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学艺（上）
鬼使之祖于陈出生之时，万鬼哭好，魍魉疾奔，红云蔽日，仿佛血染。
——《二十二世纪灵异现代史大全》第666版
翌日，穿上衣服的娃娃脸无语地望着报纸。
“哈，你谁啊？”于陈却惊讶喊道。然后被娃娃脸拍飞。
“这手感……原来是师傅啊，别说，您穿上衣服我还真没认出来您！”逗M般的答话注定会死的凄惨。
“师傅，你懂得梗真多……“在结束了长达数分钟的被毒打后，于陈喷出一口口水，装作鲜血的模样，呻吟着说。
娃娃脸并未理会于陈的耍宝，当然除了忍不下去会揍他之外。“兵器，或者说法宝，对于我们是极为重要的，首先你要选一个适合自己的兵器。“
“报告师傅，师傅给啥我用啥，我不嫌师傅给的兵器渣。师傅要是给几件好的徒弟当然也不介意……“于陈坦然的面对娃娃脸师傅鄙视的目光。涎着脸想其讨要。
娃娃脸已经懒得理这个无耻下流的徒弟，嗯总觉得说自己徒弟下流感觉自己挖了个大坑然后自己跳里的感觉，为什么呢？娃娃脸明显精神有些不集中。
“罢了，“娃娃脸摇摇头，不在想这些会另自己感到不快的事，”为师最善使枪……“
“停！“于陈不知为何打断，”师傅，枪太不吉利了，咱换一个吧。“
“为师所用乃紫焰蛇牙枪--枪身一丈八长，共有两挺。不是凡间那种烟火浓重的不祥之物，乃是仙家极品兵器。“
“我知道，师傅，不过我建议您也换个兵器，这太不吉利了！“
“胡扯！“娃娃脸怒声喝道”年纪轻轻为何如此迷信？“
“……师傅，您就站在我面前，然后您劝我不要迷信……伦家的世界观都崩溃了好么？“于陈左右扭摆，兰花指翘起，做娘娘腔状。
娃娃脸“……“而后又是一脚。”混蛋，伦家说的是，呸，为师说的是为师在此何谈不吉利一说，更何况，以枪为兵器何谈不吉一说？“娃娃脸再次被于陈弄得逻辑混乱，言语极度失当。
“因为枪兵幸运E啊师父，何况，您确定您不是因此倒霉？“
“胡说八道！这种没有科学根据的话语别人胡乱传传也就罢了，身为……嗯，你懂得，竟然去相信如此无稽之谈，滑天下之大稽！”
“师父，您连这个梗都知道？佩服佩服。“于陈两手抱拳高拱，身子略弯，再做恭维状。
“天……那里没有你想的那么闭塞，呸，又被你给带跑偏了，为师怎么因为以枪为兵器就不详了，你说不出来，哼哼。“娃娃脸明显不悦，厉声威胁道。
“师父这是您让说的，我说出来没有问题吧？“于陈试探着问道。
“为师是如此小气之人么？“娃娃脸反问。
“额，是……不不“于陈自知失言望着已经准备动手的娃娃脸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于陈忽然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他让么？“于陈颇为隐晦的说道。
“没事，放心大胆的说，他没有那么小气。“娃娃脸慨然说道，而后又喃喃自语”你都快成他亲儿子了，他还会动你。“声音中明显带着几分嫉妒。
于陈听完抬头望望天，发现阳光明媚，没有明显的打算天降霹雳，像是认可了娃娃脸的话一般，于是说道：“师傅，您最开始是转世投胎下凡的吧？“于陈试探着说道”您为何下凡？是不是被贬？是不是倒霉？嗯嗯，好咱们先不谈这一话题。“望着明显不悦不想谈起此事的娃娃脸，于陈立刻收声不再谈及此事。
谁料娃娃脸却没有因此脸色变好，反而变得阴晴不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而后……而后……太惨了……
“没有此事！知道吗？“
“是的，师傅，您没有转过世！“于陈惨嚎。
“这件事为师没有倒霉！“
“是，师傅鸿运齐天！“于陈连忙拍马屁。
“嗯“娃娃脸见此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娃娃脸感慨。
“那师傅，我继续了。“
“放心大胆的说，为师不是小心眼的人！“娃娃脸拍着胸脯说。
于陈“……“
“说！“娃娃脸，厉声喝道。
“那我就说了。“于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您转生为人，呸，您出生之时，在您娘亲也就是我的……嗯……就是您的娘亲肚子里……“于陈明显不知道师傅的娘应该叫师奶，（嗯，感谢万能的度娘让我知道了这个答案。虽然也有称为师婆的。）于是模糊的说道”您在您的娘亲里经历了三年零六个月才出生，出生时还是个肉球哈哈哈哈……“于陈笑出声来，而后发现娃娃已经满脸杀气，顿时改口。
“这当然是一件相当吉利的事儿了，自古名人出生有异象嘛，什么明朝朱麻子出生红光满地啊，汉代刘大流氓左边大腿有七十二颗黑痣啊，名人出生就要与众不同啊，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遇到您的原因，我妈说……”于陈明显开始胡说八道。
“说正事！”
“是！”于陈立刻立正敬礼，严肃喊道。
“搞什么怪，继续。“娃娃脸终于不再理睬于陈的不正经，喝止道。
“嗯，咱们上回说到，师傅您出生。“于陈抬头望望师傅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连忙说到：”出生就被亲爹砍……啊……不是不是，是出生就被……嗯就被身为陈塘军区总司令的天王教育要好好做人。“于陈在早到重击后改口说到。
“而后在东海裸泳，不，是穿衣服游泳。”
“游泳你大爷，那叫戏水！戏水！“娃娃脸爆粗口。
“对那叫戏水！大神就是不一样，游泳都可以说成是戏水，还是穿了衣服的。“于陈碎碎念。”而后和身为神二代的东海龙王三太子因为谁带‘水’出台而大打出手……“
“混蛋！”
“是，你说东海龙王三太子真混蛋，你一个神二代，要什么姑娘没有，用什么强啊？用强也就罢了，还被人看到，被人看到也就罢了，还是我英明神武的师父大人，我师父是什么人啊，那叫一个神骏非凡，你说水姑娘凭什么不要咱师傅，去要那个化为原形可以吓死人的什么东海三太子啊……就因为你是东海龙宫夜总会老板家孩子？”
“我说你混蛋，什么带‘水’出台？为师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呸，什么东海龙宫夜总会，为师是在东海戏水！”
“对啊，是在东海调戏水姑娘啊，姑娘叫水。”
“为师是在东海玩水！”
“师傅，您发育的真早！不调戏改那什么了啊？”
“……”“你赢了，为师在东海游泳。”
“早这么不就完了，装什么文化淫儿？”于陈小声嘀咕。
“你这么大声我都听到了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