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家那么多玉佩,您为什么偏喜欢这件?”穆栾是想知道这有什么原由。
“我不知道,听祖母说我从小就喜欢它,到现在也是只喜欢这件,今天我应该挂到脖子上的。”少年身上除了一把短剑,空空如也。
“我去抢来。”穆栾将窗户打开透风,秋烈的天还是很热。
“看他们也不是小户人家,也不齿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必是哪里买来的,再者,咱们也不能抢一女子,只可恨,她不肯卖回与我。”少年无奈的很,他真的出的起钱。
“公子,咱不抢,交给我吧……”穆栾将少年的东西都放好。
少年问:“你要干什么?”
“公子,我会把玉佩给你要回来。”穆栾说完便出去了,少年有点累,便躺下睡了。
直到半夜穆栾才回来,少年被吵醒:“你倒底干什么去了?这么晚。”
穆栾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番,少年怒斥:“这等下作之事,你也做?”
穆栾跪倒在地:“公子,咱不能再等了,再不去找舅爷,怕会耽误事。”
“你这个下作坯子!”少年骂了一句,转过头去睡了。
药劲儿有点大,冯专侞累了一晚上,天刚蒙蒙亮,正准备睡一会儿,就听到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了。
“你俩要干什么!”冯专侞坐起来披上外衣,站到穆栾面前。他虽说是武行,但毕竟年龄小瘦了些,个子又比冯专侞矮一些,这样一站,穆栾气势就弱了许多。
“做为管家,跟家里小姐私通,传出去,你家主人的名声可就毁了!”穆栾不害怕,而且底气十足。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宁凯旋耷拉着眼皮就穿着个抹胸裙子出来,肩头雪白,肤若凝脂。
两人慌忙低下头,少年说:“姑娘把玉佩还我,钱我一分不少的给你,这块玉佩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冯专侞骂道:“你们这俩浑蛋小子,昨儿晚上茶里的药就是你们干的!”
“给你!别扰了我睡觉!”宁凯旋拿起玉佩扔在少年身上。他赶紧抓到手里怕摔到地上。
“不对,这不是我的。”少年仔细看了看便慌了。
“你就当是你的!你们快走吧!”宁凯旋实在困的很。
“这……我不能要……”少年再抬头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便将玉佩还给她说:“是我们鲁莽,请责罚吧!”
“来人。”冯专侞忍不了。
“属下在。”
他指指穆栾说:“把这混小子拉出去。”
穆栾刚要反抗又见少年瞪他,只好乖乖跟着他们出去。
“你坐下吧!”宁凯旋见少年没有走的意思,也不撵,倒是冯专侞见不得他,反而出去了。
少年闷了半天,见宁凯旋歪着要睡着了才说:“今儿错在我,毁了你的名节……不然……我娶你吧!”
这一句一出,宁凯旋清醒了,她皮笑肉不笑的问:“为什么?”
“我……应是见过你的。”
“胡扯。”宁凯旋心说想: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多套路。
“你名声毁了,日后怎么嫁人?不论如何我是要负这个责任的。”少年低下头,红了脸。
宁凯旋不知是不是鬼上了身,她竟坐到少年身边,亲了他一口。少年有些怔,脸更红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忙答:“卫无他。”
宁凯旋立刻弹出了一米远,她满心戒备的问:“你是卫国人?”
“恩。”卫无他使劲点点头,并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负责。”宁凯旋不想见他了,她怀疑这又是个阴谋。
“不……我……”
“人呢?”
“在,在呢!”冯专侞一直在门外没走。
“让他走!”宁凯旋拿着那块玉佩看来看去,十分不耐烦。
“走吧!”冯专侞让卫无他走,他不走,最后只能叫人连拉带拽弄了出去。
“陛下怀疑这小娃娃是卫国派来的?”冯专侞拿过玉佩收了起来。
“不得不防,这玉佩你认识?”宁凯旋又回到床上开始迷糊。
“没记错的话,卫楚也有一块。”
“我怎么不记得?”
“这一块是他还回来的。都十几年了,我猜想也是陛下忘了。”冯专侞压根就没想还她,言下之意很明显:你要是记得你根本不会戴它。
“嗯。”宁凯旋实在太困了,闪了两下眼皮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