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墙壁上的那些眼睛我真的不清楚是幻觉还是我眼睛看到的预兆,如果是预兆,那那些眼睛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我不愿想太多,但愿是幻觉吧。
“应该是我看错了吧。”我只好这样告诉他们了。
李锴用手电筒在这个洞穴的四周都照了照,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刚刚卢毅博不是喊你了嘛,我们过去看看吧。”张颖说着便向里面的那个洞穴里走去。
我跟着张颖,也向里面走去,李锴走在后面为我们打着灯。
在外面这个洞穴和里面那个洞穴相连接的还有一个五米左右的隧道,这个隧道挺高的,可以供我们直立行走。
来到里面这个洞穴,只见卢毅博蹲在自己尿湿的地上看着什么。
“你在干嘛啊?好恶心,和尿泥啊。”我不禁的问道。
“你们快来看看,这里有字。”卢毅博叫道我们。
虽然有点恶心,但一听说有线索,我们还是过去了。
只见地面上湿了的地方中又有一些没湿的部分,而那些没湿的部分正好组成了一些像是文字的图案。
“是字,唐代的行书。”张颖看了一眼说道。
“快,大家把地面都弄湿。”李锴兴奋的指挥道。
“怎么弄湿?我们就剩下这一瓶水了,总不能全倒在地上吧?”我问道李锴。
“你笨啊,我们把地上全都尿湿不就行了么。”卢毅博自以为是的说道。
“别恶心了行吗?我记得洞外面是有一条溪流的,我们去河里打点水吧。”我突然想到了外面的那条河。
“对呀,大家带上水壶,一起去河里打水吧。”李锴说着便向外走去。
我们也都向外走去。
爬在这个悠长的隧洞里,滋味真不好受。我真有一点冲动想爬出去就回家,不再进来了,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隧洞里依旧很黑,不过有李锴用手电筒为我们打灯,我们顺着隧道向外爬了出去。
和爬进来的感觉一样,很累。隧洞里确实没有什么岔口,所以那两个洞穴里一定会有机关暗道的。
爬着爬着,一个亮点便出现在了眼前,我知道那就是洞口了,在洞里呆了这么久,都不分昼夜了。幸好外面是白天,不然会很麻烦的。
我们总算爬了出来,据我估计这个隧洞大约有一百五十米左右,也不算很深吧。
现在是中午,外面的太阳正是最火热的时候,但我站在阳光下,并不感觉到炎热,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舒服。
我们几个都贪婪的享受了一会儿太阳的炙烤,于是跳下斜坡,跳到地面上,向着河边走去。
河水清澈冰凉,很是爽快。
不敢耽误时间,我们洗了把脸,各自灌满水壶,就打算返回洞里了。
望着山间那几个大大小小黑黝黝的洞口,我在想它们都是通往哪里,除了那个最大的我们进入了,那其他几个又是干什么用的呢?
不得而知就不必知道了。这时我看见一只猫一样的东西跳到了我们进洞的那个斜坡上。
“你们看,那是什么?”我轻轻的对他们几个说道。
随着我的指向,他们也向那里看去。
“猫?豹子?”卢毅博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说是豹子,又太小;说是猫,又太花。
“应该是狸猫吧,又叫丛林猫,行动十分敏捷的。”张颖仔细看了看说道。
“它进到洞里去了,我们跟上它!”李锴说着便向洞口那边跑去。
我们几个带好水壶,也快速跑了过去,跟上那只猫,说不定就可以看到它是怎么消失的了。
洞口下浪费了一会儿时间,好不容易才搭人梯、爬绳子上到了洞口,几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顺着隧洞向里面爬去。
李锴爬在最前面,他用灯光照着前方,那只猫感应到后面有人,也跑得更快了。
我们几个尽量以最快的速度努力的爬着,裤子磨破了也都没感觉到。
几分钟后,我们总算爬到了第一个洞穴里,李锴用灯光四处搜索。
没有猫的踪影,我们又赶快向第二个洞穴里走去。
没有。不见了。消失了。没有一点痕迹。
“太离奇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留一点痕迹,就连脚印也没有。”李锴失望又感慨的说道。
“一定有什么机关暗道,否则真的就无法用科学解释了。”我肯定的说道。
我们坐在地上歇了一会,便掏出了水壶,打算浇湿整个地面。
随着一壶一壶的水倒在了地上,黄土地面不一会儿就全湿了,而那些干干的部分,正好呈现出了一篇行书来写的文章。
我想写这些字的人一定是用不溶于水的物质所写的,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秘密的隐藏文。
行书还是比较好认的,整个地面上的字我们基本都认识,我也仔细的看完了整篇文章。
“广义谦,字天羽,生父广持剑,生母徐紫菀,……”这些字也不知道是谁所写的,但主要还是描述了那个孩子的生平之事,和李锴给我们讲的基本相符。
文章最后说他远离世俗、与剑同眠,并没有告诉我们他被安葬在哪里,更没有提到这个洞穴。
“看来线索又断了,白白高兴一场。”卢毅博又在那里发牢骚。
“哎……也许这里根本没有神剑,即使有,恐怕也早被广元谋拿走了。”我也叹气道。
“是啊,就算我们拿到什么落月断水剑,又有什么用呢?弄不好还会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卢毅博附和我道。我们俩都想早点回家,一刻也不想在这秦岭里呆了。
李锴呆呆地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张颖听着我们俩发牢骚,笑了笑也不说话。
“卢毅博,咱俩走吧。”我起身对卢毅博说道。
卢毅博看了看李锴,看了看张颖,也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
我们俩什么都没带,背包物资什么的都留给了他们俩,就这样打算往外走去。
“别急,我想到了,墙壁上我们没有弄湿,会不会也有文字或是图案记录?”李锴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