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刀告诉木森,他缺屁的感悟,他还是缺能量。又不是证道合体,这种元婴期的小阶突破,要啥感悟,要啥自行车?
对于小刀的这个说法,木森不敢苟同,于是他据理力争,强调感悟的重要性。后来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他就开始疯狂地吸收能量。他要用事实打小刀的脸,就算自己吸收再多的能量也无法从元婴后期蹦到元婴巅峰。
然后他就突破了。
感知着自己元婴巅峰所散发的能量波动,木森面色平静。
他忽然又想起那句话,人生就是一场漫长而精准的打脸。
木森的平静让七寨他们误以为他们的都督波澜不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真正的高人风范。于是他们也把突破的喜悦给压了下去,再次投入热火朝天的修炼中,整个修炼地的氛围更加向上。
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木森当然也不会自曝其短,说其实我是被打脸才如此低调,否则的话我会全世界分享我的喜悦。
又是十日。
木森发现孔老夫子说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真的很有道理。这修炼起来,时间快的如白驹过隙,连尾巴都抓不住。
十日的时间,在灵髓、灵石的帮助下,木森已经彻底巩固元婴巅峰。只合体只差……
十万八千里。
木森开始思考,这样是不行的。自己都十六七了,修为却还在元婴巅峰晃荡,连合体都没有达到,简直令人焦虑。
“我夏,这些进来的狮族凭什么有自信证道合体?”木森跟槐夏聊天。
正在疯狂吸收能量的槐夏顿了顿,“你还觉得自己蛮荒第一帅呢。”
木森一阵无语,这么严肃的场合,讨论这么有温度的话题真的好吗?
“我夏,已经改了。”
“改什么?”
“现在我是星空第一帅。”
……
这时,小刀插嘴,“我看你是星空第一不要脸。”
每次小刀插嘴的时候,木森就有一种感觉,这把刀将来一定没朋友。
木森把话题扯回来,不给小刀继续发挥的机会,“我想说的是,圣山中是不是还有其他比较奇特的地方,这些地方能大大提高证道合体的几率。”
“那是肯定有的,证道合体可不像元婴小阶突破,注重能量堆积。它看中的是你与天道的契合,对法则的理解。”小刀说道。
“那这些地方在哪?”木森问道。
小刀很爽快地回道,“我怎么知道在呢?”
“不知道在哪你说个锤子?”木森翻白眼。
“我要是有把锤子非得凿死你。”小刀冷笑。
……
小刀和槐夏每次怼的结果,都是以木森认怂结束。毕竟人在屋檐下,就得向刀低头。当然,如果木森能突破合体,这种低头的几率就会小很多。
归根到底就是弱者无人权。
无人权的木森决定带着槐夏去看看圣山的大好山河,在十六七岁的年龄,修为被卡,无法前进,暂时成为咸鱼。那就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万一诗和远方让自己灵魂升华了呢?
最重要的是,圣山这风水宝地,到处都是宝藏,还不用担心钱包这么小的问题。
简直妙哉。
木森把出去的计划跟七寨他们说了一声,结果七寨他们强烈反对,他们觉得木森一个人出去浪实在太危险,要是狮族那帮杂碎发神经忽然雄起,从堡垒中出来,那他们敬爱的都督岂不是有被打成狗头的可能?
对于七寨等人的担心,木森很感动,然后跟小刀说了一大堆好话后,让小刀劈出一刀。这一刀合体,斩入虚空,掀起一连串的风暴,席卷万里。
七寨等人不再劝说,都督这一刀,足以劈开狮族的堡垒吧?于是七寨对着木森恳请道,让他不要去找狮族的麻烦,随便散散心就好,这种糟心的事还是交给他们。
对于这个恳请木森欣然同意,留下狮族本来就是为了磨炼乞活军,否则早就关门放小刀。
在离开前,木森告诉七寨一行,让他们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全部进入元婴。
七寨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辜负木森的期待,一定狠抓训练,让大家都能达标,绝对不脱木森的后腿。
对此,木森很满意。
在留下来几个槐夏探秘的福地后,木森化作一道流光离开。
木森离开后,七寨睁着炯炯的目光对着众多乞活士兵说道,“我跟都督的保证你们也都听到了,谁要是敢让我在都督面前食言,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吃不成盐。”
“什么意思?”有乞活士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道。
七寨目光一闪,里面有龙腾虎跃,“就是直接打死!”
在七寨的严重威胁下,众多乞活士兵纷纷拍着胸脯表态,绝对不拖组织后腿,一定突破元婴,期望合体。
还有的乞活士兵猛夸木森,大概都是‘都督大恩无以为报,只有努力修炼,供其驱驰。’这些不要脸的话。
对于这些不要脸的话,木森是无法听到了,因为在极致的速度下,木森已经离乞活军很远。在槐夏这个‘雷达’的帮助下,木森又跨过了几座山,又淌过了几条河。
然而依旧没有都找到能对证道合体有帮助的地方,倒是又发现了不少福地。在对这些福地标上记号后,木森一股脑都发给了七寨。
这日,日上三竿,明亮的光把一片原野照的蔚为大观。翠草起伏,如大海波涛,木森脚踏草尖,如冲浪般前行。
这次他的目的是位于原野中心的一座小湖泊,这座小湖泊通体碧绿,就如同绿宝石般。凌冽的寒气从湖中央冒出,把湖面笼罩一层氤氲。
来到此地,木森深呼一口气,只感觉整个鼻腔喉咙都被一股甘甜所充斥,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微微的跃动欢畅。
“这座湖有秘密!”木森断定,然后未等槐夏和小刀开口,他就一头扎入湖泊。
“轰!”木森一头扎入草地,泥土伴随着破碎的草茎草叶分飞。木森吐了一口泥,有些狼狈道,“这是什么鬼地方?”