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伊薰儿刚进高中那短时间,她心情不好,原因是她母亲刚去世了,她变成了一个单亲的孩子。
而她的父亲伊犁一直在忙着工作,没有时间管她,她只有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的。
那时她进安津高中刚一个月,她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杨清清一起考进安津的,而且是在同一个班。
那时候伊薰儿刚满15岁不久,牧浠城刚满17岁不久。
伊薰儿同牧浠城认识那天,已经是高一的最后一个学期末了,刚好又是伊薰儿母亲的生日,而她的父亲则在外地出差,所以,她一个人去了母亲的墓园。
下午回学校的路上开始下雨了。
因为下雨了,又去墓园看了自己的母亲,她的心情很不好,所以她手里有伞,也没有撑伞,就淋着雨在路上走着。
牧浠城坐在车里,一边听广播,一边往车窗在看,突地,前方一个落寞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不知道怎么了,他开始心疼那个女孩子了。“车在哪个女孩身边听一下。”
他看到了那个女孩手里的伞了,但没有撑开,但他不了解她是怎么了?
而且他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出身在黑道世家,而且从小家里的教育就是不要有那么多的同情心,而且给敌人的仁慈,就是给自己的残忍。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贯奉行的规矩,在这一刻,遇见这个女孩时,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有的只是心疼。
司机如言,在女孩身边停下,牧浠城从司机手里拿了一把伞,走下车,“喂,你怎么不撑伞呀,就这么淋雨会感冒的。”
说着,牧浠城就把伞往女孩头顶移了过去,女孩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感冒不感冒干你什么事?”
看了一眼伊薰儿身上穿的衣服,知道了是和自己一个学校的,所以,他的心就又多了一分心疼。
“你是安津的学生吧,我也是,所以我有些担心你。”牧浠城好脾气的向伊薰儿解释。
“那也不干你的事,你不是圣母,少去管别人的闲事。”伊薰儿冷冷的说完,然后不管牧浠城,自己径自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要怎样做别人都咬配合你吗?本小姐今天心情很不爽,别惹我。”
牧浠城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子,不像学校的那群花痴一样对自己追捧。而是对自己很冷淡,她应该是新生吧,不然自己在学校那么出名,她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呢。
见伊薰儿这样,牧浠城不忍心看她继续淋雨,就快步走向前,一把抱起伊薰儿,然后上了自己的车。
把她放在自己的后座,然后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脸上的雨水,然后又才说道,“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学校有换洗的衣服吗?”
伊薰儿不反抗,也不下车,就是不理他,把头转向窗外,看着车子路过沿途的风景。
“喂,你是哪班的?叫什么名字?”牧浠城见她不理会自己,就自己找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