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要回兰花园,我要喝酒,我要找华琦表哥,”夏雨瞳是醉了的,醉美人仪态万千,更显风姿绰约,美态迷人。
酒醉三分醒,与酒后吐真言并不矛盾,夏雨瞳醉后就说出了她要做的“找华琦表哥”。可是华琦一直就被他父亲控制着,夏雨瞳也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只有往兰花园走去,期待梦中与华琦相见。
为什么你总是夜里来和我相会?华琦表哥,我要你正式地六礼相迎,八抬大轿地把我娶进门啊。
夏雨瞳在卧铺上昏昏沉沉,睡了个大天亮。醒来后也不知到了什么光景了,总之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阳光刺目让她用手遮住了双目。
一定是昨晚喝酒喝多了才睡这么晚,起来吧,咦,是丫鬟把自己拖了个光吗?她摸摸身上,真的是遍体光滑的。真是的,快起来着衣吧。
坐起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个硬汉子,胸前毛色硬朗,古铜色的皮肤有些黑黝,与她雪白如玉的皮肤相称饶有趣味。
可是夏雨瞳没有半点趣味,她吓呆了:“你怎么在这里,走开走开!”她不明白寨主华延钧怎么会在她的卧铺上,用双脚去踹他,此时她已经不怕这个寨主了。
华延钧是早就醒了的,现在对夏雨瞳的双脚乱踢,他也猜到了,单手就握住了他柔嫩如豆腐的两只脚丫,有点玩味地笑着:“你干什么?酒醉后到了我房里来,以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吧,想要什么?”
严忠二弟都看在眼里,对大娘动不动破口,甚至要动手,毫无礼节,而大娘也怕了严忠二弟胡闹。这是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爹让韦佳馨嫁给严忠二弟,韦佳馨是大娘最喜欢的侄女,那韦佳馨会调节好大娘和严忠二弟之间的误解和多年的恩怨,我看爹是这个意思。很简单啊。”夏雨瞳摊开手道。
“但是爹对大娘是情深意重的,结发夫妻不下堂,你没看到爹把华家所有事都交给大娘管吗?什么事都要和大娘商量,各种场合都是以夫妻礼仪出席,且常让大娘代替他发表言论,大娘也能会意爹的想法,这就是心有灵犀吧。”说完转身。
“延钧你太过分了!你把大娘说成什么了?这又是你的猜测吧?”夏雨瞳几乎不可忍受地和她大吵。
华延钧撕心裂肺道:“你以为两年前你娘真的是自己愿意回青州为你外公守孝三年吗?她是被大夫人韦睿合逼的!”
华延钧也彪了:“大娘对我不好是其次,关键是她对你不好!夏雨瞳你算清楚些,你七岁之前是在北方青州你外公家里长大的,是你娘生你养你到七岁,来到靖州后你的大娘韦氏并不待见你,因为她还可以生育,她那时已经生了两个女儿,她盼着生个儿子,那就是嫡长子。而你那时是华家长子,是大夫人韦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华延钧转身默默然道:“我早应该猜到结果会是这样,就不必让你跑一趟了。”
夏雨瞳将她绕过来对着自己安慰道:“延钧别伤心了,刚才萱姐姐也承认了她的错,她说她害得你失去女儿结果她的儿子陪给了你,她的女儿也傻了,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窗外,初夏的风已日渐热起来,华延钧感觉高处不胜寒,在这最高建筑万物堂中要一百个小心才对,可是雨瞳他,他始终不信自己的话。
为什么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连韦萱韦蕉都比不过自己在他心里的重,可一说到大夫人韦睿合,却什么都是大夫人对。是因为夏雨瞳常年来与韦睿合的母子情深吗?
“怎么会这样?大娘要害死你肚里的孩子?”夏雨瞳说话支吾起来。
华延钧含泪确切地说道:“钱财定是大夫人韦睿合的没错,但事情我也不确定是大夫人还是韦萱的主意。”
“我去审问萱姐姐!她怎么做这种事。”夏雨瞳一刻也不能停。
“他们准备逃走,离开这是非之地。鱼骨和海葵将他们缩起来,问我怎么处置,我觉得他们已经被逼迫了,那就受了威胁了,就算让他们来承认罪行,他们也会因家人的安全而选择不承认。那时我放了他们,但鱼骨和海葵记住了他们的去向。”一排桌子。
夏雨瞳无话可说,那红花一事真的难解释,他不信延钧会给韦萱下红花,也找不到三夫人下红花的理由。
华延钧觉得红花一事难说服夏雨瞳,就说了另外一件事,这件事让她眼泪汩汩而出:“雨瞳可还记得我们的大女儿华嫣?她胎死腹中是什么原因?”
夏雨瞳木讷了,他受了很大打击,呆呆地说:“延钧你不会撒谎,可大娘当我是亲儿子,我一直以大娘为自豪。你刚才所说始终是猜测。三娘和大娘之间的嫉恨是华家都知道的,而三娘的千心坠送给了你,是因为我曾更我爹赌气说让延钟二弟娶你,那时三娘是同意的,但延钟二弟不愿意。可能是三娘疼爱你才把那么贵重的千心坠给你。”
华延钧惨淡地竭力回答:“我也不知三娘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直接说出大夫人韦睿合是凶手。后来我想明白了,三娘对大夫人很了解,三娘猜得到大夫人做事全面已经把我们的活路都堵死了,我和三娘的任何理由都会被大夫人韦睿合给驳回。那时如果三娘不赶快畏罪自尽,很快就会出现我和三娘一起在牢房里畏罪自尽的情况。
华延钧惨涩地笑了一下:“其实很简单,那时假如我和三娘都死了,对谁最有好处?我想了很久,就是韦睿合,你的大娘。她嫉恨三娘最得爹的爱,她想让她最喜欢的侄女韦嘉欣嫁给你,而我却成了她眼里的拦路虎,所以那时我和三娘要好,是她一箭双雕的最好时机。”
“那个时候,爹怀疑三娘,你怀疑我。我记得三娘说‘除非我们其中一个死,要不我们两个都会死’,我还不知三娘话中的含义,第二日就发现三娘自尽了。我遵照她的意思不把她的话说出去,一边思考着谁是真正的凶手。”
“然后呢?”夏雨瞳觉得事情严重了。
二少华严忠放下茶杯在桌上,几乎是震下去的,嘴一拧:“真是不像样,我去问她!”
夏雨瞳也才想到说:“三娘早已因红花一事自尽而去,这千心坠是爹送给她的,她很是珍重,这应当虽三娘一起下葬,为何会在你这里?”
华延钧收起千心坠,眼里满是泪滴,鼻子也酸了,回忆两年前的往事:“雨瞳,现在可以告诉你了,那时韦萱喝的带有红花的汤药根本不是我和三娘下手的。”
“雨瞳,你听我说,”华延钧坐不住地踢脚了,夏雨瞳怕她心思不定就坐下来听她将。
华延钧拿出一个还算有力的证据:千心坠。
“认得这是什么吗?”华延钧期待夏雨瞳的回答是肯定。
虽然两人看似不错,但有些疏远了,说话都很礼貌,少了平日的打闹和闺房里的烂漫调情。
华延钧只是在书房里帮夏雨瞳处理文书,磨墨,其它的,没有多说。
出去,站在万物堂二楼的前面看风景,可将华家乃至华家外面的街道一览无遗,煞是风光气派。
“雨瞳,高处不胜寒,你觉得呢?”华延钧好生感慨,在这入夏时分也要夏雨瞳搂着他:“很冷。”
“延钧别担心,我只是画了一个‘母子连心圈’,写了‘花大’二字,没什么事的。”夏雨瞳揉揉她紧皱的脸蛋儿。
华延钧却更着急了:“这信怎么像是在传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是被人截住后果难预料啊。”
“延钧,延钧。”夏雨瞳用手在瞬间痴呆的华延钧眼前晃晃。
他弄不清自己了:到底谁对谁错谁真谁假?
但有一点他肯定:就算延钧说的都不是事实,那延钧也不可能骗自己,或许是她弄错了而已,她还年轻有很多不懂的。嗯是这样,不能怪延钧。
娘,此去青州近两年,身无恙否?儿心中挂念……儿安好,娘勿忧。儿雨瞳敬上。
写完后,夏雨瞳将信装入信封,顷刻间想到延钧的话“就算不抵制大夫人也要提防大夫人”,于是他将刚才的信收起来,另外拿了一张纸。
离开眛火堂,夏雨瞳没有看出大夫人韦睿合的任何异样,只是极少见到她和父亲这样吵,把父亲都气走了。
今日似乎是没心思去处理正事了。夏雨瞳骑马去了驿站,写了一封信,给他亲娘田氏的信。
夏雨瞳就去安慰正在哭的大夫人韦睿合:“大娘,我相信二弟延钟会对韦嘉欣好。”
大夫人韦睿合这次看起来是气透了心:“雨瞳啊,你知道在华家,大娘最疼的就是你了,在大娘娘家最喜的就是侄女韦嘉欣,所以以前一直想要把嘉欣嫁给你。”
不觉地,夏雨瞳信步走到了眛火堂,打算和他父亲大娘细谈二少华延钟和韦嘉欣的婚事。
“嗯,我不要回兰花园,我要喝酒,我要找华琦表哥,”夏雨瞳是醉了的,醉美人仪态万千,更显风姿绰约,美态迷人。
酒醉三分醒,与酒后吐真言并不矛盾,夏雨瞳醉后就说出了她要做的“找华琦表哥”。可是华琦一直就被他父亲控制着,夏雨瞳也没能和他说上一句话,只有往兰花园走去,期待梦中与华琦相见。
为什么你总是夜里来和我相会?华琦表哥,我要你正式地六礼相迎,八抬大轿地把我娶进门啊。
夏雨瞳在卧铺上昏昏沉沉,睡了个大天亮。醒来后也不知到了什么光景了,总之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阳光刺目让她用手遮住了双目。
一定是昨晚喝酒喝多了才睡这么晚,起来吧,咦,是丫鬟把自己拖了个光吗?她摸摸身上,真的是遍体光滑的。真是的,快起来着衣吧。
坐起来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个硬汉子,胸前毛色硬朗,古铜色的皮肤有些黑黝,与她雪白如玉的皮肤相称饶有趣味。
可是夏雨瞳没有半点趣味,她吓呆了:“你怎么在这里,走开走开!”她不明白寨主华延钧怎么会在她的卧铺上,用双脚去踹他,此时她已经不怕这个寨主了。
华延钧是早就醒了的,现在对夏雨瞳的双脚乱踢,他也猜到了,单手就握住了他柔嫩如豆腐的两只脚丫,有点玩味地笑着:“你干什么?酒醉后到了我房里来,以后,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吧,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