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子身影动了一下,冰冷的说道。
“主子,卑职看你还是找个机会自己去见见吧!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别的猪拱了。”流冰忐忑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什么意思?被别的猪拱了。”男子的声音带着狐疑,他实在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徐小姐经常说,一颗好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形容美好的女子被一个矮丑挫娶回家了。”流末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他怕主子想歪,拍他一掌,那太划不来了。
“哦!”男子的声音里稍微带有一点暖意,也转过身来看流末。
在男子转过身来,流末即使见到过很多次还是忍不住的呆了一下。
一张脸犹如谪仙,肌肤吹弹可破,盈润透亮,浓密英挺的眉毛下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坚挺的鼻梁下的一张犹如樱桃的红唇。两边的鬓角高高竖起,被一根墨玉簪缚在头顶。
他身上冷暗的气息硬生生的把他女气的脸庞中和得只剩英气,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从体内溢出。
如魔般的气质让他看起来冷硬疏离,不像谪仙般好靠近。
如果说唐祁的是漂亮,那他的必然称为绝世。
“等我办完手上的事再说,现在她还不能暴露,怕有心人……”男子说道这里,眉头皱了一下。
保护了那么多年,也了解她的点点滴滴,越了解越想接近。每每想起,脸上都会带着一股淡然,一股宁静。
“主子,卑职懂!”流冰很了解现在的状况,他的主子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徐小姐也还小,不急,不急。
“去吧!保护好她。”男子双眼微眯‘看来动作得再加快一点。’
“主子,卑职有一事不明。”流末并未离去,而是还站在原地。
“说。”
“二皇子出现在今天的世家评定上,还帮原本是四品世家的蒋家解围,不知欲意何为。”流冰把今天的事情,疑惑之处说出来给男子听。
“有这事?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派人去查实。看来是等不及了。”男子的眼睛射出一抹寒光。‘想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流冰飞身离去,几个纵跃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房间里又变回原来安静的样子,只有灯芯时不时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男子静默一刻,走到书案后“斐月,去把明月楼查到的东西拿过来。”
“是”空气中传来一声男声却未见到人。
不一会儿。
“主子,这是你要的资料。”一个黑衣男子也就是斐月恭敬的把手中的资料递给男子。
“嗯,这两天睡足,等过两天找个由头,把桑阳城的所有明月楼给我搬了。”男子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男子讲这话的时候眼皮都不动一下,在桑阳城内有将近二十家明月楼酒楼,听说后面有很硬的后台撑腰。男子说搬了就搬了,这口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斐月恭敬的答了一声“是。”
声音中带着期待,这种事情很久没干了,还真是过瘾啊!
男子见其他人都出去,只有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里,忍不住拿出一副画像来临摹,当男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一副画像,要是唐棠在的话,肯定会非常吃惊,这男子拿的正是她的画像。
男子爱慕的一寸一寸的摸着画像上的人,温柔又失望的说道“你怎么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呢!”
男子越看越入神,什么时候灯里的油熄灭了都不知道。
再来说唐棠这边,她正在自己的药房里研究着各色各样的草药,突然窗户边掠过一道残影。
“谁”唐棠拿着自己自制的袖弩绑在手上,也飞身出了房门跟随残影而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跟着,距离相差不是很远,好像残影有意要等唐棠。
在追到空旷的西市大街时,那道身影突然停下来,待唐棠停落在地上以后,转过身来,“唐棠,我要为同门的师兄妹们报仇,不想死的赶紧把叫交出解药。”
来人是个女子,讲话的声音里甚是阴冷,连这四月的天几乎都会滴水成冰。
唐棠左看右看对周围静谧的空气有一丝怀疑,难道被埋伏了,下一刻,女子就证实了她的猜想。
‘咻’女子放出一束烟火,周围的房屋有一阵叮叮当当瓦破裂响声,随后又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才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唐棠的周围围满了白色衣服的年轻男女,唐棠看到这一切还有何不明白,冰冷的吐出几个字。
“圣光教。”
这个圣光教前不久抓了唐棠的母亲,逼她为他们炼药,可惜并没有如愿,唐棠不仅不帮他们炼药,还把整个圣光教毒得人仰马翻,所以仇便就此结下。
“不错,识相的赶紧交出解药,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人群中出来一顶通体白色的轿子,轿里有一人站着,身材阿诺多姿,听声音像是妙龄女孩,这人正是圣光教的大祭司,也是教主之下最大的职位。
“解药?本姑娘没有。”唐棠恶狠狠的看着这些人,抓她母亲还想要解药,没毒死就算不错的了。
“唐姑娘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轿里的人说完,一挥手那些站着的人攻向唐棠。
唐棠手里没有剑只有不少淬毒的袖弩,她随手一挥就是一大片倒地。
“解药在本姑娘手上,有本事就来拿。”唐棠捏着手里的小瓶,嬉笑的看那些人,想从我手里拿解药异想天开。
站在轿里的人飞身而出,手直直的抓向唐棠手里的药瓶,唐棠怎会让她得逞,一个旋身,已转出了那人少女的攻击范围。
少女见一击不中,胸口此起彼伏,有发怒的迹象“摆七杀天星阵。”
唐棠听说过七杀天星阵的厉害,基本上被围剿的人不死也伤,想要飞身离开,今晚流末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还不出现,自己必需赶快逃出去才行。
事与愿违,唐棠很快被圣光教的人围在中间,几次突围都没有突围出去,只好停下来,脚步辗转的看那些人的走向和脚步,希冀找到阵法的薄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