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亭在环山半腰,宁凯旋让曹立建的一坐塔楼,站在楼上可将王宫及以外的风景尽收眼底,借高处凉爽为由白羽为其取名“寒山”。
宁凯旋只是偶尔去看看,有人提议天热可以去那办公,她觉得有些消耗过大做罢。两人爬上去,出了一身汗,想歇会赶紧推门进入,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有两人赤身做那事,并热火朝天。见两人来到那二人无处躲藏,只好抓了点衣服挡住重点部位,跪在那里发抖。
白羽一捂眼睛转身对着门口说:“你二人先将衣物穿好。”宁凯旋也冷笑着回过头。
待秦明带人过来伺候,二人也收拾好了。宁凯旋并不认识他们便问道:“你们在哪当差的?”
“陛……陛下,小的是计子良殿外的…的侍卫。”
“奴…是乐府的歌姬……”
“把他们带下去吧!通通赶出王宫去。江愿来了吗?”宁凯旋始终冷着脸。
“陛下,属下在。”江愿从秦明身后闪出来。
“现任你为内宫侍卫长,清一清这风气,王宫什么时候变成风花雪月的地方了?寡人给你们的自由都被践踏了!以后要做这种事,住外面的出宫,在宫里的关好自己的大门,再让寡人看见这些,便不像今日这样简单了的。”
“是。”众人应下。
宁凯旋洁癖又尴尬的犯了说:“派人来将这里清洗干净了,省的恶心。”
白羽什么都不敢说了,见她是真生气了便哄着她下了山。宁凯旋回去就扎进公文堆里,她觉得这些东西虽索然无味,但能充实生活。这就好比看些好书会增添修养,去酒吧放纵一晚不过醉一场而已。
“陛下,您是不是要进些食?政务繁重……”
宁凯旋恼怒的拍了桌子说:“金洞庭,你都问了六遍了,再问就滚出去!”
“是。”他坐回坐位继续“工作”。
“金洞庭,寡人问你,你觉得这些子良哪个最好?”宁凯旋已然没有心情再工作,伸了伸胳膊放松起来。
“臣以为,要看相对于谁。”金洞庭放下笔认真坐着。
“说说,不要怕冒犯。”宁凯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
“蒋子良儒雅,谦谦君子,知退懂让,不过有些卫国习性。计子良孤傲,想必只将陛下放在眼里。杨施与臣是发小,臣知他一条心只为咱们秋烈建功,想必是杨伯父硬塞给陛下。噶拉尔那位,心有所属,恕臣直言,陛下怕是也只为两国情谊才将他收入王宫。”
宁凯旋笑着说:“还有一位呢?”
金洞庭皱眉道:“他?臣哪有资格评说?”
“这话说的,说吧!”她仍然笑着。
“心有一人便予她所有。”
宁凯旋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好。”
“臣……”
“你说。”
金洞庭犹豫了一下,提一口气道:“有一人为陛下所爱,却给不了他独一无二的……”
宁凯旋打断他:“先别说他。我问你,国人都说司马氏将王位让给我,并倾心于我,你以为如何?”
“有所予,有所取,陛下不必心忧。”
她有些失落的问:“你意思是他不爱我?”
金洞庭叹口气道:“臣说大逆之言,参半。”
宁凯旋冷笑道:“说佩服,还当属你,一众姬妾说赶走就一个也没了。”
“陛下,臣惭愧不已,空活半生才知自己想要什么。”
“你多大了?”她笑了笑,不带一丝感情。
“到今年六月三就二十三了。”
宁凯旋问:“你和白羽同一天生的?”
金洞庭有些惊讶的说:“臣也是现在才知道。”
“哦?娶亲了没?”宁凯旋低头看起了公文。
“回陛下,未曾。”
“上官白雪与你可有……”
金洞庭赶紧说:“陛下,金家虽做这种生意却也不强迫他人,何况上官老大人很受秋烈人敬重,当日与亲王争夺,是为保护上官小姐清白。”
宁凯旋恍然大悟,跟着又说:“若寡人赐婚你与上官氏,你可愿意?”
“臣此心已全给了陛下。”
“你想要的,寡人给不了。以你之才,建功立业指日可待。”宁凯旋很看好金洞庭,想法都很务实,若落在实处必定对百姓有很大好处。
“这不过是为陛下,若对他人,臣断无只字片语。封侯拜相不是臣之所想。”金洞庭铁了心的要表白。
宁凯旋平淡的说:“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