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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声声爆竹17

接下来两天,杨志雄失落的基本不出家门,房间里的灯也基本点到天亮;白天杨正杨欣偶尔来抱抱杨朔,也是安安静静的。杨昌荣叶桂珍无言的自然不好说什么,杨志雄可是同意过他们乱来的!

这天下午,朱峰也跑来看他,情绪仿佛也受到感染似的,提不起半点精神;他当然没有精神,那天早上杨志琴一瞪眼,他哪还敢上前问话,只在她后面远远跟着,然后每天都骑摩托车去杨金香家打几个伏击,今天看到杨志强一头短发的学起裁缝来,他也突发奇想要学呢,可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他学裁缝?那他哥更要嘲笑他了——所以来看看杨志雄,让他再帮着参考参考;他还全然不知杨志雄又发生了什么呢!

“小峰你家有电话吗?”杨志雄先问他。

“有啊!”朱峰不知他想干嘛。

“走吧!去你家打个电话!”

眼见杨志雄立马就要动身,他那本不坚定的念头只能以后再说了。

摩托车经过老屋门前时,杨国民拿着一砖匠工具正好走出家来,“丢人现眼!”说,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朱峰听见了,一个急刹车。

“你骂谁呢?”他质问。“他骂人!”对杨志雄说。

杨国民倒坦然的面对两人,一副“怎么着”的模样。

“走吧!”杨志雄说,不想跟杨国民多事。

“真是!现在怎么到哪都能碰见怨鬼!我们招谁惹谁了?”朱峰嘴上还不罢休,嘟嘟的才加油门离开。

杨志雄这通电话是打给省城他的朋友兼班长诸晨的,他让朱峰抱着杨朔到房里,他在客厅来打秘密电话,因为他想见见余柔,而只有诸晨才是他和她共同的且唯一的好朋友,他俩还是他介绍的呢:余柔大学学的是经济,她与诸晨是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同班同学,刚上大学时,她喊着学校怎么没一个帅哥,而杨志雄又叫嚷全她妈丑八怪,诸晨他可不让两人见面再掂量掂量吗;谁想四年后两人并没成行,他这媒人还一肚子气呢!

电话一接通,听说是杨志雄,诸晨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操!你他妈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我找你有事!”杨志雄没法激动。

“你他妈能有什么好事!”

“……我有了个小孩!”

“什么?”

“火车上一个女的趁我睡熟了把她小孩扔在我怀里,然后我抱回来了!”

“我靠!你他妈原来在玩私生子啊!”

“别废话!帮我联系下余柔,我想见见她!”

“什么废话?你他妈以为你现在是谁啊!嗯?柔柔还是你想见就见的,是吧!嗯?——不见!”

“别废话!见还是不见?”

“不见!我他妈在上班呢!”

“见还是不见?”

“不见!柔柔去三亚了!你他妈伤了她的心,她还不能去散散心啊!嗯?”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你现在打电话去她家问问!”

“凭什么?你他妈谁啊?”

“……我求你了!我是王八蛋,好吧!”

“臭不要脸的!——先挂了!等着!”

过了一阵。

“怎么说?在哪见?”

“她回来了?”

“我他妈问你怎么见?”

“……那,要不,明天你们乘十点的火车来我这,我下午去县里接你们?”

“你他妈……真不要脸啦?”

“我身上真没多少钱了!”

“……好吧!就这样!见面抽你丫的!”

只这一通秘密电话,杨朔的前因后果自然还有下文,可杨志雄为什么要撒谎?他又是怎么个王八蛋?这些不仅见见余柔还不够,即使等他之后与杨励丹见面了也说不清楚!因为当一个人精神走向困境,他所表现出来的言行总有那么点让人捉摸不透的。

第二天,杨志雄跟回来那天一样,小孩、书包、布袋,先告别杨昌荣叶桂珍,说他出去几天,然后去县城订了两间有空调的、卫生些的宾馆房间,放下书包布袋,便去火车站早早等候了。

“这呢!王八蛋!”火车缓缓进站时,诸晨在窗口摇手示意;下车走向杨志雄时,仍然招呼他:“王八蛋!”

“小柔!”杨志雄只叫唤余柔,不过余柔注意到睡着的杨朔,又看向出站的人群,可见她的心还在伤痛中。

诸晨是个与杨志雄一般高的大胖子,但却很灵活,见过他跳舞的人都知道,那肉扭起来才叫风骚呢;余柔戴副近视眼镜当然很知性,虽然今天她将头发都盘上了头顶弄了个大发髻,但她洁白的鬓角从来都是很性感的地方,露出来也无妨。

也许就像诸晨自己说的,他和余柔的关系就是牛粪和鲜花的关系,所以他俩才至今都是朋友,而今天出行,同样的牛仔裤白T恤,倒让人误以为他俩是情侣了。

“走吧!先去吃晚饭!——你们在火车上没吃吧?”杨志雄问。这十点的、有且仅有的慢车从省城过来需要六小时,再晚点,已到吃晚饭时间了。

“你他妈,火车上的东西是人吃的吗?”诸晨抱怨道,被余柔一瞪他的脏话连篇,他也就闭嘴了。

三人默默出站找了个小饭店,吃完又默默去宾馆,该来的见面主题终究是没法回避的。

刚进房间,打开空调,还不等坐下,诸晨便开口道:“说吧!叫我们来什么意思?”

杨志雄将杨朔放到床上,然后打开书包拿出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纸,杨志雄先把它递给余柔,余柔也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

对不起,朔朔就请你领养吧!

如果你实在也不方便,那也请你帮他找个好人家!

谢谢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好人,你会好好对朔朔的。

麻烦了!

朔朔生日——四月二十七;每年的这个日子我都会为你们祈祷的。

布袋里还有八百元钱,算是我尽的最后一点母爱吧。

再见了!

七月二十五

余柔看完,诸晨拿了来看仔细。

“靠!字倒不赖!人也是个美女吧!——就是你也算个好人?******,是不是都眼瞎啊!”诸晨边看边评论,针对杨志雄,他不会放过一次机会的。

“人挺干练的,一身正装,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样子。”杨志雄又抱着杨朔解释。

“所以你就勾引人母喽,不然她怎么偏偏找上你。”诸晨再挤兑。

杨志雄已经受不了了,“能好好说吗?”

“不能!怎么着?要不要打一架?走吧!下去练练!谁怕谁啊!”诸晨叫嚣。

余柔坐下仰天躺倒床上,若是他俩执意要打,她现在肯定不会劝的。

杨志雄只能选择无视诸晨。“当然,我是逗过小家伙。她就坐我对面嘛。但我跟她几乎没说一句话。”杨志雄继续。

“是人家不理你吧!”诸晨接道。

“是!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满意不?”

“很满意!防的就是你这种人!”

“……事实上,在南京下火车时……”

“你他妈怎么在南京下火车?”

“……那天之后离开学校,我没有直接回来,出去玩了,行不行?”

“没心没肺!”

“那天下火车,她竟然还在火车上,我以为她早下车了,原来跑到后节车厢去了。那天她也是在窗口挥手,哭的稀里哗啦的。说实话,那一刻我也能理解她,她坐我对面时本就一脸神伤的,现在抛弃儿子,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变故,难道还有比抛弃年幼的子女更大的罪行和悲伤吗?所以,当时我只是冷静的看着她,直到火车离开站台,我都没追一步,我所有的不理解只有她不应该选择我来接手,这才是我最大的不幸!”

“哼哼!物以类聚,知道吗!”

“后来回到县里,我也不敢直接回家,呆了几天。当时我想的是如果我真将小家伙给了别人家或者送到孤儿院,他妈妈也怨不了我。但是一来小家伙跟着我几天,还蛮乖的,大概真当我是他父亲了吧;二来虽然我这个‘父亲’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在骨子里,我愿意领养他,尽管其实我非常不方便。所以回到家后,我尽量顺势而为;还有说我俩长得像的;就是……把小柔也牵扯进来了,这个……”

“哦……无耻啊无耻!你怎么尽披着人皮干狼的事呢!你……”

“这不是因为我小姐姐去年见过小柔吗!我家人一开始就认定小家伙是我跟小柔的,我又想不到别的办法,但既然当成亲生的,他们又重男轻女,所以我想这对小家伙的成长也不错,也就顺着他们瞎编了一些我跟小柔的事;也没多说什么,主要是说我跟小柔都不敢抱着小家伙去见他外公,我不敢,小柔也不敢,然后我说我就抱小家伙回来,不管不顾了。我家人还想去见见小柔爸爸呢,被我再一说,也就阻止了!所以……”

“……天呐,柔柔!你说你他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碰上这么个人渣?”

余柔忽然翻过身去,背朝两人,好像鬼他妈才知道似的。

“……这不是为了小家伙,没办法嘛!”

“行啦,人渣!别扯这些没用的!说你干吗叫我们来吧!别跟我说你他妈又想找柔柔复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我家柔柔丢不起这个人!”

“啊?没有!不是这个意思!叫你们来,一方面是告诉你们一下,我自己也知道过分了;另一方面呢,”杨志雄再将杨朔放回床上,从布袋里拿出一小卷钱,“那个纸上不是写了还有八百块钱吗,所以我想……”

“干嘛?收买我们?”

“……差不多吧!这钱?我是想事情已经这样了,小家伙也挺可怜的,所以如果你们仍然不介意的话,能否以你们的名义把它寄给我爸妈,然后写封信,怎么写都行,你那些脏话也可以写进去,总之这钱就当是买个了断的意思;也不急,等开学后也可以的。”

诸晨听完,不可思议的笑看着杨志雄,“你他妈……”无语的简直没法理解杨志雄到底是有多另类了;仰头又看着天花板,它怎么不掉一块下来砸死杨志雄呢?

杨志雄手伸着钱,见没人接,只好把它放在桌上;他也知道他这次更过分了,回身坐到杨朔旁边,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吧!

再沉默只会更持久了,关键余柔躺着一动不动,这事她不发话,诸晨又岂能做主呢!

而后杨朔醒来,杨志雄抱着他去卫生间端尿,接着一边一手哄抱着他,一边一手忙乎着泡奶;诸晨冷眼的在旁坐着,他才不帮忙,累死杨志雄才好呢!

等到一切又安静下来,夜已深了。

“柔柔?柔柔?”诸晨叫唤余柔,轻轻摇了摇她,已经睡着了。“行吧!我去那间房,也该睡了!”又对杨志雄说。

“我也过去吧!”杨志雄自己说。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特意请两天假陪她一起来,答应她妈妈保证她安全,你不替我守着,万一出了事,窗户什么的,你他妈负责啊?”

杨志雄懒得争辩,送诸晨出门,“明天早上你到下面等我,我陪你打一架!”说,想逗乐下氛围:幸亏有诸晨,就余柔这样一句话不说,他单独见她能说清什么;虽然诸晨骂的他狗血淋头,但他理解也一直接受着。

“你自找的?哼!不来是小狗!”诸晨说完拿过杨志雄手上的钥匙,去开另一间房门,进去洗洗也准备睡了。只是他在帮余柔关上了一扇对杨志雄而言有可能的门之后,现在又留给他俩一间房,这逻辑?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见余柔压着她那床被子,杨志雄只好将空调温度调高些;他再给杨朔兜上尿布,自己靠在这床床头,一只手放在杨朔身上,让小家伙更安静些,另一只手放在脑后,他的思绪却是早已云蒸雾罩了。

下半夜,小家伙并不饿,哭闹一阵只是为了感知下大人的存在,也让他们注意下自己的存在。但是余柔也醒了。

“吵醒了吧?”杨志雄问她。

余柔注意到诸晨已经不在,她这一睡应该有好几个钟头吧。

“已经凌晨了!”杨志雄说。

余柔扭头摘掉眼镜继续睡。

“把被子摊开盖下肚子吧!”杨志雄又说,不过余柔仍不理睬他,大概她冻死也不关他的事吧。

杨志雄熬了大半夜,临到天亮睡意来袭才睡着了。又过了两小时,小家伙醒来一开始还能自己乐呵,接着就不干了,浑身不自在的大哭,竟还吵不醒他老子;余柔醒来叫唤杨志雄,过来又推了推他,仍不见反应,无奈,她抱起小家伙了。

这伺候小孩,陌生人不行;小孩自己不自在,那是谁也不行的。余柔哄着小家伙,还是止不住他大哭,她再解开尿布,好像母性指导她该这么干似的,一看,小家伙可不拉屎了吗;她倒也不嫌弃,准备去卫生间给他洗了。这时,门外诸晨也在叫嚷着“小狗”在敲门,杨志雄已经让他等了好半天了。

余柔打开门。

“你干嘛?小狗呢?”诸晨问,进来一看杨志雄还在睡,他可不会客气,对着床就是一脚。“小狗!小狗!昨晚怎么说的,嗯?王八蛋,就知道你会怂!”

杨志雄被这一闹,再不醒?那别说人家扔小孩给他了,就算扔炸弹也没事;醒来倒是先左右找他儿子,想是余柔抱他在卫生间,赶紧跑过去,见状,“怎么让你洗呢?我来吧!很脏的!”说,一脸的歉意。

“没事!”余柔拦着他,但冷冷的并不看他。“你去泡奶吧,我想应该又饿了。”

杨志雄不好再抢,卫生间也狭小,“那我去泡奶!——这尿布等我来洗!”说,转身也就出去;“干嘛呢?”诸晨好奇的又挤进来,一见尿布,想跳楼的心都有,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抱着马桶就吐,可惜了他刚吃不久的早餐了!

他一早下去自然不为等杨志雄,他是饿极了去找吃的,还带了两份上来呢。这一吐,一早上全白忙活了;恨得他大开房门,又打开窗户,还不够,他回自己房间,嘱咐杨志雄快洗尿布,不然别来烦他。

等到他自己又跑过来,杨志雄和余柔已洗漱完在冷静的吃着早餐,他不忍直视的还想恶心作态。

“你够了啊!”余柔说他。

“不是!我只是纳闷这对恶心的的父子!”诸晨说。

“你要不要再吃一点?”杨志雄举了举油饼使坏说。

“滚一边去!”他也确实纳闷了。

三人坐了一阵。

“你把你家的详细地址写一下吧!”余柔冷冷的说。

杨志雄一听,去书包拿纸笔写了他家地址、他父母姓名。“现在不急,开学后再写也行的。”说,将纸张递给余柔,再拿起那卷八百块钱。“把钱也放你包里去吧!”

余柔盯着钱看了看,“不用!既然担了亲妈的名,了断的钱,我会自己来买!”说。

“干嘛?什么叫你来买了断的钱?什么意思?”诸晨问。

“你别吵!你也出一份!”余柔又说。

“凭什么啊?我不出!我没什么要了断的!——你瞪着我……我也得……再考虑考虑!不是?为了这狼心狗肺的,不值!你知道吗?”诸晨仍在埋怨。

“那你拿着这钱!”杨志雄对诸晨说。

“我拿着这钱,然后再甩你脸上,你要不要?”诸晨也不要。

“唉!”杨志雄低头叹气。“那你们如果这样,就真的没意思了!”

“你他妈什么时候好意思过!”诸晨不往死里打击杨志雄是不会甘心的,说好的抽他丫的还没抽呢。

余柔不想再纠缠,问杨志雄上午有没有回去的火车,他说有,但下午还有两趟,她等不及下午,便决定去火车站了。杨志雄也不急于退房,先送她去火车站,自己再去买了两张票,又买了些吃的,毕竟诸晨吐的一点不剩,然后三人等在站台,只等最后的告别了。

火车即将进站时。

“我觉得这钱,你们还是应该拿去!”杨志雄说,真不想这么没意思。

“你跟你妹妹已经摊开说了吗?”余柔却问起杨励丹。

“……我跟你说过,我真不是为了她才回来的!”杨志雄说。

“摊开了吗?”余柔坚持。

“摊开了!结果也是我说过的结果!”杨志雄回答。

余柔默默的走向车门等候上车,难道她要的只是这一结果吗?

诸晨过来面对着杨志雄,喘着粗气一脸真要抽人的表情,最后却指着杨朔,“你要是长大了也学他,小心我抽你丫的!——走了!”背后挥挥手,也上车去了。

杨志雄目送火车离开站台,怅然的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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