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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名头

冰叔说完就走了,我们从冰叔宅院出来,然后出了琉璃厂,因为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东西卖了,换成钱,才能还冰叔的钱。

我们到了琉璃厂,让几家店铺看了素面铜镜和乳钉纹玻璃杯,都说我们这是好东西,可当我们一问他们值多少钱,收不收的时候,店主都是上下打量我们三个一番,然后笑着摇摇头,把东西还给我们,把我们弄的跟丈二的和尚是的,根本摸不着头脑。

后来我们进了一家门店,门口招牌上写的是“天宝轩”三个鎏金大字,店主是个总是眯缝着眼,马瘦如猴的人,第一次见面我都甚至怀疑他眼睛有没有睁开,或者说本来就是瞎子。

北京琉璃厂买卖古董文玩的这些店面老板们都有一个通病,就是你一进店铺,不管你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他们都是先不看东西,而是先把买东西或卖东西的人上下打量个边。

这位“天宝轩”的老板也是,进门先把我们三个打量个透透的,然后问我们“三位有何贵干?”。

娟子说:“我们卖东西”然后先把素面铜镜给“天宝轩”老板看了。

老板接过素面铜镜一看,虽然眼睛还是睁不开,却整个人都来了精神,眯缝着眼,把一个素面铜镜放脸前面,贴着鼻子看了里三边外三边,嘴里只念叨“好东西!真是好东西!”,看着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忍不住拿舌头舔了下铜镜的镜面。

看“天宝轩”老板看如此高兴,石头赶紧问“既然是好东西,那老板给出个价吧?看能值多少钱”。

一提到钱,“天宝轩”老板先把素面铜镜放了下来,再次重新打量我们问“敢问三位,混的谁的名头?”。

石头说:“什么混谁的名头?我们不懂什么意思,我们谁的名头也不混”。

一听这个,“天宝轩”老板笑了,然后对我们说:“东西你们拿走吧,我这不收”。

我忍不住问他“这东西你这么喜欢,为什么不收?”,其实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其他店铺老板全和他一样,都说东西不错,可一提到卖给他们,却全都不要不收,有的是看着我们笑而不语。

“天宝轩”老板说他姓于,我们可以叫他于老板,或者叫老于,他还有个外号叫“老驴”,我们甚至也可以这么叫他。

“天宝轩”于老板说:“看来你们三个是新手,那我就放个人情,给你们说几句实话吧,你们这东西,是辽金的素面铜镜,如果我没猜错,是辽国贵族墓的,而且刚出土不到十天,好东西是绝对的好东西,可如果你们想卖,就得去找人打听打听规矩了”。

石头问:“什么规矩?”。

“天宝轩”于老板说:“这我就不能再多说了,不过我劝你们也别瞎费劲了,我呢,也不是说大话,可着这琉璃厂,我天宝轩不敢收的东西,别人就更没人敢要”。

然后这于老板就再问什么也不说了,我们只好出来。

出了“天宝轩”,我们想了想于老板的话“找个地方打听打听规矩”,然后就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没错,就是“料事如神”。

于是我们三个忙跑到天桥地下去找那个算命的,却没有找到,一打听,旁边的人说这个算命的今天没来出摊,也可能是抗着大旗串街去了。

然后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又去了天桥,正好撞见那个“料事如神”的算命先生正在摆摊,算命先生看见我们三个还挺高兴,说:“嘿!我算准和三位日后肯定有缘,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算命先生说他姓郝,我们叫他老郝就行,石头说:“老郝啊,我们又有事来找你了”。

郝先生说:“那肯定的,没事你们一百年也想不起我来,说吧,又问什么事?”。

石头说:“我们急着用钱,想卖点东西,可问谁都说东西不错,就是不收,还让我们先打听打听规矩再说,这不就来找你老郝了吗,你说这卖东西还要什么规矩?”。

郝先生一听石头说这话脸色变的有些严肃,也是重新打量我们三人说:“你们?去琉璃厂了?”。

石头说:“嘿!您老还真是料事如神,您怎么知道?”。

郝先生说:“算得”。

石头问“那您给我们说说,他们为什么不收我们的东西,这卖东西还要什么规矩?”。

郝先生说:“这说明你们这东西足够好,越好的东西,他们越不敢收”。

石头一拍桌子,说:“对啊!可您说这是为嘛啊?”。

郝先生这时却卖起关子,摇着头说:“不可说,不可说”。

娟子认为他又是要钱,就又给了他些钱,对于这些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只要钱足够。

郝先生把钱装起来,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旁听,然后小声对我们说:“因为你们这东西是盗的”。

石头不承认说:“没有,我们这东西不是偷的,是祖传的”。

郝先生说:“小兄弟,你要是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都跟你们说实话了,你们要不实话实说,这事,你们就什么都打听不出来,而且,我都说了,你们这东西不是偷,是盗,盗谁的?盗的不是活人的!”。

我看郝先生说的也算是够真诚,就说:“对,郝先生,您说的没错”。

郝先生说:“唉!这就对了,你们这东西要是祖传的,不会没人收,应该都抢着收才对”。

郝先生停顿了一下说:“在这琉璃厂啊,买东西无所谓,可你要卖东西,尤其是好东西”,郝先生这时候又压低声音说“而且还是盗来的,你没个名头,根本没人敢收”。

石头问“那怎么才叫有个名头啊?”。

郝先生看了看我们三个说:“我真没想到,你们三个居然是干这个的,好吧!看在你我有缘,我就给你们点透了吧”。

郝先生说:“这里说话不方便”,然后把我们领到一个没人的小巷里,跟我们说:“在这四九城里,盗墓界分若干流派,几大名家,像你们这种初来乍到,什么规矩都不懂,而且什么名头都没有,又拿的是上好的东西,琉璃厂那帮老油条根本没人会收,都怕惹麻烦”。

石头问:“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才能把东西卖出去”。

郝先生说:“很简单,拜师啊,拜入一个门派,或拜到一个名家门下,不用你们卖,有人追着屁股上来收你们东西”。

石头挠挠头说:“那如果我们有师父,不想拜别人呢?”。

郝先生想想说:“这?,,,你们就只好去闯名头了”。

石头问“怎么闯名头?”。

郝先生似乎感觉闯名头对我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说:“也简单,正好你们赶上点了,三天后,盗墓界有个一年一度的鉴宝大会,你们若能在鉴宝大会上崭露头脚,也就算闯出名头来了,当然,鉴宝大会高手如云,水深的很,不是你们这些雏儿该去的地方”。

石头还就不信这个邪说:“好!我们就去什么鉴宝大会上闯出个名头看看”。

我们三个跟郝先生问清了鉴宝大会开在什么地方,有心去见识见识什么叫个鉴宝大会,石头还以为鉴宝大会是武林大会,这几天在家练起拳脚,还准备到时候跟别人干上一架。

三天后,鉴宝大会的日期到了,我们三个便一起去了,娟子怕太引人注意,还故意扮成男装,一开始我跟她说这鉴宝大会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劝她别去了,娟子说她也想看看新鲜,就跟着我和石头一起去了,说实话,娟子扮男装还真挺好看的,其实这段时间的娟子性格变的开朗外向很多,不管什么事都想试试,快成个假小子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

鉴宝大会是在一个茶楼里,我们三找五拐才在一个胡同里找到这个二层的小茶楼,北京城里就这点好,什么事都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看着平平常常的小胡同,里面都是卧虎藏龙之地。

进了茶楼,底楼里三五一群的大汉坐在一起,比手划脚,口沫横飞的大声讲着话,快跟赌场差不多一样热闹了,我们三个细听一下,听见他们有的说自己前几天刚盗了个什么墓,得了什么宝贝,遇见什么稀奇事,一个比一个讲的热闹。

我这时也发现,盗墓这种事在这里,突然变的光天化日,正大光明,什么都不用顾及,可以张嘴就来。

我看见一个汉子正站立着,一条腿放凳子上跟同桌的几个人说:“我刚打开盒子盖儿,里面那东西脸上就开始长毛,翠绿翠绿的长毛,我一看,这是遇上绿煞了啊,赶紧把盒子盖儿盖上,刚拿出七寸钉要把盖子再钉上,谁知盒子盖儿“砰”的声自己就翻起来了,里面那东西自己僵硬的站了起来,蹦哒着就出来了,那黑指甲,筷子这么长,我一看不妙,赶紧拿出绳子,把那东西套住,和同伴左右扯住,想把它再栓回盒子里去,谁知道那东西劲太大,根本扯拉不住,然后我同伴又赶紧掏出黑狗血,当脸就给它泼了上去,可没多大用,那东西脸上冒起白烟,可就是不倒,然后那东西挣断绳子,蹦哒着双手朝我插来,把石头墙插出十个窟窿眼来,后来还是我掏从大智师父那讨来的震尸符给他丫贴脑门上,才镇住那绿煞,要不,哥们就瞎里面了”。

我,石头,娟子,听那人讲的正带劲,茶楼小二肩膀搭着条白毛巾过来“哎呦!这三位小爷看着生份,喝点什么?”。

石头直接张嘴说:“我们是来参加鉴宝大会的”。

小二看着我们,想笑却不敢笑的说:“得!明白了!”然后便不再管我们的走开了,他没走多远我听他说了句“嘿!来三瞎雏儿!”。

这时一个上了点年纪的老大爷过来拉石头说:“来来来!小兄弟,坐这坐这”。

我们便坐了过去,老大爷说:“在下湘西赶尸邹城,敢问小兄弟混哪的?”。

石头很江湖气的抱拳说:“在下?,,,,,这个?无门无派”。

老大爷恍然大悟说:“哦?哦!明白!明白了!小兄弟,我跟你说,在这地方,尽量少说多听多看就行,我看小兄弟也初来乍到,所以千万别毛燥,这个,,,,,,?”。

叫邹城的老大爷上下打量一番我们说:“没想到你们三个年纪轻轻就从了这一行,依我看,你们三个都没成家呢吧?”。

石头说:“嗯,没有”。

邹城说:“这话虽然说的有点晚,但作为过来人,也比你们年长几岁,我劝你们,还是弃了这一行吧,尤其像你们三个这样,年纪轻轻的,还没成家,干这行真不好,换个行当干什么不能糊口”。

人老话就多,邹城可能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转了话风说:“当然,我只是随口给三位小兄弟个建议,没别的意思,一点别的意思没有,敢问,三位跟的哪位师父啊?”。

石头说:“我们没有师父,自学成才”。

邹城楞了一会说:“不可能吧?没师父领,你们怎么进了这行?还是不愿意说?你们三个盗过盒子吗?”。

石头说:“当然,盗的还是大盒子”。

邹城说:“行,你们不愿意说,我也不多问,来来来,说点别的,跟我说说你们盗了多大的盒子”。

石头没兴趣跟他多扯,问他“鉴宝大会就在这开?”。

邹城说:“不是啊!鉴宝大会在楼上,这楼下坐的都是小人物”。

石头立马站起身说:“那不好意思了,我是来参加鉴宝大会的,我先走了”。

然后我们就上了楼,楼上比楼下清净多了,虽然也是几个人一起的围着桌子说话,可大家都是尽量压低声音在说,在楼上的靠北边有一张大长桌子,四面放着几把带靠背的藤木椅,已经有几个人坐在上面。

楼上也有人招呼我们,可看着明显不是跑堂小二,那人上来问:“三位小兄弟看着眼生啊,没来错地方吧?”。

石头问“这是鉴宝大会吧?”。

那人冷笑一声说:“对!没错”。

石头说:“那我就没走错地方,我是来参加鉴宝大会的,坐哪算是参加了啊?”。

那人拿嘴一努,指向大长桌子的方向说:“那不,就那!”。

石头说:“好!我要坐那!”。

那人冷笑几声说:“可以啊,那这位小爷报个名号吧,总得让我们看看够不够斤两坐那吧”。

石头说:“石头”。

那人这时候笑的更大声了,正确来说应该是在嘲笑“石头?什么石头?金石头,银石头,还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然后那人问旁边的人“你们谁听过吗?”。

自然没人听过,别人跟看三个傻子一样看着我们,也跟着笑,还有人跟楼下小二一样,说我们是“瞎雏儿”。

石头这时候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突然张嘴说:“严铜手!”。

那人立马不笑了,所有听到这三个字的人也都不笑了,那人似乎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说严铜手?你和严铜手什么关系?”。

石头说:“我是他儿子”。

那人说:“义子吧,严老大没有儿子”。

石头说:“是不一样的义子”。

这时,刚从楼下上来的一个年轻人问“怎么个不一样?”。

石头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然后问那人“这名号够坐那里不”。

那人立马犹豫都不犹豫说:“够!您请!”然后喊着报起名号说:“严老大义子!”。

本来楼上坐满都在各自窃窃私语说着事情的人,一听到这三个字,大家突然同时安静下来了,全部把目光射过来,像看三个怪物一样看着我们三个。

我,娟子和石头就这么在众目睽睽走了过去,石头毫不在乎,直接在长桌边坐了下来。

我们坐下后,那个刚上楼,问石头“是怎么个不一样的义子”的年轻人也坐了下来,坐在我左手边,然后看也不看我的说:“你们走吧,这不是招摇撞骗的地方”。

石头坐在我右手边说:“你什么意思?谁招摇撞骗了?”。

那个年轻人说:“你们不可能是严老大的义子,十几年严老大就不再收义子了”。

石头说:“你又不是严老大的义子,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

那个年轻人不再说话了。

不过石头说完这话,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金戈!金戈也是我义父严老大的义子,收在我之前,说起来算是我师哥,他就是那个受不了我义父严老大的疑心,最终跑了的义子,义父严老大还因为他的跑,而把剩下的另一个义子给活煮了。

我开口问他“你是金戈吧?”。

那年轻人这才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是很不在意的扫了下说:“看来你们倒真是严老大义子,否则你们不会知道我的存在”。

这时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金戈,他穿一身中山装,很干净,应该还是新的,脸上却满是疲惫之色,脖子上戴着闭气珠,右手衣袖口露出点晃金绳,身上有淡淡的臭味,虽然明显是用香水掩盖过的,可我还是能够闻出来,是火鹄鹭的味道,因为我对这味道印像太深了。

金戈不用看我,却知道我在看他,低着声音跟我说:“你最好不要这么看着我”,然后他拉拉袖子,盖住了晃金绳露出来的地方。

我急忙收回眼神,这时他用很小,几乎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问“义父还好吗?”。

我听不出他这么问是对义父心存关心,还是憎恨,说:“糊涂了,认不清人了”。

金戈还是用那么小的声音回了句“应该的,算上天怜悯了”。

这时候楼上管事的又喊到“八面佛爷到!”

“铁脚苏爷到!”。

然后我们就看见自楼下上来两个人,一个身材不高,却肥嘟嘟的,脸上堆笑,满是油光,乍一看跟弥勒佛下凡一样,另一个中等身材,大方脸庞,脸黑如墨,且都是芝麻一样的小斑点,脸上还毫无表情。

两个携手走上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小年轻人,可能是他们的徒弟,他们上来以后,楼上很多人跟他们招呼,喊他们俩“苏爷!佛爷!”。

他们俩走到长桌这的时候,连金戈都站起来喊他们“苏爷!佛爷!”。

我也忙拉着石头站起来,长的跟弥勒佛一样的胖子朝大家摆摆手,然后抱拳,仍是满脸堆笑的说:“承蒙各位抬举了!大家别客气,坐,坐,都是自己人,千万别客气”。

众人这才坐下,然后四方大脸的那人说:“刚才我在楼下听到了严老大的名头”,然后盯着我,石头,娟子问“你们俩个就是严大哥的义子?”。

石头挺胸昂头说:“没错!就是我们”。

那人看着我们说:“十几年没在行里听说严大哥的名头了,往事如烟啊,不知道严大哥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那长的跟弥勒佛一样的跟四方大脸说:“呵呵!苏兄应该高兴才是,严大哥收了如此两个青年才俊,严大哥的名头重出江湖,你我也少些孤单寂寞啊!”。

那四方大脸的说:“是啊!是啊!”然后又看着我问“不知皮三姐儿,可好?”。

我心想,他是谁?怎么连皮三娘都知道,还喊皮三娘叫皮三姐儿,要知道,在这世上,皮三娘只让义父一人这么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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