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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谁的孩子

灵宫后堂一个偏厢的衡量居然松脱了,不偏不倚的砸在两名正在叠元宝的内侍监身上。还祸及了一个无辜的丫头。只是丫头的伤在手臂上,正疼的满面是泪,拧着身子打着滚。

“这怎么会……”秦顺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脸色发青。却本能的将腾芽护在怀里,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公主别看了,仔细夜里做噩梦。”

腾芽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顺容别担心,我没事。”

薛翀沉默不语,眸子里的冷光一闪而过。

忙有人将那横梁抬到了一旁,检查过两名内侍,均已经断了气。

“横梁日久失修,有些腐朽的痕迹。”薛翀眉宇蹙的很紧,只说到这里。

腾芽走过去从撕破了自己的衣裳,用细长的碎布扎紧了那婢子受伤的手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奴婢和他俩正在叠元宝,准备拿去前头给淑妃娘娘焚了,横梁忽然掉下来……”那丫头呜呜的哭起来。

“快来人。”腾芽召唤了两个内侍:“你俩赶紧送她去太医院,处理伤口。”

“是。”两个内侍小心的将那婢子背着扶着给带了出去。

“等等。”薛翀见奴才们要将两具尸首挪走,便急忙阻拦。其中一具面朝下的尸首被他给翻过来,当即就认出了这奴才的样子。“芽妹妹。”

只这三个字,腾芽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是来迟了一步!

可是好好的横梁,怎么就会忽然掉下来?还那么准确无误的掉在这奴才身上,波及到另外两人。当时秦顺容根本就不在这里。难不成是有人帮她吗?

越发的想不明白,腾芽惋惜的摇头:“淑妃才走,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恐怕是她魂魄不宁,才想着将自己身边的奴才都带走,到那边去好好伺候她和腾玧。”

“芽儿,你这是说什么呢!”秦顺容只觉得后脊梁发冷。“这里……阴森森的。也不知道横梁会不会再崩塌,咱们还是先出去吧。”

“好。”腾芽点头:“走吧。”

秦顺容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

薛翀拉了腾芽一把,稍微皱眉道:“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

“嗯。”腾芽与他对视一眼,也想到了一个办法。

两人正预备回青鸾宫好好合计一下,就见冰玉停下了脚步。

“公主殿下,是世子。”冰玉一眼就看见远远走来的凌烨辰,强忍着心里的喜悦行了个礼。

腾芽抬起头,看见凌烨辰一身藏蓝色的袍子,显得格外精神。他走来的时候,衣袂随风,气质沉稳。且几日不见,忽然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心居然跳的那么快。

薛翀微微不爽,他总是这样突然的就出现了,打破了她和腾芽一起的局面。

凌烨辰沉眸走过来,温和对腾芽道:“昨天的事,你没受伤吧?”

“无碍。”腾芽温和一笑,脸上的笑容却马上凝固了。“淑妃却……还有我四妹。”

握住了她的手腕,凌烨辰只当薛翀不存在:“逝者已矣,别难过了。”

“芽妹妹。”薛翀拧着眉头道:“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呢!”

“是啊。”腾芽点头,神情凝重。

“什么要紧的事?”凌烨辰不免疑惑:“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薛翀抢先开口:“世子入宫,想必是有要紧的事情要面见皇上吧。这时候,皇上也差不多该退朝,怎么好耽误你的功夫。”

凌烨辰微微凝眸:“我的确是有要紧事要见皇上,芽儿晚些时候我再过来和你说话。”

“好。”腾芽点头。

他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去。

薛翀心里却十分的不痛快,这个该死的凌烨辰,总这样出现,他怎么能好好陪着腾芽。

“走吧。”腾芽收拾了笑容,慢慢的往前走。

凌烨辰到皇极宫的时候,皇帝还没从勤继殿回来。

皇极宫里的金碧辉煌他不是第一次见,但这时候的静谧,越发彰显出这座宫殿的神秘与庄严。

“皇上驾到——”

德奂的声音打断了凌烨辰的思绪,他转过身走向门边,朝进来的皇帝行礼。“拜见皇上。”

“你来了。”皇帝凝眸道。

“是。”凌烨辰恭敬道:“皇上吩咐去查的事情,已经查明。”

待皇帝稳坐龙椅之上,他才将手里的册子呈上去。“请皇上过目。”

德奂将东西亲手交给皇帝。

皇帝微微虚目,迅速的看完呈递上来的册子。“若要你出征,你有多少把握?”

凌烨辰并未马上回答,只是凝神垂首。

“怎么?”皇帝不解道:“是没有把握吗?”

“回皇上,烨辰不想走到如此境地。”

“呵呵。”皇帝干笑一声,道:“你别无选择。这些年,他们不是也从未对你讲过半分恩情。你何苦!”

凌烨辰抬起头,面有难色:“烨辰明白。”

“若非你,朕还真是不放心将邻国交出去。”皇帝的唇角微微上扬:“开乐与盛世之间,夹着邻国,这位置也算是要紧。你母亲一直盼着你能夺回属于江山,朕答允必然是一诺千金。那么,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烨辰必当尽力而为。”凌烨辰的语气有些凉。

“好。”皇帝微微颔首,将放在右手边锦盒里的虎令交给了德奂。

德奂双手捧着虎令,像是捧着一块珍宝那样,小心翼翼的递到凌烨辰面前。“世子。”

“谢皇上隆恩。”凌烨辰握着虎令,表情凝重的行了礼。

“待你凯旋而归,朕会为你和三公主赐婚。”皇帝的眼中闪过赞许之意。“明日一早,朕为你践行。”

“多谢皇上。”凌烨辰眼底也透出了喜悦的光芒。“微臣告退。”

待凌烨辰走远了,德奂才敢小声的问一句:“皇上当真放心让世子手握虎令出征邻国吗?万一他得了邻国,即刻调转枪头那……”

“不会的。”皇帝气定神闲道:“邻国元气大伤,他哪里有本事与朕抗衡。何况,还有小英和腾芽。”

“皇上思虑周全,是奴才多虑了。”德奂恭敬道:“想来世子为能夺回江山,必定奋力一战。”

皇帝默不作声,凝神看着远处。这一仗,是必须要打的。一旦得胜,凌烨辰就会离开盛世,而这也是把小英留在身边最好的机会。

秦顺容在前面走着,走了好远回过头,才发现腾芽和薛翀早就不见了踪影。

“顺容您在看什么呢?”秀画不免好奇。

“哦,我在看三公主到底是和世子一道,还是和三殿下。”

“奴婢倒是觉得这个三殿下有些奇怪,明明三公主就没有选他,却还是死缠烂打的追到宫里来。”秀画笑的很是腼腆。

“你这丫头真是,怎么这种事情这么上心。”秦顺容笑着道:“这时候回去,还是让人先拿柚子叶扫扫身子。免得把灵宫里那些不吉利的东西都带回来了。徐丽仪有孕,是最见不得这些的。”

“是。”秀画笑着点头。

等两个人到后殿的时候,就觉出好似和平时有些不同。

“怎么没看见宫人在这里干活呢?”秦顺容皱眉道:“不是说这两日天好,要把复春殿里外都擦扫一遍么?”

“是啊。”秀画不由得奇怪:“是不是去准备午膳了?”

“这时候,怕还早吧?”秦顺容正纳闷,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后面的寝殿里走出来。

秀画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那不是……”

“给顺容请安。”胡啸恭敬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秦顺容疑惑的不行。“你不是……”

“哦,是我是来给徐丽仪送些家乡的特色小食。之前丽仪说没什么胃口来着。”胡啸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也准备了一些给顺容。都交给徐丽仪了。”

“哦。”秦顺容饶是点头:“那就多谢你了。”

“顺容何须如此客气。”胡啸露出了笑意:“若非得顺容的举荐,奴才只怕此刻还留在暗无天日之处苦苦当差。”

“你不必谢我,这都是你的造化。”秦顺容温眸道:“如今的差事好些,那你就好好的干。容后有机会,徐丽仪一定会再提拔你。”

“多谢顺容。”胡啸拱手行礼:“奴才告退。”

秦顺容点了下头,吩咐了身后的秀画:“你去小厨房里盯着午膳吧。”

“是。”秀画默默退下。

秦顺容才只身走到徐丽仪的厢房门外:“丽仪。”

“哦,快进来。”徐丽仪顺手放下了怀里的东西,看着秦顺容推开了房门。

“你来的正好,方才胡啸来过,送了好些吃的来。说是你们乡间的特色,你快来看看,拿些好些?”徐丽仪笑着招手,却不经意的将什么塞进了身后的垫子里。

秦顺容走过去,不禁一笑:“还真是家乡的特色,我也有许久没见过了。”

“知道你喜欢,让你先挑。”徐丽仪温眸道:“等下就让人去热了,午膳多用些。”

“好。”秦顺容点头:“只是我方才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咱们宫里的伺候的奴才呢?是不是有什么事?”

“哦。”徐丽仪稍微有些局促:“是内务府说新来了料子,我就让她们去选些好的过来。等下送回来了,你也选几匹。眼看着要春节了,皇上凯旋而归,今年的佳节势必要好好庆祝庆祝了。”

“也是。”秦顺容笑眯眯点头:“左右今日闲来无事,选选料子,做几件衣裳,也是挺好的。”

“你先坐着,我坐的腿有些酸了,看书又看的眼睛痛,去院子里走走。”徐丽仪慢慢的起身,就着秦顺容的手。

“我陪你同去。”秦顺容扶着她往外走。

“不必。”徐丽仪笑笑着说:“才沏的茶,你喝点润润喉。我自己去走走就是。”

虽然觉得奇怪,可秦顺容并没说什么。

待徐丽仪出了房门,她才发现垫子下有个小小的纸角露出来。她下意识的走过去,挪开了垫子。

那是一个什么字都没有写的信封,她用手摸了摸,里面没有东西。想来,信笺是让徐丽仪拿走了。

秦顺容好奇,把垫子放好,就转身出了房门。

经过庑廊之后,看见徐丽仪正站在耳房的炉子前面。炉子上的水壶被挪开,里面的火苗蹿了出来,卷着一律白烟。

“你怎么到这边来了?是觉得冷吗?”秦顺容诧异的走过来。

“哦,没事,就是想看看需不需要添些炭。”徐丽仪笑的有些奇怪:“左右是宫人都不在,怕这火熄了。”

“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动手。再不济不是还有我呢么!”秦顺容扶着她慢慢的往房里走:“这里,等下让秀画来收拾就是了。你这又是弯腰,又是添炭的,也不怕伤了龙胎。”

“哪里就这么柔弱了。”徐丽仪笑道:“你放心吧,我身子好得很。”

“那是自然了。”秦顺容道:“再好也要注意安胎。等你生下了皇子,你要怎么折腾都由着你。”

两人笑着,慢慢的往回走。

腾芽刚和薛翀商量了办法,就听冰玉说了一句,凌烨辰过来了。

“天气极好,带你去放风筝如何?”一走进来,凌烨辰就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放风筝?”薛翀嗤鼻:“大冷的天也不怕手脚冻僵了?”

“我去。”腾芽高兴的起身,喊静夜拿了件披风来。“正好我也想活动活动筋骨,走吧!”

“芽妹妹……”薛翀很讨厌这种感觉,明明她就在眼前,却居然怎么也拦不住。“扑了风可不好。何况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呢!”

“事情不急,等我回来就是。”腾芽冲静夜道:“着人送三殿下回崇明殿,宫里他不熟悉,别走丢了。”

“是,公主。”静夜会心一笑。

凌烨辰走过来替腾芽系好披风,拉着她的手,步子轻快的一并离开。

薛翀怔怔的看着,幽幽叹气。

“殿下若不嫌弃,不如让奴婢送您回崇明殿吧!”

“不必了。”薛翀饶是一叹:“我认得路。”

话说完,他起身也走了出去。

“没有风筝怎么放风筝啊?”腾芽和他骑着马,从宫道上奔驰而过。

“把你的绢子给我。”凌烨辰从腾芽手里接过那丝绢,捏着一角,高高的举了起来。

薄薄的丝绢随着风,轻轻的飘着。

那淡淡的粉色很好看,像是春日里枝头上的一片桃花。

“芽儿,你冷么?”凌烨辰把她拥在怀中,贴着她微微发凉的脸颊。

“风吹的冷,可我心里暖。”腾芽温和的说:“你难得入宫一趟,赶着去见父皇,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还不是家里的那些事。”凌烨辰说的模棱两可。

腾芽就以为是英府的事情。“英伦将军的事,的确是很遗憾。只是皇上提拔了英勋和英乔,我听说英乔还被封为盛世第一位女将军,倒也是风光的很。”

“是啊。”凌烨辰点头。“芽儿,我们不说这些好不好?”

“那说什么?”腾芽眨巴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转过身看着凌烨辰轮廓分明的脸庞:“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你穿粉红色的衣裳一定很好看。”凌烨辰温眸一笑:“这些日子若得空,就开始准备你的嫁衣吧。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就来和皇上提亲。”

腾芽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微微发烫。“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凌烨辰把她往怀里揉了揉。“皇上已经答允。现在就等着你点头。”

“我……”腾芽有些犹豫不定,她很想点头答应。可是……

“我知道你有什么顾虑。”凌烨辰凝眸道:“你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帮你达成。”

“真的吗?”腾芽有些不信:“你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韦妃对不对?”凌烨辰少不得叹气:“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当初我和母妃走投无路,里面也有韦妃的心机。”

“这话怎么说?”腾芽不大明白。

“这么多年,韦家一直与凌玄宗相互勾结。韦妃可是个重要的角色。当初凌玄宗对我们母子下诛杀令的时候,韦妃已经安排人在盛世配合。几次我和母妃都险些丧命在她手里。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英府并不敢施以援手,母妃才会被迫求助于你父皇。若非你父皇的收容,我们母子早就命丧当年。这些事,也是这次凌玄宗被杀才得以水落石出。”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不将证据交给我父皇?”腾芽皱眉:“韦妃之所以在宫中跋扈,不就是因为她有韦家这座靠山吗?只要击碎她背后的靠山,她便孤立无援,加之她没有子嗣,父皇对她的恩宠也未必能持久。”

“不错。”凌烨辰点头:“只是还需要时间搜集确凿的证据,才能交给你父皇。韦家这些年积攒了不少的势力,盛世表面虽然在你父皇手里,但朝堂上大半的人却是在韦家的手心里攥着。开乐、邻国两场恶战,已经消耗了不少的兵力,何况开乐如何管制,邻国又该如何应对……恐怕这些事不易积攒在一起处置。”

“对。你说的有理。”腾芽听着就觉得头痛。“我也知道韦妃不好对付。否则凭我母妃的权势,怎么可能任凭韦妃摆布。现在想来,也是因为她身后的那座山支撑着的缘故。”

“你明白就好。”凌烨辰把她的绢子松开,绢子就飞了出去。

马儿一直不停的往前跑,很快就到了皇宫最偏僻的那个角落。

“芽儿,还记得这里吗?”

“当然记得。”腾芽只觉得特别的熟悉。“前面不远处就是望宫。而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这里,是你亲眼所见,我杀死侍卫的地方。”凌烨辰的唇角,绽放一朵冰冷的霜花。“那时候我还差一点杀了你!”

“是啊。”腾芽想起那个时候,也觉得有趣。“我倒是不害怕死,可我必须活下去。”

“芽儿。”凌烨辰的脸色有些不好:“对不起。我伤了你,我的心也一样会痛。”

“都那么久的事了。”腾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凌烨辰停下马,自己先下去,随后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做的对不对,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你信我吗?”

“当然信。”腾芽凝重的点:“无论你做什么,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愿意陪你做。”

把她抱紧怀里,凌烨辰轻轻吮吸着他发丝上的香味。“安心的在宫里等我,事情办好,我马上回来。”

“嗯。”腾芽点头:“我等你。”

这边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那边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抠出来。

薛翀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像个疯子一样追着人家的马跑了大半个皇宫,最后却硬生生的憋着气,偷看人家甜甜蜜蜜。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越想越生气,他转过身去,又疯了一样的往回跑。

风像刀子一样,把他的脸和耳朵都划的疼了。

原本是要回崇明殿的。薛翀不想让谁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可是就在离崇明殿不远的地方,有个小太监将他截住。“给三殿下请安。”

他突然冒出来,拦住了去路,原本就让特别狼狈的薛翀很生气。加之他行了礼,还没有让开的意思,就让薛翀更为不爽了。“让开。”薛翀凛眉,脸色沉冷的吓人。

“奴才是奉命来请三殿下往御花园里走一趟。三殿下若不肯,奴才自然不能回去复命。”宋盛语气平淡,且并未有半点恭敬的样子。

这奴才说话倒是蛮硬气的,薛翀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你主子是谁?”

“回三殿下的话,是韦妃娘娘。”宋盛毫不掩饰的说。

“韦妃?”薛翀不由得一愣:“我可是外人,未经允准轻易涉足后宫可是死罪。”

“御花园而已,并不是后宫。三殿下莫非是不敢应约?”宋盛唇角微微扬起得意,笑容清冷:“奴才不得不告诉殿下,若是不去,殿下必然懊悔终生。”

“哦?”薛翀不由得冷笑起来:“我若不去定会后悔终生?这话从何说起?”

“殿下这般的……”宋盛看着他凌乱的鬓发,被风吹的发红的脸庞,后面的话便省略了一些。“总之殿下去了管饱错不了,韦妃娘娘会帮殿下达成一个心愿。”

“好哇。”薛翀微微颔首:”去就去,我也好奇韦妃娘娘能帮我达成什么心愿。“

”请。“宋盛在前头带路。

薛翀紧随其后,心里不由得好奇,这韦妃又是动了什么心思呢!

七拐八绕的走进了御花园一个不起眼的亭子。亭子周围有松柏也有假山,远处看过来,确实不怎么显眼。

“韦妃娘娘请我来这里说话,连一盏茶也不赐。未免小气了些!”薛翀拱手行礼,眸子里的光叫人捉摸不透。

“三殿下早已满了十五,怎么还不曾婚配呢?”韦逸霜直接问:“莫不是你父皇你根本就不重视你这个妾室所出的庶子?你那两位兄长,倒是比你风光许多。”

“原来韦妃娘娘唤我来,就是为了奚落我一番啊!”薛翀唇角微卷,笑的格外明朗:“这些事,对我来说都无妨。若以此来嘲笑,岂不是没趣。”

“那就说点有趣的。”韦逸霜示意他坐下说话。“你喜欢上三公主腾芽了,还冒死闯邻国皇宫,就为了能找到她?如此说来,你是很想娶她为妻对不对?”

“自然。”薛翀道:“这些还用问吗?我若不喜欢,何必死乞白赖的留在这里叫人看笑话呢。”

“三殿下果然快人快语。”韦逸霜幽幽一笑:“既如此,我有法子帮你一把。”

“这就怪了。”薛翀不解的看着韦逸霜:“自古以来,就没有天上掉馅饼这么一回事。我与韦妃娘娘不过才见过这么一两回,娘娘骤然要帮我,这不是很令人费解的事吗?”

“是啊,天上不会掉馅饼。但总可以帮对自己有益的人。”韦逸霜沉眸道:“淑妃去了,宫里好不容易清静不少。可若是再添什么新人,那本宫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你那位三公主自然有她想要帮衬的人,而本宫怎么能容许有人与本宫比肩呢。三殿下是聪明人,总部有由着那位被废弃的皇子生出事端,平添烦恼吧。”

“韦妃娘娘果然是精明之人。”薛翀没想到,韦逸霜一见面,就会把交底的话说出来。越是这样透彻,越叫他难以找到借口推脱。

“长话短说吧。”韦逸霜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指尖。“我一定让你如愿的娶到三公主。你只消帮我一个小忙即可。”

“什么小忙?”薛翀有些不信:“若真是小忙而已,贵妃怎么会想到我?”

“真的就只是个小忙。”韦逸霜凝眸道:“等亲事定下来,你带着三公主回鲜钦就好。三公主一直以为她母妃的死是本宫造成的,恨本宫入骨,她在,太后和皇上就难免对本宫不那么好了。所以,只要你带她走,本宫就再无后顾之忧。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就这么简单?”薛翀有些不信。

“自然就这么简单。”韦逸霜扬眉道:“三殿下一看就知道是聪明人。聪明人一向都清楚什么队自己猜最有利,势必不会选错的。”

“那么韦妃娘娘准备怎么帮我?”血从不禁好奇。“该不会是来个什么霸王硬上弓之类的吧?那种太卑劣,我可做不出来。”

“哼。”韦逸霜冷蔑一笑:“从来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要在皇上身上下功夫了。不过这一点,你是不会明了的。交给本宫就是。”

“那……”薛翀在心里略微盘算,便道:“韦妃娘娘准备什么时候帮我达成心愿?”

“快则一月,慢则两月。总之春节前这事情一定能成。只不过,殿下的心愿得偿,就要马上兑现答应本宫的事情。”韦逸霜微微挑眉:“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么!”

“韦妃放心就是,若能达成我的心愿,我也不愿意继续留在这里消耗时间。”薛翀唇角微勾:“韦妃不必担心。”

“那好。”韦逸霜就着宋盛的手起身,不再多言其它,转身慢慢的走了。

这韦妃真的是如此简单的心思吗?

薛翀根本不信。她一定是另有目的,只不过掩饰的很好。

这时候,皇帝的御辇停在了复春殿外。

秦顺容正要在盯着宫人们打扫前庭的院子,抬眼就看见皇帝进来。“臣妾拜见皇上。”

皇帝微微颔首,道:“这是做什么呢?”

“回皇上的话,臣妾让宫人们收拾一下院落。冬日太冷了,徐丽仪身子重不便去远处,又不惯总待在房里。所以不时到院子里走走。所以臣妾想着,若是收拾的利落一些,她瞧着也舒心。”

“你倒是细心。”皇帝满意而笑。

“皇上谬赞了。臣妾是最粗笨无用的。”秦顺容柔婉的垂下头去。

“患难见真情,难得你与徐丽仪多年相伴,直至今日姐妹情分仍然如旧。”皇帝赞许的目光里透着和蔼:“且朕也听说这些日子,你一直有去福寿宫侍奉太后,倒是难为你两边辛苦。”

“皇上这话,叫臣妾如何敢当。侍奉太后乃是妃嫔的本分。原是太后惦记着徐丽仪腹中的龙胎,臣妾每每总要去福寿宫禀告太后。见着太后身子不爽快,臣妾便在福寿宫侍奉了一些时候。太后兴许是觉得臣妾还能做些粗活,才不嫌弃臣妾在侧。”秦顺容驯顺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柔美。

皇帝点了下头:“你穿着湖蓝色的衣裳挺好看。回头让织造局再多选些这色的料子给你送来。”

“谢皇上恩赐。”徐丽仪连忙行礼。

“罢了,你忙着。朕去瞧一瞧徐丽仪。”

“诺。”秦顺容直到皇帝走远,才起身。他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和皇上说这许多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更不记得,皇上专程赏过她的东西是什么。这些日子以来,皇上给她的所有赏赐,都是沾徐丽仪的光。就如同这复春殿一样。

复春的是皇上对徐丽仪的恩宠,而不是她的。

腾芽回到青鸾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就那么和凌烨辰说话,吹风,竟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日。

早膳就没吃什么,午时又不觉得饿。现在肚子咕噜噜叫的厉害。

“公主,您可回来了。”小毛蛋站在门口,急的团团乱转。

“什么事情你脸色这么不好?”腾芽不免担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晚膳过后,冰玉的肚子就疼得厉害。可是您没有回来,奴才也不敢擅自去请太医啊。是去太医院拿了些药,也熬了,可喝下去没见好。现下还疼的厉害呢。”小毛蛋急的不行。

“那你还愣着,赶紧去找御医。”腾芽快步走进宫门:“我去看冰玉。”

“是。”小毛蛋一溜烟就跑的不见了。

“怎么回事?”腾芽走到冰玉的房间,就看见几个小丫头围着她,静夜也在床边守着。

冰玉脸色苍白的看着腾芽,艰难的说:“公主你回来了。小厨房里给你热着晚膳呢。静夜姐,你去伺候公主用膳,我没事的。”

“你就别惦记我了。”看她鬓发都湿了,就只得她一定疼的很厉害。

“可惜我和徐丽仪学了了这么久的医术,草药和病症倒是认得,诊脉却一窍不通。”腾芽担心不已:“去拧条热绵巾来给她擦擦身子。把房里的炉子烧热些。先换件干爽的衣裳再说。”

“是。”丫头们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弄好了。

这时候,御医也已经请了过来。

小毛蛋站在门外喘着粗气,心里也是惦记着冰玉的。

而这个时候,也到了太后用药的时候。

秦顺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告诉徐丽仪一声,凑巧看见宝樱推门出来。

“皇上和徐丽仪这会儿用完晚膳了吗?”

“回顺容的话,皇上方才就走了。“宝樱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会你正在准备晚膳,所以不知情。是韦妃宫里的人过来,说韦妃娘娘身子不爽,请皇上过去华荣宫看看。”

“哦!”秦顺容这才点头:“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和徐丽仪说。”

“是。”宝樱不高兴的退了下去。心想着韦妃还真是会耍手段。

“我这时候要去太后宫里侍奉汤药,你还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我去做?”秦顺容笑着问。

“我这里没事,你去就是。”徐丽仪温和的说:“只是外头冷,你多穿些。”

“嗯。”秦顺容点头:“那你早点歇着,我回来恐怕太晚了,就不过来和你说话了。”

“好。”徐丽仪笑了下。

秦顺容这便慢慢的出去,顺道关上了房门。

“唉……”徐丽仪长叹了一声,却很轻柔。待门外没有了人影,她便起身披上了大氅。房里的蜡烛被她吹灭了两根。剩下的烛光有些微弱。她屏着呼吸,确定门外的确没有动静,才内收捏脚的关好了门,往后院走去。

“这么晚,风又这么大,其实你不来也好。”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才飘到徐丽仪耳朵里,就被风吹散。

“我心里的事,除了能对你说说,恐怕再没有旁人可以倾诉了。若是连你都不想听,我可当真是要憋坏了。”徐丽仪惋惜一笑:“你该不会是嫌我烦吧?”

“怎么会呢。“男人轻哂道:”我很乐意听你说说。“

”感觉好多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样了。“徐丽仪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有些不是滋味。“你有没有试过,从前很渴望实现的事情,等到真的达成了,却变得索然无味。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那份炙热,却还是要坚持着。你说,如果上一回,我不能活着从天牢走出来,是不是现在的烦恼就都消失了?”

“丽仪这么想就不妥了。你若是真的出事,那伤心的可都是关心你的人。”男生温和如同风拂过柳枝,徐徐的吹走了她心里的一点愁绪。“既然烦,觉得索然无味,就别去想。既来之则安之。”

“哪里有那么容易呢!”徐丽仪叹气道:“我现在只想过些平静的日子。不要再被这些事情拘束着。可是……仅仅也就是想想而已吧。哪里就有这么容易。”

“主要是心境。”男人温和的看着她:“你觉得你置身在争斗之中,那你周围就只有旋涡。可若你觉得你身边和煦如春,那心也就跟着暖起来了。人生嘛,总有跌宕起伏。低谷时,少不得会想些不愉快的事。可逆境总会变成顺境。等你腹中的孩子出世,兴许就不是现在这种心情了。”

“你说的也对。”徐丽仪慢慢的朝他走过去。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这样静谧的夜晚,说说心事,就着凛冽的冬风,倒也别有一番情韵。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绊,徐丽仪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撞过去。

对方几乎没有想,就握着她的手,用胸膛接住了她。

“没事吧?”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站稳的一瞬间,偌大的后院忽然被数十盏灯照亮。

明晃晃的光几乎要晃瞎人的双眼。

徐丽仪蹙着眉头,举起还被他握着的手遮光。还未曾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一声无比沉冷的怒吼。

“放肆!”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徐丽仪顿时就跪了下去:“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哼。”皇帝沉冷的眸子,几乎要撕下徐丽仪的脸皮:“朕这般待你好,居然被你愚弄,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和朕说话。”

“皇上,臣妾并未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啊。”徐丽仪总算是习惯了这么明亮的灯火,看清了皇帝清冷的脸色。“皇上,您误会了,臣妾……”

“住口。”皇帝愤怒的瞪着她:“你是把朕当三岁的孩子,以为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掩饰过去?”

“皇上……”

“皇上,奴才只是陪徐丽仪说话而已,并未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请皇上明鉴。”说话的男人,正是前不久被从天牢里调任复春殿的胡啸。他也不知道自己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卷进了这场风波之中。还未来得及辩解,就被皇帝冰冷的眼神吓得心都漏跳了。“皇上息怒,奴才当真没有……”

“闭嘴。”皇帝的声音不大,却激发了从心底涌出的愤怒。“朕不想再听你们说话。德奂!”

“奴才在。”这阵仗迫人,德奂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吧这对狗男女……”

“皇上。”徐丽仪跪着上前几步,只觉得膝盖像有冰钻进去一样,冷的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您真的误会了,臣妾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

“皇上,求您念在徐丽仪腹中怀着龙裔的份上,就宽恕了丽仪吧。奴才愿意用性命担保……”

“给朕掌嘴。”皇帝指着胡啸,恶狠狠道。

“诺。”德奂卷起了袖子,走到呼啸面前扬手就是一记响脆的耳光。可皇帝并没有吩咐停下来,他便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力气的打下去。

”皇上,您真的误会臣妾了,臣妾怀着您的骨肉,怎么可能和旁人……“

”你怎么证明,你怀的是朕的骨肉?“皇帝的声音冷的比冰还要刺骨。“朕凭什么相信你。”

“皇上……”徐丽仪抬起头,眼睛里是浓浓的雾气,却固执的不愿意化作眼泪掉下来。“臣妾真的没有……当日,您能赦免臣妾的罪过,恩赐复春殿给臣妾居住,便是相信了臣妾的呀。可是您能相信臣妾一次,为什么不能相信臣妾第二次?臣妾当真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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