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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舌尖上的荆阳村

“铁战兄弟好样的!”

“铁战哥万岁!”

“铁战伯伯,俺崇拜您!”

“铁战叔,您是俺的领路人!”

“铁战小子,老头子果然没看错你,哈哈哈!”

“他大爷啊,俺把俺家娃子送你那混两年可好啊!”

“铁战叔、铁虎叔,你们都是大英雄!

“铁战、铁虎,恁俩啥时候也指导指导弟兄们呐!”

……

杨铁战、杨铁虎的武道突破在荆阳村群众中间引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反响,一时间整个杨氏一族全都陷入了这既不可遇也不可求的狂欢兴奋当中了,

站在高台上的一群老头子,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异常!就仿佛是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一如找到了年轻时热血喷薄的感觉,

一个老头,高大削瘦、须发皆白、满脸的褶皱,此时竟蹒跚的跳起步来,一边跳还一边大放厥词,口中任性地喊道:

“谁敢给我量量体温!”

另一个精瘦老头看到着亦不甘示弱,也不知他从哪弄出个大酒坛子,直接在高台上玩起了杂耍,一边耍还一边吆喝:

“谁敢给我三百坛酒!”

还有一个矮胖老头,看到这两个老友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绝活,自己也心痒难耐想要卖弄卖弄,只见他挽起袖子、束了束老腰,竟在原地打起了后空翻,一边翻还一边信誓旦旦的摆谱道:

“谁敢翻的比我多!”

诚所谓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他总是能在你不置可否的情况下狠狠的雷你一把

众人不看则已,一看也是惊掉了一地下巴!

“那是俺姑爷爷?”

一个小丫头把一个白皙皙的小手指放在嘴里轻咬,稚嫩的脸庞上满是疑惑与不解

“我嘞个擦!”

一个小伙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花样爷爷,恁是俺的骄傲,跟斗爷爷,俺为恁自豪!”

更有一个眼神狡黠的男娃子看到着竟手舞足蹈的大声欢唱起来

众人听到亦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格格格、嘻嘻嘻、呵呵呵……

一番善意的闹腾之后,众人纷纷规劝了起来

“太叔公啊,您老可别跳了,小心崴着脚!”

“师叔祖啊,您老慢点翻,当心闪着腰!”

“他二表大爷啊,您老一定要站稳喽,可别掉下坡!”

……

“嘿嘿嘿”、“哈哈哈”又一阵哄堂大笑传来,整个荆阳山脚下宛如变成了一个狂欢的海洋一样

你看那数不尽的:

老者叫、汉子吼、妇孺笑、此起彼伏

你听那听不完的:

祝福声、欢呼声、惊叹声、声声入耳!

万语千言归总一句话:人民群众很激动、现场气氛很火爆!

趁着族人们欢呼的这段时间,杨耀祖也跟“村委会”的另外几个大佬展开了紧急磋商,经过一番唇枪舌战最后达成一致意见内容翻译如下:

“鉴于今日是本部族发展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村委会”决定把今天定为杨氏部族的法定节假日,从此每年到了这一天全族人都会放假一天,这一天可自由支配,不必劳作、不必学习,同时这一天部族将会出资大摆长筳村宴以飨族人!”

听到这个消息人们情绪更加高涨了,全体的汉子都眼神一亮忍不住要把酒言欢了,一些小娃子们都疯狂的大跳起来,简直比年祭时都要高兴。

说干就干!

听说要吃饭!平日里嘴里都淡出个鸟来的汉子们情绪自然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比起平日里打猎干活做家务时的磨洋工,此时铺桌子、摆凳子、架铁锅、磨骨刀,简直就是美差、神速、不吩咐!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俺们都是勤利人,做事怎么能含糊!

随着全体武林高手的几个兔起鹘落,荆阳村俨然由一个欢乐的海洋变成了一个热闹的厨房了

只见这边个几个汉子正忙碌的处理着各种不知名的兽肉,有的切片、有的剁骨、有的焯水、有的上色、有的涂抹糖酒酱料、有的忙着蒸、煎、焖、炸,神情庄重好不用心

那边许多妇人也在加班加点的准备着几十箩筐五颜六色、道不清、说不明的的青菜珍蘑,或是冲洗、或是削皮、或是切丁备用、或是雕刻摆盘,

跟汉子们的各自为政不同,这里气氛很是温和只见她们一边认真的忙活,还一边有说有笑的拉着家常,不时还传出一阵阵莺语燕声,引得不少汉子扭头观望

一群老头此时也在“宴会广场”上聚集成团,心性好静的或是泡上一壶清茶闭目养神,或是三五老友座在石凳上拉呱聊天,亦或是感叹一下大山之美,吟诗作对;心性好动的则或是玩杂耍、或是翻跟斗、或是八九、十余人围着一个大圆石桌,耳红面赤的争吵上演着一番惊险绝伦的棋牌厮杀,

不时更有几个黄发垂髻、生龙活虎的孩童穿梭其中,整个荆阳村一派的温馨和谐!”

几个调皮捣蛋的娃子忍不住香味的诱惑纷纷去寻找心仪的食物

“铁牛叔,俺想吃您的秘汁铁板牛柳!”

杨辰露蹦蹦跳跳的走到一个长着一副“牛鼻子”、“牛眼睛”“牛嘴巴”的大汉面前垂涎欲滴的讨要道

“铁鲤叔,俺想吃恁的拿手菜——碳烤虬鲤,不知恁做了没?”

杨辰雨一边吃着个香嫩柔滑的大肉丸子一边扯着一个黑脸大汉的衣服摇晃道

“哎呀,铁掌叔!您那醉仙鸭什么时候能出锅啊,馋死俺了都?”

杨辰康鼓弄着大腮帮子,很不满的在地上蹲来蹲去,似乎对于眼前这个正烧着鸭子的大汉的速度相当不满意

“铁萝叔,恁的“群英荟萃”,调拌的咋样了?一定要多做些!恁是了解俺的,俺最喜欢吃铁萝叔凉拌的“群英荟萃”了”

杨辰星狠狠的咬了一大口手中的红色山果,不紧不慢地走到一个光着膀子正努力配菜的汉子旁边,老神自在的“安排”道,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哟!

“嘿!铁厨叔,您炖的“金龟凤尾鸡”果然好看,比俺爹炖的强多了!”

杨辰光一边眼神放光看着一个矮胖的壮汉正精心熬煮着的一锅滋补上汤,一边咧着嘴由衷的赞叹道

“咦?辰曦啊你手里拿着根烤羊排干什么,话说你还太小了,吃了会上火的!唉!也就恁哥哥俺好心碰巧发现并且及时制止了,不然你今日危亦!来给哥吧,哥哥替你上火!”

杨辰皓正火急火燎的啃着一串热腾腾的“秘汁香辣烤翅”,突然看到小不点杨辰曦手里正拿着一根喷香四溢、嫩黄发亮的烤羊排,简直就是一副不要太好吃的样子,嘴馋之下忍不住对她忽悠道

“哦,这样子呀!那好吧!辰皓哥哥给你,谢谢辰皓哥哥!”

杨辰曦听到杨辰皓如此说,心里一阵挣扎,她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明亮清澈的双眼一眨巴闪过一缕真诚,她蹦蹦跳跳的把手一举便对着杨辰皓送了过去!

饶是杨辰皓“混蛋透顶”此时“老脸”也不禁一阵尴尬,他望着杨辰曦纯真无邪的双眸,一边心中暗叫“罪过”、“罪过”一边很坚定的接过来狠狠地咬了口,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臭小子,死来!”

突然一声娇叱从不远出传来,熊孩子急转身看去,只见犹如母夜叉般的杨紫曦,双手拿着根两尺来长,体型跟个棒槌似的酱红色兽骨正不要命冲过来,看她那阵势简直就是要把熊孩子的头砸进肚里去!

“亲娘啊!”

熊孩子怪叫一声,撒丫子狂奔,一边跑还一边狠狠的啃着手里令人垂涎欲滴的烤羊排,同时嘴里还还止不住的痛声疾呼:““鬼见愁”,今天少男心情好,不跟汝等计较!汝等应该庆幸,要不是羊排的话汝等早就挂了,哼!”

“啊!气煞我了,熊孩子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杨紫曦看到杨辰皓兔子一般的溜走心中气苦难当,忍不住对着他进行远程威胁。

谁知早已跑的不见踪影的杨辰皓此时正懒洋洋的躺在一块宽大平整、表面布满苔藓的卧龙石上,一边嘎嘣嘎嘣的吃着一粒粒不知从哪骗来的葡萄般大小的黄金糖豆,一边翘个二郎腿晒太阳呢!

此时听到远处杨紫曦的恐吓威胁,惬意的他缓缓翻了个身然后眼皮一耷拉,酷酷地答道:““鬼见愁”告诉你吧,俺每天都一样好看,哼!”

杨辰皓捏起一个黄金糖豆快速向空中一扔,然后嘴巴在下头一张,那糖豆就准确无误的掉进了他的嘴里,只听

“嘎嘣!”一声

“嗯,果然够脆!”

“姐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杨辰曦看到杨紫曦提着个“大棒槌”跑过来,心里感觉很好玩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辰曦,给!快趁热吃吧,这是铁骨叔刚刚炖熟的“无情排骨”,尝尝好不好吃?”

“嗯!”

小丫头眼神一亮抱起大骨头就啃,

只听“滋!”的一声

肉汁四溢,喷的脸上、嘴上、手上、身上全是香味

小丫头瞬间感到一块软而不散、肥而不腻、酸甜可口、喷香扑鼻的兽肉不待咀嚼的就从喉咙里滑进去了。

她“哇!”的一声惊叹!

这肉简直好吃的过了分!

“呀!姐姐好好吃哟,酸酸甜甜的俺很喜欢!”

“呐,给!姐姐你也吃!”

“呃!好吧,姐姐只吃一小口哈”

“嗯、好呀、好呀!

……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道道、一盘盘、一座座或是精致或是豪放或是艳丽或是素雅的奇珍美味便越来越多的呈现在所有族人的眼前。

几个老头子也毫不吝啬的领着一群年轻人从族中酒窖内大坛大坛的往外搬酒,十年的老酒、二十年的陈酿、三十年的窖藏、甚至还有年份更加久远的美酒,数量不下几百坛足足搬空了半个酒窖!

只见这些水缸般大小,坛口全都系着清一色红布的酒坛子正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地势平坦的石地上,一股股浓香扑鼻、绵厚柔长的酒香味渐渐地涌发而出笼罩了整个荆阳村。

“呀!这是浓香型的、嗯!这是酱香型的、嘿!这是芝麻香型的……”

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一大批意志薄弱的汉子大呼受不了,就连一些帮厨和做菜心思如一的厨汉也被冲击的心神不宁起来!

杨铁山伙同杨铁林、杨铁英、杨铁虎等“好酒分子”以及其他一些“酒虫上脑”的损友,没脸没皮的晃悠到杨耀祖周围作揖的作揖、赔笑的赔笑!

杨铁山干咳两声对着杨耀祖略一拱手,贱笑道:“族叔,您看天色也不早了,咱是不是差不多可以考虑开饭了啊?”

杨耀祖一看杨铁山屁颠屁颠的样就知道他没好事不过他还是抬头看了看天,只觉着太阳渐渐西移,已然过去了中午时分

“族人忙忙碌碌的一上午想必也做的差不多了”,

老头子一边嘀咕一边把眼皮一翻瞥了瞥杨铁山及他身后的众人,不禁笑骂道:“就知道你们这群熊孩子等不及了,不过看这天色也该开席了,这样铁山!你先派个人去问问铁厨他们做的怎么样了,然后……

“族叔,俺们问过了,铁厨老哥说了,就差最后的甜品了现在随时可以上菜!”

老头子还没说完,人群里的杨铁虎却都已经抢答了。

“哦?”

杨耀祖眼神一亮

“那好,撞钟开宴吧!”

随后他大手一摆快速地下达了开饭指令!谁知他话音刚一落便听见不远处的钟声响了起来

“铛!”、“铛”、“铛”!

原来杨铁林趁着杨铁山跟老头子说话间,身形一纵早早地便跳到了青铜巨钟前侯着了,就等老头子一声令下了。

杨耀祖反应过来忍不住又一阵絮絮叨叨的笑骂

“这群王八羔子,就不能长点出息么!”

“铛!”、“铛”、“铛”!

钟声悠扬,传遍了整个村子

“呀!开饭了、快收拾准备!”

厨房里的杨铁厨听到开饭的钟声、急急忙忙的一边摆盘一边的吆喝道

“开饭了、开饭了、快别玩了!”

孩童堆里正拿着一串“炸金蝉”砸吧砸吧吃着的杨辰亮听到钟声也眼神一亮,不由得对着身边的伙伴提醒道

“呀!这个桌子好,姐姐咱就座这了!”

同样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洗干净了脸蛋、扎着一对“朝天角”的杨辰曦拉着杨紫曦的手走在一个绣着虎纹的青木八仙桌旁兴奋的商量道

“娃子你跟着谁座,跟着爹还是跟着恁娘?”

不远处的光头大汉一把把杨辰康从肩膀上放下,一边乐呵呵的询问道

除此之外一大群老头子也陆陆续续的放下了各自的休闲游戏中,全都涌向专门为老年人准备的那十几桌体型庞大,造型古朴、中间还嵌这一块足足一丈方圆的白玉石头的圆桌旁一一座下了

由于荆阳山脚平坦之地不多,而族人却是不少,以至于整个村宴变成了流水散桌宴,这块山坡摆几席、那边山谷放几桌,甚至山沟子里也横七竖八的延伸出好远。

不过这种特殊的“山村特色”非但不让人感到厌弃却反而是让人觉得更加的热闹和兴奋。

“嘿,上菜了!”

突然娃子们熬熬大叫起来

果不其然一群年轻的“帮厨”,清一色手里拿着三尺长宽的四方菜板,一字排开的从“炊事班”闪身出来,托菜盘上正放着五六盘被精美石碟盖着的美味佳肴

“第一道菜“四季如春”请慢用!

一个彬彬有礼的大壮小子率先小跑到主席桌旁,很娴熟的把一盘五颜六色的时令小菜摆在了杨耀祖所在的圆桌上,同时不忘报一句菜名,服务水平真的没话说!

一群老头子也不客气,相互的打打招呼摆摆手口中谦让道

“诸位请!”

“请!”

“请、请!”

一个手脚哆嗦、老态龙钟高坐上位的老头,略一拱手便率先夹起筷子带头吃了起来

“嗯,不错!清脆爽口、生津开胃,大伙也快尝尝!”

老头吃了一口顿觉一股混合着“酸甜苦辣咸”五中不同的味觉的清香之气瞬间在口腔内绽放,一时间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这五中味道引诱的膨胀开来,整个人都仿佛精神起来,疗效直接杠杠的叫!

其余老头子听完自然也不含糊,纷纷开动手口一时间吃的那是热火朝天、不亦说乎!”

“第二道菜“花开富贵”请慢用!”

不多时第二道菜也快速的呈了上来

“来来来!”

“好好好!”

“请请请”

“第三道菜“吉庆有余”

紧接着第三道开胃小菜也端了上来

“来来来先吃酒、先吃酒!”

“好,全体都干了!”

“第四道菜“落英缤纷”

“嗯、好!”

“大伙随意动动筷子啊!”

随着精品小吃的一一亮相整个荆阳村俨然进入到一片胡吃海喝的环境当中去了。大家你让我、我敬你气氛要多活跃就有多活跃

四件开胃小菜之后,正餐也终于要闪亮登场了

“第五道菜:“秘汁铁板牛柳””

“嘿!这个菜够硬!”

“第六道菜:“孜然香辣烤翅””

“哦?俺的菜、俺的菜来了!”

“第七道菜:“碳烤虬鲤””

“啊哈!美味啊!”

“第八道菜:“极乐金蝉””

“嗯!大爱、大爱啊!”

“第九道菜:“醉仙鸭””

“光听名字就能猜到它有多好吃!”

“第十道菜:“水晶鹅掌””

“真心艺术品啊!”

“第十一道菜:无情排骨、第十二道菜:群英荟萃、第十三道菜:荆阳三美、第十四道菜:黄金满地、第十五道菜:凤鲫鱼丸、第十六道菜:叫花肘子、第十七道菜:七品圣斋、第十八道菜:九珍仙蘑、第十九道菜:净、烂、香、第二十道菜:杨氏一绝、第二十一道菜:金龟凤尾鸡、第二十二道菜:斑鸠虬须鲤、第二十三道菜:黄膘羊泡饼、第二十四道菜:白蹄鹿涮肚、第二十五道菜:绝色双椒、第二十六道菜:一代枭雄、第二十七道菜:炸金花、第二十八道菜:醋溜三宝、第二十九道菜:冰雪春笋、第三十道菜:美颜珠蛤、第三十一道菜:岁寒三友、第三十二道菜:青龙卧雪、第三十三道菜:贱人就是矫情、第三十四道菜:银盘青螺、第三十五道菜:茶花羮、第三十六道菜:六根清净羮、第三十七道菜:七花七果羮、第三十八道菜:粘掉牙、第三十九道菜:急头白脸、第四十道菜:天地会、第四十一道菜:鱼跃龙门、第四十二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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