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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自然听到了传话,心中略微思考一下,便放弃了和小丫头暧昧的机会穿好衣服,起身去了前院。
房玄龄今日在家休息,本是和夫人在房间中聊天,听到传话自然也出来了。
房遗爱信步来到前厅,自家老爷子还没出来,客厅上座坐着一个少年,约摸和房遗爱一般年纪,身材倒是有些发福,却也刚好,手上端着丫鬟刚沏好的茶慢慢品着,仿若自家一样。
“遗爱见过王爷。”房遗爱施施然行礼。
上座的青年正式李恪,见到房遗爱,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托起房遗爱,一脸笑意:“几日不见房兄为何如此见外了?”
不见外不行啊!房遗爱心里嘀咕,鬼知道现在和你什么关系。
正在这时,整理一番的房玄龄也从内阁出来,而夫人则是留在了里面。
“下官见过王爷。”房玄龄正要施礼,李恪立马错开身子,阻止了房玄龄的礼节。
一般的官员李恪受了礼也无所谓,但是像是房玄龄这样的开国功勋,李恪万万不可托大。
房玄龄自然也不会真的施礼,对方只是一个有着王爷称号的孩童,见到李恪这般也就顺水推舟,邀请李恪坐下,这才问道:“不知王爷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我听闻遗爱兄弟受了伤,想着这些日子也该好了,便来看看。”李恪回答道:“劳烦房卿了,恪和遗爱说上几句便可。”
“如此,老朽便继续会书房处理公务了。”房玄龄似乎知道李恪的来意,便也点头答应:“遗爱,你替为父招待好吴王殿下。”
“孩儿明白。”房遗爱现在不清楚局势,也乐得私下相交。
房玄龄点头应了一声,起身向着内阁走去,处理公务什么的都是借口。
见到房玄龄离开,房遗爱试探的问道:“殿下不如到后院遗爱的院子里聊聊?”
李恪点点头:“那是当然,这里有些不自在,还是在你的院子舒服。”
房遗爱听出来了,眼前这吴王恐怕不止一次来过了,而且和房遗爱相当的熟悉。
两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房遗爱也在思索着。
按照历史来说,这位吴王李恪也算是出名的。本来一路顺风顺水的活着,只可惜牵扯到房遗爱谋反案中,受到长孙无忌的陷害成了冤魂,虽然后来平凡了,但是也晚了,李恪都死了有段时间了。
从刚才的话来说,房遗爱很容易推测出自己前身和李恪的关系不一样,不然对方也不会这么熟悉房遗爱的后院,现在就是李恪走前面,十分通畅。
这段路倒是也快,房遗爱思考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小院里面,小丫头正在洗衣服,见到来人,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跑过来行礼。
这是绿竹还未行礼,倒是李恪先说话了:“行了绿竹,这里只有我和你家少爷,别多规矩了。”
“是,”绿竹点头:“我这就为吴王还有少爷沏茶。”
“去吧,”房遗爱收回了思绪,更加觉得这李恪和自己前身关系相当不简单。
“小丫头,呆会沏一杯就行了。”房遗爱嘱咐道:“我不爱喝。”
唐朝的茶房遗爱自从尝过一回,再也没有第二回了。这个时代的茶叶不是炒出来的,喝起来还要配上各种的花,味道依旧很怪,房遗爱简直能吐出来。
绿竹应声下去准备了,李恪也丝毫没有客气的挽住房遗爱的肩膀,笑哈哈的说道:“遗爱,别说为兄没义气,我也是今天刚刚被父皇放出来,这么一出来就来见你了。”
刚才的彬彬有礼呢?刚才的器宇轩昂呢?你丫变脸啊!
房遗爱无奈的扶着额头,很明显,这吴王绝对是和自己前身属于拜把子兄弟的一丘之貉。
估计那天在醉春苑的事情这王爷也有参与。
“王爷严重了。”房遗爱无奈。
李恪也不在意,松了搭在房遗爱肩膀上的手臂,找了个位置盘坐下来:“那天的事情被我父皇知道了,我被父皇骂了一顿然后关了紧闭,今天才出来透透气。遗爱,你怎么样,你家老爷子的脾气可是有点……本王都怵。”
房遗爱摇摇头:“我倒是没事,我娘亲护着呢。”
“也是,你娘亲可是出了名的护犊。”李恪点点头。
不对吧,卢氏不应该是出了名的吃醋吗……房遗爱恶意的在心里吐槽。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遗爱,呆会醉春苑,为兄请客,怎么样?”李恪挤眉弄眼,小声的说道。
房遗爱再度无奈,这刚来就去春楼,王爷你不怕你老爹揍死你吗?
“额,王爷,你就不怕你父皇?”房遗爱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作死的亲王:“你这刚刚解除紧闭就去春楼我觉得有些不妥啊。”
李恪叹口气:“我哪里会不知道。不过,父皇估计也懒得管我。”
房遗爱眼中精光闪过,这王爷似乎有些不一般啊。
“不可能吧,哪里会有不管儿子的爹。”房遗爱小心的凑到李恪的耳边说道。毕竟,他口中提到的人可是李世民,这话已经有些超脱他的身份了。
李恪摇摇头:“遗爱,你想法是对的,只是要看情况啊。现在父皇没有心思管啊。”
房遗爱脑海之中已经浮现了念头,看了看李恪,心中盘算了一番,说道:“王爷,是不是那些大臣在站队?”
李恪浑浊的眼光瞬间露出侵略的目光,看的房遗爱发愣,到底是龙的儿子,天生的气质是没有办法遮掩的。
李恪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那般玩世不恭,冷静的说道:“遗爱,有些事情,别问的好。”
“遗爱明白。”房遗爱知道李恪的意思,也知道李恪对他有些看法了。
时机还不到,房遗爱不会自掘坟墓。他有把握现阶段把自己隐藏起来,但是李恪他不能保证。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两个人的话题也很快又扯到了其他地方,最多的便是谈论女人,房遗爱靠着前世书上学来学来的技巧各种吹嘘,李恪恨不得拜房遗爱为师,只是最后李恪反应过来,迷茫的问道:“遗爱兄弟,既然你如此精通这泡妞之道,为何还屡屡失败?”
泡妞,这也是李恪刚刚学到的词语。
房遗爱愣了很久,才缓缓的说道:“滚!”
李恪也不生气,哈哈一笑:“遗爱兄弟啊,你泡妞的本领我是受教了,只可惜你自己却一层本事都没学到啊!”
“能别提这个吗?”房遗爱只能求情了,这具身体虽然是逛遍了京城的大小春楼,却只有那些有银子就能接客的胭脂俗粉,清倌人却是一个也没成功过,此刻大谈追求女人的道理,李恪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嘲讽。
两个人在院子里面也不在想着出去,只是大谈阔论,丝毫没有世子和王爷的风貌,更多的像是市井小民,站在一旁的绿竹听的脸色发红。
往后几日,上午十分房遗爱躲过李世民的暗哨独自前往那群孤儿的地方进行指导和交流,下午则是陪着李恪聊天侃大山,日子过得十分规律。
有时候,房遗爱跟着李恪两人进出赌坊春楼,和以前一样,毫无建树。
房玄龄本以为房遗爱能收敛一点,却奈何徒劳无功,只能每日伤神,房遗直这个大哥似乎也对房遗爱失望了,见面未曾说过一句话。
卢氏有心来劝,房遗爱也仿佛左耳进右耳出,丝毫未曾停下纨绔生活。
只是房玄龄稍微觉得有所开心的是房遗爱虽然依旧进入春楼,却偶尔能传出一两句较为经典的诗词歌赋,也不算只是一个纨绔,老爷子心里安慰自己这是房遗爱附庸风雅,吟诗作乐。
房遗爱过着自己都觉得羞耻的生活,私下却是吩咐绿竹开始进行酒水之类的发展。
桌椅好做,房遗爱和木匠说上一番便好了,只是蒸馏酒的器具比较麻烦,折腾点时日倒也是做了出来。而后房遗爱更是开发了折扇这等文人必定不离手的装逼神器。最另房遗爱感到舒服的便是那群孩子经过几日的进补,身子竟有所好转,甚至其中有些都开始长肉了。这点对于房遗爱来说是最好的消息了。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转眼便是一个月,大清早的房府外面便是听到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吴王李恪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仪仗队,敲锣打鼓的一行人停在了房府的门口。
房玄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忙带着家眷出来,还没等行礼,李恪已经下马高声唱道:“房家二郎房俊房遗爱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