的语气还是原来的语气,不管我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妈妈也没有检查我的试卷。我想如果是哥哥,就算是考第一名,爸爸妈妈也会检查他的试卷,是做对还是做错。错在哪里,为什么错。”文曲鸾说着说着,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渐渐地有些哭泣。

季河看着这样的文曲鸾很不一样。此时的文曲鸾让季河觉得很懂事,很有味道,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季河感到有些心酸,也有些心疼。他不知道,那个天真无畏,率性胡来的文曲鸾,竟会有如此感性的一面!那个在蜜罐中长大,不食人间烟火的文曲鸾,也有着常人会有的烦恼。季河突然想起辛光铭曾要他多了解了解文曲鸾。季河觉得自己太迟钝了,不仅暗暗地责怪起自己来。季河站了起来,一把将文曲鸾搂在怀里。

文曲鸾被这一搂,倒更伤心地哭泣着,诉说道:“我也想长大,可是没人教我怎么做啊!我也不想让老师说我教不会,不想让同学的爸妈说我不懂事,不想看到因为我闯了祸而在老师和同学的父母面前低头的爸爸妈妈。我也想懂事,我也在努力,可是没人帮助我啊!”文曲鸾说完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季河心酸又心疼地拍着文曲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像是在替文曲鸾的爸妈,老师,同学以及这个社会上的每一个人,向她说对不起。

文曲鸾哭着哭着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文曲鸾的电话声响了起来。季河看是文妈妈打来的电话,接了起来,疲乏:“你好,文太太,我是季河。”

曾子芯诧异的问道:“鸾鸾在你那里啊?”

季河回道:“嗯,是。”

曾子芯有些疑惑地问道:“是有什么事吗?我看鸾鸾很着急地跑出去。”

季河看了一下睡着的文曲鸾,道:“没事,您不用担心。她做事,一向风风火火的。您别太挂怀。”季河说完感觉有些不合适,鸾鸾可不喜欢让觉得她不懂事。

曾子芯似乎放了心,道:“季先生,我看鸾鸾最近好像在学什么功夫似的。是你让她学的吗?”

季河想了想:这是师父教的。可是如果让曾子芯知道文曲鸾在网上交了个师父,且还跟着去冒了险。指不定这曾子芯会怎么想呢?于是骑虎难下的季河,只能硬着头皮撒谎道:“嗯,是我教的。她喜欢,我就教她了。有什么问题吗?”

曾子芯慌忙地道:“哦,没什么问题。只是从没见她这么用功过。”顿了顿又道:“有件事想拜托一下季先生?”

季河道:“您别老叫我季先生,叫我季河就好了。有什么事,您说!”

曾子芯小心翼翼地道:“嗯好。季河啊,你能不能让她也在学习上多用用功。你看,我觉得她还是有点听你的话的。”

季河肯定地道:“嗯,我会努力的。您放心,我保证让她上得了大学。”

曾子芯一听,有些纳闷,随后又有些感动。她觉得纳闷,是因为季河为什么要保证,凭什么保证。不过,此念只是一闪而过。人总是从自身利益出发。就算不是好事,反正也不是坏事,那就不用多想。于是,曾子芯高兴地道:“谢谢你啊,季河。有空再来家坐坐。”

季河道:“嗯,好的。我一会儿就送她回去。”

曾子芯道:“那麻烦你了。”

季河挂断电话,抱起文曲鸾出去,放进车里走了。文曲鸾运动了一天,又陪醉酒的季河折腾了一阵,接着又是大哭一场,累得睡到家门时,才被叫醒。

第二天,季河参加了周仁勇的葬礼后,与刘清海坐在一起喝酒。

季河给刘清海倒了一杯酒,道:“今天我请客。”

刘清海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季河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不相干的话,但却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看着季河,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季河问道:“您知道我为什么要请客吗?”

刘清海喝了季河倒的酒,道:“继续说。”

季河回忆着,道:“我跟小周认识这几年。他从没让我请他喝过酒。他总说我,还没结婚就是个孩子。哪有孩子请大人喝酒的道理。等哪天我结婚,他会好好的大吃大喝一顿,把本捞个够。

这是我和小周最后见面的地方。那天,他因关卫明的案子没有进展,在这里喝了酒。那天我也在,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事前就付了账。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不让我请他一杯酒。”

刘清海拿起酒瓶给季河倒了一杯酒,道:“小周是可怜你是从农村来的,又被警队开除,又不会谋生,还要常常给家里寄钱。让你参与查案的事,还是小周先安排的,然后再报告我,说是至少给你一份工作,免得让你小子饿死在这无亲无故的地方。”

季河听完后,眼泪流了下来。但季河却没哭出声,而是拭去泪水,道:“刘队,能跟我讲讲小周是怎么牺牲的吗?警察又查到了些什么?”

刘清海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道:“你不是警察了,这是警队的事。你不该知道。”

季河激动地问道:“为什么?别的案子也就罢了。小周的案子为什么也不让我参与。”

刘清海见季河有些激动,道:“我想小周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去查这个案子。你放心,我用我生命保证,绝不让杀小周的凶犯逍遥法外。我会赌上我的一切,绝不放弃。”

季河突然想到了什么,疑惑地问道:“这案子为什么不能查?是不是上面又有人作梗。”

刘清海笑了笑,道:“现在查得这么严,就算凶犯有人,也不敢出面。不是上面的事情。”

季河更不解了,问道:“那究竟是为什么?”季河脑子闪过了一下,又道:“是不是这案子很凶险?”

刘清海无奈地点了点头。

季河追问道:“怎么个凶险法?这总能说吧。”

刘清海喝掉杯中酒,叹了口气,道:“他本来在查一个叫林彭的,可是这人已经出国了。小周本打算等林彭回国,可是也不能一直等着。万一人家逃跑了,怎么办?所以,小周一边等,一边继续查。查着查着,他发现了一条线索。在乳源县,这关卫明有一家没有注册的隐秘的工厂。而关卫明曾利用林彭木材公司帮这家工厂运过货。所以,小周就到这个县里的工厂去查,结果却被杀害了。问题是这是家并不存在的工厂,地址上的工厂只是一间废弃了的药厂。

关键是小周的死,很奇特。他是被人从后面往胸口上插进了一根针。如果只是意外被杀,倒也好解释。可是,从小周的手枪上和现场勘察来看,小周是开过三枪的,而凶犯却躲过了。说明小周是发现了凶犯,且跟凶犯正面对抗过。你也知道,小周虽算不上神枪手,可是枪法也是很好的。你想想,是什么样的凶犯,如此的厉害,竟连小周的子弹都避开了。”

季河愣住了。他想到了辛光铭。在遇到辛光铭之前,他也不敢想像,谁能赤手空拳从小周的枪口下逃生,还能游刃有余地杀死小周。但,现在他相信了,这世上是有人可以做到的。当然,这个人不是辛光铭。可是,究竟是谁?他有一种直觉,这关卫明的被杀案很可能跟僵尸案有关联。

季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想起了辛光铭。

那天,辛光铭把季河叫到了屋里,对他道:“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之外,我也不曾想这功会这么凶险。这是我的疏忽。如今,我已无能为力。以后的事,要靠你去办。后面的事还多着呢!”

季河道:“师父有事尽管吩咐。”

辛光铭道:“我们所灭的僵尸,并不是真的僵尸洞。那只是一个试验区罢了。这后面还牵扯着更大的阴谋,还会发展出更大的案子。而对手的能力与势力,绝不是能小看的。你以后,需要提起百倍的精神。否则,后果无法预料。”

季河道:“我会的,师父。”

辛光铭道:“还记得那个失踪的小美吗?我们在那个洞里,并没有发现她的尸体。”

季河道:“记得,而且她的死与其他案子,似有不同。”季河想到了自己的猜测。

辛光铭问道:“什么不同?”

季河道:“只有这个小美是在白天失踪的。我总觉得有些怪异。”

辛光铭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为什么要抓走小美?用她来干什么?”

季河也想不明白。

辛光铭道:“不想这些。我问你个问题。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吗?打算怎么追踪案件?对方肯定会有所动作,但我们也得知道如何跟上他们的动作才行。不然,之前的行动就没有意义了。”

季河道:“我打算去山上蹲点。他们还没发现洞里被毁了之前,一定会再去的……”

辛光铭打断了季河的话,道:“不。”接着向辛光铭指示了任务。

转眼到了寒假。这些日子以来,季河和文曲鸾一直练习着师父传导的功夫。一天,文曲鸾向季河说到想去厦门看师父。季河也想再去见见辛光铭,跟他讲讲最近的一些事。虽然,可以通过网络交流,但不是很方便,且辛光铭还病着。去探望一下,顺便当面请教更好一些。

寒假到了,文曲鸾向父母提出要去旅游。正在做习题的曾文邦,一脸不悦。明年就要高考了。看来今年的寒假,他是哪也别想去。

于是,曾文邦去语重心长地对文曲鸾道:“你明年就要高三了。还不想好好学习啊。这么多年,还没玩够啊?”

文国东倒是挺高兴的,道:“好。今年,我们全家一起去。”

曾文邦脸上马上显出喜悦的表情。

曾子芯却道:“文邦就要高考了。还要补习呢。”

曾文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拿着笔在书上画着圈圈。

文国东道:“又不是去很久。只是去几天,不会耽误学习的。再说,这孩子有多久没去好好玩玩了。我怕他都快成书呆子了。”

曾子芯看了一下儿子,也是,放他出去走走也好,就同意了。

文国东却看见文曲鸾并没有雀跃的样子,倒是在沉思着什么。文国东知道女儿,又打了什么小心思,道:“鸾鸾,你有什么想法。”

还没想好怎么说的文曲鸾支吾着道:“我,我今年有自己的计划。”

三人同时问道:“什么计划?”

文曲鸾面对三人同时的质问,有些手足无措,吞了一痰,道:“季,季叔叔说要去厦门。我打算跟他去。”

“不行!”文国东斩钉截铁地道。再怎么说,一个小姑娘跟一个大男人一起去旅游,怎么看都不合适。这季河又不是他亲人。人品再好,男人的本性,谁知道什么时候爆发。身为男人的文国东坚决不与。

曾文邦在一旁“啧”,“啧”地看着文曲鸾,表情很是不屑。

曾子芯问道:“就你们两个?”

文曲鸾想,两个人去,家里人肯定不同意。于是,文曲鸾撒谎道:“还有苏小世。”

曾子芯疑道:“我怎么没听说?我给丽景打个电话问问。”曾子芯拿起电话,很是怀疑地看了看女儿。被骗也不是一两次,都快被她当成傻子。

电话很快打通了,曾子芯问道:“丽景,是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今年寒假不是要一起回你娘家吗?”

江丽景道:“是啊,怎么啦?”

曾子芯道:“苏小世也去吗?”

江丽景道:“是啊。他外婆想孙子了。”

曾子芯回头看了一下文曲鸾,接着又对着电话讲道:“听鸾鸾讲,她要和小世还有上次那个季河一起去厦门。你没听说吗?”

江丽景一脸诧异,这孩子怎么没跟我提起?转头问道:“小世,你今年寒假是不是打算跟鸾鸾去厦门?”

苏小世有些纳闷,但凭着多年与文曲鸾通同作案的经验和默契,马上委屈地道:“本来是要去的。但你非得让我去外婆家。我不去,好像很不孝。”

江丽景犹豫着,是和文家继续这份缘分还是让老娘见外孙重要。想了想,江丽景觉得见外孙什么时候都可以。两个孩子的缘份不能断。于是果断地对曾子芯道:“我不知道小世原来要去厦门。这孩子也是的,不早点说。让两个孩子去吧。”

曾子芯本以为抓住骗子的事是铁上钉钉了,没想到还有反转,瞬间感觉自己是不是太不信任女儿了。回头看着似乎很委屈的文曲鸾——其实是担心若谎言被拆穿该怎么办而低着头的。曾子芯对大家道:“嗯,是有这件事。”

文国东还是不同意,这跟苏小世有半毛钱关系?问题是自己的女儿跟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大汉旁边,一起游山玩水。怎么想都瘆得慌。倒是曾子芯这时倒向了文曲鸾,同意她去。怕老妈的曾文邦无言地望向父亲这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文国东见妻子竟然同意。这么多年来,他可很少跟妻子顶嘴。文国东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曾子芯知道老公想跟女儿亨受天伦之乐。可是,十几年了,又不是久别重逢。曾子芯对老公开玩笑地道:“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文国东看着妻子苦笑了一下。

曾子芯装着生气地道:“怎么啦?这么多年,烦了。”

文国东笑着摸着妻子手,笑着道:“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转头对文曲鸾道:“你要每天都给家里打一次打电话。不许嫌麻烦,不然不让你去。”

文曲鸾这才兴奋地点着头,道:“嗯。”

就这样文曲鸾成功获得出游权。

一幢别墅里,一个黑影问道:“查到了吗?”

一个声音回道:“查到了,是两个厦门来的人。他们借过一辆货车。我们抓了货车的主人,逼问之下,知道是一个叫孙承起的人借的。这孙承起是福建龙岩人。另一个是他的老板,叫什么还不知道。”

凶恶的声音叫道:“去查!”然后,接着道:“叫阿义带上几个人,去把他给我灭了。”

“是。”手下正要出去。

那个声音又补充道:“是两个人。两个都给我收拾干净了。”

手下慌忙回头,点着头应道:“是。”然后退着关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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