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吓坏了,根本没敢告诉爷爷骑马布袋子掉了的事,急匆匆跟着爷爷回了家。
回去当天晚上,我就生病了。
这一病,就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我睡了醒,醒了睡,半睡半醒,昏昏沉沉,整个人都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我听到爷爷在跟一个人吵架。
我爷爷和那个人的声音压的都很低,我只隐隐听到一句“当初你不该那么做”,其他的都没有听清楚,只有他们絮絮叨叨说话的声音。
那个人不停批评我爷爷,我爷爷不停叹气,来回在屋子里踱步,脚步响的我睡的更不踏实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我就见一道袅袅婷婷的人影走进了屋子,冲我招手,叫我,“鹏飞,鹏飞。”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冲我招手的,竟然是二丫!
二丫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裙子,柳眉弯弯,一双美目勾魂摄魄,樱桃小嘴更是娇艳欲滴,那大红裙子裹在她身上,让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二丫姐,你怎么来了?”我舔了舔嘴唇,嘴唇有些干,喉咙也有些干。
二丫一直是村里最漂亮的女娃,没想到她这么一打扮,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还要漂亮几分。
二丫抿嘴笑了笑,又冲我招了招手,“鹏飞,来呀,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她的皮肤很白,白的跟雪似的,一只小手更是又白又嫩。
那只小手招的我心痒痒,我不自觉就从炕上下来,情不自禁走到了二丫跟前,痴痴看着她问,“二丫姐,你要带我去哪儿?”
二丫也不说话,转头就走。
她的裙子很红,腰很细,屁股却很大,走的时候一扭一扭的,好看极了。
我的心也痒的难受。
不自觉的,我就跟着二丫开始走。
二丫走的很快,跟飘似的,我一溜小跑的撵着她跑了很远,一直跑到了一间屋子里。
那屋子很小,很窄,但到处都披红挂绿,还写着大大的囍字,像是在办喜事一样。
等我进了屋子之后,二丫已经在屋子里的炕上了,听到脚步声,她缓缓抬起头来,羞涩冲我笑,“鹏飞,我好不好看?”
再次看到二丫的那一刻,我差点窒息了。
昏暗的灯光下,二丫全身白的跟雪一样,黑色的头发如同缎子一样披在胸前,黑白交映,美的让我心跳加速,血液瞬间飙升,差点就晕过去。
我不知道我怎么走过去的,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二丫抱在了怀里,低头去找二丫的小嘴。
二丫太美了,我觉得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我会疯的。
可就在我亲住二丫那柔软的小嘴时,我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叫声,“鹏飞,鹏飞,你醒醒!”
我蓦然睁开了眼。
睁开眼时,眼前一片刺亮,一群人团团围在我四周,正惊疑看着我。
为首的,是我爷爷,还有二丫他爹,刘胡子。
刘胡子并不叫刘胡子,而叫刘根生。
胡子是我们那边人的称呼,意思就是蛮横无理霸道的意思。刘根生向来蛮横无比,是村里的一霸,所以村里人都偷偷叫他刘胡子,叫的多了,竟然没人叫他本名了。
“爷爷,你们这是干啥?”看到一堆人围着我,我一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身下什么东西冷冰冰的,硌得慌。
“小子,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昨天晚上对我们家二丫做了什么?”我刚开口,刘胡子一把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吹胡子瞪眼冲我咆哮,“平时你小子看着也挺老实的,怎么能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来!”
畜生不如?
这是骂我的?
我一脸疑惑,刚要张嘴问发生了什么事,刘胡子就一把把我掼到了地上,板着我的头强迫我扭脸看地上,“******,你看看你小子做了什么事!”
我的脸被迫扭了过来,看到了所在的地方。
等看到眼前情景时,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都炸了:我刚才躺的地方,居然是二丫的棺材里!
而一身大红寿衣的二丫,全身此刻凌乱不堪,脸色惨白。
那情景,就像是刚刚被人糟蹋了一样。
我浑身一震,瞬间想到了我刚才那个梦,在梦里,我和二丫……
难不成,现实中我真的这么做了?糟蹋二丫的畜生,是我?
可二丫早就死了,我也一直昏昏沉沉睡着,我怎么会睡到二丫的棺材里,还对她做了畜生不如的事?
“这不可能,我明明是睡在我家炕上的……还有,二丫姐都已经死了,埋进坟里了,我用什么挖开她的坟的?”我第一反应就是解释。
刘胡子一把拽过我的手,唾沫星子飞溅,“草******,还敢跟我犟嘴,你******看看自己的手。真******有种,用手活生生挖开了二丫的坟不说,居然还敢把二丫给尻了,老子今天不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老子跟你姓!”
刘胡子又蛮横又粗鲁,张嘴都是脏话,骂的句句难听。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我手上指甲里全是泥,十个指头都磨出血泡了。
我震住了:我当真徒手挖开了二丫的坟?
昨天爷爷和我用铁锹都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却用手硬生生给挖开了?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把二丫姐那,那个了?”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又不知道怎么替自己辩解,说话的时候嘴都是哆嗦的,“你,你别欺人太甚!”
我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我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强行辩解。
我这么一反抗,刘胡子直接炸了,又猛然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拽着我的头发让我去看棺材里的二丫。
看的更仔细之后,我更是如遭雷击:二丫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了,露着光洁白嫩的身子。
那个地方一塌糊涂,确实像是被糟蹋过。
卧槽,我真的对二丫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可如果不是我,那又会是谁?
还有,我是怎么走到二丫坟地,又刨开她的坟的?
等刘胡子说完之后,我爷爷终于开口了,“他叔,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说该怎么办?公了还是私了,我都陪着。只是鹏飞还小,希望你放他一马,我秦仲章承你这个情。”
我张大了嘴,爷爷这意思,是承认这些都是我做的了?
这儿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我刚要反驳,刘胡子已经开口了,“好啊,既然你孙子把我闺女给尻了,那你孙子必须娶我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