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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人最好别是她亲娘

郑持玉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屈辱,她试图爬起,可下跪的力道太大,她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按着摔痛的膝盖,抬头怒瞪向谢辞世,翻着眼骂道,“给你行礼,贱人,你倒是有这个命!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分明是你将我绊倒的,你还敢嘲笑我,我郑持玉不会放过你的!”

说话间,方明堂已经快速赶到她身边,弯腰去扶她。

郑持玉被他强行扶起后,顺势又迁怒到他身上,一把揪住方明堂的耳朵,用力扯着骂道,“还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我被人欺负你,你就这么干看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方明堂也是读过书的,眼下被郑持玉又打又骂,脸当即红了,又气又恼的道,“我也没说不护着你!”

“那你倒是动手啊!”郑持玉瞪眼,指着谢辞世鼻子一字一句道,“给我活活打死这个小贱人!打不死,你就不是个男人!你就没种!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别人给你带了绿帽子你还一脸怂相的装龟孙子!”

方明堂听郑持玉越骂越难听,登时捏紧拳头,嗫嚅一声,转头看向谢辞世,咬牙道,“辞世,我也是被逼的。”言下之意,还真有对谢辞世动手的意思。

谢辞世冷笑一声,方明堂现在的样子,还真像是一条疯狗,郑持玉指哪儿他就逮哪儿咬!

不过,现在的她又岂是好欺负的。别说藏在暗处萧豫配给她的四个暗卫了,就是方才勾脚的康嬷嬷只怕他都不是对手。

方明堂,他还真敢说这话。

这般想着,她又是冷笑一声,直直的看向他,寒声道,“你敢动下手试试!”

方明堂被谢辞世如今的气势震的一懵,不由想……这还是他那个青梅竹马、任他欺负的小娘子吗?怎么如今,竟然这般尊贵冷漠、高高在上。

一时间,又是自卑,又是恼怒。当着众人的面,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后退,只得迎着谢辞世嘲笑的目光,扬声磕磕巴巴道,“我、我怎么就不敢打你了!”

“那你倒是动手啊!”谢辞世脸色愈加清冷,眼神中还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像是笃定了方明堂不敢动手。

这最后一眼,就像压倒方明堂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红了眼睛,发了疯一般的想证明自己的尊严,然后扬起手来,要朝谢辞世抽去。

谢辞世一动未动,下巴微抬。

这无动于衷的模样,将方明堂刺激的更厉害,他再没有任何犹豫……

予禾一看,再不拦就来不及,正要出手卸了方明堂的胳膊。

可谁成想,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康嬷嬷却先一步抬起脚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向方明堂。

接着,方明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踹飞到了一旁的实木柜台上,又骨碌碌滚下地,吐了一口血,直接晕厥过去。

“你……”郑持玉在旁看着,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谢辞世身边会有如此身手的近身嬷嬷。

“我、我什么?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别说你一个国公府庶女了,就是嫡女,也别妄想动我家姑娘一根手指!否则,甭说我家王爷,就是老奴我都不会饶你!”康嬷嬷迎着郑持玉,根本不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便发作了,冷着脸气势凛然道,“不信,我们走着瞧!”

“你、你这刁奴!”郑持玉被一个奴才羞辱,更觉咽不下这口气,瞪着康嬷嬷厉声道,“你可知我姑母是何人!她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便等着!”康嬷嬷将郑持玉瞪她的那一眼又瞪了回去,一副不惧的模样。

谢辞世在旁看着,只觉康嬷嬷这一连串的反驳和暴击帅气极了。继而又想,以往,嬷嬷对她和予禾果然还是留了情面的……

康嬷嬷可不管谢辞世想起什么,她干脆利落的收拾完郑持玉和方明堂,又看向铺子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威严吩咐道,“店内损失,让他们十倍赔偿,否则就送去见官!”

“是、是是!”掌柜的认出那令牌是豫王府主子的,立刻点头答应,跟着向店内伙计使了个眼色,几个伙计会意,立刻从中走出两人,一个拨算盘算损失,一个拎起待客桌子上的水壶就朝方明堂走去。

方明堂直接被泼醒,一睁开眼,身上那些渗入骨缝的疼痛便蔓延开来,他皱起眉,嘶嘶哀叫,试探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随意一动,就是更加猛烈地疼痛,没办法,只能趴在地上,抬起头一脸怨毒的看向谢辞世,咬牙切齿道,“你、你跟我成亲才七天就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你这个贱妇,是想杀人灭口不成!”

他断断续续说着,话音刚落,整个人便再次被踹飞!

这下落地后倒是没有晕倒,康嬷嬷是故意留了力,她三步并两步的上前,一脚踩上他的胸口,如煞神一般,阴狠道,“刚才的话,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方明堂浑身的骨头都险些被摔断,疼的一张脸几乎扭曲,哪里还敢再胡说。只抿紧了唇,怨恨的看着她。

康嬷嬷未理会他的目光,直接看向抱着算盘,飞快拨珠子的铺子伙计,“怎么样,算出来了吗?”

那伙计利落的弹上去最后一颗珠子,一脸兴奋道,“算出来了,翻十倍,一共五千七百两白银!”

“听见了吗?”康嬷嬷低头瞪了方明堂一眼,“立刻拿银子来,不然……便将你切了送进宫里去做太监!”

听到听太监三个字,方明堂脸都黑了。

五千七百两白银,他没有……郑持玉有啊!

这般想着,他近乎癫狂的看向郑持玉,哀求道,“玉儿、玉儿你帮我……你也不想看到我进宫对吗?”

“你进宫,跟我有什么关系!”郑持玉早在方明堂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就对他失去了兴致,眼下见他竟然妄想跟自己要钱,脸上表情只剩下冷漠、嘲讽,一脸凉薄道,“我先回府了,你自己欠的债,自己想办法去!”说完,转身便要走。

方明堂见她拧身,眼中闪过一抹狠意,当下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铁青着脸,连滚带爬的朝郑持玉追去,一把抱住郑持玉的腿,痛哭道,“玉儿,就当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吧,不管怎么说,我都救过你弟弟一命……便是看在这份上,你也不能冷眼看我被敲诈迫害!玉儿,现在能帮我的只有你,你便帮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当牛做马的伺候你,日日夜夜的伺候你!”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不管方明堂怎么说,郑持玉就是不肯伸手,只一脸冷漠的看着他,面无表情道,“放开我!”

“玉儿……”方明堂不放,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郑持玉的耐心却已告罄,她突然抬起另一条腿,直接踹向方明堂。

方明堂受了内伤,原就没什么力气,郑持玉这一脚下去,他径直朝后倒去。

而郑持玉,只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方明堂目睹郑持玉绝情而去,恨的目眦欲裂……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康嬷嬷朝铺子里的伙计吩咐了一声,“搜他的身,有多少拿多少,不够就卖到宫里去!”

“是,嬷嬷!”伙计答应一声,立刻上前,压着方明堂将他全身上下都搜了一遍。

林林总总加起来只有五百两。

“还差五千二百两!”掌柜的上前,低声跟康嬷嬷汇报。

康嬷嬷看向地上的方明堂。轻哼一声,正要开口,方明堂却突然转向谢辞世,低下头拼命的磕头,求道,“辞世,饶了我!看在我们青梅竹马从小长大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

谢辞世冷眼看着方明堂磕头的动作,这****,到现在还在做样子,说着求饶的话,头也一直在点,但是仔细一看,却发现额头一下也没沾到地。

是当她瞎吗?

谢辞世瞪向方明堂,冷笑,“你当年险些要了我的命,我不跟你计较已经是宽宏大量,现在却还要我再放过你,替你赔钱,方明堂,你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是太不把别人当回事!”

“辞世、我……”方明堂语塞,他没想到,谢辞世竟然记得当年他推她的那件事……那上次在京兆府大牢,她……

这个贱人!竟然如此有心机,方明堂在心中破口大骂。

他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眼底里的阴狠凶光却不偏不倚的撞进了谢辞世眼中。

谢辞世心里呸了一句,然后侧首看向铺子掌柜,吩咐,“这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话落,顿了一顿,像是想起什么,又突然看了地上的方明堂一眼,蹲下身,双目幽冷的看着他问,“对了,我爹娘的死和你可是有关?”

方明堂没想到谢辞世会突然提起谢江和刘氏,脸色顿时剧变,一片惨白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怪我无情了!”说着,她低下头,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方明堂下半身。

方明堂被她这么一扫,顿觉裆下一凉,脸上表情更加惊恐,慌乱道,“辞世,你别这样!”

谢辞世冷冷勾了下唇,没有理会他,直接起身,示意掌柜的不必手下留情,直接卖到宫里去。

掌柜的会意,毕恭毕敬的鞠躬颔首。

谢辞世又看向康嬷嬷,吩咐,“嬷嬷,我们走吧。”

“是,姑娘。”康嬷嬷答应了一声,然后和予禾一人一边,护着谢辞世出了门。

上马车后,谢辞世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思,直接吩咐车夫回府。

车夫不敢置喙,驾起车便朝宣阳坊赶去。

马车中,谢辞世一脸兴味的看向康嬷嬷,道了句,“嬷嬷身手不错。”

康嬷嬷既然出手,便没有瞒着谢辞世的意思,笑了笑,直接道,“不瞒姑娘说,我们三个都是王爷为姑娘精挑细选出来的,这进了绿竹苑,便是一辈子的事……除非姑娘赶老奴走,否则,老奴至死都是要跟在姑娘身边的。”

原来,三个嬷嬷并不只是教授她课业这般简单,还是萧豫挑来伺候她、帮她理事的人。

谢辞世想到这一点,看向康嬷嬷的目光亲切多了,弯起唇来,冲她道,“嬷嬷说笑了,您这般为我着想,我怎会赶您走呢……”

“那后半辈子,老奴可要依仗姑娘了。”康嬷嬷难得露出几分笑模样。

谢辞世见了,根本不敢提自己准备跑路的事,只看着康嬷嬷,笑言道,“嬷嬷放心,这豫王府里,只要有我一寸立足之地,便有嬷嬷站的地方。”

康嬷嬷对谢辞世的态度还算满意,脸上笑意更深。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萧豫生辰礼物的事。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下。

予禾扶着谢辞世下车,康嬷嬷则落后一步。

下了车,谢辞世正要往府里走,眼角余光却瞥见一辆有着郑府徽记的马车朝她所站的方向奔腾而来。

谢辞世不由蹙眉,正暗自猜测那车里坐的是什么人,康嬷嬷已经到她身边,沉稳出声,安抚了句,“姑娘别怕,来人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谢辞世挑眉……郑国公府里,还会有她的朋友?

难道是,郑嵩那个被抬了嫡妻的平夫人德安县主萧婞?

她正想着,那马车已经吁的一声停下。接着,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妇人踩着车梯款款而下。妇人身上穿着一件茜红色的月华裙,头上戴着八宝玲珑冠,正是德安县主萧婞。

萧婞下车后,不多久,马车里又走出一个人来,却是东市街上才跟谢辞世起过争执的郑持玉。

谢辞世不是个傻的,一下子明白过来,萧婞这是扯着郑持玉来上门请罪来了。

果然,下一刻,萧婞一上前,便一脸愧色的朝谢辞世道,“家门不幸,教出这等没礼数的孽障,让谢姑娘你受委屈了。”话落,也不等谢辞世开口,又侧首觑了郑持玉一眼,严厉道,“还不快过来跟谢姑娘赔罪,真是越发魔障了。”

郑持玉听萧婞如此喝骂,脸上一脸忿忿,但是碍着荣儿和亲娘卢氏,却不敢跟她顶起来,只得上前,恨恨的瞪了谢辞世一眼,硬邦邦道,“以前……还有方才,都是我的错,是我脾气不好,冒犯了谢姑娘,还望谢姑娘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放在心上。”

“我、我没听错吧……”谢辞世看看康嬷嬷,又看看予禾,一脸的惊诧,“一向眼高于顶的郑大小姐竟然向我道歉?”

“姑娘,您没听错。”康嬷嬷一脸认真的说道,“郑大小姐的确是在向您道歉。”

“可我看她的脸色,怎么像是要吃了我呢!”谢辞世瞥向郑持玉一脸狰狞的表情,毫不避讳的疑了一声。

郑持玉听罢,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张口就想骂谢辞世不识抬举。

可她话还没出口,萧婞已经瞪向她,冷声斥道,“忘了来时你是怎么保证的!谢姑娘要是不肯原谅你,你就别回去了,郑家可容不下你这样心性狠毒,没规矩的姑娘!”

郑持玉被萧婞说的一愣,而后一脸复杂,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厨,突然膝盖一软,便朝谢辞世跪了下来,低着头,声音低沉道,“谢姑娘,我是真的知错了,我当初不应该仗着自己的身份,便欺压于你……更不该斗不过你,便怀恨于心,存心羞辱你……谢姑娘,今日我跪在这里,要打要骂,都随你,只求你,饶了我这一次!”说着,她竟是趴在地上朝谢辞世磕了个头。

谢辞世心中震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缓了缓心神,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萧婞身上。

这女人……可真有手段,回府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母老虎就被她训成了低眉顺眼的喵儿。

“谢姑娘,这孽障行事着实荒唐,以前我在庄子上,离得远,又没资格管,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从今往后,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谅她也不敢再对你不敬了!”

“县主客气!”谢辞世屈身,朝萧婞福了个身,而后语气淡淡却不卑不亢道,“您的心意,我领了,不过郑大小姐始终是郑府的人,打骂呵斥,都轮不到我……您日后,勤于教导,莫要再使她故态复萌便是。”

“谢姑娘放心,往后我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再出来害人。”

“如此,那是最好。”谢辞世颔首。而后,又出言请萧婞去绿竹苑坐坐。

萧婞闻言,却是看向郑持玉,不好意思道,“近日有这个孽障在,怕是不方便,改日我一定登门拜会。”

谢辞世微笑颔首。

两人寒暄几句,萧婞便领着郑持玉离开了。

谢辞世目送郑府马车走远。侧首看向予禾和康嬷嬷,叹道,“德安县主,倒是个有意思的。”

康嬷嬷哼了一声,没说话。因着郑青竹,她对郑家人,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恶心和厌恶。

谢辞世察觉到康嬷嬷的不同,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康嬷嬷没有解释,只是淡淡说了句“回去吧”!

谢辞世只好将满腹疑惑咽进心里。

回到绿竹苑,谢辞世换过衣服,用了茶水点心,正要去榻上眯一会儿,燕序突然打起帘子走了进来,朝谢辞世福身,一脸温和的禀道,“姑娘……郑国公夫人送了个人过来给您。”

德安县主送人给她?

谢辞世皱起眉来,疑声问,“什么人?”

燕序便道,“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夫人,姓沈?”

沈氏!

谢辞世猛地反应过来,跟着腾地一下站起身,“将她带进来!”

“是,姑娘。”燕序答应一声,又多看了谢辞世一眼,才退下。

不一会儿,穿戴一新,却一脸忐忑的沈氏从外面走进来,左右跟着燕序和小丫鬟春寒。

沈氏看到谢辞世,脸上立刻浮起一抹慌乱和不自在。

“辞世……”两人对视片刻,她干巴巴的叫了一声。

谢辞世没答应,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着如何能从她口中套出谢江和刘氏的死因。

有了!

方明堂!

谢辞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着她,淡淡开口,“你可知,方明堂现在在何处?”

“明堂……他跟在郑小姐身边。”沈氏在人屋檐下,态度异常小心。

谢辞世闻言,却是冷笑一声,道,“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在古董店里打碎东西,没钱赔,郑小姐也不肯帮他,他现在就要被卖进宫里做太监了!”

“你、你说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沈氏听闻方明堂出事,整个人立刻慌乱起来。

谢辞世便循循善诱,“我可以帮你救他,将他五千二百两的债给他填上。”

“那谢谢你啊,辞世……婆母早就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沈氏一听谢辞世能帮方明堂还债,而且还是五千多两的巨额大债,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张脸笑成菊花。

谢辞世忍不住冷笑。

这人最好别是她亲娘,不然她真担心隔代遗传,她以后生下孩子也这副怂样!

“你、你快去啊,先救明堂……”沈氏笑的腮帮子都疼了,见谢辞世却再没动静,忍不住催促。

谢辞世闻言,不得不耐着性子,与她说道,“我帮他,是有条件的。”

沈氏一听条件,脸色立刻冷了,不悦道,“什么条件!”

“告诉我,我爹娘真正的死因。”谢辞世一字一句的说。顿顿,又威胁,“你最好别骗我,也别拖延时间,不然,你们方家可就真正的绝后了。”

“……”沈氏根本没想到谢辞世会问这个问题,脸上表情一下子剧变,和东市街铺子里,方明堂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看来,谢江和刘氏的死,果然有猫腻。

“你、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沈氏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动作匆忙却十分优雅。

谢辞世见了,眸光不由微闪,以前厌恶沈氏,她很少注意她,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这个女人举手投足之间,好像一直都这么轻柔雅致。

乍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小户人家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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