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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卷入风波

“烨辰回来了。”

马车刚驶入英家停稳,凌烨辰还没从马车上下来,就听见外祖母喜悦的声音。

他迅速的撩开车帘,一个跃身下车,径直走到一品夫人的面前跪下:“烨辰拜见外祖母。未能侍奉在您身边时时尽孝,实在是烨辰的不对,还请您恕罪。”

“傻孩子,快起来。”一品夫人热泪盈眶:“上一回见你,你才多大啊,这一晃眼,都这么高了。快起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你。”

“外祖母。”凌烨辰热络的握着她的手。尽管保养得宜,可老夫人的手上还是生出许多苍老的皱纹,和一些斑痕。凌烨辰心里感慨,同在皇城之中,一晃多年,竟到了今天才能重逢。这其中的辛酸,又有谁能知晓。

这时候,乐恒也扶着宛心从马车上下来。

她先仔细收拾了自己的衣饰,拿过乐恒递来的掌中镜瞧过妆容,才迈着款款的细步走到凌烨辰身边。“宛心拜见一品夫人。”

“这位是?”老夫人并不认识面前的女子,只觉得她容颜秀美,穿着华贵,一看就是不俗的身份。

“这是宛心。”凌夫人笑着走过来,温和的说:“母亲,这位是开乐国焸公主的女儿,宛心公主。”

“哦!”老夫人微微点头:“宛心公主无须多礼。”

裕王从马车上下来,本想拽着腾芽的。可是腾芽死活不从车上下来。

“你干什么啊你?你没脸见人吗?”裕王被她气得不行,心里憋着火。

“我母妃才薨逝不久,按说我还是戴孝之身。只是父皇不许我戴孝罢了。一品夫人七十大寿这样的喜事,我怎么好冒犯。等下我随马车直接回宫就是。”腾芽知道她自己不忌讳这些事,可是别人未必不忌讳。

再说老夫人的七十大寿的确难得,她也不想自己的出现败了大家的兴致。

“你怎么想那么多。”裕王皱眉:“可是你别忘了,是凌烨辰带你来的。”

怎么是我忘了,明明就是他忘了。腾芽心里这么想,只是轻轻摇了头:“皇叔,那我回宫等你可好?”

“你自己这么回去是很危险的。”裕王当然不放心:“你还是随我一起留下好了。有我在,英家的人也不会说什么。”

“那边是谁呢?”老夫人瞧见马车边还有个男子在和谁拉扯,免不了诧异。

“是裕王殿下。”凌烨辰回头望了一眼,正要说还有三公主,就被宛心抢先开了口。

“老夫人有所不知,同行的还有裕王和三公主。只是宛心听闻三公主的母妃前不久才……还有刚出世的皇子也……三公主可能是怕冲撞了英家这么大的喜事,才不敢下车呢。”宛心心想,哪有人不忌讳死人的,且这还一死就是两个。这么重的孝,偏要跑到英家来“害人”,这不是存心找不痛快吗?

她这么一说,老夫人和凌夫人都愣住了。

“外祖母……”凌烨辰想帮腾芽说话,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得裕王殿下和三公主有心,就请他们入府小住吧。”老夫人温和的对身旁的管家道:“去收拾几件像样的客房。”

“是,老夫人。”管家领着几个丫鬟、小厮一并退了下去。

“都活到这把岁数了什么没见过。”老夫人爽朗笑道:“再说来的都是贵客,这贵气就足以抵消别的了。烨辰,去把客人请过来吧。”

宛心想要说什么,却被乐恒偷偷握住手肘给拦住了。

也是,既然老夫人决定要腾芽留在英家小住,那现在反对也没有什么作用。还会显得她小气。倒不如想个什么办法,让她被轰出去。反而脸上更没有光。

凌夫人慢慢的走过来,对烨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请裕王殿下回正堂堂再慢慢的细说不迟。”

“是。”凌烨辰这时候快步走向马车,拱手道:“请裕王殿下、三公主入府小住几日。”

“听见了吧!”裕王对还在马车里坐着的腾芽挑了挑眉:“三公主,人家请你去府中小住几日。”

腾芽被裕王弄的有些尴尬,起身才要下来。

裕王和凌烨辰同时伸手去扶她。

递过来的两只手,让腾芽一时有些犹豫。裕王暗笑一下,索性抓着腾芽的手搭在凌烨辰的手掌:“快点的,别磨蹭了。劳老夫人在门口等着像什么话。”

腾芽仍然觉得尴尬,可是与凌烨辰对视的一瞬间,她只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茫然。

他没有一丝歉意,十分坦然。就好像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拿回了自己的手,腾芽跟在裕王身后一道走去。

“裕王殿下、三公主。”

“老夫人客气。”裕王恭敬道:“皇兄恩旨让本王与腾芽一道来英家向老夫人贺寿。这是一点薄礼,还望老夫人笑纳。”

让人接过礼单,老夫人笑道:“替老身多谢皇上恩典。裕王殿下,两位公主,里面请。”

老夫人高兴的不得了,期间还一直握着凌烨辰的手慢慢往里走。

正寿的日子,是两日之后。可此时此刻,英家上下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处处都是喜庆的样子。

腾芽跟在裕王身后,柔顺安静,一言不发。

她迈着端庄的步子,举手投足散发着华贵之气,也的确是公主该有的样子。

这让宛心有些害怕。从见到凌烨辰吻腾芽的那个瞬间,她就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对手。且别看她之前只是个丫头片子,此时此刻,穿着很一般的衣裳,不施粉黛,却又能尽显公主的风范,根本就不似先前那般稚嫩。

“公主,当心门槛。”乐恒看宛心公主眼睛发直,一瞬不瞬的瞪着腾芽,少不得提醒一句。

宛心点了点头,就着乐恒的手往里走。心里却一直在盘算着要怎么害腾芽。怎么样才能让她被英家的人嫌弃,让她永远不可能成为英家的孙媳妇。

“我怎么觉得那位公主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呢?”裕王凑在腾芽耳边小声的说。

“你想多了吧。”腾芽只作不觉。

“怎么可能。”裕王不放心的回敬宛心一眼:“我跟你打赌,还有两日正寿,到正寿那一日。这三天,她要是能忍得住不对你出手,我就任你差遣三天如何?”

“好。”腾芽点一点头。“那你有什么要求?”

“我没有。”裕王十分善良的说:“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宁可任你差遣。”

腾芽心里暖暖的,凑近裕王的耳畔笑着说:“我虽然没有一个好父皇,但我有一个好皇叔。看来老天对我也不薄。”

“去你的。”裕王嫌弃的白她一眼。

“老身就不陪着诸位了。”引到了内厅,老夫人微微笑道:“一应的事情就让管家打点,诸位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

“劳烦了。”

“叨扰了。”

宛心和裕王几乎同时说。

凌夫人笑着说:“烨辰,那你就先陪一陪外祖母去说话。这里我会安排好的。”

“多谢娘。”凌烨辰温和点头,又朝裕王略点了下头。

宛心有心跟着他去,却被凌夫人拉住了手腕。“走,宛心,带你去挑一间客房。这两日还会陆续有亲朋好友来府中,你们来的早,还是可以挑自己喜欢的房间住。”

宛心红了脸,笑着说:“住哪里都好,只要能挨着辰哥哥的厢房便是。”

“好。”凌夫人温和的点头。“劳烦管家领裕王殿下和三公主择两间厢房。”

“知道了夫人。”管家殷勤道:“二位这边请。”

这时候,韦逸霜派出宫的人总算回宫复命了。

纯好连忙就来禀告。

韦逸霜看着镜子里自己清冷苍白的脸色,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奴才办事手脚越来越慢了,也不知道父亲和兄长是怎么管束的。赶紧让他进来。”

“是,娘娘。”纯好心里有些打鼓,面上什么都没说,只领着人走进来。

“给娘娘请安。”来人绷着脸,脸色不怎么好看。

“如何了?”韦逸霜凝眉从镜子里看了一眼跪着的人。

“属下办事不利,三公主现下已经住进了英府。”

“啪”的一声,韦逸霜把手边的多宝盒扫在了地上。

“本宫等了这好几日,你怎么敢来告诉本宫,说那个贱丫头平安无事的住进了英府?”韦逸霜气的脑仁疼。“前两日在山顶,你说有皇上的暗士和英家的暗士保护。随后下了山,你们竟然还是失手。现下人都进了英府了,难不成在街上杀不了的人,能在英府杀了?既然这样没用,那本宫还留着你们做什么?”

“娘娘饶命。”那人紧张的不行。“如果不是裕王从中作梗,三公主和世子早就已经成了属下等的剑下亡魂。且属下等还探知了一件事。”

韦逸霜没做声。

纯好少不得呵斥一句:“赶紧说,少在这里墨迹。”

“裕王殿下的亲兵才不足二十人。可这回阻拦属下的人却多则四五十。看样子,裕王殿下在宫外也有自己的势力,不可不提防。”

“这个回头再说。”韦逸霜不怎么高兴:“在一品夫人寿宴之后,那贱丫头回宫之前,可还有把握一举成事。且是不留痕迹的成事!”

那人被韦逸霜问住了,半天不敢做声。

“怎么?”纯好冷厉的瞪着他:“收拾一个丫头片子,都做不来吗?”

“并非如此,而是……”那人为难的不行:“如今又英家的庇护,又有裕王殿下……也不是真的就杀不了,可若是暴露了身份,只怕会招致祸患。韦妃娘娘有所不知,那种毒药用在筷子里一早就被三公主发现了。准备的饭菜一口都没动,属下去检查饭菜的同时,随行的人就被裕王给收拾了。若非如此,属下也没有命回来向娘娘复命。”

“那就再继续观察观察。如果有机会能做的无声无息,就动手。”韦逸霜这一回反而是冷静多了。

那人欣喜若狂,连连叩首:“多谢韦妃不杀之恩,属下一定尽心解决这件事。属下告退。”

“娘娘……”待人走后,纯好才纳闷的问:“他分明没有完成娘娘的命令,为什么还要留下活口?”

“本宫用着他们,也不得不宽容一些。”韦逸霜看着镜子里因为愤怒而狰狞的脸庞,心情沉重。“毕竟眼下没有什么比拿下那丫头的命要紧。可即便如此,本宫也不想留下什么把柄被皇上攥在手里。倒是裕王啊,当真是长大了也出息了。再不是那个只会缠着宫女陪他捉迷藏的小孩子了。不得不防着。”

“娘娘说的是。”这一点,纯好也赞同。“从前的确是小看这位裕王殿下了。先皇的子嗣不多。特别有本事的也都被皇上弹压制衡着。唯独这个最小的幼弟,皇上一直留在宫里照顾有加。怕就怕捉只老鼠放进米缸里了。被最不可能的给害了。”

“是啊。”韦逸霜微微颔首:“韦家制衡着朝野,皇帝却要利用英家制衡韦家……如果皇权再受到威胁,那本宫还真成了韦氏一族中最没有用的女儿了。”

纯好微微敛眸:“娘娘说的极是……”

“纯好。”韦逸霜转过身,拉住了她的手,皱眉道:“你说,如果皇上执意要纳那个孀妇为妃,和本宫并肩,亦或者是直接册封为后,接替她妹妹的凤权,那本宫还怎么和她抗衡?还有福寿宫那一位……”

“启禀娘娘。”外头是内侍监的声音,打断了韦逸霜的说话。

“什么事?”纯好不耐烦的问。

“太后让妙嫦姑姑过来,说是请韦妃娘娘前往福寿宫觐见。”内侍监谨慎道。

“唉!”韦逸霜长叹了一声,微微颔首。

“知道了,就说娘娘更衣就过去。”纯好对着门嚷了一句。

“这安生的日子怎么一夕之间就不见了。从前看苏荷坐这把贵妃的椅子不是也挺安稳的么。怎么轮到本宫来坐,就这样不安生?她不是一样没有儿子么!”韦逸霜就着纯好的手起身去更衣,可心里始终想不明白究竟。“那苏家,也不过如此,还不如英家显赫呢。”

纯好没敢说真话,其实很简单。皇上爱重苏贵妃,她的日子自然安生。

“你也不知究竟吧?”韦逸霜看她不说话,又是一声叹息:“罢了,先解决好眼前的事情,再一步一步运筹帷幄吧。你上回说的那件事,本宫已经在思虑了。”

“娘娘是说,向皇上举荐一位韦家的女儿那事?”纯好皱眉问。

“是啊。”韦逸霜也是无奈:“若是能添个皇子,到底是韦家和皇家的血脉。本宫无论是对皇上,还是对家族,都有个交代。”

“既如此,那奴婢就先把族谱上适龄的女子挑选出来,回头索要画像,请娘娘一一过目。若看到合适的,再传召入宫觐见。也省的隔三差五总有人往宫里跑,叨扰娘娘的清静。”纯好用心的说。

“嗯。”韦逸霜点了下头,没有继续往下说。

午膳的时候,英家特别的热闹。隔着三道门,传菜的声音此起彼伏。

饭厅里伺候的家奴就足有十多人。传菜布菜倒酒盛汤,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丝毫不乱。但其实也就只有四个人用膳。

凌烨辰左边是裕王,右边是宛心,腾芽坐在裕王的另一边。

满桌子的菜肴看上去都挺有滋味的,她低着头,认真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辰哥哥,府上的厨子还真是不错呢。”宛心笑看着腾芽,唇角扬起了微笑:“你只看三公主吃的有多香就知道了。”

腾芽是吃了不少,但吃相并不难看。她也不想在这里和宛心争执,毕竟是客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一品夫人请了她入府,她也不想给人家添麻烦。

“味道是不错。比宫里御厨的手艺好些。”

她扬起脸,笑看着宛心,样子总算温和。

“是么,那你就多吃一点。”宛心勾了勾唇,道:“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位公主有你这么好的胃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三五餐都没进膳呢!”

裕王正要怼她两句,就看见凌烨辰眉心微皱。到嘴边的话就转了个弯。“我说凌皇子,世子,你该不会真的好几餐都没带腾芽去吃吧?那你们下山之后的这一日是怎么过的?总不至于你捧着我的脸,我捧着你的脸,就这么对着看了一整日吧?”

果然宛心的脸瞬间就被愤怒涂成了红色,连手里的瓷勺都掉在了地上。

“天啊。”裕王扫了一眼宛心,嫌弃的不行:“我也从来没见过哪位公主用膳这么粗鲁的,连勺子都掉了!”

“你……”

“落地开花,是好意头。”管家少不得打圆场。“诸位请尝尝这一道菜,松子桂鱼。”

宛心没和他争执,她知道裕王就是故意要她发脾气,在烨辰面前丢脸。她硬生生忍着,冲凌烨辰温和一笑:“宛心最怕鱼刺了,辰哥哥能不能帮我把刺都弄去?”

“好。”凌烨辰用公筷夹了一块鱼,放在空碟子里,小心的挑去鱼肉里面的刺,再舀了一勺鱼汤淋在上面,递给身边的宛心。“可以吃了。”

“辰哥哥真好。”宛心抬眼扫了腾芽一眼。

裕王端着碟子站起来,把鱼夹走了一大块。也放在腾芽面前小心翼翼的挑出鱼刺,还淋了两勺汤。最后还不忘学着凌烨辰的样子,温和的不行对腾芽笑道:“芽儿,可以吃了。你快尝尝看好不好吃嘛!”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抬眼扫了宛心一眼。“不就吃个鱼嘛?弄得跟自己没长手似的。”

“要你管。”宛心翻了个白眼,收回目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只是这时候的凌烨辰,目光一直在饭菜和宛心身上。丝毫没往腾芽那里看过一眼。

“听说烨辰哥回来了?”外头走进来个身量纤纤的姑娘,看上去一身的英气。穿着利落的骑马装,手里还拿着精致的马鞭。

“是英乔!”凌烨辰高兴的不得了:“好久不见了。怎么只有你?舅父呢??”

“是啊。的确是好久不见了。”英乔学着男儿的样子拱手道:“我爹估计要明日才能抵达皇城。我实在是想念你们等不及,就先一步骑马回来了。”

看见两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姑娘坐在这里,英乔很纳闷:“哥,这两位那一位才是我的公主嫂嫂啊?”

宛心笑吟吟的站了起来:“我是宛心,第一次见面也没带着什么礼物。这只镯子是极好的白玉,母亲给我的,你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英乔有些尴尬的看了凌烨辰一眼,笑着接过来:“那就多谢公主嫂嫂了。”

公主嫂嫂几个字,把宛心听的心都甜了。

“这位是裕王殿下,这位是三公主。”凌烨辰只觉得不那么舒服,故意岔开话题。

“裕王殿下、三公主。”英乔得体的行了礼。“我才回来,还未去拜见祖母。等下更衣了,再来和诸位说话。失陪了。”

“去吧。”凌烨辰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

英乔握着玉镯走出了饭厅。

没走多远,就嫌弃的不行,瞧见附近也没有人注意,顺手就给扔进了花丛里。

“自己带着的东西还拿来送人,真当别人没见过好东西?”

吃饱喝足了,腾芽知道宛心很可能会找她的麻烦,所以就拉着裕皇叔回房去。

“看什么呢?”裕王奇怪腾芽怎么走着走着就不走了,也跟着凑过来看看。“没什么,你看这花坛里,有种不起眼的小兰花。三五朵还没有个小拇指大呢。可是仔细看却挺漂亮的。”

“哎呦喂!”裕王嫌弃的不行,真想把她脑子撬开看一下里面有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花呀草呀的!走走走,赶紧回房去商量商量。”

“也好吧。”腾芽打趣的说:“眼下这局面自然是待在房里才最安全。”

“我说你怎么就怂了呢?”裕王气鼓鼓的说。

“我哪里怂了?”腾芽纳闷:“我倒是想说说你,怎么自从出了宫,成日里都跟只斗鸡似的。芝麻大的一点事情,也要揪着说个没完,你不会觉得累吗?”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可倒好,还不领情。”裕王把着腾芽的肩,一脸认真的说:“芽儿,认怂让人欺负可从来都不是你的性子。你就真的要为凌烨辰容忍到这个地步吗?你要是喜欢她,就去把她给抢回来啊,你要是不喜欢他,何必给他做脸。该怎么闹就怎么闹!即便是你父皇对你有些误会,可你终究是盛世公主。盛世的公主,怎么可能由着开乐的公主欺负呢!”腾芽刚要说话,就看见门外有个人影。“是谁在外头?”

门被推开了,英乔站在外面有些尴尬。“我刚回来,想换身衣裳。可是没见到丫鬟。所以能不能请三公主帮个忙?”

未免腾芽不愿意,她连忙解释:“哦,我的厢房就在对面。很近的。”

“好。”腾芽心想,给英乔帮忙,总比在这里听皇叔废话要好很多。

“多谢三公主。”英乔没想到她答应的很爽快,心里也而是高兴。

去了她的房间,英乔就随手把门关上了。

不巧的是,这一幕被乐恒看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刻也没耽误的去给宛心报信。

“其实吧,我很久没穿过女装了。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给系一下?”英乔尴尬的不行:“我走的时候,皇城里还没流行这种款式的肚兜呢。都是直接挂在脖子上,系背后的袋子就可以了。可是现在这一种,怎么还是从后面绕过来,在前面系的?太奇怪了!”

“你平时都是穿骑马装?”腾芽也很纳闷。

“不是啊,都是铠甲之类的。”英乔笑道:“只是回府嘛,自然就不用穿那些了。不过好在有三公主你帮我。要不然我估计都系成死结,下回解开还得用剪子呢。”

看着腾芽细嫩的手指在自己身前系好精巧的结,她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才是我的公主嫂子呢。看你比刚才那一位和气多了。”

腾芽尴尬的笑了笑:“我哪里有这种福气。”

“怎么会没有。是我哥没眼光罢了。”英乔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三公主,你是三公主的话,你不就是苏贵妃娘娘的女儿?”

“是。”腾芽怕她多想,连忙道:“你要是忌讳,我去喊别人来帮你。”

“忌讳什么?”英乔不解:“我是听说你之前被冤枉来着,没想到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的话让腾芽惊讶不已:“我们都没见过面,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这还用问吗?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害自己母妃的女儿?再说你母妃苏贵妃一直那么风光,你想要什么会没有啊,捡个风筝还用自己爬树?简直就是荒谬!反正我一听就讹传就知道是背后有人作怪。只可惜宫里什么事情都要讲证据,没证据光我信你也没用。”英乔性子好爽,说话也不遮遮掩掩的。

这番话让腾芽听的鼻子发酸。“多谢你信我。”

“好了。”英乔看她系的这么好看,美滋滋道:“三公主,你是不是也会打扮?能不能帮我一下?我都好久没自己梳过女儿家的发髻了。”

她有些腼腆的笑了下:“不会太麻烦你吧?”

“没事。”腾芽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认真的帮她梳着头发。

不得不说和英乔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已经喜欢上这个性情耿直的姑娘了。“你为什么喜欢和男儿一样上战场骑马奔驰的日子?”

“嗨!”英乔无奈的说:“你要让我拿个绣花针坐那一动不动的秀一个早晨,我还觉得脖子疼呢。可骑马纵横沙场就不一样了。那种感觉,才让我觉得怦然心动,日子有盼头。总之这样挺好的。”

“说的也是。”腾芽点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觉得日子好过。”

“可不是么!”说到这,她叹了口气:“只可惜啊,我要留在皇城一些日子了。这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返回前线。我在皇城也没有什么朋友,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不是胭脂水粉,就是镯子绫罗的,听着就烦。”

腾芽还没说话,她忽然转过头来:“三公主,我能不能去宫里找你玩?也顺道可以探望姨母和我哥。”

“当然好了。”腾芽爽快的点了点头。

“那你住哪一宫?”

“青鸾宫。”

“我姨母和我哥呢?”

“青鸾宫……”

“哦!”英乔陷入了沉思。好半天,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既然你和我哥天天见面,为什么不是我嫂子?”

“……”腾芽无言以对。

门外,宛心特意过来听这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旋身离开,她才只感觉自己一直都在被这些人欺负。“一见面,我就把母亲给我的玉镯子都给她了,我可是开乐的公主啊,怎么不及她一个世家的女儿尊贵。我纡尊降贵的待她这样好,可她转身就想找人取代我的位置,当真是可恶至极。”

“嘘。”乐恒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公主,万万不可再说下去。隔墙有耳。”

宛心闭上了眼睛,只觉得烦不胜烦:“不行,他们越是欺负我,我就越要守在辰哥哥的身边。有朝一日,辰哥哥荣登大宝,我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到那个时候,我偏要看他们这些人怎么匍匐在我脚下邀宠献媚。”

“公主有志气,您放心,奴婢一定会设法帮您的。”乐恒微微勾起唇角,在宛心公主耳边说了好些话。

满面怒气的宛心这时候才总算是露出了笑脸。

凌夫人经过后园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哭。正纳闷是谁,就看见乐恒急匆匆的走过来。

“夫人。”乐恒连忙行了个礼。

“怎么了这是?”凌夫人看她一脸的焦急,少不得关心。

“公主的手弄伤了,奴婢正想要去找个郎中过来。”乐恒担忧的不行。

“你去让管家找郎中过来。就在英府附近。我去看看宛心。”凌夫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奇怪的。好好的,怎么就弄伤了手。“宛心你没事吧?”

宛心抹了一把眼泪,连忙摇头:“夫人,您怎么来了?”

“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凌夫人走过去握着她的手细细看了,果然手腕上有一条血口子,样子伤的还挺深的。虽然那丝绢按着止血,可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用处。“怎么弄的这是?”

“叫这月季花上的刺刮的!”

“这个季节,月季早就凋零了,你怎么还来这里赏花?”凌夫人检查了她的伤口,发现里面还有根刺。“走,我先送你回房去,回头等郎中来了,再给你处理伤口。”

“多谢夫人。”宛心别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跟着凌夫人回了自己的厢房。

这时候,乐恒赶紧去通知了凌烨辰。

听说宛心受伤了,凌烨辰好容易得闲却还是硬着头皮过来了。

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管家就带着郎中过来了。

“劳烦郎中赶紧看看宛心公主的伤。我瞧着伤口里面还有根月季花的刺。”凌夫人担忧的不行:“都疼哭了,伤口一定很深。”

“的确是不浅。”郎中不由得皱眉,这是怎么能划的这么严重?

乐恒连忙道:“本来是和公主经过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有块石头,一下子就把公主绊倒了。手腕就正好刮在那一人多高的月季花枝上。”

“花坛里怎么会有石头?”凌夫人扫了管家一眼。

管家连忙吩咐人去检查,这边还连连对宛心公主赔不是。

“罢了,也怪我自己不小心。”宛心红着脸道:“我自己不当心,给夫人添麻烦了。”

郎中拨了她伤口里的刺,又敷了止血的药。“等下我再开个方子,喝点药调理一下,也就没有大碍了。”

“夫人,您瞧……”管家让小厮去查看过,那花坛里果然有一快石头扔在里面。石头略高,不仔细看的确容易绊倒。可这石头明显是后院铺地的砖石,怎么好好的会跑到这边的花坛里?

管家是一肚子的疑惑,却没敢吱声。

“行了,知道了。”凌夫人也没多说什么。“烨辰,你就留在这里陪一下宛心吧。”

“知道了,娘。”凌烨辰心里是不情愿的。他想着最好能找个地方躲一躲。

“辰哥哥不必陪我了。”宛心却忽然主动开口。“我等下吃了药,想睡一会。你难得回来,还是去陪一陪老夫人、妹妹她们。”

难得她肯放过自己,凌烨辰自然得点头:“那好,那你就好好歇着。”

英雲看烨辰根本就没有心思留在她身边照顾,也没多说什么。“宛心,等下药熬好了,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的。”

“多谢夫人。”宛心懂事的笑着。

待屋里的人都退出去,乐恒才走到床边仔细去看公主的伤:“公主何必把自己弄的这么伤?焸公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

“你放心就是。”宛心倒吸了一口凉气:“从我开始,这后院的人一个挨着一个都会倒霉的。到时候不应该留在这里的人自然要被赶出去。我得让凌夫人和烨辰看见我伤的有多深,她们的忌讳才会有多深。”

“知道了公主。”乐恒不忍的说:“那我去看看药什么时候能熬好,公主你自己当心些,别碰着伤口。”

“嗯。”宛心看着自己的手腕,唇角含笑。

乐恒这一去就是一个时辰。从药送过来到煎好,都是她眼珠不错的盯着那些丫鬟弄得。就怕有人心存不轨,在这药里面动什么手脚。在她看来,英府上下除了凌夫人和凌皇子,别的人都包藏祸心。尤其是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英乔。

才见过一面,就在背后贬损宛心公主,肯定没安好心。

她端着药走到廊下,轻轻的叩了叩门。“公主,药熬好了。”

房里格外安静,没有回应。乐恒以为公主还睡着,索性推开了门慢慢走进去。

哪知道走到房里面才发觉,床铺上空无一人,就连遮挡的帷帐也被扯了下来,好像都弄坏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在哪?”

乐恒急忙把药放下,绕道屏风后面去找宛心公主,可人确实不在房中。

“公主?”看着被撕扯坏的帷帐,乐恒心里一个激灵。难道是有人把公主带走了吗?还是公主为了陷害腾芽故意做的假象?“公主……”

她快步走出来,顺着庑廊到处找?遇见英府的家奴都要问上一遍有没有看见宛心公主。

可是找遍了整个东厢房这边,都没有找到。

没有办法,她急匆匆的赶到了西厢。“公主殿下,公主……”

听见有人喊公主,腾芽走过来敞开了门。“谁?”

看见是乐恒,她知道自己表错了情,转身往房里走。

“你站住。”乐恒三步并作两步,皱着眉头跟过来:“你有没有看见宛心公主?”

“你在和我说话?”腾芽与她对视一眼。

“当然了,难不成这里还有别人?”乐恒心里着急,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腾芽饶是一笑,没有做声。

“看见了就说看见了,没看见就说没看见。你这是什么意思?”乐恒气得不行。

“你这种婢子若是在英府,早就拖出去鞭笞了。”英乔皱着眉头从房里走出来:“这位是三公主殿下,和你那个宛心公主一样,都是金枝玉叶。你一个婢子,怎么敢对她这种态度?难道这就是开乐国的规矩?”

这个时候,乐恒也不想多生事端,少不得低下头去:“都是奴婢不好。一时情急,奴婢故不周全礼仪。还请三公主殿下恕罪。只是宛心公主受了伤,却不在房中,奴婢实在心急才会冒犯公主。”

“我和三公主一直在房里说话,没看到宛心公主。”英乔扬了扬眉:“你还是去别处问问吧。顺道把门带上。”

乐恒无法,只有顺从的点了下头,关上门走了出去。

“看见了吧,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婢。”英乔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那一位宛心公主,一看就是只会卖乖耍奸的娇娇女。她哪里配得上烨辰哥,换做你又不同了。”

“别开玩笑了。”腾芽温和一笑:“各花入各眼,你觉得好的,未必人家就喜欢。同样,你觉得不好的,说不定在人家眼中就是至宝。”

“有道理。”英乔这么想着,脑子里忽然一道灵光。“对了,我除了有烨辰哥,还有个亲哥呢!他叫英勋。可不是我自卖自夸,我这亲哥啊,可是万里挑一的出类拔萃。长得俊朗不说,性子还特别的温柔,保证你一见面就会动心!”

腾芽满头黑线:“多谢你啊英乔姐,其实我才十岁。我还不急着这些事呢!”

“十岁怎么了?”英乔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好的男儿你要是不趁早握在手里,那指定就会被别人给抢走。等你长大十二岁才去考虑这些,那我哥的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不行,明天他随我爹回来,我就介绍你们认识。先认识着怕什么。”

“……”腾芽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别害羞啊你。”英乔只觉得自己说的带劲,都不愿意停下来。

“到时候你也是我的公主嫂嫂了。你信不信,你若是和我亲哥一起,肯定比她和我烨辰哥一起幸福。一看你呀就是那种会过日子的女人。相夫教子什么的,肯定比她强多了。”

“英乔姐……”腾芽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不当将军,你想过要做什么吗?”

“媒婆啊!”英乔毫不犹豫的说:“多喜庆啊!”

“……”腾芽捂着眼睛,为难的说:“要不我先出去走走,你慢慢说……”

“废话,你走了我说给谁听!”英乔看她红了脸,才算罢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反正人还没回来,总得要你们见了面再说。”

砰的一声,裕王撞开了门。

把腾芽和英乔吓了一跳。

“皇叔你这是干嘛?”腾芽诧异的看着他:“出什么事情了?”

“你还说呢,都在说宛心不见了。我怕你也出事了,就赶紧过来看看。幸亏你还在屋里。”裕王深吸了一口气,才算是把心放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宛心公主不见了?”腾芽听了这话,心里觉得怪怪的。“她不是受了伤在房里歇着吗?”

“对呀,刚才乐恒不是过来找过?”英乔也纳闷:“那么大个人了,还能说不见就不见啊?该不会是去找烨辰哥迷路了吧?英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找个人都能把自己找丢了,也未免……”

“那谁知道啊,管她的呢。总之你们没事就好。”裕王走进房来,关上了门。“这事情就让凌烨辰去操心吧。”

“会不会不太好?”腾芽问:“我们要不要帮着去找找?”

“别!”裕王一口就回绝了。“保不齐这是宛心自己想出来的,专门收拾你的办法。你这可倒好,居然还上赶着把自己送去,是真的不怕她找你麻烦啊!”

又是“砰”的一声,这回撞进来的是凌烨辰。

他虽然没有开口,可是看见腾芽安然无恙的一瞬间,目光多了一分安稳。

“烨辰哥,出什么事了?”英乔觉得有点不对劲。

“后门被杀了两个府兵。”凌烨辰眉头拧的很紧:“有人看见似乎有人扛着个人形的麻袋出了府。”

“什么?”英乔顿时就火了:“敢在这个时候在英府生事,肯定是活腻歪了。你们等着,我这就骑马去追。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这样的小毛贼了。”

“可能不是毛贼。”凌烨辰的目光定格在英乔脸上,语气透出了担忧:“英乔,见面时,宛心送你的那支玉镯子呢?”

“什么玉镯子?”英乔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她说她母亲送她的那支。白玉的。”凌烨辰少不得提醒她。

“哦!那镯子我扔了。”英乔挠了挠头:“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那玩意,再说,她母亲戴过给了她,她又给我,我怎么能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你扔哪了?”凌烨辰沉默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就是出了饭厅的那片花坛里啊!”英乔很是随意的说:“本来我就不想要,是为了不扫她的面子。但是我既然不喜欢,她也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置是我的事情吧。烨辰哥,你追着那个镯子问干什么?”

“镯子掉在了被害的府兵身边,还沾上了血。”凌烨辰如实的说。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总不能杀自己家的府兵去挟持一个对我来说没啥用处的公主吧?”英乔一脸的尴尬。

“问题就是,焸公主这时候已经到府中了。”凌烨辰担忧道:“恐怕拖延不了多久,她势必会亲自来问你镯子和宛心的事。”

“镯子我扔了,这半日我一直和三公主在这里。你若不信,尽管问三公主就是。”英乔当真是无语:“烨辰哥,该不会你也怀疑我吧?我有什么必要挟持宛心公主?”

“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我相信你没用。”凌烨辰的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外头有许多人奔来的脚步声。

还没等房里的人走出去看。提着刀的侍卫就已经闯了进来。

“谁是英乔?”来人脸色沉冷,目露凶光。“焸公主有话要问!”

“好大的阵仗!”英乔自然是不怕,她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去:“我就是英乔。”

她的话音刚落,焸公主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宛心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

“那她给你的镯子为什么会在尸体旁边?”焸公主的脸色特别阴沉:“若不是我得到消息,知道宛心入英府来贺寿,也不会折回来。没想到折回来已经迟了。你们到底要把宛心带去哪里?”

“这位公主。”英乔同样沉冷的说:“我没有把宛心公主带走。她给我的镯子我不喜欢,就随手扔了。既然是给我的东西,那我怎么处理也不为过吧。至于为什么在尸首旁,可能是带走宛心的人看见捡了起来。和府兵交手时不小心掉了。也可能是那个府兵捡到了,戴在身上的时候被杀掉了出来。总之,我不知道宛心公主在什么地方。”

“是么。”焸公主不信这话,侧首望了一眼裕王和腾芽。“有谁能证明你扔了镯子,有谁能证明镯子被人捡了,有谁能证明你没有时间挟持宛心,并且没有指使别人这么做!”

腾芽刚要张嘴,就听见裕王开口。

“谁能证明,去问问府里的人不就知道了吗?英府上下自然是无规矩不成方圆的。既然有规矩可遵循,那有没有捡起过玉镯子,有没有人看见一问便知。焸公主大可以逐一查问。反正谁也不会离开英府不是么!”裕王就是怕腾芽会傻兮兮的站出来作证。她的确可以证明英乔没离开过这间厢房。可是她根本证明不了英乔没指使别人做这件事。

加之她和凌烨辰的事情比较难以解释,保不齐焸公主会听到风声而把矛头指向她。索性将心一横,裕王绷着脸道:“既然都没有证据,查问求证就是。焸公主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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