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如水洗过一般,蓝到透彻,窗外蝉鸣微弱,时起时伏。
白玉兰已谢,树下的青色袍裙女子身旁有个青衣男子,琴摆于他们腿前。青衣男子眼前满是对女子的宠溺,教身旁这个自小喜爱练武的女子。“旭!我不学了!太难了。”“琴,多学学嘛,答应好的怎么可以反悔呢。”说完用手刮了刮青衣女子的鼻尖。“好吧好吧,你教。”青衣男子手把手地教着女子,夏风有些许闷热,树叶一片一叶吹落在青衣恋人头上,衣衫。青衣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烦,青衣男子抚摸着青衣女子的头发。“别着急,慢慢来。”青衣男子温柔地抚摸青衣女子那散着的三千根青丝,用姣好的手指从头梳到尾。青衣女子因昨晚喝青梅茶,一夜未睡。倒在青衣男子胸前睡着了。青衣男子依然满眼宠溺,抱着青衣女子在白玉兰树下睡着。
在湖边的黑衣男子跟黑衣女子正闹着,用湖里的水泼着对方。黑衣女子露出那温婉而僵硬的笑容,黑衣男子见黑衣女子露出笑容便扬起嘴角。黑衣男子用黑玉系好的棕发散开,衣衫一块湿一块干的,显得有些邋遢。而黑衣女子的衣衫仅有几块湿,墨发有些许湿。站在柳树后的白衣男子望着那两轮黑衣戏水,不禁黑了脸,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听有脚步声往这走来,白衣男子压下愤怒的情绪跳出墙面回到客栈。“王爷,姑娘。白公子琴公主过来了。”未曾见过的橙衣女子橙曦见湖边的两轮黑衣戏水很惊讶,冷淡道。黑衣男子挥了挥手示意知道。“墨厶,换身衣服。”“哦。”黑衣女子之前的笑容已被冷淡冲灭,却有一股想关心黑衣男子的感觉。“你。。没事吧,方才是不是玩得太起劲了。。”“没事。”
—洛府正厅—
正厅内青衣恋人手牵着手。从水月间走来身着水蓝色袍裙的女子款款走来,后面跟着浅紫色袍裙女子。“白公子。”福了身后走到青衣女子旁说悄悄话,“你们这是?”“你猜啊。”从洛叶轩走来一个身着蓝色衣袍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个面容姣好的男子离觞“洛。哎哟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就黑色,现在就蓝色啊,真配。”青衣男子笑笑看着冷淡的蓝衣男子。
“洛皇兄,去不去小时候常去的避暑佛庄啊!”破了天荒穿袍裙的言琴道。“墨厶,去?”言洛挑了挑剑眉道。“你在问我?”墨厶回过神来抬头望高自己一个头的言洛。言洛点了点头。“怎么问我意见啊,我随处都能玩的!”“嗯,那好。今日收拾,明日启程如何?”白旭握紧了言琴的手问道。言琴望下白旭握紧的手,抬眸再望下白旭,白旭笑了笑。言琴感觉整个世界都开朗了。。
喜欢一个人,会因他(她)开心而开心,因他(她)难过而难过。
—第二天清晨—
清晨,太阳已在半空。叶子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如宝石般璀璨,阳光斜射在洛府外的马车顶。马车内的墨厶紫曦正等待还未过来的言洛。好一会后,只见言洛拽着离觞衣领出府,“王爷啊!我不想去啊!”言洛听这话便放开离觞的衣领。“为何?”离觞往马车一指,紫曦无辜躺枪。“我家紫曦怎么了?”墨厶撩起帘问道。“她太傻。”紫曦表示很平淡,内心是很崩溃的!“别在意细节。”墨厶无语摸了摸紫曦的头。言洛嘴角抽搐。。拽起离觞,“走!”可怜的离觞最终还是要当车夫。
—避暑佛庄—
要到避暑佛庄要爬几百层梯。在避暑佛庄,人人平等。即使言皇来了也是与民同等。梯也是要用走的,不能用轿子。虽这样,但常年香火也很旺。这也是避暑佛庄的有名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