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半点赌桌上的常识啊?这筛子可是最不公平的最容易动手脚的,这分明就是来替我们送钱来了。”
“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败家,府上的令堂定是气死了。”
周围的嘲讽声满是一片,篱淡淡地看着那些人,那眼中的威胁之意,就像是一把把快速精准的利箭,那些赌徒在她的淫威之下讷讷地闭上了嘴,但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心在乐祸的模样。
赵箬十分镇定地看着那骰子手,上次在潇洒游中的催眠技术并不是那般的熟练,经历了哪次之后,她也回去努力地练习了好久,现在她可是十分有把握将那个掷骰子的人完全乖乖听她的指示。
赵箬那双清亮的眼睛一直盯着那骰子手看着,那骰子手一与她对眼,便不由得微微愣住了,赵箬快速地用唇语说了个“大”字,便笑着用手敲了敲桌子,移开了眼睛,朝着桌上的赌徒们说道,“各位赌友们看好了,这次我押大。”
说罢,赵箬便将那锭金子押在了大的上面,赌徒们纷纷也将自己手中的银子压了上去,大多数都押在了“小”上,为的就是取笑赵箬一会儿的丢人。
赵箬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那骰子手间所有人都已经押好了,便立刻将筛子框进盅里,用力地咬了起来,那赌徒们也开始竖起耳朵听着,眼睛更是紧紧地盯着那骰子手的松祚,生怕会在自己眨眼间,盅里的骰子就被调了包。
骰子一落地,不少的赌徒们都开始摇头起来,万分同情地看着赵箬,还有些则是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对着赵箬说道,“小少爷,你的钱可是要归我们了。”
白芍听闻,立刻自信满满地对着那些嚣张的赌徒们说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急什么呀,还没开盅呢。”
读图中有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对着白芍笑了笑,幽幽说道,“小兄弟此言差矣,老夫在这赌桌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这双耳朵啊一听,就知道这盅里的骰子是大是小,老夫在这一片还是很有名的,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
赵箬这才发现那老人的身旁站着不少的赌徒,她知道这老人说的的确是真话,这种在赌坊中像神一样的任务,自然是有一招的,她立刻朝着那老人行了一礼,微微笑着说道,“前辈。”
那老者看着赵箬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头,他那双微微有些发黄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赵箬那张俊俏的脸,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嘴角悄悄地挂上了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那骰子手见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便大喊一声,“开盅!”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往那盅下看去,只见那阴影之下的骰子,各个都泛着红光,知道完全打开,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六个六!
那老者也微微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他看了一眼赵箬,嘴角的笑意却变得更深了。
那骰子手自己也宰了一跳,他明明清楚地知道,自己故意摇了六个一作为小点的,怎么一打开盅,就成了这副模样。
站在赵箬身旁的小厮脸色又点发白,他立刻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个筛子手,而后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意,对着赵箬夸赞道,“不看不知道啊!原来工资还真是这么了不得啊!小的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中人们皆十分气馁地看着那白胡子的老人,那老人却完全不急不缓的模样,脸上既没有尴尬的神色也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只是微微笑着,悠悠说道,“哎呀,真是后生可畏啊。”
一旁的赌徒们对那老人的信任也因此少了几分,埋怨道,“爷爷呀,今日你可是没有睡醒,还是长久的耳鸣老毛病又犯了?怎么如此败给一个这样的小白脸!”
赵箬见状,突然有些心生愧疚,她知道这位老者是真的有本事,而且看着他方才的神色,似乎早就看出那骰子手在他说完话后微微动了动,因此他才对自己意味深长地笑着,这老者的赌术是值得尊重的,而赵箬只是不齿的作弊罢了。
想到这里,赵箬不由得微微有些愧疚,虽然她是无意,但也因此让这位老者在这次的赌局中输了面子,实在是不应该,她连忙朝着那位老者行了一礼,十分谦恭地说道,“千倍真是谬赞了,还往千倍原谅后辈的冲撞。”
那老者听了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摆着手,对着赵箬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不过是玩乐罢了,不必放在心上!”
白芍见自家小姐赢了,连忙上前,将那些赢来的银子给装进钱袋里。由于赢的钱是在是太多,她不得不叫上一旁的篱帮忙。
那小厮见状立刻对着赵箬说道,“恭喜公子啦,只是这赌桌上赢来的钱只能在我们楼中进行消费,是不能带出去的。”
白芍听闻,立刻皱了皱眉头,这规矩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篱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立刻对着那小厮说道,“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还想叫我家公子在这里将钱输给你?”
那小厮见篱满脸的杀气,不由地吓破了胆立刻说道,“这位小爷真是误会啦!小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的确是楼中的规矩,不信你们瞧那儿。”
赵箬等人立刻朝着小厮手指的防线看去,只见方才进来的门门上方挂着一块十分巨大的牌子,其上用烫金的文字密密麻麻地笑着红玉楼的规矩,其中第三条就是小厮所说的话。
白芍这回可终于忍不住了,连忙对着那小厮说道,“你们这楼怎么将牌子放在这儿,这样进来的顾客哪能看得见啊?这不是在坑人吗?我们剑来的时候怎么也不同我们说呀。”
那小厮见白芍有些情绪化,便连忙安慰着,“这位小爷,请稍安勿躁,虽然说赌桌上的金钱是不能递出去的,但在我们红玉楼,任何东西都是可以用金钱来换取的,但金钱也只能进来不能出去,能出去的只有你砸死红玉楼换的东西。”
这小厮这么一说,赵箬便立刻了解了,这红玉楼的老板可是个好心思,这样赚钱,无论客人们怎么消费,都还是在红玉楼内,绝对不会去红玉楼外了,怪不得这固定的客人越来越多,而周边酒楼的客人越来越少了,这一做法简直就是金钱的小部分垄断啊。
赵箬都不禁想为这红玉楼主人的商业头脑啧啧称赞起来,这种简直就是商业中的霸王条款,不给周边同样类型的小店留任何生机。
赵箬嘴角的笑意浅浅,她看着那一条跳的规矩,对着那小厮说道,“你们老板是谁呀?还真会做生意。”
那小厮立刻乐呵呵地说道,“公子,老板的身份和您一样特殊,是不能公开告诉客人的,楼中个商品件件都是精品,绝对不会欺骗您半分,这也是我们红玉楼如此红火的原因呀。”
赵箬点了点头,她就摘到,这家店的伙计可没那么单纯好骗,哥哥都是人精,若是老板的身份就这么容易被她给问出来,那她还真是白费这么多心思和功夫了。
“听说你们这儿可是有卖奴隶的?本公子早就想见识见识这钟买卖了,可否带本公子一观?”赵箬那双清亮的眼睛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狡黠,她往楼上望了望又说道,“一楼似乎已经没什么看头了,都是些平民,二楼可有些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小厮听闻“奴隶”二字,有些微微变了脸色,他有些狐疑地看着赵箬,怔怔问道,“公子可是听谁说的?”
白芍听闻,立刻大声呵斥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质问我家公子!”
那小厮立刻又赔罪道,“方才已经领着公子看过规矩了,其中第五条清晰地写着,红玉楼内的交易必须要保密。”
赵箬点了点头,对着那小厮说道,“一位朋友,他上次来过红玉楼,我听说了十分感兴趣,便仔细地闻了闻,对于贩卖奴隶的事情他也只是和我一人提起。”
那小厮听闻,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又对着赵箬说道,“最近这努力的事情查得紧,就连我们老板都有些抵挡不住,所以我们才会如此谨慎。”
赵箬听闻立刻拍着那小厮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放心,本公子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而且本公子是真的对奴隶很感兴趣,这才会来红玉楼想买写个回去。”
说罢,赵箬立刻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塞到那小厮的手中,轻声说道,“我可是希望能够买到上等的货色,还希望小哥能够引领。”
那小厮一见那黄金,眼睛立刻亮了,对着人脸上的笑意也比之前自然很多,连忙对着赵箬点头哈腰着说道,“公子还真是客气,你说这……哎……公子放心吧,在这红玉楼中就我是最靠谱的,奴隶这事包在我身上,请”
白芍十分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个小厮,她还真有些心疼方才送出去的那锭金子,她可只有砸死赵箬大婚的时候拿到过,像眼前这样的小人也居然能够得到,这真是令她心中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