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衣橱里有你换的衣服。”
程牧兮看了他一眼转进卧室，这一天几乎她都是用这种奇怪的眼神在看他，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一样。
卧室也和江淮的布置差不多有一个占了半壁墙的衣橱。打开，整整齐齐挂着都他的西装衬衫，几套休闲的衣服。另一个门打开就是女装，看到那么多女装，程牧兮的心还是难免揪了一下。其实现在他做什么，怎么样去生活，和谁在一起都很正常。他是个正常男人，何况他以前的生活曾那样迷乱。
快速关上柜门，程牧兮不想动那些衣服，她穿的运动服，舒服且随意，换不换的能怎么样。
站在衣柜前发呆，秦江已经走进来了。看着她站在那儿，手里空着。快步走过来把她拉到一边，开开衣柜，翻了两下从衣架上拿下来一套衣服丢给她。
“新的！”秦江这两个字咬牙切齿的，他自然知道这臭丫头脑子里转的什么。
程牧兮依旧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他又从抽屉里扯出一个什么丢给程牧兮，等看清是什么，程牧兮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在她面前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已经习惯了，可他丢过来的是条内*裤，让她怎么不脸红。
“今晚你住这间，浴室里东西都是齐的。”
程牧兮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
秦江收回想要继续凶她的冲动，她回来之后难得有一次他是完全占主导的。
卧室门关上，仔细看怀里的衣服，一样的牌子，和她以前用的一样的牌子。
洗完澡换好衣服，程牧兮想去和他说一声，然后睡觉，在军校的这一个多月她的作息变得很有规律，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按时吃饭。
客厅里没有人，厨房里却有声音，不需要走近迎面就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我来吧！”
秦江回头，看到程牧兮站在厨房口，手抓着衣襟似乎还有点小紧张。
“你来干什么？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一会儿凉了就可以喝了。”
程牧兮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盯着药锅。原来刚刚送来的还有一个煎药的锅。
这药的味道真的不怎么好闻，他站在那其实也没什么事，可他就是盯着。等了一会药好了，端起锅倒在碗里。就把药渣倒在垃圾桶里了。
“中药要熬三次才扔的。”
“三次药效不会有一次好。这次熬的时间短，下次熬的再久一点。”他说的下次，就是马上，倒掉药渣，洗了锅，秦江立刻把第二副药冲洗了一下，放进锅里用加水泡上了。
“都这么晚了还熬？”
“泡着！泡的久点不是说好吗？”
程牧兮端着那碗药坐到桌子前面，等着药凉。
秦江弄好了就去了客卧，留她一个人在厨房坐着。
等到药可以喝了，她就赶紧把药喝了，碗洗好，转进卧室去睡觉。
这期间秦江再没从客卧出来过。
夜里秦江起来把药熬上，自己蹲在床前盯着床上睡熟的人看。
瘦的脸上的肉都没了，以前听过婴儿肥会随着年龄长大消失，也会突然间就像消退了一样。她脸上原来若有似无的那层婴儿肥已经不见了，下巴尖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有点微黄，不健康。
伸手在她嘴巴上碰了一下，很轻，很快，只是一点。
秦江觉得她脖颈里有什么东西，刚刚就看到似乎有什么，可他准备的睡衣是很保守的分体长袖款，看不到太多。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些衣服有什么用，只是知道她转学后就让人准备了，廊坊离北京近，总有一天会用上的吧，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轻轻扒开她衣领，嘴角禁不住一直上扬，那颗星星，她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