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棘手程度太高,想顺利述说出我所知道和猜想的结果,看来只能演了。
我清了清嗓子到“这次我回来是因为萧三叔的事,在照片中我发现了异样,所以请各位来做见证。”我一语即出引出所有人的议论。
“丫头,你的意思是文儿他。。”老头的声音透着激动,却说不出什么,我想他也不知该怎么说吧!
“爷爷,你别激动,下面我要证实的事是我在雪乐给我的照片中发现的,但有一部分也是我得猜测。”没错,在雪乐给我看照片时我的眉头皱了下,我发现了那细微的破绽。
“还猜测!你离开族里三年这之间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知道,你又凭什么这么说呢?”一语声大过所有人,他们瞬间安静,眼睛都注视着我。
我脸一沉走到他的面前,扬手狠狠的给了一耳光“痛吗?”他捂着红着五个爪印的脸怒视着我,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我烧成灰烬。
谁让他总打扰我讲话,在众人面前让他丢脸便宜他了,这只是个教训“痛就闭嘴,所有人都不是傻瓜,都比你聪明。”然后转身离开他身边,不管什么反应,我随年轻,但按照家族地位我还是他姑姑呢。
我知道他不敢伤我,老头身边的保镖除了保护他,还要听爷爷的吩咐,保护我。
“三年里,我不在家族,却一直关注族里的事情,各位不能根据我的年轻就用另种眼光看我,今天以他为教训,以后若有谁再挑战我,就如同那块玻璃。”
我一语结束,扑克飞出,王牌打在玻璃上,将玻璃击粉碎后再次回到我手中(这是一种无声的装逼,虽说没那么厉害),我相信谁都不会想像那块玻璃一样,我手好王牌,恢复到平常的样子。
女王不会丢了王牌,更不准谁触碰王牌,扑克杀人于无形,也因为我不会动手粘血,所以当初才拼命练扑克,没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能力和用飞扑克为杀人工具,因为见过的都死了。
人群再无议论声后我开始说到“下面我们进去,我会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然后转身踏上去往存放尸体的地方。
门刚打开一阵冷风吹来,冻得我打哆嗦,看见台子上安然闭目的萧文我脸上尽是淡然走到他身边,还好多穿了厚衣服,否则以我的身体真冻死了。
“尸体运回来后各位有观察过发现针孔就认为是刘家少爷做的,然后开始怨他。大家疼爱三叔我都知道可各位又想过这个人是三叔吗?三叔怎么会轻易就这么因为背叛家族死了呢?”
我伸出手在“萧文”脸周摸半天都没发生什么。
我轻皱眉头后随即松开“雪乐,去把硬币用打火机烤热给我。”我真忽略这一点了,能骗过老头的易容定然不是如同的易容,虽说我的方法多新鲜但很管用。
在准备硬币的这段时间,我检查这个尸体,针孔在太阳穴出现,但我感觉这不是造成死亡的原因。“好了!”我拿起温热的硬币贴在他的脸周,冰冷和温热的触碰,仿佛一瞬间变成吸盘。
我眼前开始模糊,眼中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脚上不禁退后一步,却靠在温暖的怀抱。
带着好奇看向他望见一张熟悉的脸“谢谢!”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在我的身上,这份温暖瞬间将我罩起,同时温暖我的心。
“我没事,你把衣服穿回去,这里好冷的。”他笑了笑“我没事,你身体还没全部好,别再受寒。”他用一只手把我揽在怀中,多了层温暖仿佛没那么冷了。
“我还以为有多无私,原来是帮某人澄清。”我皱着眉头,看着刚被我打的那个人,他为什么总挑战我,别人都不敢说什么,他这么做是不要在族里混了吗?
“闭嘴!丫头的病刚好,不适合在这种冰冷的地方呆太久。”老头发威了,我就知道他不会看我被欺负呢!
“族长,你别生气,等会忙完这件事会找他单聊的。”周围的人一脸“你惨了!”的表情看着那个人“下面我要揭开谜底了,睁大眼睛。”我轻碰掉硬币,果不其然,再完美的易容都没办法接受极寒与热的接触,否则会起皱。
用手拨开一角一下拉开这张假面皮,映入眼内的却是个帅哥的模样,我轻摇头“可惜了,长这么好看。”
四周的议论声更大了些,在讨论这人是谁。这又不是我担心的,我转头对老头到“族长,把这个人和三叔的妻子推出去,他们死的有蹊跷。”老头点点头,命人把他推了出去。
我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回到老头的别墅大厅“你怎么可以这样!”要问我这又怎么了,我只能说老头坐在主位,其他人都站着,被我打的那个人一直想找我的错,好让我受到惩罚。
一边的老长辈看不下去了,对那个人呵斥到“文书,你别太无理,萧雨坐在那是族长同意的。”我挑了挑眉停下手上喝奶的动作(原谅我喝够了水,喝茶和咖啡会困,只能喝奶了)回头看着他。
“为什么你总和我过不去,好像我没惹到你。仗着你长得好看我不敢打你了吗?”他不讲话,脸上多了些红晕,皮肤本身就很白,脸上的红晕看的很清楚。
我好像想到什么乐趣一般笑着,眼睛一转闹钟闪过,转过头对老头到“爷爷,我想让他做我男朋友。”
“噗!”我一脸郁闷,特想问“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周围那些人,下巴都快点下来了是几个意思!”但我很识趣的没说话,我取出纸巾给老头擦擦嘴
“爷爷,这是怎么了,丫头做错什么了吗?”我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的无辜样,看见老头一时语塞,我嘴角上翘。
人生就是场戏,结局如何看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