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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原来你不是苏子墨

“齐铭,你即可出城吧。”

“是,王爷。”说罢齐铭就要离开。

“回来。”

齐铭复又回头。

“多带些人马前去。”

齐铭领命而去,新月这才看向萧誉,他看上去精神也有些不济。

不知为何,她忽然记起了苏子墨。

苏子墨有几回是萧誉的替身,她主动伸手握住了萧誉的手,“妾身留下来照顾你吧。”

萧誉略感意外,这丫头难得的温存,于是反握住她的手,抬眸看过来,“也好,这儿床榻足够的宽敞。”

“原来你不是苏子墨。”

新月嘻嘻一笑,苏子墨不会这般说话,亦不会握她的手。

萧誉的脸蓦地一沉,适才这丫头竟然在试探自己,白让他心头一暖了。

“本王记得早和你说过,他不在江陵。”

语气已疏冷,新月却凑了跟前,厚着脸皮道,“王爷身体这样,为何不传信给苏子墨?”

萧誉几无表情,语气寡淡,“与你何干?”

新月瞠目结舌,“我我我只是问问而已,关心你啊。”

“是吗?多谢了。”萧誉继续闭目养神。

新月仍旧是不死心,“王爷莫不是与苏子墨生了罅隙?”

当日她见过苏子墨与萧誉发生过争吵。

“没有。苏子墨散漫惯了,并非我的门客。”

“即便不是门客,却也是朋友不是吗?王爷何不如修书一封,先做问候,再陈明情形,让他前来?”

萧誉闭目不语。

新月凑过来,主动为他揉捏眉头,“若是王爷不方便自己写,新月倒可以为王爷代笔。”

她呼出的气息就在他的脸前,有些香甜,萧誉摁住了她的小手,“不必了。”

说的是不必为他捏头了。

新月却以为萧誉不想给苏子墨写信。

“王爷向来看得明白,为何此事固执?从前你们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如今有什么心结解不开的啊!”

萧誉扶额,既发愁,又为她的爱操心好笑。

看来,若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她要一直问下去。

“子墨不日就回来。”

新月怔在了那儿,一时反应不过来。原来苏子墨已经要赶回来了。

萧誉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我困顿的很,一同回漪澜殿吧。”

第二日,新月起来得有些晚,阿珠进来为她梳洗时,笑道,“王妃昨夜睡得可好?”

这丫头笑得诡秘,新月有些心虚,“笑什么?”

一面看着镜中的自己,“今日为何不喊公主?”

“早上起来,王爷斥责了奴婢,说这王府只有王妃。”

新月梳头发的梳子一顿,揉了揉额头,记起昨夜的事情,昨夜她与萧誉都宿在一个榻上,只是起来时没见到萧誉。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这么早?可是去东府?”

“是王妃起来的晚。至于去哪里,阿珠尚且不知道。”

新月想起未来的事情,“你且去东府,找杜禹打听一下,看看什么情况。”

阿珠道,“我还没给公主梳理完呢。”

新月着急,推了她一边,“不用你梳了,青衣菱儿都可以,但是杜禹那边的消息非你打听不行,”

阿珠自是明白缘由,便放下梳子收拾了一下匆忙而去。

新月唤了青衣菱儿前来,“菱儿留下,青衣你得出去一趟,寻端木先生入府。”

“王妃可有不舒服?”

“你别多问了,尽管去寻便是。”新月道。

“哎,奴婢这就去。”

菱儿近前为新月梳理头发,这时秦昭前来,“王妃,您不如先让青衣等等,等阿珠回来,看看东府的情形,说不定端木先生已经去了东府。”

新月一愣,目光看向秦昭,才意识到这个秦昭可能知道很多,便留下了秦昭,让菱儿暂且出去。

新月自己挽好了发鬓,看着镜中的秦昭站在自己不远处,“秦姑姑,想来王爷对你有所嘱咐。”

秦昭趋前,低首道,“王爷临行前,让老奴好好服侍王妃。”

“还有呢?”新月将那梳子略重的拍在了梳妆案上,“是不是要监看本妃。”

“万没有如此。”秦昭受惊不小,忙跪地道,“王爷对王妃宠爱不及,怎会要老奴监视呢?”

新月见她小心谨慎的样子,便道,“你起来吧,我不过是一问。就算王爷要你劝谏着我,也是你的本分,本妃怎会怪责与你?”

这秦昭乃是萧誉的人,她的行事多都是萧誉授意,新月向来知道,故而一般事情她不想吩咐秦昭,只因秦昭会将事情禀告于萧誉。

至于秦昭口中的宠爱,大约也不过是萧誉带自己出游数日而已。

秦昭起身,“多谢王妃体谅。”

“姑姑,你说端木先生已经去了东府,可是王爷寻去的?”

“回王妃,秦昭不知,但是秦昭知道,端木先生常与王爷飞鸟传书,想来不必下人们亲自去请。”

新月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如此。昨夜她还劝说萧誉给苏子墨写信,原来压根用不着,想来苏子墨已经飞鸟传书。

早膳还没吃完,阿珠急急忙忙的从东府赶来,“公主,阿珠已经打听到了。”

“别急,慢点说。”

“奴婢尚且没到东府,就被杜大哥拦住了。他告诉阿珠,王爷一大早就出城去了,说是迎接什么朝廷官员。”

新月闻听萧誉出城,心里着急得很,萧誉表面上一直云淡风轻,然她清楚他病痛在身,一直在强撑,“端木先生可是在东府?”

阿珠扁了扁嘴,“奴婢没看见端木老先生,不过听杜大哥说,王爷早上用了药才出府的,让王妃您不用担心。想来是端木先生给王爷熬了药。”

新月略安了心,准备一会儿前往东府。

阿珠又道,“杜大哥说,东府今日戒严,连内眷都不能前往。”

“那可如何是好?”

新月正焦急如何计策,秦昭入内,“王妃且听老奴一句劝,王爷向来周全,身体自不会掉以轻心的,王妃且放心。至于这政务之事,王妃乃内眷身份,实乃不要抛头露面。”

“又是这一套愚民的说法!女子为何就不能理政事?”

新月生平最厌恶轻视女眷的言论,见众下人皆低了头不语,新月恍然意识到什么。

考虑到眼下的情形,新月压下心中不满,点头道,“秦姑姑提醒的是,既然王爷有令,那这东府不去也罢,这两日咱府中也有许多事要忙。”

新月虽嘴上说不去,暗里却叫阿发他们仔细打听着东府的事情。

这时,外面青衣前来,“公主,周总管有事前来。”

新月正看着周辅的折子,闻言略一思忖,扔了折子,“走,我们去瞧瞧。”

周总管向新月行了礼,“王妃,今日已经开始制作新的匾额,沿用旧式匾额的样子,不知王妃可有其他要求?”

“沿用旧例就可以,只是这东府匾额的字样要变一变才好。”

新月想让东府和西府一眼就能从门匾上看出区别,否则还是让人误会。

周辅道,“王妃且跟我来看看匾额。”

新月往后院走,路过那楼前的花园时,听见有丫头们在轻轻细细的说笑。

新月本没上心听,却忽地听见一声尖细的声音,“我也瞧见了!”

“适才秦姑姑的脸暗沉成那样,一句话不说,那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

新月尚听不出什么,准备继续走。

忽然另一个声音道,“依我说,秦昭就该说清楚,因她乃是敌国公主的身份,总归不值得信任。”

新月的脚步遽然顿住,她竟不知王府中还有这样的流言。

身后的周辅见王妃的面色,欲要上前,却被新月摆首制止。

只听得另一丫头道,“是啊,上一回灵岩寺的事件,若非王爷及时赶到,只怕就随了晋人跑了。”

新月心头一惊,她强撑着站住了脚,极力保持着克制。

如此隐秘之事,绝非普通丫头可知。

她能听出其中一个丫头大约是云岚,她原以为云岚已经受了教训,没想到还是如此。

新月面上表现得平静,“周总管,可知道都是谁?”

阿珠气得胸前起伏,抢先道,“就是那个云岚,还有两个叫什么秋容的。”

这时,周辅躬身道,“是老奴治理不严,这丫头是秋烛,秋容去年已经赶了出去。”

新月记起去年有这么回事,秋容因偷玉如意被罚,原来只是撵走了秋容,这秋烛却还留在这儿。

阿珠便道,“周总管什么意思,合着这秋容被赶,那秋烛就得手下留情?!”

周辅知道王妃身边的这个阿珠姑娘嘴巴可不饶人,便只能向王妃道,“老奴绝无此意,这王府下人众多,周辅近来忙碌疏于管教,王妃放心,今后一定严加惩处。”

新月唇角一勾,“周总管手中的事情太多,自是管不过来。何况这等口舌之事,你又如何管?罢了,我们去看看匾额吧。”

新月如同没事人一样离去,很让阿珠看不明白。

早有不少匠人在后院制作匾额,新月见匾额上的字体有变,却又觉得有些眼熟,却也不敢确定。

“王妃可是瞧出字体,出自谁家之手?”

新月不语,抬首瞧见不远处鸿宁殿的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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