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匆匆来匆匆去,关羽甚至连何金的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说走就走。
何金那个惆怅啊,他相信凡事穿越过来的人,是没有人不想收服关羽的,一个身长九尺的汉子在身边,那绝对是安全感爆棚,而且忠诚度没得说,哪怕到了别的地方,打听到你下落的时候也会一溜烟的跑过去,安全,放心!
就在何金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机说话了。
“何公子,算我张机欠你一次人情,还有高小弟的。”
何金刚想说话,就停高览抢先道:“张先生救我一命我已知足,我知张先生从未单独医救过他人,今日此举览已是受宠若惊。”
“我说高览。”何金一听感到非常奇怪,开口道,“给你个人情留着就行了,推辞个什么,再说张先生一个医生,本来就是该救死扶伤的嘛。”
“你当天下谁都有资格让张先生这样吗。”阿操有点不高兴道。
“泉禺你有所不知。”童渊也开口道,“张先生和那些医生并不相同。”
“怎么个不同?”
“好比神农尝百草,探寻哪一种草可以治病,哪一种草不能治病,治疗疟疾的药方出自他手,清楚瘟疫的配方亦是他发明,之前下邺城,传染病肆意,张先生仅用一周时间便找到医治药方,才使得绝大多数人幸免于难呀。”童渊说的非常自然,眼睛里充满了恭敬。
“霍乱,瘟疫也能治?”何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古代一遇到这些那就和绝症差不多了,而在他的记忆中,到了唐宋的时候也没有个很好的解决方法,而在东汉竟然有了?怪不然当时全城的百姓在知道张机后会那么激动,这还只是个小县城。
在感叹张机厉害的同时,何金也感觉到些许惋惜,他想起魏晋南北朝后的五胡乱华,那是一个及其黑暗的年代,估计大部分的文化传承,都在那个时候消逝。
“小子!别这么看我,刚才还一副我欠你东西的样子呢。”张机看着何金道。
“咳咳!”何金尴尬的咳了两声,装模作样道,“泉禺只是打心底对老先生产生出一种崇拜之情。”说完深施一礼。
这种高人一般都得罪不起,而且人家已经拉下身段赔不是了,虽然是比较嚣张的那种,但在古时候,能让一个老人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他与高览能得到一个承诺也是可以的。
何金现今就已经开始臆想着今后的事情了,你关羽看来和张先生的关系不差嘛,只是称呼了一声师叔就能让张先生这么在意,那自然而然的就能想到他与中原刀的关系是很不一般呐,恩,一定是这样,那往里面塞几个徒弟,应该也没多大关系。
何金看了看张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都没多大事,该补偿的补偿了,虽说就一句话,但他也是很满足,不追究可以,不过该问的还得问。
何金道:“张老先生,显然你们也看出来高览衣服的问题,晚辈只是想问一问,这衣服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张机听后看向了童渊道:“老夫有一段时间归隐于山林忙于教学,仅于好友来往且从不谈论天下至事,因此很多事情,我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还是让童老弟来说说吧。”
童渊点了下头,对于张机这种人来说除非他本人做了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否则他不会对这张机有半点不满。
所以童渊收起了之前对关羽的不满,张口道:“如果老夫没有记错,高小子身上的衣服应该是紫豹门的日常着装。”
“哈?”何金眉头一瞥,那紫豹门是个什么玩意?
只听单福道:“莫非这个关羽的家人被紫豹门的刺杀了?”
何金恩了一声看向单福问道:“这个紫豹门是个有名的刺客组织?”
这话听得让张机身旁的两个侍卫笑了一下。
“何止有名,要论最像刺客的组织,除了紫豹以外我都看不起。”
“为何?”
“因为他们从来都是单独行动,而且从没有人见过他们行动过。”单福的表情变的凝重。
“既然没人知道,你是从何得知他们只会单独行动的?”何金反问道。
“啊,这个……”单福打着哈哈道,“这不江湖上都有各种传说吗。”
“有你就信啊。”何金道,“搞得这么邪乎,刺客不一个人那还叫刺客吗。”
“那你可就错了。”童渊的声音再次传出。
看着何金不解的眼神童渊笑着指了指自己道:“不巧,老夫成为枪神之后的一个月里被人多次追杀,就有一波北禁门的刺客,具体人数也记不清了,没有九个也有十个,个个身手不凡啊,老夫出手废了他们的武功才清净了下来。”
听着童渊说完,张机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他,说道:“好像确实是这样。”
“原来如此。”涨了见识的何金心想:组团去刺杀不被团灭才怪。
高览这个时候郁闷道:“原来那个姓宋的兄弟是个刺客啊,我就说挨了你俩那一下还没死,原来是练过的。”说完看着张颌和颜良。
“你们何那个刺客交手了?”张机问道。
“额…”张颌颜良两人正盘算怎么很体面的回答呢,就听何金道,“不是交手,是单方面的殴打,把人都打失忆了,要不然,也不会扔下衣服就跑。”
张机很显然没有兴趣听何金的笑点,直接问道:“就一个人?”
“就一个。”
“嗯,那我怎么看你们之前像认识关羽一样。”
何金就让单福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张机等人。
众人都想不到能有如此之巧。
巧不巧先不说,何金的心思已经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这个时代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所存在的势力跟是比他所认知的要多得多。任重道远啊,好在自己的身边已经有了几个不错的人。未来的路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