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宁凯旋终于回到了秋烈王宫,她到了初烈殿门口,见白羽和计云天正在看奏折,她便悄悄话从后门钻了进去。计云天听到后殿有声音便过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哭了。
计云天激动的冲过去抱住她:“陛下,您怎么回来了?”
宁凯旋也抱住他道:“和他们一起,浩浩荡荡太慢了,我早归心似箭了。”
“早些回来好,我去告诉亲王。”
宁凯旋说:“你去给我配个药浴,骑马骑的都要散架子了。”
“好。”计云天兴高采烈的走了。
她到了前殿,就听白羽问:“怎么回事?”她不说话悄悄到他背后捂住他的眼睛。
“计云天,你有病吧!”白羽抓住眼睛上的手刚要往下拽,感觉不对又摸了两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蝶儿,你终于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道:“若你翻身压倒的不是我……”
“不会错的。”说完就照着她的嘴唇吻下去。
她推开他说:“一路上吃了多少土,你也下的去嘴。我浑身骨头都要散成零件了。”
白羽一听赶紧爬起来给他捏腿:“骑马回来的?”
“是啊!就我们几个,怕路上出事,紧赶慢赶的。”她一头扎进他怀里。
“宁跃没护送?”
“别跟我提他,烦他。”
白羽想这不应该但他也没问,便说:“回来了就好。”
“亲王,彻辰王子来了。”窦木康又一看惊道:“陛下,您回来了?卑职恭贺陛下此次大获全胜。”
宁凯旋笑道:“你看,比秦明强多了。”
白羽道:“是啊!秦明去哪儿了?”
她道:“在孟泽成亲呢!娶的是孟泽明府的女儿。”
白羽道:“我这是用的什么人。对了,木康,叫他回去吧!说陛下已经回来了,休息好了再见他。”
“谁?”
“阔勒尔王的儿子,非要来和亲。”
宁凯旋踢了他一脚骂:“你有病吧?我身边男人不够多?不够多吗?”
白羽假装疼痛的捂着肚子道:“为通商才留下的。大不了和阿实达一样,养着罢了。”
“你自己养吧!”她现在知道一夫一妻制是很有道理的,男人多了也说不定哪天就来一出“宫心计”。
“行行,我养。”白羽正哄着,计云天过来说““陛下,可以沐浴了。””宁凯旋感觉自己要臭了,一溜烟就从白羽眼前消失了。
蒋佩刚收拾干净出来见白羽来了赶紧拜道:“见过亲王。”
白羽表情严肃的说:“免了,我今儿就来问问你,国姓侯和陛下怎么了。”
蒋佩道:“若臣说了,不成挑拨了?”
白羽冷笑道:“你就是不说,我跟他也好不了。我见陛下不高兴,她又不肯说,这样下去憋出病来你高兴?”
蒋佩低头道:“当日陛下睡梦中喊亲王的名字,侯爷与陛下恼了。”
白羽内心一喜道:“当真?”
“侯爷要与陛下欢爱,陛下不肯,侯爷便用强……陛下大恕,打了侯爷。”
白羽一拍桌子道:“他活该挨打!”
“臣也这样认为,臣更不怕将此告诉亲王侯爷怪罪。只求亲王让陛下快些好起来。”
白羽道:“你好生休息吧!”
“是,亲王。”
白羽刚走出去不远,就有人来报:“亲王,阿实达和彻辰又打起来了。”
“这次本王得去看看。”他兴致勃勃的去看摔跤。两人已是你死我活了,侍卫也不敢上前拉架,白羽也不管,就坐一旁叫好,众人一看也助起了威。
“不错啊!看杂耍呢各位?”
众人见她高喊:“陛下回来了!”紧接着大礼跪拜。
“免礼。都散了吧!”
阿实达眼看就要赢了,见她来也不得不住手,彻辰也松了口气,坐到地上打量她。
“你怎么不多休息会?”
她并不觉得太累,就说:“不差一时半会儿了,你跟我去趟户部。”又对他俩说:“你们继续。”
白羽挎上她的胳膊说:“走!”
“想找什么?”白羽见宁凯旋没头绪的乱翻。
她说:“找人叫杨舍来。”
白羽不解:“叫他干什么?”
“找他来问问,当年他学排兵布阵的同学。”
白羽笑道:“问他做什么?问我就行了。”
“怎么?”
白羽嘻皮笑脸的说:“说了你可不许胡乱记挂。”
宁凯旋掐了他一把:“你事儿真多!赶紧说吧!”
“那师傅一辈子只教了六个弟子,我、兄长、卫楚、杨舍、冯专侞还有一人你绝想不到。”白羽神神秘秘的。
“你再不说我不听了!”宁凯旋斜了他一眼。
“我说,我说,是江子啊!”
“不是吧?”宁凯旋有些懵圈。
白羽道:“是啊!这事日后再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冯专侞是谁?”
“冯世良的儿子,冯玉如的哥哥。失踪有十年多了吧!”
宁凯旋恍然大悟,提笔写下“马汝传”三个字。
“川州匪首?单看名字,倒像是他。”
宁凯旋郁闷的拍拍桌子,拿出钱袋中的布阵图递给他说:“你看看,这事难办了。”
白羽看了看点点头道:“不然等兄长回来再与他商量。”
“好吧!”她打了个哈欠。
白羽见她困了,便生拉破拽的将她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