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抱着苗夭进入房间,反身将门一闭,瞬间阻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只剩下盈盈月光悄悄的从窗外挤进,挥洒了一地的皎洁。“如此良辰美景,与我共赴者,怎会是只猫儿?有趣,有趣的紧呐!”笙箫沐浴于月光之中,银色光辉打照在他侧脸上,隐去了周围的黯淡,剩下的是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喵。”苗夭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便附和了一声,表示赞同,这如此美景,我怎么就倒霉到要和你来做伴?这猫莫非有灵性?笙箫诧异,但诧异之下的更是莫名其妙的兴奋。额,看着笙箫瞬间变诡异的笑容,苗夭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寻了处最舒适的地方安生。既来之,则安之,苗夭这点还是懂得。“怎么?嫌我臭啊?”抬起衣袖闻了闻,虽说不臭但确实难闻了点。紧接着,还未入睡的苗夭便看到了让人难以启齿的一幕。随着衣服的一件件剥落,似笑非笑的眸子,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宽厚的肩膀,精壮的胸膛,消瘦的腰线,再往下..苗夭忍无可忍,这暴露狂!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苗夭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向了那具赤条条的身体,打算决一死战。苗夭的行动是这样付诸的,但被攻击者可就不这样觉得了。“原来是只小色胚啊,难不成被我的美色迷倒了?就这么,迫、不、及、待?”笙箫打趣道。果然,闷骚和天然呆还是有本质差别的。什么嘛?呸!这凡夫俗子。苗夭心里暗骂。按年龄我都能当你祖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奶奶了,还用的着色你这幼龄儿童?焦油味儿愈来愈浓。只见白光一闪,笙箫的胸前赫然有多了那么几道叫嚣着胜利的爪印。紧接着,一道黑影越过,苗夭又回到了床上,心情大好,决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不理还在错愕中挣扎的人。“这算是害羞吗?猫儿。”笙箫释然了。苗夭早已安然入睡,怎么听到笙箫更无耻的问话?“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铛!!!”听着外面传来的巡夜声。化为人形的苗夭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头。好烦呐!又悄悄走过去看了看酣然入睡的笙箫,瞬时舒了口气,还好没被吵醒。然后负着手,兴趣盎然的观赏着自己以后的安生之所。走进书房,首先看到的便是墙上装裱的几幅字画。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余情。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如此伤感的词句,这人怎会拿来裱在了墙上?苗夭有点茫然不知。自己在人间不知要停留到何时?未知的那些磨难都无法去料想?每打开一扇门,却不曾想到门的后面还有一百扇门等待自己去打开。凄然情绪就这悲凉的月光袭来,苗夭难以自拔,鬼使神差的提笔写下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的愁?抬起头,便看到了架琴,孤零零的的躺在那里,不禁伤感,走过去,抱起琴,双手一抚。一勾一挑,一抚一收。清冷的琴声融化在冰凉的夜色里,搀和着音乐本身的故事,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长门怨》。笙箫被如此凄冷的琴声惊醒,缓缓睁开双眼,便发现朦胧月色下,身着一袭黑衣的女子在自己房间了低头抚琴,琴声呜咽,刹时袭人心绪,伴随着清脆的一声,弦断了。苗夭瞬间惊醒,抬起头来,泪眼婆娑,恍惚间发现笙箫站在不远处深深凝视。暗叫不好,责备自己的鬼迷心窍。在笙箫反应之前小小的施了法,让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梦魔罢了。一切就绪,苗夭擦干泪渍。化为猫身。窝在笙箫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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