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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杀不快

打开门,强烈日光倾透如流。顾纬越举手遮目,眼睛眯成缝线。

这花都的夏天与广州不相伯仲,热得让人抓狂。顾纬越租的房子位于一个外来人口云集地,在这种门前三包——包脏、包乱、包差——的地方,垃圾满地,污水满街,再让该死的太阳闷烤一下,好端端的一个地方,就成了害虫培养室。

因为无聊,顾纬越在花都的这十多天来,每晚都在一家小酒吧里过。这家小酒吧环境还算优雅,价格也挺实惠,这便成了晚上经常失眠的他不二的选择。自从看了那篇报导以后,他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失眠的情况越发严重,脑子里总是被报导的内容所占据。然而每当失眠,他就会在这小酒吧待上一夜,等自己困极了,才回出租屋睡觉。

可今天不知道为啥,总是心神不灵,睡到中午就莫名奇妙地醒了。他好像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了。跑到街上,吃了点东西,正愁着该往哪儿去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一看——柳晴诗的来电。不,应该是柳母用柳晴诗的手机打来的。

他找了个较为安静的地方,接了电话。

“喂,是伯母吗?”

“是的。是阿越吗?”电话传来柳母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伯母?”其实他不怎么乐意柳母用柳晴诗的电话给他来电。

“呃——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聊点事。你现在人在哪呢?”柳母说道。

“我现在人在外面,有什么要紧事跟我说吗?”顾纬越问道。

“其实……呃……其实,我只是想……想替晴诗她谢谢你。”柳母吞吞吐吐地说。

顾纬越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殊不知就这一愣,就等于默认了对柳母的道谢存在共识,明白人只稍一听便能知道其中原由。过了一会儿,柳母又说道:“我能见见你吗?”

“对不起,伯母。我现在人不在广州。”顾纬越说道。

“那你现在在哪呢?”过了一会,柳母便再次问道。顾纬越想了想,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便跟柳母说:“我现在人在花都。”

“花都……哦,花都……”柳母支支吾吾地说:“花都也不远,如果你不方便回广州,那就我来找你吧,顺便给你捎点钱,好让你在路上用。”

“不用了伯母,我现在这边很好,谢谢你的好意。”顾纬越推却道。

“可是……可是……你为了晴诗牺牲这么大,你……你让我良心如何过得去。”柳母说道:“你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就当是……就当是晴诗向你道谢吧。”

顾纬越沉默了良久,一方面在思索着该不该与柳母见面,另一外面自己的钱确实也会有用完的一天,总不能没钱过日子。

“行吗?阿越。”

顾纬越咬咬牙,道:“这样吧伯母,现在广州风头火势的,我真回不去。如果你来花都,我们约个地方碰头吧。”

“嗯,好的。那咱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呢?”柳母问道。

“你到了之后给我电话,我们到时再约地方吧。”顾纬越说道。

“嗯,好的。那咱们到时再联系。”

“再联系。”说完,顾纬越便挂了电话。

柳母放下手机,用手擦了擦鼻子流出来的血,“现在总可以了吧?”

只见霍俊翻了翻眼睛,说道:“看来定是这小子做的。”说着,他竟然吩咐人拿走柳晴诗的骨灰瓮。柳母激动地喊道:“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别担心柳女士。”霍俊竖起食指摇了两下,“等你跟我们去一趟花都,帮我们完成了差事,这东西便自然还给你。”柳母流着泪说:“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了。”

霍俊笑了笑,吩咐人把柳母带上车,一行人如水赴壑般赶往花都。

不能不说,这个霍俊办起事来还是想得比较周到,他想到如果是柳母一个人去花都,必定是坐什么长途客巴,既然是坐长途客巴,则肯定会在什么客运站之类的地方到步。因此他命令他的人把车开到花都客运站附近的货运场,把柳母放下车,然后安排人埋伏在周围,等待顾纬越上钩。

他让柳母把顾纬越引来,如果顾纬越说要改地方,就让柳母以地不熟为由要他过来;如果顾纬越问为什么是货运场,就让柳母说货运场就在客运站旁边,好找且没有警察,再加上人多,不显眼。最后,他还拿着柳晴诗的骨灰,在柳母面前摆弄了一下,说:“如果我们交不了差,你的女儿也就再无葬身之地了。”

柳母担心骨灰,不敢有违,在货运场下车之后,拨通了顾纬越的电话,让他来客运站附近的货运场见面。不出霍俊所料,顾纬越真的要改地方。可是,柳晴诗的骨灰还在霍俊手里,柳母岂敢造次,只能乖乖地按照霍俊所说的,找些理由搪塞,让顾纬越过来。

霍俊的人,就被安排在附近,只等顾纬越一出现,就会一涌而上。

柳母一个人站在那儿,显得十分彷徨。而霍俊,就只管坐在车里抽着烟,待时机一到,只需一声令下,他便大功告成。

“霍总,你弄了这么一个天罗地网,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插翅难逃啊。”与霍俊同车的马屁精,还挑准了时机给他拍上两句马屁。霍俊笑了笑,把烟蒂扔出窗外,盘起手,一副等看好戏的样子。

就在半个小时之后,目标人物出现了。霍俊看见一名年轻男子走到柳母身旁攀谈起来,他马上抓起对讲机喊了句,“动手!”早已埋伏在四周的人便如收网般冲了过去,把柳母与年轻男子团团围住。那年轻男子还懵了一脸,就已经给两个大汉摁倒在地。

霍俊大声欢呼,一甩车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只见年轻男子骂骂咧咧地喊道:“你们这是他妈的干什么?”霍俊冷冷一笑,说道:“顾先生,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我顾你妈个头!”年轻男子大声喊道,引来一群好事者围观,“我他妈是来送信的!你们把我摁着干什么?”

霍俊的笑容顿时僵住,甩脸看着一脸错愕的柳母,却见她手中拿着一个信封。霍俊迅步上前,一手把信封抢了过来,撕开一看,里面有张白纸,上书“想抓我?门都没有。”

他看得脸部抽搐,怒将白纸撕成碎片,一手拽起那年轻男子,忿忿地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年轻男子被他愤怒所慑,之前那股嚣张劲儿早就不知哪去了。只听见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刚刚在那天桥上——”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货运场对开的天桥,“有个男人给了我五十块,让我把这封信交给这位女士,说这位女士是他的岳母,是来跟他争儿子的抚养权的。他不想见这位女士,所以叫我送这封信过来。”

妈的!好你个谎话连篇的顾纬越!

霍俊往天桥一看,却见那儿人来人往,有人凭栏而靠,有人摆摊买卖,根本分不出谁是顾纬越。他咬牙切齿,一手把那年轻男子推倒在地,然后转身推开围观者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只见他抽开车门,从车里拿出柳晴诗的骨灰瓮,高高地举起。柳母看见,哭喊着冲了过去,想把骨灰瓮抢回来,却给人拉住了。

只见霍俊气得眼冒金星,高举柳晴诗的骨灰瓮,鼓足嗓门喊道:“是你逼我的!”他估计顾纬越一定还在附近,“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出现,我就把它给摔了!”

他果然猜得没错,顾纬越其实就一直躲在天桥上一处被树枝叶挡住的地方偷偷看着,但他万万也没想到霍俊竟然扬言要摔个什么东西来要挟自己。他定眼一看,霍俊手上拿的是一个圆形白瓷青花瓮,看着就有点眼熟,再加上柳母的反应……这个陶瓷瓮……

顾纬越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那不就是柳晴诗的骨灰吗?

“一!”

顾纬越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像疯了般冲下天桥。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柳母在旁边哭着喊着。

“二!”

围观的人一直在讨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玩得那么绝。这货运场的保安,看着霍俊带着十几条大汉还跟着几辆车,也不敢吭气。

“三!”

柳母哭倒在地,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像求神拜佛似的跪地磕头,“求你了!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好!”霍俊继续大喊道:“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了!”说着,他使劲儿一摔!“哐啷”一声,陶瓷瓮尽成碎片!倾泄而出的骨灰散落四周!突然一阵急风骤起,把骨灰吹得漫天而散!

围观者纷纷忙避灰屑,顾纬越刚跑到货运场门口,远远见霍俊竟然就这样把柳晴诗的骨灰摔了。看着漫天散起的骨灰,他整个人愣在那里,两行眼泪早已夺眶而出,双手紧紧地捏成拳头!

看见此情此景,柳母早已崩溃,只见她发疯般甩开拉住她的男人,没命似的爬了过去,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散落在地的骨灰拾起。

可是,地上的泥泞早已将骨灰玷污。

霍俊冷冷地看着眼前一切,面无表情,只是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的灰,向手下们扬了扬手,便钻回车里。就当他们一行人驱车离去的时候,在货运场门口,一辆计程车早已蓄势待发。

现场只留下在拼命拾灰、哭成泪人的柳母和那些围观的人。慢慢地,围观者也散去,只有柳母还抱着那裹着骨灰的外套,坐在那里傻傻的泣不成声。

话说霍俊在回程的路上,就一直骂个不停,“狗杂种!害老子饭都没吃就白忙活了一大早!”

这时候,那马屁精又说道:“霍总您莫气,今天就当给那王八蛋一点小小的教训,以霍总您的智慧,还有做不成的事吗?眼下霍总您最需要的,就是先吃饱,然后再略施小计,他就只会卖弄些小聪明罢了,我就不信那家伙在霍总您面前还耍得出个三头六臂。”

霍俊看了看那马屁精,“为什么你说的话,总能无时无刻都那么中听呢?”

“嘿嘿,霍总您过奖了。”

“好,那咱们就先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了再跟他慢慢玩,不就是捉迷藏嘛,老子玩捉迷藏的时候,他还没断奶呢。”

说着,霍俊一行人把车开到一家饭店前停了下来。

到了饭店,连霍俊算上十几人,包了一个房间,坐了下来。点菜时,霍俊把菜单扔给马屁精点菜,自己就上了厕所。

霍俊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站到尿池边。

“亲爱的,那家伙狡猾的很,今天我们扑了个空。”

“没事,只要许朝汉一天想做,就不怕他不落在我手里。”

“我知道你在他身边很难受,你就再忍忍吧。”

“嗯,好啦。我先挂了。”

当他挂上电话,一个人悄然无声地走到他身旁,准备小解。

“金表不错。”站在霍俊旁边的人说道。

他看了看身边这人,只见他头戴鸭舌帽,脸上挂一副墨镜。

“便宜东西,见不得人。”霍俊笑道。

“是吗?但我看好像是名牌哦。”那人故意把头拱了过去。

霍俊甩了甩自己的小弟弟,说道:“也没什么。”

“听说,你一大早就在找人,而且手段还不怎么干净呢。”就在霍俊拉上裤子的时候,那人冷不防地说道。霍俊马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看着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人,竟然知道自己今天要做的事?难道?

“没错。”那人提了提裤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在霍俊的包厢里,马屁精早已把菜点完,可见霍俊迟迟未归,便嚷嚷道:“怎么霍总还没回来?我去看看。”他屁颠屁颠地跑到厕所,却不见霍俊,于是小声问道:“霍总,霍总,是不是不舒服呢?”

可是,回应的只有沉默。

马屁精挨着厕间一扇一扇门的推。突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渗入鼻孔!他低头一看,这不看倒好,一看就差点晕倒。只见一大滩又浓又黑的鲜血,在其中一个厕间虚掩的门下冒了出来。他一声尖叫,撒腿就跑,冲回包厢,喊上几个大汉一同去厕所。几个大汉轻轻把厕间门推开,惊恐的发现这厕间早已成了刑房,直吓得他们两腿哆嗦。

只见霍俊早已没了气儿地坐在马桶上,下颚位置给捅了个大洞,鲜血一直在伤口处汨汨地冒个不停,不光把霍俊全身上下的衣服染个通红,更浓稠了一地。他死翘翘地坐在马桶上,表情说不出的恐怖,两片嘴唇因为痛苦而扭曲,分别往不同的方向歪了,一双眼睛半开半合往上翻白,如死鱼眼一般盯着前方,盯得马屁精双腿直发软。

惊惶失措的马屁精,唯一的反应就是掏出手机报警。不出一会,警察来了。警察们在现场做勘查,跟饭店里的人录口供。马屁精怕自己惹上官司,只好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短话长说,甚至动用七情上脸,泪眼婆娑,絮絮不停地去解释他只是发现尸体,与命案绝无关系,把警察都弄得很不耐烦。

而在现场堪察的警察们发现,死者是被利器捅穿下颚、口腔、气管,到达后脊神经,一击毙命;现场寻不着凶器,但从伤口呈圆形,直径约八毫米等数据看来,凶器应该是一把长约十公分的锥形利器,初步推断为螺丝刀;死者身上的钱财被劫,但贵重物品如手表却尚在;现场地板上只有来来回回的鞋印;而在本该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无一不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从洗手盘上的血迹来看,警方推断凶手是先将死者拉进厕间,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用螺丝刀在死者下颚处刺入,将死者杀害。在整个行凶过程中,凶手的双手和衣服,都应该无法避免染血,但现场只见洗手盘上的血迹,却不见任何弃置的衣物。

再观察死者的伤口,行凶者下手快狠准,干净利落,不带半点犹豫,看来是早已存心致死者于死地,故排除凶手抢劫行凶的可能。最后,凶手行凶后没有仓皇逃离现场,因为在饭店吃饭的食客和员工均没有发现任何行色匆匆的人,看来是个惯犯。

警察们翻查监控录像,发现一名头戴鸭舌帽,脸挂墨镜,形迹可疑却异常淡定的男子。该男子在霍俊等人进入饭店后出现,离去的时候,却是通过饭店后门的停车场通道离去的,整个过程不足三分钟。

侦查队长觉得这男人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遂马上下令全力搜捕。可怜那饭店老板,好端端的日子,却突然有人在自己店里惨遭杀手。自己的店被封上个一两天不说,往后还得影响生意。百般无奈的他,只好等尸体运走后,在门口烧烧纸钱,去去晦气。

却说顾纬越杀了霍俊以后,就已经料到警察们会摸着什么线索来追寻自己。能让警察在最短时间内抓到自己的,除了自己的外形跟相貌,就没有别的了。于是,在他离去的途中,他把帽子跟墨镜都摘了扔掉,最幸运的莫过于他身上那件深褐色T恤,虽然染了血,但用清水洒在上面,再搓两下,就全然不觉。

随后,他叫了辆计程车,往自己出租屋方向驶去。他心思越来越细密,到步后竟把自己杀人时的衣物换了下来烧掉,毁痕灭迹,又将那把途经五金店买的凶器——一柄细长的十字纹螺丝刀,擦掉指纹,洗刷干净放好,再收拾好自己行装,背上大背囊,然后再唤了辆计程车,直奔客运站。

跑!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跑。他猜想那些警察如果要全面搜捕的话,必定会在最短时间内凑足警力把自己封锁在花都,所以得马上跑,跑得越快越好,要是再拖一下,就不好说了。

计程车开到客运站,顾纬越下车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跑进站里,而是登上了客运站旁边的天桥。他想看看柳母还在不在货运场里,结果货运场内一切早已恢复正常,就连柳晴诗的骨灰瓮碎片,也早已被清理了。对啊!在别人看来,那骨灰与瓮不过就是一堆不祥的垃圾罢了,谁又会像自己和柳母那般重视呢?

他不堪回忆刚刚霍俊砸瓮的那一幕,摇了摇头,往客运站走去。来到售票厅,他观察到周围的一切情况如常,就知道警察还没有查到这里,不过那也只是迟早的事。

他抬头看了看站牌,发现最快出发的车是开往从化方向的,于是就买了那班车的车票,登上了车。为了防止出现节外生枝的情况,他不再像上次那样一股脑的冲上车,而是乖乖地进行安检,然后再登车。

随着一声发动机的咆哮,客车驶离了客运站。当车子调了个头,再经过客运站的时候,他看见好几辆警车停在了客运站门前。

眼看自己的客车离客运站越来越远,顾纬越嘘了口气,暗自一笑,心道,时间刚刚好。

虽说顾纬越再次犯下命案,但他已不再如之前般惶恐不安。想起刚刚霍俊猝不及防的样子,反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兴奋。或许,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他的性格便已经开始慢慢地转变,慢慢地从一个人变成一只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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