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婚姻,不是因为爱情,而现在,他找到了心爱的人。
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守护他的爱人。
而不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苏子瑶的身边。
他也希望,她能够走出去,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更加美好的日子。
望着他,苏子瑶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她道:“皇普壅,我还能够这么待在你的身边,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件儿很是开心的事情。”
她拉着皇普壅的手,一个激动:“皇普壅,皇普壅,你抱抱我吧,好不好,好不好?”
在这么开心的时刻,她总是忍不住想要贪心一些。
可是她冲着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时候,他却是一把就将她给推开。
然后严肃地冲着她道:“苏子瑶,你给我清醒一点儿,知不知道?”
听着他那偌大的声音,苏子瑶的脸色一点点地暗淡了下来。
她道:“好了,我知道了。”
皇普壅看了她一眼,然后径直冲着她的身旁走了过去,看着他头也不回的模样,苏子瑶心中一阵失落。
这女人,真是让她觉得心酸。
这男人,面对着她的如此倾城绝色,竟然不肯多看两眼,就那么迅速地往楼上奔跑。
苏子瑶知道,他是着急要去见苏梓琪。
好一个情深义重,她低落着情绪,迈动着脚步往楼下走了去,刚刚得到礼服的激动情绪,瞬间消失不见。
梓琪抬头就看到了皇普壅站在面前,她奇怪地问他:“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他立马就冲着她凑了过来,伸出他修长的手臂,一把就将她给揽入怀中。
那举动,很是突兀,被抱着的她,一脸的焦急。
“皇普壅,你干嘛呀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面对着她的抗拒,皇普壅有些失落,他凑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一天不见,就想我吗?”
“我可是很想你的,苏梓琪,我就不放开你,我说了,我想你,我要好好抱着你,我……”
他恨不得说一万遍想她,但是他面前的女人,却是兴趣缺缺。
低落着声音对他道:“皇普壅,你轻一点儿,我浑身都痛。”
一听她这么说,他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浑身痛?”他问:“哪里痛?”
“我……”
她总不能够告诉他,给一个男人打架,打不赢,然后让自己摔倒在地上,摔得浑身都痛吧?
“你抱着我,咯着我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搪塞。
皇普壅一脸的委屈:“哎呀,亲爱的,人家是稀罕你,是在乎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嫌弃我,你……”
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就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然后一脸的怨言:“好吧,不想我抱着就算了,我就不抱着好了。”
语毕,皇普壅径直跌坐在了沙发上,然后脸色十分地不好。
梓琪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明明他很黏她的,但是她却是这么让他扫兴,也太不识时务了。
但是她还是迈动着脚步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坐下。
问他:“你你真的生气了吗?”
她小心翼翼的,担心,他是真的生气。
可是她的问话出口之后,他的情绪突然就变得很是激动,然后他整个人迅速的冲着她凑了过来,在她的面前,笑容很是灿烂。
“苏梓琪,我告诉你吧,我其实没有生气,我是骗你的,你被吓着了吧?”
这家伙,逗她就很好玩儿吧?听着他这样的话,梓琪哼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闷闷地生闷气,半天不说一句话。
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下来,在那十分安静的状态当中,皇普壅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
他凑近梓琪认真地看了看,然后问她:“怎么了?心情不好?”
是有点儿,但是对上他那张帅脸,梓琪就忽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她靠在沙发上,什么话也都没有。
皇普壅凑近她,问她:“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梓琪叹了口气,然后伸手迅速地将靠枕下面放着的请柬给拿了出来,她将请柬递给他道:“你自己看吧。”
罗氏集团的宴会请柬,看着那请柬,他道:“这事儿我倒是很重视,最近罗氏发展势头很大,想要和他们进一步合作,这宴会就得去。”
听着他的话,梓琪就知道,这宴会到底是有多么地重要。
她也知道重要性,可是她根本就不能够陪着他出去呀。
梓琪凑近皇普壅,然后问他:“那如果不去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皇普壅将请柬给收了起来,然后冲着她道:“不去也行,要不,我带你出去玩儿吧,好吗?”
知道她是心情不好,所以,他还是找点儿能够让她心情好的事情做吧,宴会的事情,不去就不去了。
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梓琪却觉得应该不会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幸好她刚刚有查过罗氏集团。
她凑近皇普壅,很是坚持地问他:“告诉我,如果不去的话,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也不知道是她问得烦了,还是皇普壅根本就不想听她说,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很是严肃地冲着她道:“生意上的事情,没有什么严重不严重的。”
梓琪凑近他,然后严肃地问:“皇普壅,你能不能够不要卖关子呀,告诉我,到底有什么样的后果?”
看她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皇普壅轻描淡写地回答:“不过就是损失几个亿的事情而已,不用介意。”
好吧,这家伙是有钱,几个亿在他的口中不过是个数字而已。
听了他这话之后,梓琪的神经立马就绷劲了起来。
她很是严肃地凑近他,然后冲着他严肃地道:“皇普壅,不能不去呀,那么多的钱,不能够打了水漂,要去,要去,一定要去。”
看着梓琪激动的模样,皇普壅一把就将她的手给握着,然后他的目光柔柔地看着她,问她;“那你和我一起去吗?”
她倒是想要和他一起去的呀,很想。
她当然希望他能够去什么地方都将她带着,只是,她的脸。
那如同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耳一般,他一提起,她就周身都不带劲儿。
目光望向了皇普壅,梓琪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道:“好了,皇普壅,我去找找礼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你说呢?”
他恩了一声,然后看着梓琪往衣橱方向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