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春城东、南处(作者按:前文有谬误,万乞原谅,已修正),分别有几座小山,距城二十里,有名为月公岭的小山,转过天,明军稍作准备,便对月公岭发起了进攻,清军在这里只是个据点,驻扎了几百人,一通炮火轰击之后,明军便开始攻山。
虎贲的将领们大多参加过当年的茅山剿匪,山岭攻坚不算陌生,凭借火力与人力的优势一点点将山头慢慢占据,不过半天就顺利的攻下了月公岭。
明军决定继续向西进攻,横亘在面前的是清军在两座小山之间的防线,北面的山名叫牛栏峡,南面的叫银瓶岭,两山相距不到四里路,红衣大炮可以从这座山头打到那座山,清军在两山布置重兵防守,而且后方应该还有预备队。
两座山就如同门神一般将宜春城护在了里面,要想从这里过去,就不得不碰硬钉子。
“皇上,我军能不能从袁河上过去,到宜春城下登岸?”有虎贲的小将这样提议,这样似乎看起来不用硬攻两座小山。
朱慈炯苦笑着摇头道:“清军封锁了袁河,我们水师也没有舰炮,我们登了岸,反倒是跳进清军的包围圈了。”
于是决定,对两座小山发起强攻,用虎贲两个营的兵力主攻牛栏峡,务必将其拿下,银瓶岭也同样使用两个营进行佯攻。
“皇上,第二师甲字营请战!”甲字营营正元伟才出列求战。
“皇上,丁字营请战!”丁字营营正牛安平也连忙请战。
虎贲军一分为二,留在江淮的便是第一师,跟着朱慈炯的便是第二师,一个师6-7个营,每营三千人,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分别编号,另外也有师直属炮营,便直接叫炮营。两个营六千人,进攻一座小山,那可真是不小的规模了。
第二天,战斗正式打响,由甲字营与丁字营强攻牛栏峡,直属炮营为他们进行炮火支援。
炮营首先开炮,将山脚的地面犁了一遍。
而后,甲字营与丁字营便开始列阵进攻,清军从被炸得乌烟瘴气的山洞与山背后钻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进入防守阵地。
“这他娘的这是谁的兵,怎么炮火这么猛烈?”
“听说是皇帝的亲军虎贲。”
“嘘,小声些,应该叫他们的皇帝,我们的皇帝在紫禁城里坐着呢。”几个清军士兵小声的在那儿嘀咕,他们是投降过来的前明军士兵。
不多时,甲字营与丁字营已经冲到山脚,列队向山腰缓缓推进。
等到进了八十步的距离,虎贲的火铳便率先开火,一直从八十步打到了六十步,清军的汉军火器营这才开火反击。两厢一对比,立马高下立判,明军火铳远又准,一排钢珠打过来,清军就倒下一排。清军火铳雷声大,雨点小,一次齐射,明军这边只倒下五六个。
清军的弓箭手与佛郎机都猛烈还击,可惜明军阵型十分严密,倒下一个,后面立即有人补上,丝毫不乱。
就在明军已经冲进了五十步时,山上的清军火炮开火了。有一门一块突出的山崖上,正对着山腰,一发葡萄弹下来,一扫就是一大片。
一名甲字营的士子满脸都是钢珠子,“啊啊啊”的惨叫倒地,一名名中弹的士兵非死即伤。
躲在山脚的楮曾奇举着望远镜,一边对着传令兵道:“快,命红衣大炮抬高炮口一寸,多装药半斤,快去。”
由于那火炮位置是在太刁钻,明军白白挨了他几轮炮,整个阵列被它轰出了几个大口子。冲又冲不上去,清军手持钢刀把山腰守的死死的。无奈之下,又只能退回到山脚。
士兵们刚回到山脚,就见一道黑影嗖的飞过,同时传来的还有震耳欲聋的炮声响起,原来是明军的红衣大炮开火了,炮弹直接打在了山崖的下面,打的山都颤了颤,但上面的山崖仍岿然不动。
就听楮曾奇哇啦哇啦一阵,又命传令兵回去传令。
不多时,又听得“通”的一声,又一发炮弹打了过来,正中那道突出的山崖上,激起无数的石头碎渣。
楮曾奇乐的直拍手,不多时,便是一发又一发的炮弹打了过来,十发几乎有五发都命中了,那也是非常恐怖的水准了。
清军本以为明军都进攻了应该不会再开炮了,没想到明军竟然还使用红衣大炮。不多时,整块突出的山崖竟然轰隆隆的直接倒塌了,几个还滞留在上面的清军士兵只能尖嚎着坠落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