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庆一行带他们上了船,这是普通人坐的“客运”大船,坐这种船的大多都是穷人,所以条件很差。
“你们老大不怎么爱露面?还有那个蒙着面的二当家。”唐椎显然已轻车熟路,他拉着江心在船上为数不多的“小包间”里喝酒。
江心无所谓道:“就是不愿意与闲杂人多打交道。”
“十六兄弟,这些货里面有几个绝色,你怎么不留个自己享用?”唐椎已经被谗的流哈拉子了。
江心问:“黄花大闺女能多卖几倍的银子吧?”
“这倒是!”唐椎心里更痒了,他不再说话,一个劲儿的灌江心酒,直到看他趴下了,才晃晃悠悠到了底下船仓。
唐椎直接无视“合伙人”的看守,见女装的卫殊面带娇容,双目桃花。他冲过去就要拉他走,卫殊恶心的很,又不能出手,只好任由他拉出去。刚到船仓二层他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卫殊大骂:“恶心!”
唐椎一看更是来了兴致,上手撕扯他的衣服。江愿早就跟了过来,觉得差不多了,拿剑柄将他打晕了。
“没事吧?”江愿拉起卫殊。
“这禽兽!”卫殊更加恶心起来,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江愿道:“幸好是我们。从前他们就是这样对待那些女子的。你们好生护着属卫去下面船仓。”
江愿拖拉着唐椎扔到罗大庆面前斥道:“当初说好不许动这些女子,罗大当家给个交待!”
罗大庆闻到唐椎一身酒气也不免气的很,又见对方人多不敢多说,只好赔不是:“是我没管好,江九哥把他交给我,我一定狠狠罚他!”
江愿拉长个脸说:“那我就先走了!”
宁凯旋又牙疼的不行,江子在药箱中找药,由于心急,很久才找到。“兄长这是急火攻心。”
“这几天都看着这帮畜生能不上火吗?”牙疼要命,她靠在冯专侞肩上看起来格外憔悴。
“兄长或许睡一觉就能好许多了。”江子也窝着火,但他一向稳重,所以从脸上看不出多少痕迹。
江子走后没多久,江愿便来了,仍然拉着个大长脸。
冯专侞忙问:“怎么了?”
江愿便把事说了一遍,旁边的卢竖思虑了半天才说:“这些人可是心狠手辣,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有。”
冯专侞点点道:“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忙吧!先让公子休息会儿,得空再说。”
宁凯旋动动嘴都疼的不行,就任由冯专侞安排,她只想能跟江子说的一样睡一觉起来就能好,本该疼的睡不着,谁曾想没十分钟她就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的有点长,虽然感觉好了一些,但还是疼,要不是得吃药,她连口水都不想喝,饭入不了口,几人急的团团转。
“公子,不然咱狠狠心?”
她忙摇摇头从嘴里挤出两个字:“要命……”
“我再为兄长看看?”江子试探着。
她张开嘴,不说话随便他看。江子看完皱着眉说:“是疖肿,都是我等太疏忽了。”
“有脓吗?我总觉得嘴里不是滋味儿……”她忍着疼说完这句话。
江子迟疑半天说:“有,是否要引一引……”
她点点头,现在就是把牙拔了她也同意。冯专侞忙问:“疼吗?”
江子为难道:“肯定是疼的,不过我信兄长是能忍的。”她又忙点头。
“我见不得,引完了我再进来。”冯专侞转身拉着江心出去了。
江心被迫出来很不爽:“你为什么把我拉出来?”
“你能帮上忙吗?”冯专侞是觉得治这病的时候她的形象可能不太雅观,怕江心看了去失了她帝王的气质。
“倒真帮不上什么。”江心并不了解他的用意,只好露出自己的耿直。
两人悄声说了十几分钟话的功夫,便听到江子说:“你俩进来吧!”两人这才推门而入,见宁凯旋还是紧紧的闭着嘴。
冯专侞问:“可是差一些了?”
“我在陛下的药箱找到的药粉,半个时辰上一次药。”江子将药瓶递给冯专侞又说:“兄长吃不下你就别硬让她吃,先多喝些水,等好一些了再吃些粥。”
冯专侞接过瓶子道:“我记下了。”
“我的吸管儿呢?”她咬着牙勉强哼出几个字,以前她牙疼吃不了饭,愁的不行,许瑞丹让人给她做了几枝银吸管喝粥用。
冯专侞一拍大腿说:“对啊!带着呢!带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