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颜被推进了手术室,顾弘在外等候。聂澄和方慕杉跑这过来了,
“简清颜怎么样”
聂澄抓住了顾弘的胳膊问道,顾弘看了一眼聂澄,缓缓说到,
“还在手术”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慕杉焦急的问顾弘,简清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要问聂总了”
顾弘瞪了聂澄一眼,聂澄满脸疑惑,
“我?我怎么了”
“您手下的好员工一手策划了这次绑架案,您说和你有没有关系”
顾弘想如果不是聂澄有眼无珠,把苏桐招进公司,之后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简清颜也就不会躺在手术室中,生死未卜。
“你的意思是苏桐干的?”
“对”
聂澄万万没想到,苏桐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聂澄后悔自己那天把苏桐扔在了宴会大厅门口。
苏桐去外面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回到家后打开了手机,发现表哥给自己了很多通电话,苏桐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简清颜,你现在应该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吧”
“警察同志,这一切都是我那个妹妹干的,我最多就是个从犯”
苏桐表哥第一时间就出卖了自己妹妹,平日里最多打个架的苏桐表哥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在警察面前吐了个干干净净,
“那你妹妹现在在哪”
警察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啊,给她打电话也不接,肯定是故意,一个人躲到哪里去了,我这有她电话”
苏桐表哥给了警察苏桐的号码,警方展开了追踪定位,发现手机上一次开机是在一个小时以前,位置在一家旅馆,警察迅速聚集人力,往旅馆赶去。
手术足足进行了2个半小时,手术室外的三人紧紧盯这大门,终于门被推开,医生走了出来,三人迅速上前,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病人脑部遭到重创,醒过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而且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可能会出现记忆丧失的后遗症”
“记忆丧失?也就是失忆了?”
方慕杉焦急的询问大夫,
“对,有可能是短期的丧失,也有可能是长期丧失,具体情况要看病人醒过来以后,才能判断”
说完医生就走了,三个人全都一言不发,简清颜醒来可能不认识每一个人了,顾弘握紧了双拳,向聂澄挥了过去。
聂澄被顾弘打了一拳,嘴角渗出了鲜血,方慕杉见状赶紧拉住了顾弘,聂澄擦掉了嘴角的血,殷红的血落在修长白净的手上,像一朵雪梅,聂澄蹲在地上,语气平静的说到
“你打我简清颜就没事吗,你打恩她就能醒过来吗”
顾弘冷静下来,方慕杉松开了顾弘,让他坐下来先冷静一下,等简清颜醒了再说。
白谨行一直守这于筝,听见外面有动静,就出去看了看,发现聂澄蹲在地上,嘴角还有血,方慕杉在和顾弘说这什么,
“你们怎么了,大夫怎么说”
白谨行问聂澄,聂澄起身,拍了拍衣服,说
“已经脱离危险,但有失忆的可能”
“失忆!”
白谨行走后,于筝就醒了,拔下了针头,走了出来,听见聂澄说简清颜可能会失忆。
白谨行看于筝醒了,赶紧走过去,扶住于筝,
“只是有可能,不一定会失忆的,放心”
聂澄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了一眼顾弘,两个人目光相对,对视良久。
苏桐给自己泡了杯面,正打算吃,门铃响了,苏桐心里一紧:自己在这的事谁都不知道,难道警察找来了。
苏桐不敢出声,门铃响的更加急促,
“警察查房”
苏桐听见松了口气,赶紧去开门,自己要是不开警察一定会怀疑的。
苏桐打开了门,门外的警察出示了证件,问苏桐,
“你是叫苏桐吗”
苏桐点了点头,
“你涉嫌参与谋划了一起绑架案,请和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苏桐双腿一软,瘫坐到了地上。
简清颜被推了出来,五个人围了上去,简清颜脸色苍白,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
“老三”
于筝轻轻叫了一声简清颜,简清颜双目紧闭,被护士推进了病房。
顾弘看了看病床上的简清颜,眼神里全是疼惜,聂澄眼底一沉。
“你们先回去吧,这我看这”
顾弘拉了把椅子,守在简清颜身边,于筝说顾弘可能不方便,自己要陪这简清颜,被白谨行拦住,
“不行,你自己都是病人,怎么照顾简清颜,你先去休息,这有我们,有事我们可以找护士”
白谨行想留下,聂澄让白谨行好好照顾仪征人,自己和顾弘留下,
“那行,那你俩可别打起来啊”
白谨行不放心聂澄和顾弘在一个房间里,
“放心,走吧”
白谨行和于筝走了,留下聂澄和顾弘照看简清颜。
苏桐被带到了审讯室,看到自己表哥也在里面,苏桐表哥对这苏桐笑了笑,做了一个“活该”的口型,苏桐瞪了表哥一样,被带到了隔壁房间。
“你表哥已经什么都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啊,我都承认”
苏桐明白表哥被抓,一定会把所有事都合盘托出,这会苏桐倒是镇定的很。
“你为什么要指使你表哥绑架简清颜”
“因为那是个贱人,勾引我男朋友,还让我丢了工作,我当然要教训一下她了”
苏桐恶狠狠的说这,她对简清颜是恨之入骨了。
聂澄和顾弘各坐在简清颜两边,夜深了,两个人都困意袭来,聂澄今天忙了一整天,顾弘也折腾了一天,但坐在椅子上实在没法入睡,两个人只好硬撑这。
“哎,要不你先走,这有我”
顾弘让聂澄先回去,听大夫的话,简清颜今晚是醒不过来的。
“不必了”
聂澄望这简清颜,她这个样子,聂澄就算回去也是无法安睡的。
顾弘看聂澄也很担心简清颜,就没再说什么,
“你怎么惩罚那个苏桐了,居然要绑架简清颜”
“我只是把她开除了,是她自己承受不住”
聂澄自从简清颜出事,就在后悔,
“简清颜你必须给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