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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宴席开场前都是杂乱无章的,忙忙碌碌,一路铺陈,一路慌张,一路从容。

初冬阳用打刺钳给玫瑰打刺,好久未做有些生疏,偶尔会被崩落的刺扎破手,工具箱里的手套分给了六六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自己本就不习惯戴手。

“冬阳,我和凌晨第一局输了比分,现在是1:0”张旭坐在她脚下的玫瑰花堆边,撕扯着落在手边的玫瑰叶子,叶子边缘微小的齿刺摩擦着手指,不疼不痒。

“慢慢来,总会有机会拉平的,才刚开始”初冬阳安慰道。

“你不明白,这场比赛对我们,对凌海很重要,恐怕双方会为了赢不惜代价”张旭看着她绑着支架的左腿。

“那肯定有值得你们不惜代价的理由,不是吗?”又一根刺刺在手指上,条件反射的一颤。

“你手没事吧?”

“没事,习惯了。”

张旭看着窗外雨后清洁的城市,正午的阳光把路面,对面高楼玻璃上的雨滴一丝丝蒸发。事过无痕,唯独当事者才明白,那些短暂的瞬间或许就是执念的理由。

“你还记得鲁迅的一篇课文吗?里面有句裴多菲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虽然有些冠冕堂皇,但我和凌晨至今都在试图争取自己的自由,我们一直觉得只有我们自己足够强大才能掌握自己命运。当你不满于现状,只有拥有了一定的权利才能改变现状,不是吗?”

初冬阳把花材按类整理好,取出花泥。徐清风和六六抬着第二箱半满储存箱水走了过来。她走到张旭身边:“那你有没有读过迅哥的爱情小说《伤逝》,读读吧,我很喜欢。千辛万苦逃离束缚自己的枷锁,如果内心不够强大,敌不过流言蜚语,敌不过旧习,敌不过内心仍存的那个枷锁里的自己,走多远都是徒劳。”

“冬阳,接下来做什么?”六六和清风把干花泥扔到水中,用手往下按了几下。

“别按,让它自然下沉,不然泡得彻底,就算不按三四分钟也会泡好的”初冬阳从工具箱中找出香薰蜡,点燃放在刚擦拭干净的花器中央,熏除那股腐烂的味道“六六,之前你帮我插过花墙,一会儿花泥泡好,你和清风用胶带和铁丝固定在之前的AD板上按原位置,然后高高低低的插就可以了,不要露出下面的花泥,缝隙间填充绿叶,记住一定要45度角剪花茎,这样对花的伤害最小。”

“ok,这个交给我俩放心吧,还有20个桌台花,你自己能插完吗?”

“应该没问题,我最后会留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布置舞台”初冬阳看了看设计图:“这几个桌台都是半球形,比较简单,没事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徐清风和六六搬着冬阳分好的花材移到会场入口处,开始布置入场的简单小花墙。

“我能帮你什么?”张旭拿起一朵泰姬玫瑰凑在鼻边闻了闻:“这花真漂亮,叫什么名字?”

“泰姬玫瑰”初冬阳招呼来两个女服务人员在自己身边打下手:“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去忙你的吧,晚上保证一切正常举行。”

“我也没什么可忙的了”张旭看了看手中安静的手机和ipad。

“那你去一个可以让你安心的地方自己呆会儿,以前你不就习惯这样吗?总是找个没有一点光的地方闭关修行,之后就又是满血复活的小强。所以你才爱拍照的不是吗?不是因为喜欢照片,而是喜欢洗照片的那个小暗房才对”初冬阳固定好花器里的花泥,开始用花插好半球的半径,确定好花球的大小和弧度。

张旭看着她,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在学校对面租了一个阁楼只为改成暗房,那时你说无论你生活在哪儿都需要一个能让你安心的暗房”短短的几秒钟花泥就快被堆满,接下来开始不停的调节各种花的交叉位置。

“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才刚开始就怕成这个样子”张旭看着满地的花。

“是你太看重为之付出一切的那个理由了,回去吧,凌晨也不会怪你,他比我更了解你。”

张旭重新拿起那只泰姬玫瑰,闻了闻:“他这次肯定会怪我”把泰姬玫瑰递给她。他把你交给我,我不仅没照顾好你,还让你卷入了这场不惜一切代价的是非中,他怎会不怪我。一句话生生的咽下去,即使告诉冬阳,只是徒增她的担忧而已,又能改变什么呢?他早该想到的,恰好发生的意外让他们不能如期返回;他早该想到的,对方也会想自己一样派人跟踪他们的行踪,也会看到她和凌晨拥吻在一起;他早该想到的,她终会是凌晨棋盘上最大的缺口。

聚光灯闪烁,记者发问,笑僵了的脸。明明只是轻轻用力却握得手干涩涩的疼。凌晨讨厌极了这一切出其不意的变化,不在自己掌控的局面总给他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只是这么多年已习惯,即使窒息仍可以面对芸芸众生。

“凌总裁,以后多多关照”木村辉在握手时笑着低声说,几分戏谑的口气。

“一定”凌晨视线漂移到站在木村身后笑眯眯的山下身上。

赤木秀川自始至终的扑克脸,未表示出对任何一方的亲近,只是例行公事大笔一挥签完字随随便便应对一下繁杂的媒体便于抽身离开发布会。

“赤木君,凌总裁准备的晚上的签约纪念酒会恐怕出了些意外,我们还是一同去菊日料喝几杯清酒简单庆祝一下吧”山下自信满满却又温婉得在凌晨面前说着这番话,仿佛认证自己就是导致纪念酒会意外的罪魁祸首却如此理所当然。

“山下君,恐怕让您失望了,皇冠酒店的纪念晚会照常举行,到时还希望您能出席”王乐乐用流利的日语反驳道。

“哦?凌总裁刚回盐城似乎还不了解情况,可不要发生让公司觉得蒙羞的事情。”

“我已充分了解了情况”凌晨坚定的回答。

木村辉和赤木秀川并排站在一起,面貌倒的确有几分想象:“我们会按时出席的,凌总。”说完一行人相继离开。

木村辉边走边拨通了初冬阳的手机:“哈娜,你在哪儿,晚上帮我个忙,做我的舞伴吧,去参加公司的签约纪念酒会。”

“我现在就在会场,会场里的花昨晚被空调吹坏了,我正在救场”初冬阳早已习惯边听音乐边插花的她,戴着耳机,手仍旧不停的摆弄着眼前的花球:“虽然我很想帮你忙做你的舞伴,可是我脚受伤了,所以才会晚回来一天,昨晚也没能去陪你吃饭。”

“受伤了,在哪儿伤的,严重吗?”听闻冬阳受伤,木村辉有些着急。

“一言难尽,在天京出了点小意外,不怎么严重,不用担心的。”

“你在会场等我,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ok,记得给我带点吃的,包里的巧克力也吃完了,一天没吃饭我眼睛都开始花了。”

“凌大总裁到底给你开多少工资,你这么卖力给他干活。”

“不聊了,忙着呢”仓促的挂断声。

座位旁山下正一捧着ipad翻看刚签好的合约,以及涉及的工作内容。木村辉看到路边的快餐店让车停下,刚要下车,又坐回原位:“山下君,我忘记带钱包了,麻烦你去帮我买4人份套餐,多买些鸡腿鸡翅,再加三杯热牛奶,我一会儿要去看朋友。”

山下正一虽有几份诧异,还是遵从的下了车。木村辉拿起他留下的Ipad查看他和爷爷的来往邮件,还有许多同一署名FLY发来的邮件,邮件内容都是凌晨和张旭的近期活动,直到点到那封附带凌晨和初冬阳拥吻的照片的邮件,停了下来,似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在寻找这封邮件。当冬阳说自己是受伤晚回一天时,他就觉得会是山下动的手脚。只是知晓,知晓后却多了更多的好奇。放归原位,山下拎着大包小包回来,车子继续行驶,一路无话。

一场雨冲刷掉阳光里漂浮的尘埃,光照耀在这个城市,清爽纯净。这个世界没有阳光找不到的地方,只有走不进去的暗房,厚厚的墙里微弱的光,影印出过往。他躲在这里,虽然一直以来吊儿郎当,却掩饰不住他想赢的心情。他渴望着凌晨的成功,每次丽莎在他眼前徘徊在不同的男人的怀抱,他就会躲在这里看着悬挂在房里洗好的照片,凌晨的,她的,唯独没有他自己的。

张旭把初冬阳送去礼堂后,一个人开车回家,躲在这里,他是如此的害怕失败,明明知道这是刚开始却没有勇气走下去。从小他便如此,只要结果有一丝丝悲伤,他就不会选择开始,没心没肺的逃掉过着没心没肺的日子。想过私奔,想过离开,可如今这时代,这些都变成了只能想想的童话。

“你在哪儿?”

“家,暗房”张旭拉着灯线,一灭一亮不停的更替。

凌晨听到‘暗房’这个字眼皱了一下眉头:“没事吧?别介意,以后我们总会掰回局面的,毕竟才刚开始。”

“她受伤了,所以才晚回来一天,在医院留院观察的那晚也没跟进邮件和信息,之后回盐城就出现了这些措手不及的事?”

“她现在在哪儿?”凌晨略带怒气的声音。

“我找不到花艺师,她能救场,我把她送到了会场救场”张旭停了两秒钟听着听筒里沉重的呼吸:“伤得脚踝,两个周不可以走路,还有,是他们的人做的。”

凌晨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左手紧握成拳头:“一个小时候会场见。”

一盘棋,一旦开局就只能走下去。谁也不能悔棋,谁也不会掀翻棋盘,让棋局土崩瓦解,让棋子玉石俱碎。这棋局非一时之兴,这棋子也非一念之间。

初冬阳站在枚红色蝴蝶兰花瓣铺满的葡萄酒桶的深褐色的木板旁,从一方发散出的造型,像孔雀开了一半的屏,又像从水管喷出的自由洒落的水花,在木板上停留点缀,衬托着原有的和平鸽雕塑,更加唯美和谐。

“太漂亮了,比原来那面花墙要漂亮多了,而且还很上档次。”六六抱着剩下的花材走到初冬阳身边。旁边的工作人员也随即附和道:“是呀,真好看。”

“时间紧,花也不够,来不及弄花墙,只能这样了。”

“剩下的这些花干什么?”六六问。

“做成胸花和腕花吧,让晚上的参加Party的男士戴胸花,女士戴腕花。一只粉色泰姬玫瑰,一段尤加利叶,两个黄金球,再点缀点相思梅就可以了,花茎大约留中指的长度就好。最后把这些花茎用绿色的胶带缠一下从花跟旋转着一直粘到茎尾”初冬阳边做边给身边的人讲解。

大家在展厅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围成圆圈,中央是剩下的花材,四周摆着之前插好的酒桶路引,AD板上枚红色的康乃馨花海被立了起来,灯光师音响师各自调节着自己的设备。被包围在浓浓花香里,听着轻音乐,偶尔头顶还会闪烁着不同形状的霓虹灯。

灯光师:“3号,试一下入场灯。”

忽然一下变得漆黑,大家只能停下手中的活稍作休息。一束白色又有些泛蓝的聚光灯倾斜在会场入口。门“咔”打开,凌晨和张旭刚好站在门口。

周围的服务生小声尖叫:“凌总和张特助还需要亲自彩排呀,不过真的好帅~~好帅好帅”

凌晨看着眼前泛白的光束,微皱眉,自从订婚仪式后就很讨厌被单独的光圈包围着。只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快步往会场舞台方向走去。

灯光师“哎,你这彩排的怎么回事,走这么快我们这灯怎么跟呀?”

跟在凌晨后面的会场负责人立马跌跌撞撞跑到灯光师身边,低声说:“大哥,这是我们总裁,还想不想要钱了,等会再彩”

初冬阳看着光晕里的凌晨,以前的他就是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有他的地方光芒四射,其余的都是黑漆漆的。每时每刻围着他转,却永远也猜不透站在光圈里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如今她已不再好奇了,等到不再好奇的时候似乎又有些明白了。

凌晨看着周围黑漆漆什么也看不清的会场,忽然停了下来“把会场的灯打开,全部的灯”。

“咔咔咔”会场变得灯火通明,摆好的自助糕点的金色餐具,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喷壶喷洒在鲜花上的水珠闪闪发光。凌晨看着四周,已没有了鲜花烂掉的残样和难闻的气味,环视一周视线最后落在坐在地上摆弄着手中胸花的初冬阳身上。

她扎起了马尾,摘了眼镜,露出了她有几分婴儿肥的脸,还有那双黑白相间却不再有温度的眼睛。

凌晨觉得自己每向她走近一步,就会有一步的辛酸,一步的千言万语。他本以为如果他真的再次遇到她,她还是单身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抱起她,转到天晕地旋为止;如若她已为人妻为人母,只要她过得幸福,也能像一个朋友一样拥抱一下祝福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她不再爱笑,不再温暖,不再热情,不再……

六六发觉气氛异样,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冬阳还是暴露了。用手戳了戳坐在地上的她的头“哎,哎,别弄了,别弄了,他过来了。”

初冬阳把胶带粘好,剪去长出的一小节花茎,最后的一个胸花她把在花材中掺着的一朵蓝色矢车菊加在里面“我们帮了他,他本就应该过来说声谢谢,你紧张什么?”

“不是,你的头发,眼镜……”

“你叫什么名字?”凌晨站在距离她们一米开外的舞台上,居高临下看着低着头的她。

初冬阳觉得很闷,什么名字重要吗?我已经不是你想找的那个人,也不会再回到以前的样子,你明明已经知道,明明之前已经或多或少的猜到,只是不愿相信,那为什么现在又来质问,相安无事的平静日子不好吗?她没有说话,站了起来,看着他。

想要跳下舞台的凌晨被张旭拦住:“冷静一下,等今晚的Party结束再说,你还有很多事要准备,不能……”

凌晨看了张旭一眼,很明显他已忍无可忍,张旭退到一边让开路。凌晨跳下舞台,站在初冬阳面前。

张旭抢过愣在一边的会场负责人的对讲机,调到扩音模式“大家都先去出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候后回来。”把对讲机扔回给负责人:“你也出去。”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窃窃私语的走出会场,剩下徐清风,张旭,还有六六呆在原地没有动,来找初冬阳的木村站在走出的工作人员的人流塞满的门口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凌晨似乎也不在乎周围到底有没有人存在。

“你叫什么名字?”

初冬阳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凌晨眼圈泛红,把她拥入怀中。

山下正一拦住欲走上T台走到初冬阳身边的木村辉,少有的严肃表情摇了摇头:“这不是您该干涉的事。”木村辉把山下手里的包裹轻轻放在门边,然后看了一眼冬阳重心向右倾斜的身体和绑着支架的左边的小腿:“山下君,你用任何手段我都不会干涉,也不在乎,但是唯独不能动她,你明白的,我说出的话就是我的底线,如果你踩了,我和爷爷的约定也将重新开始考虑”说完扭头从会场入口处离开,山下正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有里面被抱在凌总裁怀里的那个女人,这是少爷第一次为女人讲出底线。

初冬阳没有反抗,手里依旧捏着刚做好的胸花,泰姬玫瑰,边缘的微粉色衬托着花瓣的白。凌晨紧紧抱着她,凌晨闭上眼,一滴泪从脸上滑过,落到她手里开得正艳的泰姬玫瑰上,沿花瓣滚动,最后滚落到矢车菊的花蕊间。自始至终,她一动都没有动,没有开心,没有悲伤。六六却看着这一幕在徐清风坏里,捂着嘴小声啜泣着。

“你叫什么名字?”

初冬阳把凌晨轻轻推开,捏着的胸花插到凌晨胸前的口袋,从凌晨的身边侧身而过。无论外在多么冷静,她还是骗不了自己。心脏的跳动让她害怕,让她想逃离。紧紧握着胸前的平安扣,拿起地上的背包和外套,只是觉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眼前发黑,耳朵嗡嗡的响。她知道自己正在倒下去,低血糖的自己习惯了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倒下,恍若隔世的存在却未隔世。

徘徊在第三时空的她,好像贴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还能闻到泰姬玫瑰的香味,他在自己耳边不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冬阳,冬阳,冬阳”似乎还有很多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只是他的声音那么清晰,伴随着泰姬玫瑰花香下的心跳,还有一丝丝没有被浓浓玫瑰香掩盖住的矢车菊的香味。

初冬阳,那年冬天初雪后的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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