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在外沾花惹草的池穆终于听到了一些关于他妻子的传闻。某一个晚上,他突然闲下心来,管起了妻子的事情,不怀好意地质问:“听说,你最近跟一个痞子走得很近?”
“什么痞子?”马清恬错愕地望向他,她怎么都无法将庄天爵跟痞子联系起来。
“跟有夫之妇混在一起的,不是痞子,是什么?”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你呀?”马清恬没好气地回答,背过身去。
“最好不是我,你可别让我抓到把柄,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们!这辈子,除了我,你休想去勾搭别的男人!”池穆恶狠狠地警告,粗鲁地拽过马清恬。
他猛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强压到身下,恶狠狠地侵占她。看到她的痛苦,他的眼里闪着残忍的光,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他已经喜欢了对这个女人为所欲为,就像恶狼玩弄股掌之间的羔羊。
然而,这一次,马清恬躺在这个粗暴的男人的身下,眼前浮现的竟是庄天爵的脸,她想象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那个温文尔雅又高贵的男子,想象着他会如何抚摸她的身体,想象着他们缠绵悱恻的样子……于是她的脸上浮现甜蜜的欢笑,她的眼里闪现狡黠的光。
池穆误读了马清恬的表情,得意地叫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干你,你就是喜欢我这么干你,要不然,我这么对待你,你怎么还会对我死心塌地呢?你这个受虐狂!像你这种卑贱的人,一定是从小就习惯了虐待。只有我最了解你这种人。”
“你很口臭!”马清恬一本正经地说,面无表情。这是她第一次公然挑衅池穆,反倒使得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了。池穆呆呆地问:“什么?”
“我说你很口臭,你整天烟酒不离手,沉溺于色相,这样很伤身,可能导致心烂,肝烂,肺烂……我躺得这么远,都可以闻到你的心肺发出的恶臭,这种烂到骨子里的臭,就算你刷一百遍的牙,也是无济于事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身体一直好好的。你离我远?你妈的不就在我的身下吗?”池穆说着,抓住马清恬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捧住她的脸,要强吻她。
马清恬一边挣扎着,一边说:“我确实出轨了,我今天刚刚舔了别的男人的***。”
池穆松开手,马清恬的脑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但她终于逃过了一劫,不用去闻那个男人灵魂的恶臭。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敢这样跟我说话!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池穆反反复复地咒骂着她,像恶鬼一样面目狰狞,像疯子一样丧心病狂,像饿狼一样撕咬着她的身体,所有的脏话破口而出,“你这个贱货,看我怎么对付你……你怎么去伺候别的男人……”
马情恬就像破布娃娃任他蹂躏,不言不语,也不反抗,但她的眼里闪耀着狡黠的光芒——那是复仇之光,还是爱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