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本王不在,陛下过的逍遥啊!”白羽从司马府回来直奔她而来。
“亲王在的时候,寡人才逍遥。”宁凯旋想起来,无奈旗袍紧,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坐着。
白羽坐到她身边一捏她的腰说:“你穿这衣服真是好看。”
“只为亲王这一句好看,就是坐麻了腿也值了。来,捏捏。”
“觉得不好受就换别的,你就是穿粗衣麻布照样美丽。”白羽笑着搬过那条“鱼尾”放在腿上。
她低头笑了笑问:“飞鸿好些了?”
白羽说:“好多了,冯玉茹也没再闹。那天可真是吓坏了我了。”
宁凯旋使劲点点头说:“谁说不是,一大老爷们哭的那样,我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不过……”
“不过什么?”
她坏笑道:“要不看他是别人的男人,我早把他……哼哼……”
白羽将她“鱼尾”上的扣子系好,不满的说:“又不正经了,小心冻着腿!”
“闹着玩儿呢!早打他的主意有你什么事儿……”
“那是,我比司马飞鸿优秀多了。”白羽凑过去要吻她,她却躲闪。
白羽即刻变了脸:“怎么?这几天他们伺候的舒坦,你都不想我了?”
她生气的拿回腿说:“你自己闻闻你身上什么味儿。”
白羽纳闷:“今早刚换的干净衣裳,哪有什么味儿。”
她厉声道:“华彩!”
“陛下。”华彩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她指着白羽说:“你站他旁边闻一闻,什么味儿。”
华彩只弓身一闻便说:“陛下,不过是些脂粉味儿。”
白羽急了忙拉着她说:“蝶儿,我没有,我没……你相信我……”
她甩开他的手道:“本就是我对不起你,你堂堂的皇太子,尚国将来的皇上,本应该妻妾成群,我哪有资格指责你?”她提了提裙摆踩上鞋就往外走,无奈裙摆上的扣子被系上了,迈不了大步。
白羽忙抱住她说:“我没有,不信你去问问兄长,我们这些天同吃同睡,伺候的也都是些男人。”
“那是你兄长,不是我兄长。你放开我!”白羽将她抱的死死的,她挣脱不开。
“我不放!”白羽感觉她是拼了命的想逃开。
“你要干什么!”宁跃大恼怒的从白羽手里抢过她抱在怀里。
白羽也怒了:“你把她还给我!”
宁跃哪里肯,双手护住她说:“你得问她愿意不愿意。”
宁凯旋的眼神忽然淡漠了下来,她从宁跃怀里出来,走到外面大殿,这时华彩来报:“陛下,杨尚书来了。”
她有些走神的说:“让他进来吧!”
杨文海虽见气氛不太对,但也没别的托词只好实说:“老臣来是想问,明年陛下与白亲王大婚之礼是定在哪一天,是按秋烈的礼,还是陛下家乡之礼?眼看要年假了,有些事需早做安排。”
“不办了。”
杨文海诧异道:“陛下,您的意思……”
她绝决的说:“寡人再说一遍,不办了,这婚寡人不结了!”
“是,陛下若没别的吩咐,老臣就告退了。”
白羽听到杨文海的话心里是又惊又喜,又听宁凯旋的回答整颗心便沉到了海底。他拼尽全力冲破宁跃的阻拦,跑出书房说:“杨尚书留步!”
杨文海已经出了外廊,听到这样一声只好回来拜道:“亲王,有何吩咐?”
“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陛下今日心情不佳,等好了,自会再召见你。”
杨文海为难的说:“陛下不说,老臣想准备也无从下手啊!还请殿下恕罪。”
白羽叹口气道:“不打扰杨尚书了!”
他回到殿内已然不见了宁凯旋,只见宁跃正在收拾被弄乱的奏章。他问:“蝶儿呢?”
“后门走了。”
白羽道:“你说这事怪了,好端端的哪来的脂粉气。我得找她说明白去。”
宁跃道:“这么远我都闻到了,她又从不用这些,更为敏感。”
白羽郁闷的说:“那怎么办?对了,不是有暗卫吗?叫来一问便知。”
宁跃冷笑道:“现在叫什么卫她也不信。”
“平日她总能分辩出个是非来,为何今日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刚才把我吓坏了,似要决裂一般。”
宁跃拿手戳戳白羽的胸口说:“恐怕是这里的伤。”
白羽忙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宁跃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
“让计云天查查,他对…蝶儿…可是不说谎的。”宁跃试着说了一个“蝶儿”,虽有些紧张,但感觉真的很好。
白羽茅塞顿开:“这事一到她身上,我就傻了,我这就去。”
宁跃见他走了便自言自语:“不光你傻,我早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