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白羽去了冯家,冯世良合家出来迎接。
冯专侞见到他有些亲切,他也表现的十分热情,待入了坐,白羽才说:“冯尚书,小王今天来是为私事。”
冯世良毕恭毕敬:“不论公私,亲王之事便是国事。”
“这确实是私事。”
“王爷直接吩咐便是。”
白羽笑道:“冯尚书倒是爽快,小王便直说了,令公子才学广博,陛下欲纳其为子良。”
冯世良当然是不愿意的,但他不能拒绝,又想冯专侞向来固执必会拒绝,只好将球踢给他自己:“王爷,这个臣做不了主,问他自己才好。”
白羽心里冷“哼”一声,仍然笑着问:“冯专侞,你可愿意?”
冯专侞旁若无人的说:“我愿意。”
白羽站起来说:“既然如此,冯尚书,那便恭喜了。小王便回去复命了。”
送走了白羽,一家人又都退下了,冯世良骂道:“你这个不孝子,竟答应了这事,以冯家门第,求娶个公主也不是难事,你偏要去攀那高枝做什么!”
冯专侞道:“我早已视陛下为知己,恰好她对我也有此心,岂不两全其美?”
冯夫人也劝道:“专侞,你好不容易不回来,又要进那虎狼之地,为娘……”
冯世良不耐烦的说:“什么虎狼之地,你个妇人不得乱说!专侞,既然你已经应下便不能改了,只是那王宫里都不是些简单人物啊!”
“秋烈王就是个简单的人。”
冯世良气的拍桌子:“就是因为简单,毁了我十年来为你做的打算!”
“这没有区别。”冯专侞更是一根筋。
冯夫人说:“专侞,告诉娘,你有没有和谁家姑娘有过……”
冯世良气急败坏的说:“你看他那样,像吗?像吗?哪点像我儿子!”
冯专侞道:“父亲,也不是什么人也能入的了我的眼。”
“为父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怕你吃亏。事已如此,你便好好的吧。这位陛下不养闲人,若能如计子良一样得个外官就你的造化了。”冯世良叹口气摇摇头。
冯专侞皱皱眉说:“计子良?长的很漂亮,跟陛下去孟泽那个?”
“封了子良的哪个不漂亮?时间长着呢,你自己见去吧!”冯世良没心情说这些。
冯夫人说:“你快出去,别给儿子添堵!”
冯世良边走边骂:“你这妇人就是棵墙头草!”冯夫人也不搭理他,只拉着儿子说了些话。
白羽回去见她正批着公文上瘾,不忍心打断她便坐在一边,帮忙整理。
“事办妥了?”
白羽道:“办妥了,改天你亲自去接吧!”
她不可思议的说:“我去?你发烧了吧?”
白羽笑着说:“我去也不合适,今日我见他脸倒还好,只是身上必是有疤的,可能不太好看。”
她调笑道:“你脱光了,我看看有疤没?”
白羽凑过去轻吻她的耳垂说:“晚上再看吧!青天白日的叫人看跑了,你可找不回来了。”
“你走开!”宁凯旋避开半米。
白羽将她拉回来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那么入迷?”
她立马打起精神来说:“几宗死刑案的卷宗,你看看,这案子离奇,破的更是精彩。”
“你喜欢看这个?”白羽皱皱眉。
她点点头便开始絮叨:“李甲和王乙在吃海鲜和米饭,突然李甲对王乙说,我在米饭中下了毒,但是我现在不想让你死了,你把我这杯加了解药的茶喝了吧,结果王乙喝完茶还是死了,李甲没喝却没有事,请问为什么?”
也就眨了几下眼睛的功夫,白羽说:“毒在茶里。”
她继续问:“县衙一大早便接到报案,说镇上有个富甲一方的大商人王贵被害了。事情是这样:这一天晚上,王贵雇好船夫的小船,约定第二天出行去另外一个地方进货。第二天天未亮,王贵便带着很多银子离家出门了。他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后,他的夫人听到有人急急敲门,并喊道:“王夫人,王夫人,快开门!”王贵的夫人急忙开门,见到的是船夫,便问是什么事怎么着急。船夫说:“夫人,天不早了,王老板怎么还不上船啊?”王夫人顿感慌张,随船夫来到河边,只见小船停在河边,不见丈夫踪迹,于是王夫人便到县衙报案。县令听了她的诉说后,马上下令把凶手抓了。你知道谁是凶手?”
白羽思考不到半分钟说:“船夫。”
“为什么?”
白羽说:“船夫要找的应该是王贵,又为何出口就喊夫人?”
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夫君,厉害啊!”
白羽激动的不行,忙抱住她说:“再喊一声。”
“厉害啊!”
“不是这个!”
她笑道:“我就不……”之后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