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秋菊柔软的小手拉进屋的那一刻,胖子就疯狂了,他快速抱着秋菊进了屋,又把秋菊扔在了炕上,手忙脚乱就要脱 衣服。
秋菊就像是一把火,快要把胖子给烧化了。
可就在胖子手忙脚乱脱 衣服的时候,秋菊却一把推开了胖子,撅着屁股在炕头摸索了一会儿,递给了胖子一样东西,“先上一炷香。”
胖子一腔火一下次就泄了,好奇问秋菊,“男人女人办事就办事,为什么还要烧香?”
“这是规矩。”秋菊的声音又软又柔,跟一根羽毛拂在胖子心上一样,痒痒的,“你只要上了这柱香,我就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折腾都行。你,你快点,我等着呢!”
当时胖子都箭在弦上了,秋菊这句话像是又点了一把火,胖子二话不说,直接从秋菊手里接过香,点着了,按照秋菊的香举过头顶拜了拜,又插进了炕头旁的一个香炉内。
点香的时候,是用火柴点的,胖子本想趁着打着火柴时看看秋菊长什么样。可秋菊像是有意躲着他似的,一直躲在阴影当中,直到胖子把香插进香炉内,胖子也没看清楚秋菊长什么模样,只看到秋菊一个凹凸有致的轮廓。
胖子把香插进香炉之后,秋菊直接就抱住了他,胖子还在疑惑,“这香是给谁上的?刚才拜的是谁?”
“你不用管……”秋菊用细小的牙齿轻轻咬着胖子的脖子,含糊不清说了四个字。
温香软玉在怀,动作又这么撩 人,胖子刚刚那把火瞬间又被烧旺了,他一个翻身,把秋菊压在了身下……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多说了。
秋菊是个妖精。
能让男人疯狂的那种妖精。
做那事的时候,秋菊很疯,很大胆,就像是一把火一样,恨不得把胖子烧成灰烬,又跟几辈子都没有碰过男人似的,把胖子伺候的舒舒坦坦、酣畅淋漓的。但唯一让胖子不满意的是,两人办那事时,秋菊自始至终都不让开灯。哪怕是完事了,秋菊也不让开灯,说是难为情。
两人缠绵完,胖子已经累得双腿都打颤,站都站不起来了。
“秋菊,我今晚不走了,就在这儿陪你。”按照胖子的打算,是现在太累了,先在秋菊这里睡到天擦亮,然后偷摸回去,这样一是可以跟秋菊继续温存,二是不用被我和秦仲卿发现。
他笃定,秋菊一定会留下他,毕竟刚才秋菊对他那么热情。
没想到,胖子一张嘴,秋菊的语气立刻就冷了,“不行,我这里不留男人过夜,谁也不行,你走吧!”
听了这句话,胖子心里酸的厉害,秋菊这意思,就好像他不过是她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而且,秋菊很冷,跟刚才的热情如火截然不同!
胖子好面子,秋菊都撵他走了,他也不能赖着不走,只能回来。
“奶奶个腿儿的,都说男人通常都是提上裤子不认账,我看着秋菊比男人还他娘的绝情!”说到这里的时候,胖子愤愤不平,“跟紧爷办事时恨不得把紧爷我吃进去,办完事就直接翻脸了,真他娘的脾气古怪!”
古怪?
能随意跟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的女人,能不古怪吗?
我怕胖子下不来台,只好奇问了一句,“紧爷,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秋菊长什么样?”
“可不是嘛!”胖子一巴掌拍在炕沿上,沮丧道:“秋菊不让开灯,屋子里一直乌漆嘛黑的,屁都看不到,老子做那事都是摸索着完成的!”
胖子仅仅拿了秋菊挂在墙头上的肚兜,秋菊都能让他进去睡觉,却不让胖子看到她的脸,这是什么个意思?
我想不明白。
“紧爷,那秋菊家还有其他人没有?”我又问胖子。
“绝对没有!”胖子异常笃定,“要是家里有其他人,秋菊不会玩的那么疯的,肯定没其他人!”
我沉默了。
秋菊的种种举动都很古怪,可胖子跟秋菊睡了一觉都没发现什么,我更发现不了什么。
我只能叮嘱胖子,说秋菊不对劲,让胖子以后别去找秋菊了。胖子早就折腾累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我的话,顺嘴就答应了一声,我等着他再继续往下说的时候,才发现胖子已经睡着了,鼾声都出来了。
我翻来覆去的,死活都睡不着。
我忽然想到了卢大娘的话:芦花荡的女人可以睡,但绝对不能超过三次!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睡一个女人超过三次,就会有什么事发生?
想了很久,想的我脑袋都疼了,我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院子里有脚步走动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我翻了个身,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这一睡,一觉就到了天亮。
早饭是卢大娘叫我们起来吃的,我问她蕊蕊呢,卢大娘说蕊蕊早就起床了,见我和胖子还在睡觉,她自己先吃了饭去村子里说是打听什么人去了,还是蕊蕊让卢大娘叫我和胖子起来吃饭的。
蕊蕊居然一个人出去了?
我叫醒胖子,把蕊蕊一个人出去的事告诉了胖子,胖子哈欠连连,想也没想就说,“那小丫头片子精的很,说不定她自己手里就有什么线索,根本就不想跟咱们一起呢,这样也好,咱们做什么也不用故意避开她了。”
胖子都这么说了,我心中虽然有疑惑,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先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我装作不经意间问卢大娘,“卢大娘,昨天晚上院子里好像有动静,你听到了没有?”
我想试探试探卢大娘,看看蕊蕊半夜有没有出去。
卢大娘正在忙活,头也没抬就摇摇头说,“没有呀……农村就这样,偶尔有只猫啊狗的跑来跑去的,或许是这些畜生弄出的声响,你该睡就睡,别太在意……”
我看了胖子一眼,胖子耸了耸肩,意思是卢大娘既然也说没听到什么动静,那我就别再多问了。
我只好作罢。
吃过早饭之后,我和胖子就打算去村子里转转,看看有没有见过雪离的人。
“小朋友,你哥拿着的那把伞呢?那女尸的魂魄不是在雨伞了吗,有她在,咱们也好问一些。”临走时,胖子忽然想到了秦仲卿一直拿在手里的那把伞,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他又问我。
我这才恍然想起,秦仲卿一直拿着那把伞,根本就没有留在屋内!而且,秦仲卿说他把玉骨美人拿来了,却从来都没让我和胖子看过,我和胖子根本就不知道他把玉骨美人放在什么地方!
“看来,九哥是压根没把咱两当主力军啊。”没找到雨伞和玉骨美人,胖子不乐意了,嘀咕道:“那女尸的魂魄和玉骨美人,是找下一个线索的关键,九哥都拿走了,咱们拿什么找?”
我虽然觉得秦仲卿确实不该把东西都拿走,但毕竟秦仲卿是我哥,我只能好说歹说劝胖子,说先去村子里转转,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呢,要不然被蕊蕊抢了先就不好了。
我提到蕊蕊,胖子才勉强答应了。
本以为劝动胖子跟我一起找,我们怎么也能找到点雪离当年来过的痕迹。没想到的是,事实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难的多。
因为秦仲卿就给了我们一句话,雪离提到了芦花荡,说是她生前能记得的唯一一个地方,但雪离什么时候来过,都见过些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我们一概都不知道,只能靠一张嘴描述,问芦花荡的村民有没有见过雪离。
只是,时间过去太久,又仅靠我们一张嘴描述雪离的模样,一点都不具体,我们问过的村民只有两个答案:要么是没见过,要么就是觉得我们描述的太模糊,根本无从回答。
我和胖子转了大半个村子,转的腿都要折了,却一点收获都没有!
但我却发现了一点:村子家家户户的山墙上,真的十有八 九都挂着肚兜,有鲜红色、有粉色,水绿色的……扰的我的心慌慌的,看也是急匆匆看一眼,好像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怎么,小朋友,你也想拿回去一条?”胖子笑嘻嘻看着我,逗我道。
“没有没有……”我被胖子的话吓的浑身一抖,赶紧收回目光否认,“紧爷,我可不去招惹村子里的女人……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看看蕊蕊有没有什么收获。”
胖子嘿嘿一笑,“你这小子,紧爷我逗你呢,看你给吓的,脸都变了色儿了。我说你跟着紧爷这么久,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老实告诉紧爷,你该不会是瞧上那女尸了吧?”
胖子的话,吓了我一跳,嘴里虽然否认,但想到雪离的时候,我心里隐隐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难道就是喜欢?
可是,雪离是一具尸体,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结果的。
好在胖子没有再追问,又勉强在村子里转悠了一会儿,胖子说自己实在支撑不住了,再跑腿都要断了,还是先回卢大娘家找点东西垫垫肚子,要不然就要活生生饿死了。
转悠了这么久,我也累的快虚脱了,也同意先回卢大娘家先歇歇脚,等随后再来找。
其实,我想的不仅是歇脚,是想着万一秦仲卿已经回去呢,我们有了雪离的魂魄还有玉骨美人,想要找线索岂不是更容易一些?
我们回到卢大娘家的时候,蕊蕊已经回去了,她见我和胖子进门,飞快迎了上来,将我和胖子拽到了我们房间,神秘兮兮关了门,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来,“你们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