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这里是不是来了一个长得极为秀雅的少年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侍女来逛青楼。”凤姨正引着一名模样姣好的粉衣少女去往宋晓溪房间的路上,却被一名青衫少年拦下。
少年很有礼貌地冲两人微微一笑,头束翠莹玉冠,腰坠羊脂白玉,眉目如画,瞳眸微闪,说不出的儒雅。
“这位公子寻错地方了,我们怡君阁并没有符合此条件的客人。”凤姨也冲青衫少年笑了笑,落落大方,回道。
“妈妈,此人是小生的未婚妻,正与小生闹了别扭,这才带着她的侍女上了青楼,劳烦妈妈带小生去寻她。”少年从袖中取出两条金条,放入凤姨手中,腼腆地笑了笑,说道。
“原来是这样,既然是闹了别扭的小两口,妈妈我便带你去寻她,毕竟古人曾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凤姨掂了掂沉甸甸的金条,放在嘴边咬了一咬,随后,便笑开了眼,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弯,故作恍然,说道。
“谢妈妈。”少年笑着,低垂了睫毛,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凤姨在粉衣女子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粉衣少女便福身退下。
“公子,请随奴家来吧。”凤姨笑了笑,走在少年面前,为少年引路。
“红芍,你去催催,这花魁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宋晓溪看完了窗外的表演,等了会,觉得无趣,便抿了口茶,说道。
“是。”红芍应了一声,便开门走了出去。
“公子,他们就在这边。”红芍刚出房门,便见到凤姨引着一名青衫少年过来。
“不是吧!主子找的还真是**!”红芍大吃一惊,说道。
可当两人走近时,她立马变了脸色,转身便想逃。
“红芍。”青衫少年喊住了收脚想跑的红芍,嘴角的笑渐渐泛冷,果然,她们是在这里。
“唉——唉!”红芍僵着身子转了过来,欲哭无泪。这哪是主子点的青楼头牌,这分明就是国师找来了!见到国师这阴着脸的样子,她们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啊!
“噗——”在房内的宋晓溪自然是听到了顾弋的声音,喝下去的茶不由得从口中喷了出来。
“嘭——”当宋晓溪慌乱地起身想躲藏时,顾弋已经一脚将房门踹开,惊呆了身后的两人。
此时的顾弋哪还有先前的儒雅沉静!
“你家姑爷之前也是这样的吗。”凤姨被顾弋的画风突变吓了一跳,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道。
“姑爷?”红芍瞪大了眼,不由得提高了音。
老天,她还真不知道国师什么时候成她的姑爷了!
就在红芍想开口解释时,顾弋便回了头,抛给她一个眼神,令红芍打了个寒颤,识趣地住了嘴。
“妈妈,这笔费用待会儿算在我头上。”顾弋看了眼被他踹过的门,淡淡地说着,随后走向宋晓溪。
红芍打了个哆嗦,为主子默哀,凤姨则是笑了笑,识趣地退下,两口子的事她插不了手,更何况,青楼内还要她主持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