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凶手再把尸体拖她到后园山子时，把血滴的到处都是……尸体被丢到假山矮石梯上后，浑身血液顺着伤口流淌成一片。”
“你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把春娥就是从血泊里抱回屋的。而且——今天春娥确实在厨房做家宴！不过，凶手在厨房作了案，为什么还要把她尸体弄到后面山子去呢？还要丢到假山的石梯上呢？”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姚益利说，“可能是凶手想做出她从石梯上摔死的假象！……从各处滴的血点来看，凶手是把尸体从厨房抱到山子石梯上的，不是拖过去的。我想，如果是女人作的案，她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抱走一个尸体呢？厨房离山子假山有近半里呢！”
“无论凶手是男是女，他都未免天真，那么矮的石梯不可能摔死人，况且春娥看起来还死的那么惨不忍睹！”
姚益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她在厨房做饭时，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有，有好几个打下手的呢！”
“——都有谁？”
下人翠青站出来道：“今天这顿家宴，主要是我和春娥准备，菊花打下手。我们把饭菜准备好后，使人端到迷迭亭。三娘说要回房整理衣装，然后上桌跟家人吃饭……我和菊花就直接去了亭子，伺候大先生和娘子们了。我以为三娘随后就到，可等了好久不见她人影……我们还以为她最近跟五娘闹别扭，赌气不来吃饭了。听大娘吩咐，我去她房里看，但不见她人影。我回头到厨房看了，也不见她半个人影儿。”
姚益利问：“你离开时，她在还厨房吗？”
翠青道：“在。”
“在干什么？”
“她留着收拾一下灶台，我们先离开送汤到亭子去了。”
“那么你回头叫她，在厨房没看见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