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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失贞陷阱

焸公主席间一直表现的很温婉大方,话不多说,笑容得体,自己面前的佳肴美酒也用了一些。至少,她没让英雲和英伦察觉到她的心思……

“这酒焸公主喝着可还习惯吗?”老夫人含笑问道。

“这就很好。不愧是一品夫人亲手酿制,又窖藏多年的佳酿。”焸公主明眸中闪过赞许。“今日有幸一品,实属三生有幸。”

“焸公主抬举。”老夫人笑着抿了一口。“可惜老身没有同焸公主一道酿制美酒的福气。”

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和自己的儿子没有缘分。

焸公主的脸上透着一股澹澹的忧伤,转而用笑容掩饰了去。“老夫人说的是,这样的福气并不是谁都能有的。”

英伦默不作声的又饮了一杯。

其余的人,除了英雲,也没听出什么弦外之音。

焸公主没往英伦那边看。这么多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和额驸过的还算不错,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可是英伦的妻子却在五年前病逝,如今府中虽有妾室,可再没续弦。

纵然这般,两个人再见面,也早已不复当年的情分。

“公主,酒弄湿了衣裳了。”身边的小侍婢低低的说。

“本宫失仪了,还请老夫人恕罪。”焸公主就着宫婢的手起身:“请容我去换身衣裳。”

“好。公主请便。”老夫人温和的微笑点头。

离席之后,焸公主就着小公主的手走到了换衣裳的偏厢。

乐恒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事情办得如何?”焸公主皱眉问。

“公主放心,一切已经按公主的意思行事。”

“那好。”她略微点头:“那就赶紧更衣吧。”

乐恒替她更衣的时候,心里其实有些害怕。这边她替焸公主办事,那边又答应了宛心公主。一旦东窗事发,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牵连。

“公主殿下……”门外是英伦的声音。

焸公主身子一颤,迅速的转过头看向门的方向。“本公主不是说了,要来更衣,将军怎么会这时候过来,怕不妥当吧?”

乐恒特意看了一眼门栓,确定门是锁好了的就向公主点头示意。

“我只是……”英伦皱眉道:“我只是有两句话想跟焸公主说……”

“该说的不是已经都说了吗?”焸公主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这时候到底该不该再和他纠缠。“方才席间,一品夫人的话你难道没听懂吗?既然有缘无分,何必纠缠?”

“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并没别的意思……”英伦叹了口气:“既如此,那就不为难公主了。”

他转过身,步伐特别苍凉的离开。

焸公主看着连人影都没有的门,心里也充满了悲哀。“造物弄人,如果不是宛心一定要返回来,本公主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收拾了情绪,焸公主道:“我回房了。等下你让人跟老夫人说一句,就说本公主不胜酒力,醉倒在自己房里了。”

“知道了。”乐恒点了点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英勋也悄无声息的从宴席上退下。那些助兴的歌舞,反而让他看的心里烦闷。倒不如一个人去后院走走,清静些。

“少将军,这是大小姐让奴婢给您送的酒。”小丫婢端着两酒壶过来,笑吟吟的递给英勋。

“英伦这丫头真是最贴心的,就知道我最喜欢这个。”英勋接过来,仰脖咕嘟咕嘟的喝着。一口气就喝光了一壶。“痛快,真是痛快。”

他拿过另一壶,冲那丫头摆一摆手:“去告诉大小姐,多谢了。”

说是喝的高兴,可为什么他心里那么不是滋味呢?原本昨晚上,他是想去给腾芽换药的。可为何偏偏听见了腾芽和凌烨辰的对话……

“你怎么在这?”英伦从偏厢过来,也不想回席,闲逛的时候居然看见英勋也在后院晃荡。“你祖母的寿宴,主人家都不在像什么话。”

“爹,给。”英勋把手里的酒壶递给他:“这么好的酒,和不懂酒的人一起喝有什么意思。不如自己独乐。”

英伦接过酒壶,也是同样的一饮而尽。

看着他的样子,英勋禁不住哈哈大笑:“亲父子终究是亲父子,我们父子俩,连喝酒都是一模一样的。”

英伦拨弄了他的头:“我回席,你继续逛吧。”

“知道了爹。”英勋接过空了的酒壶,顺手放在一边的花坛里。

英伦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端着酒壶的乐恒:“怎么就你一个?公主呢?”

乐恒恭敬的行了个礼:“公主不胜酒力,回客房歇着去了。”

“哦!”英伦微微点头。

乐恒冲他微微一笑:“奴婢告退。”

看见英勋放下酒壶往后院去了,乐恒悄无声息的把两个空酒壶调换了。

走着走着,英勋就走到了腾芽的房门外。

昨晚上他就是站在这里犹豫着没有敲门。早起来替她换过药,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门,在她敞开门的时候满面温柔的笑看着她。“三公主。”

“是你啊。”腾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免皱眉:“是不是喝醉了,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汗。凑巧刚沏的茶,你先坐着喝一杯解解酒!”

“好。”英勋看着她转过身,温柔的去取绵巾,不免喉结一动。

拿起杯子,他倒了一杯热茶暖在自己手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整个人心口跟火烧一样难受。他下意识的去扯自己的衣裳,想要透透气。

腾芽转回来的时候,看他满头大汗,双颊通红,不禁担心。“你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还是我叫人去拿解酒的汤给你吧?”

“不用了三公主。”英勋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我没事……”

看她怪怪的腾芽马上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她抽出手,往他额头上摸了摸。随后直接按在他脖颈上的动脉。果然脉搏跳的特别急促特别快。

“你心在是不是觉得全身特别热,尤其是胸口,跟火烧一样的难受?”

“你怎么知道?”英勋尴尬的不得了,脸烧的更厉害了。“我……我想……我……”

腾芽皱眉看着他,认真的说:“你想什么想,你什么都别想了。坐好。”

她严肃的样子,吓的英勋果然不敢乱动了。

腾芽毫不客气,走过去直接端了一盆凉水过来走到他身后。“英勋?”

“呃?”英勋转过身往后看了一眼,一盆凉水猛地朝他泼过来。“你这是……”

被凉水猛的一击,英勋整个人瞬间清醒了不少。

只是这种滋味太难受了,好像冰火两重天。不等他回过神来,腾芽已经握住了他的手,拔出自己头上的簪子,咬着牙一下子戳进了他的手指。

“唔……”闷哼了一声,英勋疼的厉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埋怨都没有,就那么由着腾芽摆弄他。

“是时候回击了。”腾芽笑容明媚。“我这里有套男装,你赶紧换一下,去屏风后面换。”

“好。“英勋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脑子里好像有根琴弦一样。每个节奏都随着她拨弄。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裳。英勋看着腾芽问:“然后我该怎么办?”

腾芽把手里的银簪子递给他:“委屈你了,如果你觉得身上燥热,就用这个刺手指!不管怎么样,都千万别离开我的房间,并且一定一定要保持清醒。”

“好。”英勋凝重的点头:“你放心,我肯定能做到。”

“那好。”腾芽赶紧从里面把房门给拴住,然后爬后窗出去。“英勋,帮我把窗子也关好。”

“好。”英勋很欣赏她这干练的样子,唇角浮现一缕笑容。

溜出房间的腾芽准备先去找英乔和裕王帮忙。可是两个人居然都不在自己的厢房里。可能是宴席还没结束,这么想着,她就一个人绕道了焸公主所在的南院。

焸公主这么希望她保不住自己的贞操,不外乎就是想让凌烨辰死心。让宛心能顺利的嫁给他。这么好的事情凭什么呢?

腾芽准备先去她房里好好看看,到底什么能利用。哪知道刚走到门边,就听见了里面有奇怪的动静。

“都说了你别这样……”焸公主的声音带着颤,似乎是故意压低嗓音的那种感觉。“你快点出去,不然我就喊人来了!”

男人呜呜哝哝的说了什么,腾芽没听清楚。她想戳破窗纸,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听见有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想也没想,腾芽赶紧钻进了隔壁的耳放。

“公主殿下……”乐恒站在门外轻声道:“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经做好了。现在确定他就在房里。”

这个他,指的就是英勋吧?

腾芽心跳的非常快,又气又恨,这个焸公主竟然比韦逸霜还要恶心。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法去害人,就为一己私欲。

“知道了,你去吧。”好半天,焸公主的房里才传来一句回应。

“可是……”乐恒心想,按原计划不是该叫上人一道去捉双么!为什么公主反而没有要过去的意思。她正狐疑,听见里面有些奇怪的声音。以为是公主遇到什么事情了,她奓着胆子轻轻推了下门。

门没有锁,很自然的敞开了一条缝隙。

不看还好,这一看,吓得乐恒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捂着脸,飞快的转身跑开了。发现焸公主这样惊人的秘密,若是被她察觉,不灭口才怪。

她跑的那么急,腾芽就知道自己想的一点都没错。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出戏看起来更逼真呢。她脑子灵光,一眼就看见了耳房里温着砂锅的小炉子。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乐恒就带着人往自己厢房那边去。

腾芽当机立断,躲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扬声嚷道:“着火啦,着火啦,焸公主的厢房着火啦,快来救火啊……”

乐恒本来就被吓着了,听见这动静整个人都蒙了。她知道焸公主在做什么,哪里敢带着人去救火。可身边都是焸公主带着入府的近侍,听见这动静还得了,不等乐恒开口,一股脑的往南厢冲去。那架势就跟洪水决堤一样,一边跑还一边嚷嚷着救火。乐恒怎么拦都没拦住。

“怎么回事?”英雲也被这动静惊动了。寿宴刚散了,她也准备来看看焸公主如何了。哪知道这里居然出事。“你们赶紧着,快去请大哥他们也过来。”

“知道了。”管家连忙召唤人帮忙。

“别惊动了老夫人。”英雲担心的说。

“是,夫人。”

而等她急匆匆的赶到南厢房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焸公主的房门被敞开了。所有的戍卫和小厮跪了一地。

床上的帷帐被扯了下来,只有半边是好的。却难以遮掩蜷缩在床上的两个人,狼狈不堪的样子。

英雲只看了一眼,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她硬是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滚!”焸公主一脚把英伦从床上踹了下来。

他衣衫不整自然是不必说,红热的脸上温情还没有褪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焸公主的闺名:“丽,别离开我!”

“滚!都给本公主滚!”焸公主喘着粗气,只觉得没脸见人。

明明是她要整腾芽那个贱丫头,可是怎么事情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英雲赶紧让两个人进去,把英伦从房里给拖了出来。这个局面,怕是说什么都不合适了。她迅速的关上了门,叹着气退了出去。

焸公主坐在方才温情过的铺上,看着自己胸口他留下的痕迹,又羞又恼,她怎么就半推半就同意了?

这回可好了,整个英府上下都知道了。她还怎么有脸回开乐,要怎么面对自己的额驸?

乐恒站在门外不敢动弹,进房安慰焸公主,她自然是没这个胆量。可是三公主那边,还要不要喊人去捉?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忽然听见焸公主喊了她一声。

“奴婢在。”乐恒没敢太往里走,只是站在门口。

“你把酒送去哪里了?”焸公主有些生气的问。

“都按公主您的吩咐,交到了少将军手里。”

“他喝了吗?”

“小丫婢亲眼看见他一饮而尽喝了一壶。另一壶,也是奴婢把酒壶给换回来的。”乐恒如实的说。

“那好,依照原计划去做,要快。”

“是。”乐恒急匆匆的退了出去,赶紧找了个人去敲腾芽的房门。

这边的事情还没消停,那边的又出事。英雲听说焸公主的人去找腾芽的麻烦,就赶紧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乐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英雲的心都在颤:“你在这里做什么?”

乐恒皱眉道:“方才有人看见有刺客闯进三公主的厢房了。奴婢正好带着人,就赶紧赶过来看看。奇怪的是,无论奴婢怎么敲门,三公主都没答应。想必刺客一定在里面挟持了三公主。”

“腾芽?”英雲不信,走上前去拍了拍门:“我是凌夫人,你有事没事?应我一声啊!”

门里依旧没有半点声音。

但其实,英勋的心绷的很紧。

“腾芽?”英雲用力的拍了拍门:“你听见我说话吗?”

乐恒赶紧上前一步:“夫人,您看见了吧。三公主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寿宴她没出席,一直都在房里。”

不等英雲开口,乐恒使了个眼色。两个焸公主的内侍一起发力,硬生生的将房门给踹开了。

英勋满面愕然的看着门外的人,一时没有说话。

“你怎么会在腾芽房里?”英雲心惊肉跳的往腾芽的床铺上看了一眼。幸亏是床铺上非常整齐,根本就没有凌乱的痕迹。“腾芽在哪?”

“少将军恕罪。”乐恒依照焸公主之前的吩咐行事,少不得恭敬一问:“请问少将军有没有看见刺客?三公主殿下是否安然无恙的待在房中?”

“什么刺客?哪里来的刺客?”英勋纳闷的不行:“姑母怎么也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英雲已经不希望英府再出事。“你快说。”

“我本来是要给三公主换药的。哪知道席间多喝了两杯酒,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铜盆给打翻了。就赶紧从耳房找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了。凑巧酒劲上来,有些走不动,就坐在这里喝了杯茶解酒。心里还在想等下清醒些,得赶快叫人来打扫一下,再向三公主赔罪,毕竟把她的厢房给弄乱了。”

“如果是这样,那恐怕是有人看花眼了。”到这个时候,英雲已经完全看清了整件事。摆明就是焸公主用错心思,想要陷害英勋和腾芽。却不知道怎么遭了报应,使出去的手段用在她自己身上。“乐恒,这里没事了,你回去伺候焸公主就是。”

“夫人恕罪,可能是下面的人看花眼。但奴婢总觉得还是要细细查一查会比较好。毕竟少将军酒气上头,一时失察也是有可能的。万一三公主真的是被人掳走的,岂不是麻烦。”乐恒递了个颜色,马上就有人去检查门窗。

没想到门窗都是从里面上锁,关的严丝合缝。根本就没可能有人仓皇的逃出去,还不被人察觉。

“哼。”英雲冷笑了一声,道:“本夫人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刺客?又凭什么认定对方一定是刺客?说不定是裕王或英乔他们来找三公主嬉戏,看走了眼也未可知。现在的英府,不光有英家的家奴守护,还有英将军带回的兵卫,以及焸公主随行的近侍。如果这样,还能有刺客混进来,那岂不是说这些人都是没有用处的?”

“夫人恕罪,奴婢并不是这个意思。”乐恒赔着笑脸道:“只是先前三公主和宛心公主都出了事,焸公主不放心,总怕府中有人里应外合。才吩咐奴婢看见可疑的人一定要仔细查验,说不定她就躲在衣柜里,又或者木箱里偷偷的听着咱们说话的动静呢!”

“你的意思是……”英雲与她对视,缓缓的说:“就连衣柜和木箱子也要检查对吗?如果不检查,你就向焸公主没法交代?”

“奴婢不敢。”乐恒恭敬的垂下头去。“奴婢只是把心里的担忧说出来。并没有别的意思。”

英雲看着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心里不免紧张。

毕竟她不确定腾芽到底在不在这厢房里。

“好,既如此,那就由本夫人亲自去查验。如果英府混进来这样的人,理应由英家的人对这件事交代。”说话间,英雲就走到了衣柜面前。

她是真的有些失望,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姐妹,居然为了自己的女儿这样陷害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还是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且如果事情被传出去,连英勋的名誉和整个英家的名誉都会搭进去。她做事处处为焸公主着想。可焸公主却根本没理会过她的用心。

想起来也是挺讽刺的。

当然,烨辰的婚事,她的确心里有愧。

手刚触及衣柜的瞬间,乐恒就走了过来。“这种事情还是让奴婢来吧。万一真的有刺客,伤及夫人,那奴婢就是有是个脑袋也不够赔。”

“你就非要这么心急吗?”英雲与她四目相对。

乐恒连忙垂下头去:“夫人,奴婢做什么都是按吩咐。若不是如此,奴婢又怎么敢在夫人面前多话。”

这意思已经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如果你不让我打开柜子,焸公主问罪,我也根本就没法交代。

英雲心中虽然不快。可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乐恒快速打开了衣柜。

衣柜不大,一眼就能看清楚。里面确实只有衣物什么的,并没有半个人影。

“现在看清楚了?”英雲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点,她想要阻止乐恒去开那个足以藏人的大木箱。可是她还没说话,就看见英勋站起来走过去,好不犹豫的把木箱给打开了。

“这位近婢姑娘,木箱子你也索性一起看看吧。本少将军和三公主可没有闲情逸致和你们玩什么捉迷藏。说了三公主不在房里,她就不在房里。你们当本少将军是什么人?满嘴都是谎话吗?”

“奴婢不敢。”乐恒嘴上说不敢,手里的绢子忽然掉了。她弯着身子去捡起来的时候,还特意往床下看了一眼。床下也没有藏人!

这就怪了,难道三公主真的不在房里?

其实这时候,腾芽还藏在南厢房焸公主的耳房里。

听着焸公主的房间没有了动静,她才慢慢的从耳房出来,径直走进了焸公主的厢房,随手关上了门。

听见推门关门的声音,焸公主饶是一惊。她坐在床上,环抱着双膝,正在混沌之中。这不请自来的声音着实让她心烦,猛的抬起头,更是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不请自来。”腾芽微微一笑:“感谢焸公主为我择的额驸。可惜,我还小呢,受用不到。这么好的事情,还得是你自己亲自享用。”

“你……”焸公主猛的从床上跳下来,急火火的走到腾芽面前,扬手就朝那柔嫩的脸抽过去。

料到她是这个样子,腾芽也不甘示弱。她抽过来的一瞬间,腾芽后退两步,一个旋身。绕道焸公主身后猛推她一把。

从未想过她伸手打人,会被人推。焸公主猝不及防的摔了个大马趴。整个人跌在地上疼的五官扭曲,好半天竟没爬起来。

腾芽站在她身后,目光森冷的看着她这副样子。说真的,完全没有丁点同情心,反而还觉得特别畅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也想知道,给英勋的酒里面放了迷药,怎么会让英伦将军给喝了呢?我也很奇怪,英伦将军怎么就那么把持不住自己,竟然闯到了焸公主你的闺房。再有,他把持不住自己,是因为药力的影响,那么焸公主你也喝了迷药的酒吗?为何你清醒的这么快,我刚进来,你就有力气走过来给我一巴掌?还是,你没喝酒却也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是不是还挺刺激的?”

“你这贱丫头,你说这种话不害臊吗?”焸公主气的直哆嗦,好不容易支撑着身子坐起来。

“做的人都不害臊,我有什么可害臊的?”腾芽微微一笑,红扑扑的脸颊透着一股柔情:“我只是觉得我来的迟了些。不然早放一把火,早把人招来,兴许还能阻止这件事发生,能保住焸公主您的名誉呢。”

“你……你刚才一直在门外?”焸公主被她气的胸闷。“是你放的火,故意引人来?”

“何止啊。”腾芽最喜欢看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了。她的心慢慢的硬起来,她喜欢这种复仇的快感。她不想再被任何人欺负!“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那天晚上你和英伦将军在假山石里面私会,我就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故意留下我在英府,一定是有某种目的……且有一件事,你的宛心公主恐怕没告诉你。在客栈有人下毒在筷子里。功夫比你这招数高明一些,还不是被我发现了。我可是我师傅的得意徒弟。”

“你到底在说什么!”焸公主气的颤抖不停。地面冰凉的像一块冰,凉意顺着她接触的肌肤一点点的渗进来。她很想要站起来,掐死这个贱丫头,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浑身没有力气。

“我知道你想杀我灭口。实际上就算我没出现在你房里,你也同样不会让我活着。”腾芽勾唇道:“你怕我夺走凌烨辰,让你的女儿一无所有。可是烨辰的心在我这里,就算我不做什么,他也一样会回到我身边。我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凭什么!”焸公主愤怒的声音,听上去像要吃人一样。“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就凭我手里,有你不贞的证据。暗夜私会的人证,偷龙转凤的酒瓶,还有房门被撞开之后的画面。这些都深刻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我只要把他们一起送去开乐,又或者花点银子,编成歌谣,让开乐的小童们每日在街上吟唱,那焸公主以为,你的日子会比我好过吗?”

“我可以先杀了你,再杀了这里所有知情人!”焸公主这话绝不是玩笑。实际上腾芽没有来的时候,她坐在床上,已经开始动这样的心思了。

“你的确可以。”腾芽微微一笑:“只不过杀光了这些人也难以掩饰你的罪行。你能连一品夫人和凌夫人,以及英伦将军父子都杀光,可是你别忘了,目睹这一切的,还有你自己的亲兵和侍婢,甚至是我故意让他看见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焸公主皱眉道。

“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鸟叫做鸽子?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把一些证据,用鸽子送进了盛世的皇宫。你确定你可以马上带着人冲进宫去,铲平盛世吗?”腾芽笑容可掬。“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如果我有事,如果英府上下任何一个人出事,最后一个垫背的,肯定是你。”

“好厉害的丫头啊!”焸公主恨得牙根痒痒。“你那些证据,就一定有人信吗?”

“当然。”腾芽笑得合不拢嘴:“不信你试试看。”

焸公主整个人失去力气,即便是有仇恨支撑着,她仍然瘫软在地上动弹不了。

“告诉你的女儿,凌烨辰不会和她成亲的。还有,跟凌夫人解除婚约吧。”腾芽的语气微微带着些请求的意味。“我知道宛心是真的喜欢凌烨辰。可是很多事情不能勉强的。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我仅有的,能拥有的,我也不想再轻易放弃了。”

“我就是杀了凌烨辰,也不会便宜你!”焸公主的声音特别的虚弱,像是凉气钻进心里一样。

“随便你。”腾芽拍了拍自己的手:“反正我该做的该说的都已经做完说完。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

“你等着我缓过来的,我一定要你的命!”焸公主是气糊涂了,这样的话冲口而出。

“我说了!”腾芽丝毫无惧:“不管谁第一个倒霉,最后垫背的永远是你。你在开乐之所以那么风光,那么尊贵,是因为什么?仅仅因为你皇兄是皇帝?当然不是!如果没有宛心公主的父亲,也就是你夫家的匡扶,这么多年,开乐可以顺风顺水吗?你要得罪的,是整个开乐的江山。”

这番话,是真的把焸公主吓着了。她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孩子,竟然连开乐的局势都了如指掌。她以为她也像宛心那样,只懂的任性,只是情窦初开。可终究不一样。别说一个宛心了,十个宛心能不能斗得过她都是未知数……

“若我答应你,取消婚约呢?”

“那就等凌烨辰成婚,另娶他人的时候,我就把证据还给你。”腾芽笑眯眯的说:“焸公主,你可别怪我。如果不是你先走这一步棋,我今天还一直惆怅怎么替烨辰解围。”

腾芽深吸了一口气,高兴的从焸公主身边走过去。

焸公主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脚踝,却还是慢了一步。

“焸公主,地上太凉了,你还是自己爬起来吧。”腾芽冷笑了一下:“那些侍卫和近婢可能怕您会灭口,所以不知道藏哪里去了。总之不敢现在来招惹你。”

说完这番话,她没有回头,大步流星的走出去。

这时候,凌烨辰在哪里呢?

她忽然很想见他,很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刚走到后院的回廊下面,她就看见凌夫人和乐恒一并过来。

想着方才焸公主的样子她们没看见,心里还真有点小失落。

“三公主,你怎么会在这里?”乐恒看着腾芽从南厢房这边走出来,后脊梁直发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这里着火了吗?我好奇就赶紧过来看看。”腾芽微微一笑:“可能是我来得迟,都没看见哪里着火。不过也亏的是这么快就扑灭了。”

她这么一说,英雲也就明白了。一定是焸公主害她不成,反而被她给收拾了。“你这丫头,寿宴不去吃就算了,还在这里闲逛。没事就赶快回房去吧。别裹乱。”

要不怎么说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她这么一说,腾芽就明白她的心思。“那我先回房了。”

英雲望了一眼焸公主的厢房,又看了看乐恒。“是你先去复命,还是我先去安抚一下焸公主?”

乐恒顿时就尴尬了:“夫人您请。”

仰起头慢慢的往里走,英雲回首道一句:“别让人来打搅。”

“是。”乐恒恭敬的应下。

这时候,谁敢去打搅啊。难道不怕小命不保?

“又是谁?”焸公主听见开门的动静就觉得心慌,抬起头恶狠狠的瞪过去,才发现进来的人是英雲。“怎么是你?”

英雲看她跌坐在地上,吃力的想要站起来却不行。唯有迅速的关上门,走过去把她扶起来。

“为什么?”

“你这是明知故问。”焸公主气鼓鼓的说:“我能是为什么?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早就说了,我根本就不该来英府。”

“我不是问你那件事。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害腾芽!”英雲扶着她在床边坐好。伸手扯了被子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却嫌弃的不愿意往床上看一眼。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刁滑的丫头。我原本以为,这么做就能解决宛心的烦恼。何况你们英府攀上三公主这门亲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原来我错了。她根本就不是个善茬,她是比饿狼更可恶的猛兽。”焸公主气的直喘,根本就没留意到英雲眼底的嫌恶。

“你快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拿回她说的证据。还有,你帮我想想,她说的证人是谁?到底是谁在英府里替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想到了你就赶紧告诉我。”焸公主甚至在想,有没有可能拦截她的飞鸽传书。阻止她把不利于自己的消息送进盛世的皇宫。“英雲,你最知道宫里的情形,你快想想,那个贱丫头到底和谁交好。谁能替她收藏这些证据?设法替我除掉那个人好不好?”

“你到底在说什么?”英雲不悦的看着她:“当初你和我哥哥明明就情投意合,是你辜负了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生活。你对他避而不见,置若罔闻,我也以为你都放下了。可是为什么这才见面,你就这么把持不住?”

“我没有把持不住,是因为他也喝了下了****的酒。”焸公主扭过脸去,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你这是咎由自取。”英雲就是等她这句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焸公主生气的看着她。“你是在取笑我?”

“我不是在取笑你。我是在嘲笑你。”英雲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事情一旦捅破,外头会怎么传,说我们英家给你提供了温床吗?还是说你风流成性都是英家促成的?”

“英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焸公主刚被腾芽气的半死,这可倒好,一口闷在心口的气还没上来,就又被英雲往上扔了一块大石头。“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腾芽是苏荷的女儿。苏荷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没能保住她的命,又怎么可能由着你毁了她女儿的清白。”说到这里,英雲自责不已:“也是我母亲的寿宴让我耗费心力,且我对你又那么信任才会疏于防范。亏得这丫头聪明,能从你的指缝里溜出来保全了自己。否则,她若是一头碰死在英府,我也必然随着她去,在下面向苏和谢罪!”

“她是你好姐妹的女儿,那宛心呢?”焸公主气的指尖发麻。“宛心难道不是你好姐妹的女儿?不是你选中的儿媳?你们母子俩光想着怎么利用我们开乐的权势谋策大业,就不想想我女儿的清白么?腾芽那个贱丫头逼着我悔婚,也是你们母子的意思对不对?我若不答应,我身败名裂,我若是答应,我女儿往后怎么抬得起头?何况她是那么爱凌烨辰,你们这样做不是要她的命吗?英府何其尊贵,邻国的皇族何等尊贵,你们两家联手,就不能保住我这么一个女儿吗?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宛心的事情我很抱歉。”英雲愧疚的低下头:“当日我们深陷绝境。能想到的自救的方法,也就只有开乐只有你。所以我以为让宛心成为烨辰的贤内助是最好不过的选择。可惜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心思。为着这件事,他好久都不理我……恐怕我也是难再左右他的决定了。何去何从,终究得是他自己决定。”

“好哇,好哇,你们真是够狠……”焸公主忽然觉得这一次就不该来盛世。原本是为了定下婚事而来,可现在竟然一无所有。她瞪着英雲,又急又气,恼羞成怒:“如果你执意要取消婚约,我女儿宛心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悉随尊便。”英雲懒得和她说下去。“你好好歇着吧。念在姐妹一场的情分,我会让人给你送碗避子汤过来。喝还是不喝,你自己决定。但是,如果你不喝,之后有什么后果,英家绝对不会替你承担。”

“你这是威胁我?”

“你都已经想要我们这里每个人的命了,我威胁你又如何?”英雲冷冷看着她,语气极其平静。“当初的缘分是你自己断送的。你怨不得旁人。”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焸公主只觉得心口绞痛的厉害。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额驸知道她做出这样的事,波及皇权,皇兄还会袒护她吗?

眼前一黑,焸公主昏死过去。

腾芽回房的时候,英勋已经不见了。

本来她还是想和英勋解释两句,英伦和焸公主的事情,当真不是她操纵的。可是人既然不在,她也不想多说。

一直坐到天都快黑了。裕王和英乔才回来。

这俩人聊得投机,寿宴过后竟然带着醉意骑着马在皇城之中兜了一大圈。

看着腾芽闷闷不乐,裕王的心不由得一紧。“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焸公主让人在酒里下药,险些害了英勋和我。但最后,她自己中招了。”腾芽低着头:“还被我当众拆穿!”

“不是吧?”英乔心里一颤:“她和谁?谁这么倒霉?是守着她的近侍之一?”

“大将军英伦。”腾芽没好意思直接说“你爹”两个字。

“什么!”英乔顿时就炸了:“我爹!我爹怎么会和她!我说腾芽,你怎么能当众拆穿呢!这事情传出去了,我爹往后还怎么做人?”

“……”裕王一头黑线:“不是一般都是女人没脸做人么?”

“少打岔。”英乔激动的不行:“腾芽,你快和我说说,我爹是怎么中招的?”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腾芽垂下头,有些抱歉的说:“我气不过焸公主这样算计我,我就去她厢房想看看有什么能用来出气的。哪知道我去的时候,大将军就已经在他房里。两个人推推搡搡的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该进去把他们拉开啊!”英乔气的不行:“你怎么还能叫人来?”

“我当时不知道大将军是因为喝了同样的酒。”腾芽愧疚的不行:“我以为他们是正常的……男欢女爱……”

“什么!”英伦急的直跺脚:“她是个有妇之夫,我爹是有妇之夫,这还能算正常的男欢女……哪来的爱啊!我才离开英府这么一会,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气死我了。”

“你别怪三公主。”英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把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他脸上的潮热还没有褪尽,说话也绵软无力。“爹喝的那壶酒是我给他的。我自己也喝了一壶酒,险些害了三公主!”

“你给爹的?”英乔直拍自己的脑门:“这可真是的!我就是想怪,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了。罢了罢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不说话了。我回房!”

看她是真的气坏了,腾芽特别愧疚。“你等等,我有话说。”

英乔站住了,却没回头。

“我来英府这些日子,你们待我真的很好。我总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可是我总在给你们惹祸。如果焸公主不是为了害我,也不会波及到大将军和少将军。我明知道大将军在焸公主房里,还是执意让人闯进去揭穿这件事,我是为了报复焸公主,可也的确是害了大将军。你们要问责也好,要追究也好,我做错的我都承认,随便你们处置。可是英乔,英勋,请你们相信我,我的本意绝对没有要害英府任何一个人的意思。我不会恩将仇报。”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英乔转过来,看着腾芽苍白的脸旁:“火烧冰窖——该着。谁知道焸公主就害了她自己呢。谁又知道事情会走到这一步。如果你没有这么做,拿不住焸公主的把柄,她还会在害你。于情于理,我们的确不能怪你。可是……这件事情听着就恶心,我……我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得了,你也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

说完这话,英乔一溜烟的奔了出去。

“你还记得是谁给你的酒吗?”腾芽问英勋。

“记得,是个不太熟悉的小婢子。但是再见到她,我可以把她揪出来。”英勋少不得自责:“也是怪我,离开英府也有大半年了。以为府中新添几个侍婢没什么了不得的。她还说她是英乔身边的婢子。我以为是府里才给英乔拨过来的。”

“很可能那婢子已经离开英府了。”裕王皱眉道:“做这种事情,自然是不留痕迹会比较好。何况今天寿宴宾客来往不绝,混在宾客之中离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是啊。”英勋也点头:“现在看来,肯定是这么回事!”

“已成定局,就不要管了。”腾芽皱眉道:“现在是焸公主有把柄在我们手上。局面还能控制得住。等明天先回了皇城再做打算不迟。只是英勋,你要时刻留心着朝野上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特别的狠毒,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灭口。”

“好。”英勋点头:“我先出去了。”

“嗯。”腾芽感动他没有因为这些事情怪她。待人走后,她才又忍不住问裕王:“皇叔,你看见了烨辰没?怎么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看见他来过问?”

“谁知道呢。”裕王刚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好哇你,是不是对人家还没死心?怎么,终于想通了打算破镜重圆?”

“去你的。”腾芽把他从房里推出去。“不该问的事,别问。否则我就找根针,把你嘴巴封起来。”

“亏你想得出来,我可是你亲皇叔!”裕王笑的特别爽朗:“行啦,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找凌烨辰去。”

“不要,不要你多管闲事……”腾芽关上了门,美滋滋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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