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逛累了便回去了,宁凯旋热的满头是汗,扔了披风,感觉凉爽许多。吃了饭又睡起了午觉。
宁跃正给她扇扇子,金洞庭来回事,他便悄悄的叫他出去问:“什么事?”
“今天侯爷说的那姑娘是孟泽明府郎惜文的女儿,听说这小姐人端装大方,也爱行善。”
宁跃点点头道:“那就好。”
金洞庭坏笑着问:“侯爷做何想?”
宁跃推他一把说:“你自己想去吧!我见今日她与公子说了不少话,怕有不妥之处。既然是郎惜文之女也无大碍了。”
“我出去买几个丫头和家丁,众位都是贵人,杂事总得有人干。侯爷有要买的吗?”
宁跃说:“你等一等,我与你同去。”
“想是扇子扇累了。”金洞庭做个鬼脸。
宁跃骂道:“你就放屁吧!不看好了我不放心。”
两人又来到孟泽大街上,他们不知道哪里能买丫头,便到处逛悠,远了些看见有一众人围着什么,两人便挤进去看有两个小姑娘跪在那里卖身葬母。上面盖的草席上飞着很多苍蝇,宁跃捂着鼻子感觉不舒服。
金洞庭刚要说话,却挤进去一个小丫头将一串钱递到她们手里说:“这是我家小姐给你们的,快去买了棺裹葬了你娘吧!”
众人见有人买了就都散了,他们一回头却见郎慕青上前来:“宁公子,真巧。”
宁跃一时认不得,看到她头上的簪子才说:“原来是郎小姐。”
金洞庭说:“公子,我们还要去买丫头呢!”
宁跃点点头道:“郎小姐,宁某失陪了。”
郎慕青忙道:“公子留步,小女子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奴仆。”
金洞庭忙道:“可否请小姐带路?”
“好。”
旁边跪着的那两个小姑娘跑过来说:“我们什么都会,洗衣做饭都会。”
宁跃又拿出几块银子给她们说:“去葬了你们母亲,再买些衣裳,夫人见不得脏,收拾干净了到那边宁家去。”
郎慕青带他们到了一间专门做这个的中介去,又买了五个家丁三个丫头,都是经宁跃亲自过目之后才定下。
“今日之事,多谢郎小姐了!”
郎慕青低头笑道:“宁公子不必客气,另外那两个小丫头,我已经让我的丫环去帮她们了,待办妥了,我亲自送过去。”
“那更是麻烦小姐了,今日仓促,就不请小姐去寒舍了,改天安排妥当了还得劳烦小姐来与夫人说话解闷。宁某就不多打扰了。”
郎慕青含羞笑道:“宁公子慢走。”
宁跃点点头,带着人带着金洞庭就走了。路上金洞庭问:“看这郎小姐是喜欢上侯爷,咳…喜欢上公子了。门第虽配不上,做小是可以的。”
宁跃笑着说:“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公子我这身心都只属于夫人一人。”金洞庭听明白了,脸也冷了,再没心思开玩笑了。
回到住处,宁跃见韩文青坐在门口光着膀子,翘着二郎腿乘凉,便说:“你好自在,夫人还没醒?”
韩文青冷冷答道:“夫人?里面玩闹呢!”
宁跃坐坐在对面也翘起了腿,盯着韩文青问:“你背上那是什么?”
韩文青回过身,露出背上的菊花图。宁跃叹道:“名家手笔。”
“你以为当日我与夫人在密室干什么?”
宁跃恍然大悟:“原来是帮你遮掩这满目苍夷。”
“唉呀!你不会轻点!”屋里传来宁凯旋的声音。
“这已经很轻了……”
宁跃气道:“这大白天的……”
“这水平还不如宁跃!不舒服啊!”
宁跃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站起来。韩文青气哄哄的穿上外衣,冲里面喊道:“宁跃他回来了。”
蒋佩不紧不慢出来说:“一觉睡醒浑身筋骨疼,嫌我不会推拿,侯爷去吧!”
韩文青忙道:“这我也会啊!”
宁跃略带尴尬但还是很傲娇的说:“有你什么事,本公子精通医理,理应我去。”
蒋佩也学韩文青敞开外套凉快凉快,被他嘲笑有辱斯文,他也没搭理他。
金洞庭把买来的家丁丫头编好了带进后院,蒋佩一看赶紧又拿出面具按到脸上。
金洞庭便开始教条:“这位带面具的是二公子,那位是三公子,大公子你们见过,另外,还有夫人。夫人的事是最要紧的,不可怠慢。”
“是,大管家。”众人应下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