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墨出来后习安正在吃小笼包,他没有走到他原来的位置,而是坐到了习安的身边,拿起一个她那里的小笼包吃了起来。
习安忍不住说道,“你自己那不是有吗?”
“你的比较好吃。”那人随口说道。
“不是都一样吗?”习安可没有上他的当,但也没阻止他的动作,任由他拿去,反正这也是人家买的。
江玄墨但笑不语,将包子放入口中,只是目光始终没有从她身上转移,习安被他看得皮毛发痒,只好加快速度解决手中的食物。
而江玄墨接下来也老实地没有再打扰她,相当认真地……品尝着。人家那慢条斯理地进食,确实可以用“品尝”二字形容。
习安很快就吃完她的那份了,而江玄墨还在用餐。她本来是想和江玄墨好好说说昨夜的事的,问问他是否真的很不放心她,是不是就那么地不信任她?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了。
是的,她在别扭,明明是他的错,为什么她要拼却耐心、静心和他讲?
不说、不问,难道就这么继续冷着他吗?
她根本做不到。
且不说,他本来就是个难缠的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心……
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她才会允许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她才会担心他有什么不测;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她才会舍不得他备受冷落……
习安正犹豫着,目光难得地呈现一种空洞的状态,忽的她怀中一紧,竟是被江玄墨抱住了..
习安一惊,轻轻地挣了两下,也就偃旗息鼓了。
“在想什么呢?”他故意地讲他的气息吐到她的白嫩的小耳上,清晰可见地看到上面浅浅的绒毛颤动着,诱惑着他进一步的触碰。
习安觉得痒痒的,用手揉了揉耳朵,“江玄墨,你每次都这样!”
他好像也意识到自己故技重施已经没有作用了,下一秒就握住了她的手,“好了,是我错了,这次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习安回头看他,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拉着她的一只手说着道歉的话..她拒绝得了吗?
答案是当然..可以的。
习安没有直接回答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掩住他的眼——那目光,着实灼热。如此自信飞扬,又带着惑人迷醉的眸子,怎么可能不让人心旌颤动?
她原本是想触碰一下他的脸的,可是一碰到就掩住他的,就变成盖住他的眼了。
感觉到他闪了闪眼睫,但很快就安分地闭上了,只是她那被他如长羽扇过的手心上,始终残留着那股扇动的痒,刺地她几乎想要放下手。
习安凑近他,眼前之人的皮肤真的是好得令女人也嫉妒啊。
“江玄墨,我是不是让你很没有安全感?”最终还是问了出来,以这种姿态。
那人的唇角随着她的话勾勒出一个精致的弧度,“习安,一个男人如果连安全感都要女人给予的话,他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习安先是一惊,但紧接着又换了一个说法,“我直说好了,你是不是特别不放心我,觉得我没有将你放在心上?”
他的笑意如旧,话语出口一般地掷地有声:“习安,自己的领地只能由自己去开拓。如果我没有在你的心上占一席之地,那么这只会是我接下来想方设法要去攻占的地方,而不是想那些无用功的事。”
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她,如此坦地诚露出他内心的欲望,竟然会让她觉得他是野心勃勃的,像一个……开疆拓土的君王。
“你可藏得真深啊,不过你的心中还是会担心、会害怕吧。”
蒙住了眼,他痞雅地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一副任君欺压的淡定模样。习安有些拿不住他了,她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轻吐声,“我现在倒是觉得我有些放心不下你了,怎么办?”
被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诱惑着,他可以想象到她是以一个如何的一个姿态贴着他,黑暗带给他的并不是恐惧,而是一往无前的冲劲。他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双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唇,“那你就来占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