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抓住它。”舒洛大叫,拽着他跑,果子掉了好几个,他刚要捡,又让舒洛拉起来,大叫:“放跑了我的鸡,你今天什么都别想吃!”
她看见那只鸡要挣脱了,在去找草药的时候,她布了几个陷阱,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捉几只小动物,食物中还是肉能顶饥,吃一顿能坚持几天不成问题。
男人将果子扔给她去追鸡,舒洛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在原地等你。”然后捡果子了。
十分钟后,男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两手空空,舒洛气的吹胡子瞪眼,似乎在说:“你一米九的个子没有追上一只鸡。”
其实个子和追鸡没有太大的关系。
男人不说话,拽过她手里抱着果子的衣服,向前走,舒洛乐了,真傲娇,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对着空气说了句:“这边。”
没有看男人的表情,不过,她肯定不好看。
到了木屋,舒洛叫男人把果子放进屋里,然后让他把缸填满水,说完就躺在稻草上,腿难受。
男人看了看缸,走过去,舒洛坐在稻草上,看他的动作,出声问道:“喂,你不会打算扛到海边吧?”
男人的眼神看过来,仿佛在问她有什么问题。
舒洛:“……”
舒洛指了指那边的几样东西,几个碗,一个瓦罐,又看见男人看了她几眼,不动,舒洛却异常明白他的意思,怒:“我为难你?那缸八百年没用了,你搬着它不到海边就碎了,这是唯一的大家具,你打算一次性用完?”
男人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拿着瓦罐出去了,舒洛点了点头,嗯,孺子可教也。
舒洛挽起裤子,看腿,仍然很红,不知道撞到的是哪里,更不知道有没有伤着骨头,她瞬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靠,这样过上十天半个月的会不会长歪了,转而又想,不怕,长歪了再打回去。
于是舒洛又放心正要将裤子整整,抬头就看见男人正拿着瓦罐眼睛盯着她,确切的说,是盯着她的腿,她也看了看,嗯,皮肤很白,也很光滑,虽然红肿,却也很诱人。
舒洛发誓,这男人要是真敢做什么,她一定一刀解决了他。
她看着他靠近,拿起她受伤的腿,拆了她绑的树枝,手放在上面按了按,舒洛咬牙,除了疼,还是疼。
舒洛虽然不懂医,但知道他按的地方有几处是穴道,都很精确,问他:“能治吗?”
他摇头,又按了其他的地方,舒洛打掉他的手,又自行包扎起来,半道被他劫了去,她也随他,看他的手法还挺熟练。
“盛水去。”催促他干活。
中午,两人将就的吃了几个果子果腹,不过喝上热水了,舒洛激动地热泪盈眶。
然,两人将木屋里留下来的柴火用光了,下午,舒洛让他砍柴,她一瘸一拐的继续去看看陷阱怎么样了。
这一次很幸运,有一只笨鸡掉进她的陷阱里,在里面扑通的想出来,舒洛满眼绿光的看着鸡,有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