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飘出手歹毒,毫不留情。
他只希望能够将功补过,让田大宝认可自己,也只有这样,他的命就还属于自己。
一击过去,本来应该不再紧张,但他的心却绷得特别紧。
或许是他觉得罗废这小子命硬,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死在自己手里,那么这小子一旦强大,将来一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黄色焰火接近罗废的后脑勺只有不足半尺,光幕闪现,强大的力量一下子将黄色的焰火给吞噬。
击向罗废的那道力,不但没有给他致命一击,反而被罗废神奇的术法给破解,成了给罗废提升力量的能源。
金飘见之,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再次向罗废出掌,聚集了惊人的力量,意欲消灭掉罗废,却发现空中有股气流在涌动,定睛一看,天空中一道白影落下,一只粉掌正向自己的额头击过来。
此人正是静雅。
原来,静雅闪身之后并没有逃,而是立刻过来救罗废。见到罗废安然无恙,静雅提起的心总算是松下些许。不过,她知道,田牛和金飘两人的实力,绝对不是自己能够应付得了。现在只能捱过一些时间算一些时间。
金飘掌心向上,一道巨大焰火攻向静雅,焰火飞出,与静雅压下来的拍击之力在空中相遇,随之传来轰的一声响。
两力相撞!
巨大的冲积力向四周袭来,倒立向下的静雅被震得身子上升,那一缕长长的秀发,在力量的作用之下,变得凌乱起来,被强力所震之后,只觉得手臂麻木,气力顿失,那张白净俏脸上,失去了红润光泽。
地面上站立的金飘其实也并不好过,静雅也是天玄境强者,两强相斗,石破天惊。静雅给金飘带来的向下的冲击力,滚滚袭来,震力给他的手带来了震痛感觉,最要命的是,连他那张望着天空的眼睛,都被冲击力震得连忙闭起来,至于他所戴的那张白色的娃娃面具已经化成了粉沫。
他的两脚所立之处,在强力的作用之下,陷了进去,出现了两只足印,一边的碎石被震得化成烟雾,在他的双腿之间飘荡。
静雅这才知道,刚刚与自己对拼的,是金飘。此人她也认识,但交流的比较少。
空中未落的静雅向金飘移近,道:“原来是金师兄,戴着面具我倒是没怎么认出来。”
金飘表情冷漠道:“静雅,你是阻止不了我们灭掉罗废的。如果你不想受伤,那么就请让开。以我们两个的实力,很轻易就能解决你。我可不想杀掉你,我们要对付的是罗废,你还是识相些。”
静雅不愠道:“你我不同峰域,各自有命,也没什么好说的。罗废是我青霞峰的人,让我这个做师姐的看着他被你们废掉,这绝对是办不到的。金飘,你今天所做的,都是大义不道的。要是被掌门知道,你一定会被逐出宗门。”
“哈哈哈,这里只有你,你又与罗废同属青霞峰,你说得话谁信?罗废今天被废,大家都只会认为他洗脉不成功,你以为掌门还会认为是我与田师弟干得不成?”金飘精明解释起来。
静雅一怒,不知道说什么好。
显然,再争执也没什么价值。
静雅知道金飘的力量在自己之上,刚刚力拼,她的力量就受损严重,并没有受伤,但如果再这样攻击下去,受伤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只要罗废能够熬过这最后的时刻,自己受点伤,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里,她咬紧牙关,两掌挥动,当着金飘便边轮番攻击。静雅这种凌乱的攻击,不为别的,只为让金飘抽不出时间来攻击罗废。
可是,就在她攻击金飘的时候,山石处,立着一个戴着白色娃娃面具的男子,这个男子的两眼一直盯着静雅。
他不想废了静雅,只想在她身上找到一种男女之间的特别感觉。因此,他下的手也绝对不会是致命的。
偷袭虽可耻,但有时候也是必要的手段。
伸掌!一道黄色光影,悄无声息的飞向静雅后背。
这一击,十分准确,刚好落在静雅的背后的灵脉处。
封住了静雅的灵脉,失去力量的静雅就像是断了翅膀的鸟,从空中往地面上掉下,越掉越快,要是接不住,很可能就会摔伤。
一道白影如飞燕般掠过,在静雅几乎接近地面之际,将她搂住,并慢慢上升。
短暂晕厥的静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田牛给搂在怀里,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恶心立刻变成了行动,嘴巴一张,呕吐物便落在田牛的脖子、胸处。
田牛被静雅这样一吐,倒并没有觉得恶心,还以为静雅是受伤而吐,不但没有放下静雅,依旧搂着她飞行着。
“放开我,我不想弄脏衣裳。”静雅道。
田牛搂着静雅落在岩石处,放下静雅,立刻摘下面具,用衣裳将脏物给弄掉。
灵脉被封,静雅没办法解开,只好盘坐在岩石处,运气。
她想用气击开灵脉,重新获得力量。可是,因为费力太多,她没有太多的气力,尝试数次都失败了。
岩石的另一处,风吹在田牛的身上。田牛背对着静雅,取笑道:“静雅,别挣扎了,被我封住的灵脉,又岂是可以轻易解开?”
见到田牛那一副****的目光,静雅似乎知道田牛的用意,不由嗔骂起来:“田牛,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偷袭我!现在,你想对我做什么?”
田牛解释道:“静雅师妹,我偷袭你,不为别的,只为了不让你受到伤害。现在,你已经在我手里,我也舍不得你,不如你就成了我,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呀,就不要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了!”静雅瞅着田牛,冷冷道。
静雅越是这样,就越激起田牛的欲望。
田牛的眼中异色闪现,那张丑陋的脸上浮过一丝邪念。
一个被男人控制的女人,还有何资本在嚣张?就算是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又有何难?
田牛已经卑鄙过,又岂会在乎再卑鄙无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