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从老候那一侧走过来一位相当魁梧的金发碧眼的男人,而对方却用同样熟练的大唐文回应道:“朴先生你好,又见到你了,很高兴。”
少兵这些人也是刚刚坐下,所以大家都坐在在那里没有动,抬头向一侧看过去,少兵知
道这个男人是谁,因为在大家注意李会长入座的时候,少兵就已经发现了这位来自于地处整个北极地区的鹅部丝也咬冻斯国的人向这边走来。来的人正是鹅部丝也咬冻斯国住东港领事馆(没有任何代表性的机构,只是处理有贸易往来频繁的地区间经济事物)的领事:购大有复制夫斯基,此人52岁,在东港市已经任职近十年了,有情报显示,购大有复制夫斯基年轻的时候曾在部队中待过,此人不但在巡逻的时候有敏锐的观察力,在政界也游刃有余。
显然鹅部丝也咬冻斯国的购大有复制夫斯基和李会长是早就认识的老朋友。两个人打了声招呼以后,朴经理自然将购大有复制夫斯基介绍给了少兵和倒割腊斯先生。大家也都互相打了招呼。倒割腊斯先生这次主动要求购大有复制夫斯基入座。
从商业的角度来看,倒割腊斯如果能和购大有复制夫斯基搞好关系。那么他们公司的商品在鹅部丝也咬冻斯国的销售就会畅通很多。人脉和经济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购大有复制夫斯基入座在老侯和倒割腊斯的中间。少兵看着此时的这张桌子现在坐的可差不多了。说谜语的倒割腊斯先生、说叽里呱啦语的李会长、说手语的购大有复制夫斯基、如果少兵代表大唐语的话,那么现在坐在这里的唯独缺少了说哑语的代表(哑语是一种黑市上或黑道上的语言,像以前被剿灭的猎鸡组就使用哑语在暗地里交流,很多经济情报的交易就使用哑语),要是真有有一个使用哑语坐过来的人,那样的话世界语言大会就算是正式启动了。
少兵很期待是谁能代表使用哑语的人坐到这桌呢?以目前的情势来看,能来这里和他们坐在一块的人还真的有点分量了。就是猎鹰集团的人,那也得有之个胆量以真实身份现身才行。
今天晚上能参加此次宴会的人,他们的洞察力必定是非常敏锐。少兵这里发生的这种异样,就连不远处频频应酬的少兵父亲也都注意到了。刘老板也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
刘老板拍着少兵父亲的肩膀说道:“老哥呀,看到没,我这老侄子的第一次亮相就不同凡响啊!现在那一桌我恐怕都没有分量去坐喽!咱们都老了,看来以后啊!我得多仰仗我这个老侄子啦!”
其实此时少兵父亲的心里除了震惊以外,同样也充满了疑惑:这小子什么时候跟这么多人都搭上了关系?除了那位米国人不太好说以外,其他的几位还都是有分量的人物。看来我对这个儿子已经不够了解喽。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少兵父亲嘴上却说道:“一个小孩子家,大家火也都是宠着他罢了。只要不丢我们老李家的人就好了。”
现在少兵他们这一桌可热闹了,倒割腊斯又来事儿了:“喂!朋友们,大家都瞧瞧,看谁来了?”
在座的各位都停止了交谈,一起侧身看一下了倒割腊斯指向的方向。
只见一位身材高挑、气质不凡的女人走进了会议厅。这个女人少兵也自然认得:康边西奈子,大唐东南部狗尾巴草(群岛盗畜拉)市的康边株式会社的会长夫人,今年45岁。
少兵心想:看来今天社长有事情没有来,这是他的夫人自己来了。难不成今天要坐到这一桌使用哑语的人就是她了?
现在坐在这张桌的全是男人,不管是哪里的男人坐在一起,“女人”永远是他们的话题。这不,倒割腊斯先生的兴趣又来了,倒割腊斯兴奋的说道:“看看,看看!多美呀!朴先生,听说你还和她一起吃过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