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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深夜私会,你想另嫁他人,做梦!

“上了皇家玉碟,她就是你的皇嫂。”康嬷嬷怕萧豫仍不肯放弃,又补了一句。

萧豫不置可否的回头看了康嬷嬷一眼,容色冷峻道,“谢辞世的事,本王自有定论,嬷嬷不必多言。”

“王爷!”康嬷嬷得不到准信,焦急的唤了一声,一咬牙,又加重了几分语气,道,“您最好别忘了小姐是如何过世的,烈火焚身,活活烧死……您不为她报仇,放过仇人之女也便罢了,老奴体谅您,可您万万不能再被那小贱人迷了心窍,与兄长抢女人,铸成大错!”

“够了!”

萧豫听康嬷嬷越说越过分,忍不住扬声冷斥了一声,眼神犀利的看着她,说,“嬷嬷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主仆有别,看在母亲的份上,本王容得你指点,却容不得你对本王指指点点。”

“本王已经说了,谢辞世的事,本王自有分寸,你就别再过问了,腊月天寒早早回去歇着才是正事。”

“王爷,您、您这是怪罪老奴了吗?”康嬷嬷不可置信的看向萧豫,似乎没想到用青竹小姐都压不住他了。

萧豫眼神复杂的看了康嬷嬷一眼,沉声道,“嬷嬷,回去吧!”

“王爷!”康嬷嬷不肯退缩,眼中隐约含了泪,片刻犹豫后,竟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仰头看着萧豫长声道,“老奴这条命是小姐给的,老奴绝不能看着王爷铸成大错,王爷,您今日若是非要出去,就踩着老奴的尸体!”

“康嬷嬷!”萧豫不悦的扫了她一眼,道,“你这是威胁本王?”

“老奴不敢!”康嬷嬷拼命的摇头,反复道,“老奴只是怕、怕王爷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铸成大错!”

“本王说了,谢辞世的事本王有分寸,绝不会落下把柄的。”萧豫耐着性子解释,康嬷嬷到底是看着他母亲长大的,这么对年对他也是尽心尽力,他虽不悦她当中拦路,以母亲压制他,但是私心里,还是不忍心处罚她的。

而康嬷嬷,似乎也知道萧豫的心思,执拗的跪在当路,不肯让开,仰着头语重心长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既然不想让人抓到把柄,那么最好就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清清白白,让能让人找不到把柄……是以这几日,王爷还是闭门在府罢!”

“……如此,也好。”萧豫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头发斑白的康嬷嬷,到底还是念着旧情,松了口,语气低沉道,“本王亲自送嬷嬷回去!”

“谢王爷!”康嬷嬷见萧豫妥协,这才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随萧豫一起往后院走去。

绿竹苑在谢辞世走后就被封了,康嬷嬷现在住在后院最好的院子朝华院侧院,一来是那院子朝向后适合上了年纪的人住,二来是能顺便带人修整院子,到时候好迎新王妃进门。

将康嬷嬷送进朝华院,又看着她喝了底下婢女煮好的姜汤,萧豫这才回了前院。

书房中,原本被劈碎的那些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出去,新的书桌和砚台笔洗,也都摆放整齐。

萧豫落座,发现桌上唯独缺了谢辞世那张画像。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在睁开眼时,眼底已经是清明一片。

打开面前公文,正要批阅,书房外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问询声,“王爷,汤峪山脚下庄子里的庄头亲自来了,可要让他进来?”

萧豫听是农庄上的庄头,抬手按了按眉心,半晌才想起汤峪山庄子里的庄头是谁,而后目光一深,开声道,“让他进来。”

“是,王爷!”侍卫答应了一声,朝刘庄头点了点头,让他入内。

刘庄头闻言,朝守门的侍卫笑了笑,然后提着手里的食盒,推门入内。

“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他走到书房正中央,跪下向萧豫请安。

萧豫抬手,到了句“免礼”,而后主动问,“那些暖棚菜如何,可有生苗?”

刘庄头脸上的笑意根本抑制不住,连连点头道,“王爷提的几点建议异常有用,也全面,暖棚里重的几样蔬菜都生苗了,这不,奴才还特意带了一些来给王爷看。”说着,他将自己手中的食盒打了开来,露出里面绿意浓浓的菜苗来,向萧豫一一介绍,“王爷请看,这个是豆角、这个是油菜、这个是菠菜,这个是茄子、还有这个是莴笋……”

萧豫看到那些绿油油的苗儿,也觉得十分喜人,连连点头道,“你做的很好!这一季的菜行情若是大好,本王绝不会亏待你!”

“谢王爷!”刘庄头听了萧豫的夸赞,又跪下谢恩,不停的磕头。心中一片暖意涌动,他老刘家真是祖上积德啊,竟然就这么入了王爷主子的眼,不但将暖棚这么好的技术交给了他,还要提携他……这简直就是泼天的富贵,大大的好运啊!刘庄头眼眶都有些湿了,哽咽着,连连保证,“还请王爷放心,奴才一定好好侍弄这些蔬菜,绝对不会让王爷失望!”

“嗯,本王相信你。”萧豫点头,肃然言道。他敢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刘庄头,一是让暗卫调查过,刘庄头是个种田的老把式,二则是因为这人的老实和忠心。

暖棚的秘诀交给他,他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更不会中饱私囊,做出一些不法之事。

刘庄头并不知道萧豫的想法,听见萧豫说相信他,眼泪再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面拿袖子拭泪,一面趴在地上重重的磕头,“奴才、奴才绝不会辜负王爷的信任。”

“嗯。”萧豫淡淡的嗯了一声,顿顿,又说,“回头本王让人将银票给你送去,你照着第一个暖棚的模样,在扩建出一些来。”

“是,王爷。”刘庄头恭恭敬敬的答应,低头盘算了一会儿,又道,“敢问王爷,这一次扩多少暖棚合适?”

“先扩上十间吧。”萧豫想了片刻,吩咐道。

刘庄头点头答应,跟着,又与萧豫说了一会儿田庄的事,然后才退下。

他从王府离开时,萧豫特意拨了几个暗卫跟着他,一位保护他的安全,二则是监视。

刘庄头老实归老实,可这世界上总有意外不是!

送走刘庄头,萧豫再看公文,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犹记这暖棚的主意还是谢辞世给她出的,现在暖棚里的菜都生苗儿了,可那女人,却已经不在他身边,甚至还要嫁给别的男人!

想到这点,他手上忍不住用力,而后只听咔嚓一声,他手中的紫毫笔,应声而断。

整整半日,他什么都没有做,脑子里全是谢辞世最后离开时的模样。她是那样的决绝,那样的不留情面,衣裳还给他了,发饰还给他了,就连绣鞋都还给他了……她就那样,穿着一身中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豫王府。

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不肯服软求情,他也不肯放下成见。

她的离开。

他当时在气头上,尚觉得心疼,现在时过境迁,一人独处,心更是疼到窒息。

阿辞!

他的阿辞,他想她了,他后悔了!悔的肝疼,肠子都黑了……

夜色如魅,月隐乌云。

豫王府中,一片寂静,书房窗户,映出光影绰绰。

宫里凤鸾宫侧殿厢房,谢辞世正单手托腮,看着如意姑姑和两个嬷嬷替她绣鸳鸯戏水的枕巾。

这些东西本来是该她绣的,可她不会,只能由如意姑姑出面,唤人帮忙。

按照如意姑姑的本意,是想替她绣个十分之八-九,然后让她扎上几针收尾,这样也算是她绣的。

可谁知,谢辞世是真的一针都不会绣。

没办法,如意姑姑只好退而求其次,一脸嫌弃的冲她道,“我们绣到最后一针,你打个结好了,如此,也算你出力了。”

谢辞世乐得轻松,不住的点头,眉眼弯弯道,“那就有劳姑姑和两位嬷嬷了。”

她这般讨好,如意姑姑不语。

那两个替如意姑姑摁过她肩膀的嬷嬷却有几分不好意思,尴尬的冲她笑了笑。

这些不愉快的事,谢辞世已经不想去计较,她坐在圆桌旁,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对面三人才将枕巾绣好。

“来打结吧!”如意姑姑抬头看了她一眼,吩咐。

谢辞世上前,利落的打了个死结,然后用银剪将线头剪掉。

如此,这枕巾便算是她绣好的了。

等打完四个枕巾的结,屋里摆着的沙漏已经剩下最后一丁点儿的沙子,看看刻度,像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

她捂着嘴打了个呵欠,看着如意姑姑将针线绣片都收拾好,然后起身,笑盈盈的亲自送三人出去,礼数周到至极。

如意姑姑对这点,倒是还算满意。

送走三人,谢辞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叫小宫女打了水,简单洗漱过,吹了烛火,便朝床榻走去。

一面解衣,一面吩咐小宫女不必守夜,自去歇息变好。

小宫女应声离开。

谢辞世已经除掉中衣,正要换上寝衣。这时,耳房的窗户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谢辞世被那声轻响一震,心思瞬间清明,带着防备,转身低低的问了句,“什么人?”

“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她被人捂住嘴巴。

谢辞世问到身后男子身上熟悉的味道,浑身一震,极致的冲击下,连挣扎都忘了。

“阿辞……”男子轻轻的唤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谢辞世后颈,那灼人的温度,险些烫伤谢辞世裸露在外的皮肤。

谢辞世紧紧的抿着唇,感觉到男子捂着她嘴的大掌微松,她突然用力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凭着记忆中他的身高,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

萧豫脸上一片麻木,一个字都没有抱怨。

谢辞世死死的咬着唇,她控制着,不让眼泪夺眶而出,呼吸声粗重,带着浓浓的恐惧和不堪回首。

“阿辞!”萧豫痛苦的又唤了一声,正要伸手将谢辞世拥入怀中。

这时,谢辞世突然开口,低低的喊了声“滚”。

“……”萧豫沉默,黑暗中,肩膀颤抖,握着的拳头也在颤抖。

“我让你滚!”谢辞世怕萧豫没有听见,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带着怨恨,狠厉道,“我让你滚,你没有听见吗?”

“这里不是豫王爷,更不是绿竹苑,我也不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深夜强闯我的闺房!”

“萧豫,再过两****就是你的皇嫂了,你这般禽-兽不如,夜闯我闺房,你对的起你皇兄吗?……还是你已经忘了礼教为何物,想上演一出乱-伦、小叔子戏嫂子的大戏给全京城的百姓看!”

“阿辞,你当真要嫁给太子?心甘情愿,没有收到逼迫?”萧豫听谢辞世字字无情,句句嘲讽,心口又是一阵剧痛,他强忍着将她拥入怀中的欲-望,艰涩道,“你明明知道,太子的身子,就算华佗扁鹊再世,也撑不了几年的……”

“不劳你豫王爷操心!”谢辞世打断萧豫,带着恨意冷漠道,“我嫁给太子,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回报他对我的一片深情。”

“阿辞!”萧豫没想到,谢辞世根本就是心甘情愿,他站在她面前,只觉得如芒在背。他知道,有些东西,他再也抓不住了。

“豫王爷,请你自重。”谢辞世不想听他再多说什么废话。

早在她被他逼的宽衣解袍,净身出户时,她对他的心就死了……死的彻彻底底。

“我若是说,当日之事,我后悔了呢?”萧豫沉默很久,就在谢辞世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紧紧攫住她的胳膊,低声而执拗的问道。

谢辞世听完,只想冷笑,随口引用了下萧钦当日跟他说的话,冷冷的嘲讽道,“豫王爷,若是这世间后悔二字当真如此顶用,那要衙役做什么,要衙门做什么!”

萧豫被谢辞世顶的语塞,过了很久才再次开口,带着种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问她,“那你说,要本王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本王?”

“那我不妨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做,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你!”谢辞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的说道,直接断了萧豫所有退路。

她这话落,萧豫只觉从头到脚一凉,好似在冰天雪地里被人劈头破了桶冰水似的。

寒上加寒,冷入骨髓。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谢辞世背过身后,扶着床前遮挡的屏风,言语之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不见你还好,每见你多一次,我便多恶心一分……因为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没有风度、手段狠辣的男子,爱的时候恨不得将心都挖出来捧给我,不爱的时候,连赠我的衣袜鞋履都要收回……萧豫,那般衣衫尽退,脱簪卸钗环的屈辱我受一次就够了,此生一世,我都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伤我第二次!”

“谢辞世,你当真如此无情?”萧豫被谢辞世的话刺伤,再想到谢江放的那把火,心里的一些恨意也被带了出来,语气陡然变得凌厉。

“你走吧!”谢辞世第三次下逐客令,“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是堂堂王爷,你伤了我,我无法替自己报仇,我现在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眼前不见心中无恨!……你莫再逼我!”

“若是我非要逼你呢?”萧豫欺近谢辞世,伸手,稳准狠的抓住她有些冰凉的胳膊。

谢辞世被他触碰,一脸的嫌恶,怒声道,“萧豫,你放开我!”

“我不放,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你!”萧豫低吼,直接将谢辞世拉入怀中,狠狠噙住她的唇。

谢辞世气的脑仁直疼,柔软的胸-口撞上他满是肌肉的身躯,也疼的厉害。

恼怒之下,索性重重的咬了他舌头一下。

萧豫没想到谢辞世会这般心狠,舌尖那一寸地儿险些被她叼下来。

“你可真狠!”他一面擦嘴角溢出来的血,一面瞧着谢辞世骂道。

谢辞世冷哼一声,“我说了,你别妄想再碰我,从圣旨颁下的那一刻起,我的身份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我只是个民间女子,你要我我无法拒绝,可现在,我是你皇嫂,从今天起,能牵我手、亲我、睡我的人……只有太子,其他人没有资格!”

她这一番话落,萧豫脸上表情阴沉的都能滴出墨来。

良久,才从齿缝中挤出一行字,“就怕,你嫁的人,没有弄你的本事!”

“谁说的!”谢辞世昂头,和萧豫针锋相对,冷冷笑道,“豫王,你还不知道,离开王府之后我去了哪里吧?我不妨告诉你,我才出王府,就被东平郡王府劫走了,然后被送入了万花楼,在那里,我叫白牡丹……而太子,他买下了我……你说,太子他不能人道,那是你不知道,万花楼那一夜,他有多温柔!”

“你、你闭嘴!”萧豫听到谢辞世自认是白牡丹的那一瞬间,脑中那根弦就断了。

奇女子白牡丹的名号他也是听过的……据说创下了万花楼最高价的记录,可谁能想到,那个让京城男子无意不挂怀的女子,竟然就是谢辞世,是他的阿辞!他的女人!

可恨的是!

萧钦还买走了她!

“我为何要闭嘴,太子是我的男人,你污蔑他,我不辩解,难道还要附和你不成?”谢辞世讥讽的看着萧豫,就如何在看戏台子上的丑角。

萧豫受不了谢辞世的目光,更受不了她语气中对萧钦的推崇,直接伸手,再次将她扯入怀中,不管不顾的堵住了她那张恼人的红唇,惩罚性的啃噬轻咬,带着她往床榻上倒去……

谢辞世在被压倒的那一瞬间,心中怒火烧到最旺,她拼命的挣扎,撕咬萧豫裸露在外的皮肤。

可萧豫任凭她咬着,就是不肯放过她!

屋子里,春-色正乱。

萧豫一直将谢辞世折腾的没有一丝力气,才肯放过她。

同时恍然明白,跟女人讲理,是没有用的,只有身体力行,才是正道。

谢辞世被他困在身下,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

“还敢不敢再骂本王?”萧豫捏着她的下巴质问。

谢辞世冷哼,一脸的不屑。

萧豫作势,还要再来一次。

谢辞世立刻带着哭腔开口,“你别……我不骂,不骂了还不成!”

“这才是本王的好阿辞。”萧豫低低的笑了一声,而后沉默了一会儿,又突然开口,问她,“冲喜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太子要求的,皇后皇上一向疼爱太子,便答应了。”谢辞世瓮声瓮气的回答。

萧豫默了片刻,“皇后对你的身份定然是了解的,那皇上呢,他可有召见过你,知道谢九就是你?”

“不知道。”谢辞世咬牙轻哼。

萧豫心中有了底,也有了对策。

他的女人,他是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

没有他的首肯,谢辞世想另嫁他人?做梦!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气氛不对,谢辞世小心翼翼的问了萧豫一句。

萧豫从鼻翼间发出一阵轻哼,“本王若说在思考,大婚之日送什么贺礼给你,你信吗?”

谢辞世抿了抿唇,“不信。”

“时间不早了,本王该走了。”萧豫捏了捏谢辞世鼻子,翻身下床,抹黑将衣衫穿好后,回身又在谢辞世唇角碰了一下,然后才离开。

谢辞世身上的重力终于消失,又是轻松,又是羞愤。

她狠狠的叹了口气,点了一小根蜡烛,将乱糟糟的床榻简单收拾了一番,瞧着看不出什么,换了衣衫,然后才吹熄蜡烛上了床榻。

次日清早,谢辞世赶在小宫女进来前先一步醒来,想借着衣裳遮掩住身上的红痕。

可在衣架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昨日传的肚兜……

她心里火燎一般的着急,但是越急越是找不到。

直到昨日夜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她脸色一变,像是想起些什么,嘴角不停抽搐……萧豫!这个挨千刀的小贼!她跟她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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