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益利道：“难道是你的那个妾见财起了歹心，偷了银子跑掉了！”
西门庄沉静道：“先前我也是这么想，而且在她房里也确实看到了掉有我箱笼的银子。我想了想，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不可能抗走那么重的两个箱笼，且被人看到的可能性非常大。”
姚益利道：“箱笼里的银子有多少？”
西门庄道：“好几千两。”
姚益利若有所思道：“那肯定有帮凶，不然一个柔弱的女人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搬走那么多银子。”
“帮她的——肯定不是人，是鬼魂或幽灵。如果是人，府上来往的人一定会看到的。看来，当初顾韦如和仆妇莲儿的失踪，都与这鬼魂有关，肯定是被带到阴间去了，否则她们怎么像从阳间蒸发了似的呢？”
西么庄还是坚持他的鬼魂之说。
“说来说去，大先生坚持认为自家的不幸，不是人为的，是鬼魂在作怪？”姚益利说，“那你丢失的财物，还有着火的缎子铺如何解释？”
西门庄坚定道：“还是那个潜伏着不露声色的鬼魂搞的鬼！”
姚益利道：“世界根本没有鬼魂，也没有幽灵，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大先生内心也是不承认有鬼魂的，只是在找这个借口安慰自己。”
西门庄看他道破自己的心思，不快道：“那你说谁要这么处心积虑地陷害于我呢？”
姚益利道：“人，一个愤怒的人！”
西门庄嘴唇颤抖一下，问：“什么意思？”
姚益利毫不避讳道：“——对大先生的某些作为感到的愤怒的人！”
“大人的意思是我有仇人，仇人要暗地里害我。”西门庄极力否定道，“不可能，我向来处事谨慎，我看不惯的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会反击我！”
姚益利道：“比如你放高利贷，收不回来，就把借债人干掉！”
西门庄听后，脸色刷地一下变白，瞟了他一眼，说道：“大人说这话似乎有损我名声！”
“在下并不是说大先生这样做过，只是一个举个例子而已！”姚益利镇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说。
西门庄忽地站起来，说道：“这个例子太恶毒了点，告辞了！”说完，拂袖而去。
姚益利只是说了句：“不送！”就任他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