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气息咻咻的柳如是面色微红,让人忍不住砰然心动。那秀发乌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丰腴,胸脯在薄薄的衣服下掩不住的鼓鼓,下面是如扬柳扶风的小蛮腰酥酥柔柔,似乎不堪盈盈一握,身上如凝脂般的此时仿佛天山的凝脂玉,似比最好的锦缎似乎还要滑腻千万倍,又隐隐散发着诱人的泌香。
本想继续调戏调戏美人儿,但害怕美人儿生气不教他武功了,所以话到嘴边也忍住了笑着道:“我跟仙子开玩笑呢,要不仙子现在就教我吧!”
柳如是点头道:“好,我现在教你打坐练气的基本功,此乃传自家师的上乘法诀,若未得我许可,不准传人,懂么?”
彦云立马举着手发誓道:“当然当然,如果我违背此言,一定不得好死?”
柳如是肃容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吾派祖师傅盈盈,乃是天底下真正隐世潜修的人物。她常常对门下弟子说,一切神通变化,悉自具足,那意思是说每个人其实都有无穷的潜力,只是被各种执着蒙蔽,无法开采出来。”
彦云连忙点头赞同:“师祖所说的对,的确有道理!”
柳如是脸上露出嘉许的笑容:“不错,听懂了还算有点悟性。”
彦云嘿嘿笑道:“仅仅是一点悟性么?仙子不觉得我其实悟性很高么?”
“夸你一句,你就得意了?戒骄戒躁方能有所成就,听见了么?”柳如是横了他一眼,风情万千,原本她眉目中天生有一种贵气,这横眼的动作就有些成熟妇人的风情,立马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恨不得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所以彦云连她说的话都没清楚。
看着她的目光渐利,立马端正态度说了句:“谨遵美人师父的教导。”
柳如是道:“你就非得在师父前面加上美人这二字么?”
她这话竟然已经承认自己是彦云的师傅了,彦云这家伙仍然没有半点不知廉耻的味道,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一派高山流水到仍馋涎着脸认真的点头道:“当然,师父你这么美,那个宋天源瞧得眼都不眨一下,口水直下三千尺,我若不加美人二字,实在是说不过去。”
柳如是玉手一挥,“啪”的就扣在彦云哥的脑袋上:“少贫嘴!你还要不要学武功了?”她玉脸罕有的露出少许的绯红,宛如白玉之上点缀着一副红色的墨画,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彦云知道再说下去就要生气了忙道:“要!请师父说!”
柳如是俏脸一板,咳一声,道:“好了,你听仔细。人身十二正经,九脉奇经,四百零三个气府。当人打通筋脉后,就会修炼出真气。所以大多门派的第一层功法就是引气决助人修成真气只是行走的路线和打通穴位的不一样而已。我传你的是本门一位前辈所创心法。先天混元气。”
“此功法注入真气的穴位比较独特。紫府,神庭,指的是眉心祖窍,这个穴位又称作昆仑,琼室,瑶池,祖山等等,而佛门则称为须弥山。据说这里是人身五气所生的根本,就连魂魄也是以这穴位衍生出来的。这气息最是纯粹,乃人之本源所在,有混元之气,先天一气等等称呼。修炼出来的真气,便唤作先天混元气。”
“至于怎么去修炼出真气呢,你要知道人的意念无比玄妙,能够使自身产生变化。在每日里观想这三个穴位,会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流转。只是这修炼初时,那些气流似虚如幻,真假难辨,其实它并不是真正的真气,就算你修为再深一些,感应到那真气极为真实,但它还是虚假的。待真正修出真气之后,其实便有几分内视之感,那时的真气,才是真实的。这一点你可要切记!不然就会入了魔障,也莫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你可知道那杯弓蛇影的故事,长弓的影子倒映在杯中,仿佛一条小蛇,有人饮酒时误认为其中藏了蛇毒,归家之后,日渐虚弱,最终一命呜呼。”柳如是说道:“但他其实并未中毒,只是因为自觉中毒,心神变动,让自身渐渐体弱,因此才一命呜呼。”
当然彦云是知道人的意念多么重要的,于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待这些讲完,又紧接着详细说出奇经八脉和各重要穴位的位量,反复在在身上指点,到彦云全部记牢时,天色竟已快亮。彦云见美人师父打着哈欠,知道她是累了,微笑道:“师父辛苦了,我全部都记熟了,还有一会儿才天亮,我回房间里试一试。”柳如是点一点头,就那么侧着身子躺了下来,双腿微曲露出纤巧的一双玉足……
彦云打开门,偷偷摸摸的出来后再把门关上,生怕有人发现。
他回到了船舱,立马躺回床上,连鞋都未解下。
但是没有过多久,突然船前来了个人,一脚踹上六柱床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竟是宋道源。
他满脸杀气,手上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喝道:“快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到柳姑娘房间里去了,你这卑鄙的小子是不是用的迷香。”
彦云闻言呆住,却立马明白了这只是一个误会,自己到柳如是的房间里被人发现了,应该离去的时候被下人看到了,不然这宋家的公子定然拿剑守在门口,或者直接闯进去了,他连忙道:“宋公子恐怕你是误会了,昨天我去柳姑娘的屋子里…….实在是……实在是……因为在下身怀重病……需要柳姑娘救治……”
没病说有病,这样真的很有病,但他只能这样编排了,看着宋家公子仍然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彦云立马又信誓旦旦的道:“宋公子你若真不信,可以去问柳姑娘的!”
宋道源有些犹豫起来,的确凭借着柳如是的武功,就算用别的法子应该也没有接近的机会。
他看着彦云再次问了句:“真的?”
彦云点了点头。
宋道源才放下了手中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