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烈与东尚交界处,两军对垒,相持不下,徐启德见宁跃亲自带兵前来,便多了几分谨慎。又听闻宁凯旋只留下了韩文青在都城,把秋烈所有武功高强的人都派到了边境,多少产生了些忌惮。
“将军,这秋烈王把所有兵力都派到了边关,我们何不另外安排兵马从东部直捣他腹地。”说话的是边关守将戚振雄。
徐启德擦着头盔思量半天说道:“主意甚好,不过秋烈王不能想不到,还是要派人去防一防。朱鹤!”
“将军!莫将在!”
“你亲自带兵去,万一他们先下手,我们将损失惨重。”
“属下遵命!”朱鹤应声站起一米九的个头将戚振雄比的格外“娇小”。
此时有一兵士进帐报:“禀大元帅,那秋烈的毛头小子又在外面叫阵。”
戚振雄道:“将军,是否迎战?”
“按兵不动。你退下。戚守将,公主殿下可有信来?”
“公主并无旨意。”
徐启德有点失望,继而又说:“你派人去敌营探探,那计云凡可是真的跟来。”
“是。”
戚振雄走出大帐,站在一旁的徐文终于按耐不住:“叔父,那无名小辈三番五次辱骂我们,这还能忍得?何不让侄儿杀过去,砍了他的狗头!”
徐启德拍着他的肩膀说:“此时出战,不妥,不妥。”
“为何?”
徐启德呵呵笑道:“你呀!就是不如徐武灵光。回去想想。”
“叔父!”
“回去吧!”
“哎!”徐文恼火的冲出了大帐,徐启德仍然笑着,说“这孩子!”
没过多久徐武前来:“叔父,我哥那又是因何事怒气冲冲?”
“他应该叫徐武才对,莽夫!”
徐武欠一欠身体说道:“叔父莫怪,其实论兵力秋烈远不如东尚。那宁跃又是小辈,您过于谨慎了。”
徐启德走到地图前看了一会儿说:“尚国二十年一直强兵,尚不凡带走一些,地方无兵符不动,都城所剩不过四分之一。”
“兵符难道不在公主手里?”
“她是公主,可她却不是尚之君。”徐启德握了握双手抬头往上。
“叔父,侄儿想那兵符也不一定在尚之君手里。”
徐启德忽然转身:“如何说来?”
徐文悄声说:“叔父,尚之君屈居秋水,可并不全因叶莫吧!若她手中真有虎符,哪还轮的到我们占据东尚。我们只要找到虎符,何惧她身后大军。”
“谈何容易,想必他们也在极力寻找。此事交予你吧!”徐启德抻了抻胳膊。
“尊命。”
两人就局势谈到下午,刚要吃些东西,不料一个副官慌张来报:“大元帅,不好了,午前徐文将军带兵迎战,被俘了。”
徐启德攥紧水杯摇摇头说:“这孩子还是沉不住气,唉!快去打听打听,是谁拿了他,打算怎样处置。”
“是!”
徐武说道:“叔父不必担心,秋烈不杀俘将,拿了兄长的必是叫阵的那个毛头小子,方谏!”
徐启德皱了皱眉:“哦?轻易拿下徐文,如此还是要打探打探任家小子手下的人。”
“任善这小子背祖忘宗改了姓氏,如今却还有脸面在这军中独大。”江武微笑着说。
“徐武,好啊!你这主意是真好啊!”
徐武欠欠身说:“叔父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