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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荼蘼节(七)

翌日一早,顾祁一行人早早地吃过干粮收拾好行李,顺着钟素指明的路去往南坞山里的贼窝—浮金堂。

钟素告诉顾祁他们浮金堂是这十年开始兴起的山寨,听说是因为盗匪太多有些人经常打劫同一路商队,敌人相见分外眼红啊,这不常常便宜那些好吃懒做的人,于是他们一合计就办了这个浮金堂,然后,推举他们中声望最高的刀一行做了堂主,刀一行又推了他的好兄弟做了二堂主,听说这个二堂主以前是个县令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官不做了不说还当起了土匪,不过二堂主对待我们这些俘虏还是挺好的,是个好人呢。

月筑听了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哼,好人?是好人又怎会落草为寇,帮助强盗助纣为虐,要我说一定是那个县令贪污受贿被查出来才跑到这儿来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擅自妄论他人,枉我还把你当成好人呢,没想到你的心胸竟如此狭隘。”钟素见月筑讽刺自己心中的救命恩人,想也不想的就开口怼了起来。

“喂,丫头,你醒醒好不,你见了他几次,你跟他又认识了多长时间,好端端的县令不做跑来当土匪还当上了浮金堂的二把手,我看此人比那个什么……什么刀一行还难对付。”月筑本来是好心,不想这个丫头竟说起他来了,本来脾气就暴躁的月筑,口气也开始臭了起来。

“你…你…”钟素气的举着颤抖的不停的手指着月筑说不出话来。

月筑听了还想再说,就听一声厉喝,“月筑,怎的越发没规矩,回去自己去领而是杖责。”顾祁开口却是淡淡道。

自家主子的声音飘过来把月筑吓得够呛,再一听回去还要领杖责,真是飞来横祸,公子也真是的干嘛不然自己说,明眼人都知道那个县令有问题公子却不让我说,这是什么道理,边想着边无聊踢了踢路边草丛的石头。

月木走在月筑旁边听了月筑的抱怨却嗤笑道,“月筑,公子此行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剿匪的,可没这闲工夫还要与人争辩到底是好还是坏,我看你啊真应该扔回青木营里再好好训练几个月,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不知轻重。”

“哎,你这木头,几时这么多话了,平时那么寡言少语怎么今日却恁多话。”月筑一看说话的人是月木,顿时底气就足了,不过……月筑想到前面的钟素姑娘再看身旁的木头不由嘿嘿一笑,木头啊木头,你也有今日。

月木以为月筑听了一定急的马上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不过怎的今日转性了,想着便偏过头去却看见月筑笑的一脸猥琐样的凑过来,偏偏还一副好奇的样子,笑嘻嘻的碰了碰月木的手肘,小心翼翼的问道,“木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没想到你这么饥不择食啊,这么小的都能下的去手,看不出啊看不出,啧啧啧。”

月木看了看月筑一脸八卦样,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前面钟素发出一声惊呼“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昨天我就是从这跑出来的,顺着这条印记就可以找到浮金堂。”

顾祁拨开眼前的人般高度的杂草,看向山洞里面黑黢黢的,不是还有滴滴答答的拍打在岩石上的落水声,不时还伴着一阵阵阴风冷飕飕的为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更加增添了一份害怕。

月筑也伸长了脖子去看,只见一片漆黑,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和着从洞内吹过来的风,让人只觉得一片阴冷,月筑抱紧着手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钟素是怎么从这里跑出来的,胆子可真大。

月木带人旁边检查有没有暗器之类的机关,不小心听到月筑说的这句话,抬头快速看了钟素一眼,眼里神色晦暗不明,随即低垂眼睑专心的检查起来。

顾祁仔细的看了看转过头问钟素道,“钟素姑娘,此洞可通至哪里?”

钟素摸了摸头想了想当时逃跑路线,不确定的对顾祁道,“嗯……应该通至浮金堂的附近的一条小溪边。

月木听了她的话却说,“你不是给我们带路吗,怎么……

钟素听了月木冷嘲热讽的话本来就是小姑娘从没经过这些使得她,羞的她恼羞成怒道,“我……那不是天太黑看不清路而且光记着跑路,哪还记得那么仔细啊,换你你记得清吗?”

月木看了看钟素急红了眼,也知道话说的有点重,想转移话题却慢悠悠的说,“好了,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儿,想不到的话你的妹妹可就救不了了,有心也无力啊。”

钟素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钟素看着这个山洞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昨日发生的事,昨日经历如偏鸿掠影划过自己的脑子,咦,这是……“找到了。”钟素大喊着。

顾祁抬眼看了钟素因为激动而滑稽的动作,转过身对身后顾家军说,“月木、月筑还有这些人随我等进去,其余的在原地等候在外接应,以防不测,万一我有什么事,贺毅你就带人撤出去找父亲来营救。”顾祁抬手指了指身后的一行人,挑了十几人准备进去。

“公子,这可使不得,还是属下先行进去好给公子探个风,要是公子出了什么事,侯爷还不得打死属下。”贺毅看顾祁要进那个山洞,要是有个什么事,你倒是什么都不做,我可要遭殃,想罢忙拦着顾祁说道。

顾祁看向贺毅,目光深沉而又坚定,他一字一顿的对贺毅说道,“贺大人,不必忧心,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

“这……”贺毅开口还要说道,顾祁直接带着一行人用行动证明进去了,把贺毅那个气的哟,那脸上的颜色变了又变一会青一会白,看的走在后头的月筑捂着嘴偷笑不止。

月筑看向走在前面的公子凑到月木耳旁小声说道,“谁不知道,贺毅是夫人的弟弟特地派出来监视公子的,如今借着山洞这个由头好不容易甩了这个牛皮糖别提多高兴了。”

月木看月筑笑的像个孩子样,摸了摸月筑的头语气温和的说道,“你既知道贺毅是夫人派来的人就不应如此取笑于他,好让公子又落了什么把柄在夫人手上。”

月筑伸手打开在自己头上的手,不满的瞪着一双大眼说,“你不知道男人头、女人腰不能碰的吗。再说了,贺毅那个小人和他待在一起简直就是在污染这美好的空气,我就笑笑他而已谅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说完还仰了仰头,双手插在腰间一副得意的样子。

月木看了看月筑笑的亮晶晶的眼睛,心里的某一处开始不规则的跳动,像干涸的沙漠注入一道清泉,虽小但它就在那,月木知道自己魔障了可是看着滔滔不绝讲话的啊筑,月木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既然逃不掉,啊筑啊啊筑你逃不掉了,口中却说道,“行了,啊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月筑背后一凉,看着笑得灿烂的木头心里一颤一颤的太渗人了。

“哎呀,好痛。”突然一声惊叫传来,打破了渗人的气氛,月筑觉得这个叫声来的简直太及时了,不自然的躲过月木看过来的视线,结结巴巴的说道,“木……木头,咱们过去看看吧。”不等月木反应,说完就跑到前面去了。

月木看着像躲什么似的跑到前面的人笑了,本来一副严肃的脸庞硬生生变得竟有些邪魅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跑到前面的月筑一脸担忧的问道。

顾祁看了看跑的急有点出汗的月筑,回头再看了一眼后面的月木,了然的笑了笑,“无事,只是钟姑娘被这木刺扎破鞋脚有点点出血而已,上点药就没事了。”

“公子,既然钟姑娘受了伤不方便,便由属下来背钟姑娘,早日到早日救出宫公子,毕竟陛下有令。”不时,走到前面的月木看了看钟素的伤势,想了想便提出这个方法,并提醒公子有皇令在身别玩了,早点弄完早点出去,以免有人煽风点火。

“月木所言极是,这样我们先休息一会,吃点东西,也让钟姑娘休息一下再出发。”顾祁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着,晃着双腿看着众人说道。

侍卫得了令也各自散去寻了个舒适的地方打开包裹取出干粮和着水大口大口吞咽,钟素也得了块饼,不过钟素看着手上油腻腻饼,心里一阵恶心,抬头看了四周,看着顾祁手里拿了块素的正细嚼慢咽,嘴巴一张一合,让人觉得身处宫廷宴会而不是这乌漆嘛黑的山洞,钟素慢慢移动受伤的左脚慢腾腾的到了顾祁的身边,试探的问道,“公子,我能不能用手里的这块饼换你的素饼?”

顾祁头抬都不抬的说,“月木,把我的素饼给她。”月木本来正看钟素跑到公子身边要干嘛,原来是为饼啊,麻利的打开包裹取出几块递给眼巴巴望着这边的钟素。

钟素飞快的接过素饼啃了起来,一时吃得急了,到处找水喝,不想,没受伤的右脚却踩着一个坚硬物什,钟素顾不得喝不喝水,蹲在地上捡起东西放在光亮处看,一看,钟素高兴道,“找到了,莫先生给我进大门的东西终于找到了,我还以为……”话没说完,一旁的顾祁却说,“钟姑娘,看来,你还有许多话没对我们说啊,比如……这个令牌,钟姑娘又怎么解释。”

钟素也知道自己瞒着公子不对,“公子,实在是逃跑的时候太慌乱了,我也不知道令牌丢在哪了,我以为凭公子的本事一定会安全救出百姓的。”钟素看了看顾祁收起平时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忙跪在地上急切的说道,“公子,小人发誓只瞒了此事,其余的公子也都知道,哦,对了,莫先生说,若是我带了人过来可吹响令牌内的笛哨,莫先生就会派人来。”

顾祁挑了挑眉,道,“,你我萍水相逢,若有隐瞒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都这样说了,若再说道岂不显得我与一个姑娘斤斤计较说出去可要说我顾四郎不识礼数了,钟姑娘起来吧。”

顾祁看了看钟素还想说什么,阻止道,“此时不要再说,钟姑娘还是休息好了,带我们出去好救人吧。”说罢,就抱着剑闭上了眼睛。钟素看了看众人什么都不说的,走到火堆边拨弄着燃烧的柴禾,不一会也闭上了眼睛,就在钟素闭上的一刹那,顾祁猛地睁开眼看了看火堆边的钟素什么都没说,倏而又闭上眼睛,只剩柴禾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顾祁休息了一会觉得身上舒服多了,想着应该出发遂吩咐侍卫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一行人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众人都不说话伴着滴滴答答的水滴声显得本来就寂静的洞中更安静了,就在众人走着走着的时候一丝光亮透过缝隙照射进洞中,众人眼睛一亮知道出口就在不远处走的更加卖力,不一会就到了。

顾祁第一个走出去呆在幽深阴暗的山洞呆的久了,条件反射的抬手挡住炙热的日光,闭了闭眼睛等眼睛适应好外面的光线睁开眼快速的环视四周一遍,确认没有埋伏之类的人,转过身对钟素说道,“钟姑娘,现在可以开始发挥你的令牌的用处。”

钟素摸了摸腰间悬挂的令牌打开里面的夹层取出笛哨放在嘴边,顿时一道清亮的犹如林间小鸟啼叫笛声响起,吹了按照约定的笛哨,钟素收起笛哨站在一边等待着赴约人的出现。

众人待在原地等待莫先生的人出现,等了没一会,暴躁的月筑踩着地上的青草跺了跺脚,抓着头说,“怎么还没来,不会被骗了吧?”之类的话,听得在一旁的钟素直翻白眼。

月木也听到月筑说的话,看了看钟素的反应,心里也是十分好奇,要是平时两个人早就掐起来了,怎的今日如此反常,不闹了,与平日你的作风完全不同,难道。

……她在…。。没等月木想明白草丛里就蹿出来一个人,待月木正要拔剑以护公子安全时就听见钟素激动地跑了过来,大喊着,“莫先生。”

顾祁在打量莫先生,从他一出来看见这些侍卫什么都没变的脸色,顾祁就知道这个莫先生一定知道钟素一定会把我们带到这来,也不知是怎么得的消息,再一看和钟素说话说的的神色,眉眼间都透出一股慈爱,他穿了一身儒士才会穿的衣服在这个满是土匪气息的土匪里显得格外不同再加上那一身通透的气度顾祁才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被罢官,现在顾祁倒真是越来越好奇这浮金堂里还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莫非一来就感觉到有一股视线盯着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是顾祁也不在乎顾祁无礼的行为,倒是越发放得开,任凭顾祁打量。

顾祁走过来拱了拱手笑眯眯的对莫非道,“莫先生,在下顾祁,一切叙旧还是等到以后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样救出被困的商旅,我们对浮金堂不太熟悉,一切还得仰仗莫先生。”话锋转了转又道,“不知……莫先生有何高见?”

莫非看了看笑眯眯的顾祁也知道是在试探自己是否是真心与他们合作,也不恼,“浮金堂,总共分为三层,一层是关押被囚的商旅,一层是众人居住之地,三层则是堂主的地方,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在那商量,前面两层倒是好进,这第三层却是不好进需要有堂主的令牌才好进去,而这次的商旅却被关在第四层,而这第四层需要所有管事加堂主的令牌才能进。”

“哦……第四层,有趣,那依莫先生所看第四层要怎样才能进去?”顾祁看着眼前笑的分外灿烂的莫非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要挫一挫他的锐气,顾祁偏不如他所愿,一脸真挚的问道。

莫非一听就知这小子看穿他的计谋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为灿烂,“哈哈哈哈,还真是瞒不过顾公子,既然把你们叫来就有破解之法,我一早便安排好人接应我们,你们只需……。”说着看向了顾祁带来的侍卫,仿佛意有所指,“只要公子的手下有足够能力,我想此事便已有七成的把握。”

顾祁也望向莫非看过去的方向,了然的笑了笑,“莫先生放心,我的手下这点能力还是有的,至于那些不听话的人,莫先生放心此事我会处理好的就不劳莫先生费心了。”

莫非点点头说道,“既如此,宜早不宜迟,现在我马上回去安排,也好早日救出商旅。”说完转身就走,不想刚迈出步子身后就传来顾祁的声音,顾祁说,“莫先生,恐怕也不姓莫而是姓盛吧!”莫非身子一顿,接着就放松下来,可语气却不复刚才温和,“顾公子,在下不姓莫还能姓什么,顾公子是否管的有点宽。”

顾祁却混不在意莫非的话,挑衅的说道,“以前的确不管本公子的事,不过现在嘛……却有关了。”看了周围人一眼,接着说道。

不想莫非却笑了,“公子仁义,想来这南楚顾家四子的身份比困不了公子你,公子放心在下务必会保公子的人安全,尽量减少损失,毕竟现在的南楚岌岌可危啊!”

莫非做势便要离去,钟素眼看莫非要走也顾不得什么,便跑过来一脸担忧问及李婶和妹妹是否安好,莫非见钟素脸上的担忧拍了拍她的肩,“李婶和你妹妹都很好,就是他们非常担心你,尤其是你妹妹顶着伤还要我问你好不好。”钟素听了眼泪刷的掉下来,仿佛眼前看见妹妹瘦瘦小小的身子顶着伤去问莫先生的情景,这让她更想去见妹妹她们了。

莫非看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想哄也不知说什么好,看着哭的抽抽噎噎的钟素莫非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后来还是钟素自己止住了哭声,哭的红肿的眼睛却变得比往日更加有神采。

后来还是月筑小声说道,“莫先生,是否应该去准备了?”月筑的声音传来刚刚解决这个尴尬的气氛,莫先生一听立马闪进丛里,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倒把钟素和月筑看的一愣一愣的,月筑没想到莫先生轻功如此之好,心想下回定要找他切磋之类的。

顾祁一看走的走散的散,立马吩咐侍卫安营扎寨,只等晚上一道就可去探一探传说中的浮金堂是什么样,想了想顾祁竟觉得今晚一定会有惊喜等着他,虽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顾祁总有一种不去就会后悔的感觉,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到时再说吧。

月木、月筑二人看见公子又在发呆,摇了摇头,也不管了,搭好需要的东西随时准备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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